第 299 章 沙丘
面对没有专业商人的协助，我感到自己很难应对当前的局面。
在「鲁瓦拉」，我意外地发现铂金的收购价格不错，但由于缺乏经验，我忽略了购买量的重要性。当地商人只有七十公斤需求，交易一结束，铂金在这里便失去了吸引力，其他贵金属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面对剩余的十一吨贵金属，我陷入了两难境地：是运到其他地方，还是继续在这里尝试出售？两种选择都存在不小的风险，于是我决定向格尔·乌林塔尔寻求建议，甚至考虑委托她开处理这些贵金属。
我带上了六个同伴，一起前往火山口另一侧的太空通讯中心。
实际上，我们租用的飞船原本能搭乘四个盖克人，但现在却挤满了七个来自不同种族的成员：我、格尔·康奇正、格尔·梁笑、格尔·蒂尼、格尔·死神使者、朗·索伊塔和格尔·米娅。
尽管我本不想带上麦隆翻译，但红色小猫对此表示不满，认为现在还不是埋葬她时候。成为npc并不意味着她必须躲在四面是墙船舱里，为自己的最后时光瑟瑟发抖。
好吧，我没有争辩，接受了她的观点。
这艘飞船年代久远，正在这个文明边缘的失落星球上度过它的晚年。
它的发动机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显然经过多次修理；船身被沙尘暴打磨得闪闪发光，窗户几乎不再透明。
飞船内没有空调，让这个炙热的金属容器变得像一个烤炉。
「坚韧」技能已升级到 25 级！
「洞察」技能已升级到 127 级！
我们先是在城市里转了一圈，接着前往火山湖。
老实说，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风景。
这是一座人口约三万的小城，在炎热的午后，大多数人都选择躲在家中。
地面上只有车库和技术设施，都是相似的半圆形屋顶，所有居民住宅都位于地下。
脏绿的咸水湖边设有大型淡化厂，为城市居民提供水源，但显然没有完全解决淡水供应问题。
也许淡化水的质量还有待提高，我们在每个街角都能看到小贩在烈日下用破旧的铁桶向少数顾客售卖水。
我们没有看到其他交通工具，只有我们的飞船在高温下穿越城市，沙粒打在金属上发出嘎吱的响声。
灰紫色的天空中，有一颗耀眼的白色恒星，即使在树荫下，气温也高达摄氏65度。
“这让我想起《沙丘》中的阿瑞克斯星球，”格尔·梁笑评价道。
这实际上也说出了我的心里话，这颗星球同样被沙漠所覆盖，同样有着贩卖水的商人，只是没有那些能吞噬一切的巨型沙虫。
确实，「鲁瓦拉」和阿瑞克斯星球有着本质的不同。
当盖克人首次发现「鲁瓦拉」时，这里是一个完全没有生命的星球，即便是现在，绿洲也只是广袤沙漠中的很小一部分。
“这更像是《星球大战》中的塔图因，”平时沉默寡言的格尔·死神使者突然开口。“相似的建筑，沙漠和岩石环绕，原住民裹着斗篷以抵御烈日和沙尘，太空港同样破败不堪。至于那个湖泊，更像是一个臭气熏天的沼泽……”
当我们决定探访湖泊时，德国姑娘脱下太空服，换上了泳衣。然而，当她看到浑浊的褐绿色湖水时，马上打消了游泳的念头，甚至不愿离开飞船。
“塔图因至少还有酒吧和体育场，还有受欢迎的竞速飞行比赛，而这里什么都没有……”星舰驾驶员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掉转飞船，驶回城市。
“硅基植物代表未来……”市中心街道上的旧海报已经褪色，风沙侵蚀让它变得模糊不清，无法辨认出硅基生物究竟代表着谁的未来。
也许是药理学？一些罕见的药物确实是由硅基植物制成。
当然，纳米技术也同样适用，硅单分子和硅基复合材料在这个领域得到了广泛应用。
硅基植物是「鲁瓦拉」主星的主要出口品，本地人对这个生意充满热情。
在这里恶劣的条件下，其他作物很难存活，但硅基植物却能在昼夜温差高达五十度的环境中茁壮成长。
几乎所有来到这个星球的商人都是为了硅基植物，因此，在太空港接受检查时，唯一被问及的问题就是预计购买的硅基植物数量。
我含糊其辞地回答，表示我更倾向于投资生产，而不是一次性采购。
这个回答让盖克官员非常满意，于是「圣骑士-许涤心」号的全体船员被允许在「鲁瓦拉」主星上自由活动。
当我和格尔·乌林塔尔结束交谈，走出地下通讯中心时，正午的阳光更加炽热。
不出所料，船员们都已离开了飞船，在空调房一边等我，一边讨论是否能在这样的星球上生活。
汗流浃背的蒂尼坚定地认为，没有人愿意在这样的极端环境下生活，「鲁瓦拉」主星的居民都是被迫流离失所者的后代和被迫探索新世界的罪犯。如果他们有选择，一定会选择离开这个星球。
小法师索伊塔也支持他的观点。
不过，梁笑却有不同看法，他强调探险家和殖民者愿意在艰难的环境中定居，并以改造自然和创造宜居条件而骄傲。
这些人之所以不离开「鲁瓦拉」主星，并不是不能，而是因为他们热爱这颗星球，想要把它变得更好。
随着我的出现，争论渐渐平息，大家开始走向出口。
然而，当我们注意到一群手持铁链、铁棍和刀子的盖克人正朝我们的飞船靠近时，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这伙人共有十一个，他们气势汹汹，明显带着侵略意图。
就在我们眼前，一个身材魁梧的盖克人猛地砸碎了我们飞船的挡风玻璃。
当他们看到走出来的人类和麦隆人时，这群盖克人立刻转向我们，露出狰狞的笑容。
“这是我们的地盘，外来者在这里做生意必须付出代价！”那个砸碎我们飞船挡风玻璃的盖克人怒吼道，显然他是这群人的头目。
什么？！我的心情变得复杂。
从好的一方面看，这不是一场针对我们的阴谋，但为什么这些小角色敢对「科隆」大呼小叫？
我发现自己的愤怒值正在迅速增加。
我的同伴们纷纷拿出武器，格尔·康奇正和格尔·梁笑激活了装甲护盾，站在格尔·米娅前面，用身体护住了我们团队中最脆弱的成员。
我毫无畏惧地向前走去，这让那帮匪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有在对方身上看到任何枪械，但即使是简单的棍棒和指虎，在强壮的盖克人手上也能构成不小威胁。
不过，这些盖克人想要靠近我恐怕不容易，我的战士们会为我清除一切威胁。
“阿尔，那是科隆陆岸，”一个随从拉了拉他们头目的胳膊，“波克波克的屠夫，新闻上都播了。最好别惹他！”
“我才不在乎！他必须和其他人一样付出代价！”头目已经失去了理智。
对于这种不尊重「科隆」的行为，我必须给予应有的惩罚，否则我的权威会受损。
一个激光瞄准器的红点在那个流氓的额头上闪烁，&34;死神使者&34;准备彻底解决问题。但我及时举手示意，阻止了同伴的行动。
我已经看出，站在我们面前的只是一群年轻的盖克人。
他们狂妄自大、咄咄逼人，习惯于肆无忌惮地四处寻找刺激，但他们毕竟还是孩子，愚蠢且弱小。
他们的头目只有53级，其他人更低，而我们这边最低也有135级。
我的任何一个队员都能轻易击败他们，但在这里大开杀戒并不合适。
我清空了怒气值，将「愤怒」等级提升到 4 级。
我不会个他们战斗，但也不能容忍他们破坏我们的财产。
“蒂尼，给他点颜色看看！”我指向那个手持铁链的盖克人，“但不要杀他！”
话音未落，蒂尼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人身后。
转瞬间，盖克人的裤腰被划破两处，裤子滑落，而他本人还处于迷茫之中，我甚至没看清蒂尼的第二击。
当对手们目瞪口呆时，我特意提高了声音，确保每个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米娅，你对付第二个。”我指向头目背后吓得发抖的大块头盖克人，“康奇正，你去对付第三个……不过，那是个女盖克人，对她来说，这种羞辱比死还难受。那就只割掉头目的睾丸。如果他敢用爪子挡，就连爪子一起砍了！”
我的话让那些盖克少年们吓坏了，半数人慌忙逃走，彻底失去了斗志。剩下的则纷纷丢下武器，举起爪子投降。头目更是直接跪地求饶。
“人类！我投降了！请不要这样做！”流氓头子现在只是一个求饶的懦夫，嚣张的气焰已荡然无存，让人既怜悯又鄙视。
他习惯了恐吓他人，但真正面对强大的力量，却如此狼狈。
“好了，到此为止。”我阻止了正准备动手的同伴，“就当是个教训。你得给我们找到新的挡风玻璃。不管你什么办法，四分之一「乌姆」内必须修好。还有，带我去莱恩的店，听说他们那里有古董售卖。”
尽管极度害怕，跪在地上的盖克人还是露出了惊讶之色，他抬头示意了一下身后那个没有逃走的女盖克人。
她走上前说道：“那是我父亲的店，我带你们去。就在附近。”
我这才仔细看了看这个叫扎拉的34级商人，发现她确实来自莱恩公会。
看来，这个头目之前是想在她面前炫耀力量，才破坏了我们的飞船。
我暗自庆幸自己克制住了，没有伤害或羞辱这个愚蠢的女孩和她无礼的男友。
否则，恐怕那个商人可能取消交易，拒绝交给我急需的核电池。
严重错误，收件方未响应！
尝试使用备用通信道……
严重错误，收件方未响应！
超出处理能力，神庙无法连接！
数据包发送已中止！
每次都是这样……这套装甲有时能让我惊叹于它的完美，有时又让我对它的愚蠢感到失望。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向神庙发送数据，它应该早就知道，主备用通信频道都会失效，并消耗电池来激活紧急通信系统。
但事实并非如此，程序每次都按部就班，重复相同的操作。接下来，它就会报告怀疑有战争发生，所以无法联系上神庙。
聆听者，一旦爆发冲突，所有公开通讯渠道都会被封锁。据此推断，无法与神庙通信的最大可能是因为战争！鉴于当前特殊情况，建议使用紧急通信系统。（是/否）
就这样，经过这些繁琐的前置步骤。我确认了使用紧急通讯系统，甚至还提前准备了备用核电池。
「电子学」技能升级到123级！
终于完成了发送数据到神庙的任务，接下来我可以抽身去处理其他事务。
古董商莱恩回到隔壁房间，为尊贵的客人准备冷饮，并和他的女儿私下交谈。
墙壁隔音效果良好，我无法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但很快大个子盖克人就回来了，在桌上放了一壶稀释的碳酸果汁和七个瓷杯，随后恭敬地鞠了一躬。
“地球科隆，我必须为年轻人的不当行为向您道歉。请您不要过于苛责他们。我会严厉惩罚我的女儿扎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会让她在硅基植物种植园工作几年，也许这能让她头脑清醒。下次她会更加谨慎，面对‘有地位’的玩家前三思后行。”
店主接着发表了一场冗长的演讲，抱怨当代年轻人的道德沦丧。
正当我听得昏昏欲睡时，我的钱包突然响了。商人立刻停止了讲话，满意地笑了起来。
“对商人来说，这可是最悦耳的声音！顾客有钱总是好事！”
我掏出钱包查看记录，发现多了1亿2千7百万水晶币。
嗯……格尔·乌林塔尔在「鲁瓦拉」主星上直接出售了三分之一的铂金，并附带信息告诉我，剩下的贵金属最好在「希卡」星系出售。要么亲自运过去，要么签订一份受保护的运输合同。
乌林还提醒我们“露了富”，出售的铂金可能会引来海盗和犯罪分子。我的同伴建议我们小心行事，尽快离开「鲁瓦拉」，因为这个星系的安全状况并不理想，经常有太空海盗出没。
我采纳了朋友的建议，但暂时还不打算离开。
鲁瓦拉主星上正在进行遗迹古城的挖掘工作，尤其是可能发掘出的文物。现在我手头又有了资金，更是跃跃欲试。
于是我放下喝到一半的果汁，让同伴们在隔壁房间稍候，然后凑近古董商，低声询问他是否有真正值钱的货物出售。
盖克人显得有些困惑，开始支支吾吾地说他不明白我的意思，所有的货物都列在目录上了。
“哦，是吗……”即便没有使用法术，我也能感觉到他在说谎。“你的目录上都是些垃圾、碎片和遗迹残骸，仅凭这些旧电池和废金属，你不可能有这么豪华的房子。我对真正有价值的文物感兴趣：遗迹解码器、机械人通讯设备、先驱者的禁忌文物、能用的遗迹无人机、状态良好的亚原子反应堆、护卫舰及以上级别的隐形、制导和通讯系统……”
“你胃口真大，伙计……”房子的主人被我的需求震惊了，“我确实有一些东西不在公开目录上，但请别问我是怎么得到它们的，成交吗？”
我点了点头。
这还用问吗？显然，有某个政府考古学家在私下倒卖从遗迹古城挖掘出来的文物。
盖克人打了个响指，心虚的女儿就从隔壁房间拿来一个沉重的箱子。
商人用钥匙打开，向我展示了里面的东西，它们被妥善地放置在由柔性多孔材料制成的隔曾里。
青铜圆盘可能非常珍贵，也可能只是遗迹人的食谱或没有意义的通信记录。
接下来一件物品更有趣——一把银色的手枪：
复仇脉冲手枪（裁决者近战武器）
属性要求：灵巧18，智力18。
技能要求：轻武器70，枪械70，精准55
注意！您未掌握轻武器技能。
注意！这件物品专为遗迹种族设计。人类使用时，射速和有效射程将减少25。
注意！缺少核电池！
虽然脉冲手枪对我毫无用处，但我的团队里有其他使用手枪的玩家。它没有特定的职业要求，机械师也可以解除种族限制，甚至还能改造握把，以适应麦隆人的爪子或人类的手掌。
“四十万水晶。”商人注意到我对武器的兴趣，宣布了贾格。
价格虽然不便宜，但我已下定决心买下它。
我默默点点头，把手枪放在桌上，转而关注起下一件物品。
不知道为什么，商人突然插话，说了些毫无意义的评论：“这像是个平板电脑，但又太重了。它无法开机，不过外观看上去没有损坏。说实话，我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然而我已经心里有数，正极力掩饰对这件罕见物品的欢喜。
高级扫描仪（使用于勘探专家、地质学家、聆听者）
探测范围：17600米
属性要求：感知26，智力30
技能要求：扫描120，电子学100，矿物学80
注意！您的矿物学技能不足以使用此物品。
注意：电池电量严重不足，请充电后使用。
这台扫描仪不需要地质分析仪吗？真不寻常。
这样一来，它可能拥有现代扫描仪所不具备的优势——工作时不会干扰电子设备。
而且，它的扫描范围是我手头这台扫描仪的八倍。
我并不担心这台设备无法开机，维修机器人能修复任何东西，为设备充电更是易如反掌。
矿物学技能也能提升，使用它并不会有无法逾越的障碍。
所以，这无疑是个好东西。现在我只需小心不让商人看出我的兴趣，否则他一定会抬高价格。
我小心翼翼地把扫描仪放回容器中，盖克商人的脸上露出明显失望的表情。
他叹了口气，用挠了挠乌黑的鼻尖，满怀期待地问我：“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当然，这是岩石分析仪，对地质学家来说是个好东西。但对我毫无用处，而且它还有故障，只能当个备件了。”
“真遗憾……不过，还有一件东西适合「聆听者」。”盖克人指向一个中间带有圆形开口的深色金属圆盘。
改良型神庙通讯器（听者能量装甲附加装备）
每升一级，护盾容量+5，扫描半径+25，传输至神庙的数据量+90。
属性要求：智力33，感知33
技能要求：电子学120，机械控制120
注意！该物品专为遗迹种族设计，人类无法使用。
这个东西对我而言确实有用，但商人会要多少水晶呢？
我试图读取他的心思……三千万水晶？他疯了吗？
我决定给这个贪婪的商人一个下马威。
我祈祷商人没有足够的智慧来分辨两个外观相似的圆盘，故意用无所谓的语气说：“我已经有一个了。”
我指了指护甲胸板上镶嵌的类似金属圆盘：“不过，我可以考虑再要一个备用。五十万水晶。我是唯一的「聆听者」，银河系没有其他人需要它，也不会有人给你开出这么高的价格。你觉得怎么样？”
「外交」技能升级到 32 级！
「外交」技能升级到 33 级！
盖克人不满地咆哮，放弃了千万资产的幻想，最终还是妥协了。
很好！
不过其他的物品对我来说都没有用处。
有治疗增强手镯，还有一个机械师装甲配套的头盔，都是遗迹种族专属。
还有一个用于寻找隐藏线路的电子探针，这东西还不错，可惜已经损坏了。
以及一个可以放在装甲后槽的标准氧气背包，和我的一模一样。
我再次拿起脉冲手枪，检查一番后抬头看向盖克商人。
“这件我也要了。还有这七张铜盘和那块平板电脑。总共一百万水晶币。”
商人不满地咆哮，似乎要拒绝。但就在这时，街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警报声，盖克女孩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
商人打开监视器，看着外置摄像头拍下的画面，不满地嘟囔着。
“阿尔开着他父亲的全地形车来了。他是镇长家的独子。他的小团伙也都跟着，不知从哪弄来的新玻璃，肯定是抢来的。”
与此同时，商人的女儿已经跳上了那辆八轮全地形车，车子轰鸣着疾驰而去，卷起一片沙尘。
商人叹了口气，转身朝我走来：“好吧，「聆听者」，我有个建议。你那一百万我不要了！但你得把我的女儿送到「希卡」去找她母亲。远离这个被诅咒的星球，最重要的是远离阿尔。我不喜欢他，不知道扎拉看上他哪一点，但我敢肯定他们不会有好结果。阿尔可以逍遥法外，他父亲会帮他摆平一切。但扎拉已经因为两次违法行为被定罪了，第三次就会被送到最远的种植园，那比任何监狱都糟糕。怎么样？”
我没有说话，即使能节省一百万水晶，我也不愿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的命运负责。
不过，前往「希卡」星系对我来说倒是挺合适，盖克的首都星系就在通往地球的航线上。
而且……这听起来可能有点荒谬，我习惯相信命运，过去的几分钟，前往「希卡」已经多次被提到，这绝不是巧合。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也得帮我。我想去挖掘现场，亲眼看看那座遗迹古城。我只会呆一天，明天就会离开你们的星球。如果你能说服你女儿在起飞前赶来，我就会带她上船，并送到「希卡」交给她母亲。至于那一百万水晶……”我打开了钱包，输入金额并转账给他，“这是你应得的，我不会剥夺你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