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九.提问
“在这整起事件里于向阳先生虽未对我的当事人于海波先生动手,但在事发生时却全程站在余家人身旁冷眼旁观,于事后对质时于向阳先生不仅毫无悔意且出言严重的侮辱了我当事人于海波先生的母亲和我当事人于海波先生,由此我当事人于海波先生正式宣告于向阳先生丧失所有继承权并剥夺所有身份。”
说着陈崇文便从自己儿子手里拿过那贴有四个封条的铁盒放到桌上,不过除了写有于海波和陈崇文名字的两张封条露了出来,另外两张封条则被完全的遮掩住。
“这是我当事人于海波先生于今日事发后新立下的遗嘱,此一遗嘱经我和其他两位见证人共同见证并持有,出于对另外两位见证者的保护这里就不公开这两位的具体姓名,一切相关法律程序将在这场记者会结束后正式开展,现在,各位记者朋友如果有任何的问题想问我或吴先生都能提出来,情况允许我们会尽量回答。”
“请问于海波先生目前的状况…”
“请问遭窃的藏品…”
“请问死去的…”
“请问…”
陈崇文话音刚落台下一片等待已久的媒体记者瞬间发力,不过那一片的提问声让陈崇文一个问题都听不清,于是台上的陈崇文只能静静的看着台下兴奋异常的一众媒体记者。
许久过后一直没有得到回覆的一众媒体记者才渐渐冷静下来,而后等场面彻底的平静下来陈崇文才继续开口说道。
“一个一个来,不会让各位失望的,就从日光电视台开始依序进行提问。”
“请问于海波先生在此次事件中是否遭受了严重伤害?以及为何在这个时间点公布遗嘱的存在?”
被陈崇文点名到的日光电视台的女记者起身简单的问好后便直接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是,关于你所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我当事人于海波先生经随行医生检查无碍后目前正在进行原定行程,至于为何要在此时公布遗嘱的存在,那是为了杜绝有其他不法之徒试图故技重施,对于遗产的分配在这份遗嘱里写得十分清楚,所以除非我当事人于海波先生亲自当着我的面新立遗嘱并同时收回三份遗嘱,不然后续一切遗产分配事宜都将依照这份遗嘱进行,这场记者会过后这份遗嘱将单独锁进特制保险库里,不到时间将永远封存,这样应该有回答到你的问题了,下一个,西都晚报。”
回答完这位女记者的提问后陈崇文也没有管这位女记者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便直接叫了下一个。
“请问于海波先生与平海会目前是什么关系?是聘雇、资助、互助还是联盟?”
“这个问题我想还是交由吴先生来回答较为适当。”
说着陈崇文便将手里的话筒交给了身旁的吴先生。
“原先我会与于海波先生的关系处于聘雇关系,经过此次事件,目前商定的是雇用我会下辖安保部二百名安保人员以及三名教官,当然一切事项尚未落于纸上皆有变动的可能,所以目前我也只能这么回答你,如果协商顺利将于两日后与事件报告一同公布。”
“好,下一个是西北财经联合杂志。”
从吴先生手上拿回话筒后陈崇文便直接看向下一名媒体记者。
“您方才提到了将停止给予余家的补助金,据我所知余家的报税资料中没有所谓补助金这一项目,能请问这所谓的补助金的金额或用处吗?”
“关于你这个问题我知道的只有这补助金的金额,至于余家是如何使用这笔补助金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这次起诉余家我会顺便要求余家提供这笔补助金的使用明细,好,下一…”
陈崇文说着就准备点下一个媒体记者来提问,但陈崇文话都还没说完那西北财经联合杂志的记者就连忙又问了一个问题。
“请问这补助金的金额是多少。”
“原则上我们尽量以一家一个问题为限,但既然你已经提出了那我还是回答这个问题,据我所知目前给予余家的补助金是每年十二亿,这个数额从我当事人于海波先生二十二岁到现在的六十七年都未曾变过,在这之前据资料所示每年的补助金平均下来是三十六亿左右,总共持续了十六年,不过这部份不是由我负责,所以这只是纸面上的数据,那我们继续,下一个平海电视台。”
“能否请问在不论此次事件的前提下,是什么原因使得于海波先生坚决反对其父亲的计划?”
这位记者的问题一出来顿时让一众被那补助金金额吓到的媒体记者回过神来。
“这个问题属于我当事人于海波先生的个人隐私,所以关于这个问题可能无法在这回答各位,不如你换个问题吧。”
“那是什么原因导致于华江先生搁置了这所谓的计划?是同一个原因吗?”
“对此我只能回答是。”
“谢谢,那我的问题问完了。”
得到准确的回答后这平海电视台的记者就直接坐下了,而陈崇文也是直接看向下一家的媒体记者。
“好,下一个风向周刊。”
“请问于向阳先生是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污辱到于海波先生的母亲,以至于于海波先生会直接宣布于向阳先生丧失继承权。”
“这个问题同属于我当事人于海波先生的个人隐私,在此不做任何回答,下一个,晴天网路新闻。”
陈崇文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身旁的吴先生后便立刻点了下一个媒体记者来提问。
“请问…”
嗡…嗡…嗡…嗡…
那名晴天网路新闻的记者才刚站起身来准备提问一阵阵的嗡嗡声便透过话筒响了起来。
“抱歉,稍微暂停五分钟。”
正当众人还在寻找这声音来源时陈崇文就直接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走下了台,这让那晴天网路新闻的记者在一阵尴尬中默默的坐回到了椅子上,同时整个记者会现场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在从期间吴先生就那样态度自若的坐在台上,而台下却有着好几双眼睛在盯着桌面正中央那装有于海波遗嘱的铁盒。
直到五分钟后陈崇文才匆匆的赶了回来走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