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聪明
“这个。”
说着庄广地便把那小方包放到了于海波面前。
“你小子不知道这是什么?”
“知道啊,您不是看这边这个小刮痕不爽很久了吗?所以我来帮您解决这个烦恼啊,您看我做的不错吧。”
说着庄广地还同步将那个不明显的小刮痕再次展示给于海波看。
“你小子是真的想气死老子才甘愿是吧。”
“老师您怎么这么说呢,我只是捡了些您不用的小破烂而已,怎么会想把您气死呢?这样我以后要去哪里挖宝啊,嘿嘿。”
“你小子是逮着老子就使劲的薅是吧,你告诉我哪里能捡到价值百万的包,带老子也去捡一个看看。”
“就在这里啊,还有好多小破烂等我去捡呢。”
“唉,算了,认识你小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东西给你你就确定那小孩不会转手就卖了?这东西虽然有点小瑕疵但转手还是能卖出百来万,要是再遇上真心喜欢的人卖出数百万也不是问题。”
于海波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庄广地也是懒得继续与庄广地浪费时间直接便将核心问题点了出来。
“百来万就能看清一个人贵吗?还有这个是要给小飞宇的,老师能不能帮我送回去看看有没有坏掉,顺便再保养一下。”
凑到于海波耳边轻声的说完前半句庄广地这才转头将那相机包给拿上了桌,而于海波看着面前笑眯眯的庄广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师?老师?您怎么在发呆啊?”
“没什么,只是我有时候真的在想你是真笨还是假笨。”
“老师您说人这么聪明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用在互相算计上,再说了您认为聪明该如何来定义?是会解方程式还是能考出好成绩?我认为的聪明是能够踏实的过好每一天,仅此而已,所以我一直都认为我足够聪明,但有人却要我去与人争那些我根本不需要的东西,我真的很烦,如今总算有个清静地能休息,老师您觉得我该怎么做?”
庄广地把放在相机包里的相机拿出来把玩的同时嘴上还淡淡的说着,但在讲这一番话时庄广地刚好拿相机挡住了自己的脸以致于于海波看不清庄广地在说这话时的表情。
“最终你还是无法逃离那个神经病。”
“所以您说我对这清静之地能不上心吗?不过这到底要怎么开啊?”
庄广地拿着相机把玩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找到该如何使用。
“拿来,这款本来就不怎么好用,你小子告诉我要送去哪,我让他们送一组新的过去,我现在用的那款比较好上手。”
于海波看着随便乱按相机上按钮的庄广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夺过庄广地手里的相机,看了眼确定这款难用的相机真的坏了才把它塞回到相机包里。
“好呀,不过我只知道大楼叫海天一线,具体的地址还真不知道,等回去我问好了再跟您说。”
“海天一线?平海会在海边的那个自用大楼?你小子现在在那啊?那里的风景还不错。”
“对啊,不过我这几天都忙着赶工没看到什么风景。”
“行了,我知道在哪,告诉我几楼就好。”
“二十七楼,不过老师您要不要来陪我玩啊?”
“等老子心情好再说,不过你这表又是要给哪个小孩的?”
于海波看着庄广地放到自己面前的手表与庄广地又聊了几句才想起了这手表的来历。
“小正邦啊,小正邦刚刚还给我介绍了其他几支表,不过我也没记起来,只记得这支表是什么系列里的一支,我看小正邦好像很喜欢就选了这个,然后在我说要送给小正邦的时候,小正邦还说能看看就很开心了,您说这小孩不错吧。”
“你说呢?”
“很乖啊。”
“你开心就好,其他四支在器械库,等下回去时一起带走吧。”
“哇啊!老师您没有生病吧?”
听到于海波这反常的话让庄广地吓了一跳,连忙上手去摸摸于海波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
“你才生病,老子健康的很!还有最后一个呢?是要给那个叫祁斌的孩子是吧?”
“对啊,看来老师跟小斌聊的很开心,小正邦说小斌喜欢玉所以我就选了个可以挂在腰上的,不错吧。”
“还可以,不过你从哪找到这东西的?我怎么没印象?”
“就玉库啊,跟一块红玉放在一起,不过那红玉的感觉不如这块好,我就选了这个啊。”
“红玉?上面是不是…”
在庄广地尝试唤起于海波记忆的同时那趴在门边偷看的祁斌便将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龚正邦拉了过来。
“正哥,你都跟广地哥说了什么啊?”
“啊?没什么啊…,就广地哥问我你喜欢什么东西,我就说了一点…”
“那广地哥怎么会这样说?”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有说你每天都戴着一块玉…”
不知道祁斌怎么会这么问的龚正邦也只能如实把自己告诉庄广地的事又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
就在祁斌与龚正邦在交流时庄广地和于海波也发现了两颗在门外唧唧喳喳的脑袋。
“小孩,来看看这个。”
就在祁斌无奈的趴在龚正邦背上晃来晃去时就听到于海波大声的说道,小力的捶了下龚正邦的手臂后才拉着依然一脸懵的龚正邦走进了书房。
“看看,这个怎么样,喜欢吗?”
拉着龚正邦来到书桌前的祁斌看着于海波推到自己面前的兽形白玉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另一边看祁斌一直不说话于海波便好奇的发问了。
“怎么?不喜欢?”
“啊!没有没有,只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听到于海波的问题祁斌这才连忙的回答,不过那声音却越讲越小声,到最后甚至躲在龚正邦身后不敢去看于海波和庄广地。
“欸?小斌不知道这是什么喔?”
一旁的庄广地听到了祁斌的话也不由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白色的石头?”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但这是一种叫羊脂白玉的石头,这样一块大概要五百万?”
“啊?”
还躲在龚正邦身后的祁斌被庄广地说得这一个价格吓得抬起了头。
“我买的时候是七百多,现在少说也要一千了。”
在祁斌惊讶的抬头看了眼桌上那兽形白玉时于海波又适时的补了一句,而这一句顿时让祁斌又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