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傻柱:我太难受了
夏天来了,天气越来越越好。
早上五点半左右,太阳就会爬起来上班。
街头的包子铺散发出浓郁的肉香,枝叶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唤。
一些睡眠浅的老人,会起床晨练。
这个时候,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更好。
在轧钢厂大门外的街道,秦淮茹和秦妈缓步行走在人行道上。
秦妈是姜卫东昨天接过来的,姜卫东让秦妈来城里照顾秦淮茹,包吃包住,一个月十块钱。
对于在村子里没法赚钱的秦妈来说,这份工作不仅仅轻松,还非常愉快,便痛快答应了。
今天秦淮茹带着秦妈过来,是为了领着秦妈认认路。
在轧钢厂的工作自然没有必要辞掉,姜卫东空间有无限物资,不用担心没有吃食,让秦淮茹在采购科干着,可以换一些钱,就当是给秦淮茹的家用。
而且工作本身可以领工资。
姜卫东和秦淮茹商量后,打算以后让秦妈过来领采购科的任务条子,领回家给秦淮茹看,再由秦淮茹准备东西。
姜卫东会放一些干货在家,如果需要肉类,他再从空间取出来。
然后由秦妈送到采购科。
秦淮茹现在不过是采购科的临时工,还未转正,任务有限。
这样就足够应付。
此时秦妈手中拿着两个肉包,不时放在鼻子前嗅来嗅去,舍不得吃。
早餐吃肉包,在村里哪里有这样的待遇。
然而秦淮茹却说钱管够,肉管够,让秦妈放心大胆的吃。
秦淮茹还说之前姜卫东给了差不多三百的家用,后来知道她怀孕了,还给了两百多,家里粮票肉票还有很多,不用担心吃的事。
秦妈听到这些话,这才相信姜卫东有多富裕,看着秦淮茹满面红光,整个散发着光,美的跟天仙一样,这才确定女儿这一次真的嫁的好,女婿有能力,有钱,还非常大方体贴。
夏风轻轻的吹,带着泥土的清香。
前往轧钢厂的工人们脚步匆匆,然而路过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转头望向她手中的肉包。
秦妈既得意,又骄傲,还有些担忧。
急忙将肉包塞入嘴巴,大口大口咬了起来。
秦淮茹见状,笑道:“妈,你别着急,别呛到了。”
她接着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水瓶,递给秦妈。
秦淮茹的手提包看着像是很普通的布包,不过远比一般的灰色黑色深蓝布包好看,这个布包印着画,是粉色的,正是姜卫东从空间取出来的,后世的非常流行的香奈儿沙滩包。
秦妈喝了一口水,便急忙将水瓶还给了秦淮茹。
“妈,多喝两口。”
“不用了,我好了。”
秦淮茹微笑接过水瓶,重新放回手提包里。
她这个包包好看,不少路过的女工都转头望去。
有的人认识她,询问她哪里买的?
“不是买的,我男人的一个朋友,从男方带过来的。”
“真好看,淮茹,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包,给我留一个,我出钱买。”
“行,我看看吧。”
秦淮茹脸色平静,自然坦荡,她非常自信。
这份自信来自于两点,一是她找到了喜欢的工作,等她从护士培训班毕业后,她可以当护理。
二是姜卫东给的,不管她做什么事,都有姜卫东托底。
秦妈见秦淮茹面对城里的女工都这么自若,既高兴又振奋。
过去秦淮茹回家,她能够感觉到,秦淮茹还是村里人,而这一次,她感觉女儿终于是城里人了。
秦淮茹在四九城立足了。
秦妈随后拿起肉包,慢慢的放入口中。
女儿这么好,自己可不能给她丢人。
“噫,秦姐,这是……婶子?”
快到轧钢厂门口,傻柱看到了秦淮茹,立即就像是发情的公牛一样,瞪着双眼一颠一颠跑了过去,将同行的易中海甩在身后。
秦淮茹以前跟贾东旭的时候,秦妈去过四合院,傻柱有些印象。
秦淮茹点点头,“柱子,早啊。”
傻柱点点头,“秦姐,你们这是……”
秦淮茹低头一笑,“姐怀孕了,来回轧钢厂不方便,以后采购科的事,让我妈过来跑腿。”
秦妈点点头,拉起秦淮茹的手,“这可是大事,马虎不得,我要过来照顾她。”
傻柱却是没有听到秦妈的话,她怔怔看着秦淮茹,眼眶一下就红了,“秦姐……你……你怀孕了?”
秦淮茹哪里不懂傻柱的心思,她心里开心,便没有与傻柱计较,“是啊,柱子,你今年二十二了,抓紧时间找个姑娘吧,你很快能有自己的孩子。”
话落,秦淮茹便拉着秦妈走了。
易中海从后边走了过来,“柱子,走啊。”
“一大爷,秦姐,秦姐,秦姐怀孕了。”
易中海闻言一愣,随后抬头看了眼高高悬挂的太阳,刺眼的阳光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他接着低下头,看了眼地上的影子。
朗朗晴空,有影子,鬼怪。
这是真实无比的世界,有阳光,有树荫,有悲伤的傻柱,还有幸福的秦淮茹。
事实证明,秦淮茹身体没有问题,之所以生了棒梗,五年没有动静,完全是贾东旭不行。
秦淮茹是好女人,勤快,能生养,以后说不定能生五六个。
而自己……
四十几岁了,一个孩子都没有。
易中海顿觉世界失了颜色,失去了声音,变成了一片灰白。
他心情低落,没有搭理傻柱,迈着沉重的步伐,径直离开了。
傻柱呆呆愣了许久,直到有个年轻人走的太快,撞了他一下,他这才回过神来,随后苦着脸进入轧钢厂。
眼眶忽然温热许多。
傻柱伸手一摸,手指湿润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落泪了。
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傻柱急忙加快脚步,来到了废料区,他这才蹲下来,双手捂脸,随后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泪水就像是决堤的大坝,哗啦啦毫无阻碍的掉落。
心口一抽一抽的。
呼吸好像堵住了。
太难受了,比河大清在保定拒绝跟他回家还难受。
“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也不是她第二个男人。”
“我不是她第一个孩子的爹,也不是她第二个孩子的爹,我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