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梦一百一十八
2023924
梦到有人叫我,但我正在滴眼药水,头仰着,手在按压着眼药水的瓶,眼药水滴下来了。
那个人还是在叫我,我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头还是仰着,手还是在按压着眼药水的瓶,眼药水虽然说滴下来了,但没滴准,不是滴在眼皮上就是滴在黑眼圈滋生的部位上。
那个人继续在叫我,从变快的语速中,我感受到他在不满我敷衍的回话和更敷衍的行为——在说话的时候不看人。我的头还是没低下来,手不停地在按压眼药水的瓶身,一滴,两滴,很多滴眼药水进入了眼睛里,可我依然在滴着,因为我觉得滴的眼药水不够。
为什么我滴了那么多滴眼药水,眼前的世界还是那么模糊?
2023926
(一)
我正躺在床上,没有睡着,眼睛看着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我翻了翻身,看向另一边也还是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中,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那边有一个人,他躺在另一张床上,和我一样也都没有睡着,像是在等什么。
突然,房间中响起了一阵铃声,像是上下课的铃声,在铃声响起时,房间的灯跟着亮了。
这看起来是普通旅店的双人间,有两张床,床边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茶壶和两个茶包,对着床的墙上则挂有一台电视机。
铃响时,躺在床上的我们也起来了,跳下床就往门外跑去,打开门,这也像是一条旅店的走廊,走廊上有很多人,两边也有很多房门,而此时这些房门都打开了,里面的人跑了出来,从自己的房间跑到另一间开着门的房间,然后关上门,而自己原来的房间则有另外的人跑进去,接着关上门。
和我一起住的人跑出去了,跑到左手边斜对面的一扇开着门里。
而我没有跑出去,我返回了房间,走到了厕所里,坐在了马桶上。
几乎是刚坐下,我的房间里就进来了两个全身只穿着一条白内裤的男人,他们从没关门的厕所前经过,然后分别躺在了两张床上。
(二)
我走在路上,这条路上很昏暗,像是晚上走在没有路灯但头顶上方五六米处有一个房间窗户往外透着光的小巷,周围灰蒙蒙的,细看其实是空气中飘着看起来像是平日里透过阳光能看到空气中的浮尘,而这些可见的浮尘飘在整条路上,使我的可视度局限在了周围大概五十米的范围内。
我一直往前走,我拿出地图,我一直朝着地图的上方走,往北走,我现在正在内蒙古,再往上走一点就能到蒙古了。
不对,虽然目的地在现实的地图上是蒙古国,但在梦中的地图上却写着印度共和国。
我继续往前走去,突然,前方黑暗的天空中出现了几颗星星,然后随着我逐渐靠近,星星的数量变多了,同时走在路上的人也慢慢变多了,而且这些人都是戴着头巾,看起来真就像是印度电影中的印度人。
我想,我快到了。
随着星星越来越多,我知道我快要到了,像是有些游戏的游玩过程中要拾取的星星,越到游戏后期,拾取的星星就越多,也像是游戏通关了,我面前的浮尘一下散了,一切都阔然开朗起来。
我发现星星其实不是天上的星星,而是房间里透出的灯光,在我面前有一堵像城墙一般横在我面前的大楼,这就是边境了吧,过了这栋楼就是印度共和国了吧。
我继续往前走,在这栋大楼前有一个广场,广场上有很多人,他们有的在走,有的坐在树下的椅子上,而在我前进的方向上却有两个印度老人站着,一动不动地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打算绕开他们,往右边走了几步,但他们的头却跟着我的移动方向也转了过来,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接着像是怕我会跑一样快速朝我跑来,速度之快完全不像老人,快到像是一眨眼他们就到了我的面前。
这两个人印度老人一男一女,男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黑乎乎的像是被烤过的猪尾巴,然后和我说着什么,在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走了,但她没走,她没有掏出什么东西,只是两只手在空中一挥,两个太极的黑仪出现在空中,这还没结束,她的手在空中画着圈,两个黑仪也跟着转起来,转着转着,两个黑仪融为一体,变成一个更小的黑仪,最后,她手再一挥,黑仪就消失了。
然后我就醒了,离闹钟响起还有六分钟。
2023928
被一个表哥叫去他楼下集合,说是要带我去玩滑板。
来到他楼下了,我看见了我的表哥,虽然说集合的楼下是现实中的表哥所居住的地方,但梦中的表哥却不是现实中的表哥,他的样子也对不上任何一个我认识的人,应该是梦中新增的表哥吧哈哈哈,在我的表哥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不知道是谁,我只知道我要叫她姐姐。
去玩滑板的地方是一栋外墙毫无粉刷痕迹的两层小楼,看起来像是一栋烂尾楼。
不过,在走进去后,里面还是挺魔幻的,用于照明的灯管基本都是五颜六色的,而且还不是规律排列,有的灯立在墙角,有的灯斜依着另一条灯,有的灯还镶嵌在地上。
开始玩滑板了,我拿着滑板走进了一间房,这间房里摆放着一张长度极长的桌子,然后我就绕着这张桌子在转圈。
转着转着,我脚下的滑板变小了,紧跟着我的身体也变小了,我面前的桌子一下变大了,变得能让我在桌子上面尽情滑滑板了。
滑着滑着,滑板的时间到了,滑板变回了正常大小,我也是,然后我就回到领滑板的地方还滑板。
还滑板的地方早就站在我的表哥和那个姐姐,看来他们已经把滑板还了,正在等我呢。
在走出这栋两层小楼后,我发现天已经黑了,而这时我的表哥说太晚了,让我去他家睡吧。
我答应了,接着我就跟着我的表哥去到了他家,那个姐姐也跟来了。
回去的家不是一开始集合的楼下,而是一栋像玩滑板地方的四层小楼,外墙也还是灰蒙蒙的水泥色。
我住的地方是二楼,表哥和姐姐住四楼,我住的房间很大,大得像一个客厅,不过里面摆放的东西却只有一张床、床旁边的床头柜和一盏床头柜上的台灯。
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扇门,看样子应该是厕所吧,房间里有门的操作一般都是带独立厕所的套房设计吧。
可当我推开门后,门后啥都没有,也没有任何装修,看起来就是毛坯,不过地面却异常平整,连一个坑都没,看样子也做不了厕所。
也许是夜晚了,我没洗澡地就躺在了床上,也许是没洗澡吧,总要洗点什么,于是我从床上起来,走上了四楼,想问表哥拿点洗衣液把内裤和袜子给洗了。
他说三楼的厕所有洗衣液,让我去那里洗。
在得到答复后,我转身离开,不过他叫住了我,问:“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这里挺安静的。”我回答。
“也不算太安静吧,一楼还养了鹅。”他说完这句话,我马上听到了鹅叫。
这声鹅叫和普通的鹅叫差不多,都是很粗糙响亮,但这只是前半段的声音,若是仔细听,在鹅叫结束时会听到像声音在刹车的响声,吱地一声把鹅叫刹停。
也许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吧,我转身就离开了,往楼下走去,刚下楼梯,我就看见了表哥口中说的厕所,因为厕所就在楼梯底下,走下去就到了。
我走进厕所,不过并没有走到厕所里面,而是站在了外面的洗手台前,因为洗衣液就在洗手台下,而且我也不需要上厕所。
于是我就开始洗了,洗的衣物是一条白内裤和一只白袜子。
洗着洗着,我听到了鹅叫,同时这声鹅叫还持续很长,丝毫没有刹车的感觉。
我探出头,我看到那个姐姐正从二楼上来,嘴巴一张一合,看来鹅叫就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怎么了?”我问。
面对我的回答,她一直在鹅叫,很粗糙很响亮,像是在拿一片24目的砂纸在摩擦蝉的后背。
虽然说像在鹅叫,但我听出了里面隐隐约约的话。
“这里是女厕,你不能来!”
我抬起头,看向在走进厕所前在旁边的墙上看到的银色标牌,那是一个常见于女厕的女性人物的标志,常用于表明这是女性才能进入的场所。
为什么家里会弄这种东西,又不是什么公共场所?
我正这样想着,一个小男孩从二楼走了上来。
“你是干什么的?”我问。
“我是来参观的。”小男孩说。
然后一阵敲门声把我弄醒了。
ps:中秋节的前一天真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