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是否做出选择
“不清楚。”
方华对于染心也不清楚，只是心中有那个感觉。
“你也不清楚啊，但是有那个感觉，有多少把握。”
“一半吧。”突然方华好像想到了什么，“我的朋友他肯定知道的，那时我们三个是很好的朋友。”
“那还挺好的，找个机会和我说一下吧。”
“现在不行吗？”
枯木苦笑一声，如果刚才灯光没有照到方华的话那还是可以现在就说的。
现场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视方华枯木为一类，全部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方华。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意外。”
知道源头是自己的方华马上向枯木认错。
“那些人估计都是认为你看上人家了，你的朋友呢？”
现在枯木方华只能稍微隐蔽起来，而且枯木知道方华的朋友是光明殿堂的，相比于现在在场的人更好沟通。
“现在需要等你的朋友出现，我们先去避一避吧。”
枯木带着方华先离开全是怪异目光的大厅来到了庭院。
“我们在恐怕会继续引起人的注意，而且还讨论光明殿堂的大小姐那是肯定不行的。”
“嗯我知道的。”
很快方华的心心念念的朋友终于找到了方华。
“方华我送给你的礼物怎么样。”
默行刚见面就把自己操纵灯光的事直接告诉了方华。
“谢谢。”方华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大惊一声，“不是你找我干什么？”
得到奖励是好事，但目前被光明殿堂注意起来不是好事。
不过默行现在来的正好，院内也没有多余的目光，方华马上问起默行来。
“你还记的小艾吗？”
枯木猜测小艾应该是方华对那个人的爱称。
“小艾是谁呀？”
“就是从小和我们两个一起玩的朋友啊。”
说到这里默行终于想了起来，马上说自己知道，“不过我现在倒是记不住她什么样子了。”
“你忘了？”方华觉得默行不应该忘记的，虽然忘记是人之常情，“你真的忘了？”
“真的，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她的样子我记不起来了。”
马上方华询问模型有没有觉得染心像一个人。
“当时那个金发的少女你见过了吗。”
“见过了呀。”
“你对他有印象吗？”
“这个没有。”
默行很肯定的表示自己确实没有见过，反而反问起方华。
“怎么你不会觉得她是那个人吧，那是不会的了，那个主干的大小姐可是很恐怖的，很小的时候就在光明殿堂了。”
“那个时候小艾不也是很小的时候就走了吗？”
“好像是，但是我不记得了，再说了小艾当时是因为家庭原因搬走的你忘了。”
“我当然记得，后来我还听说他们家出事了。”
眼看方华越说越激动，枯木马上上前终止了两人的谈话。
“好了等我思考一下。”
方华很配合的没有再说什么，默行看方华不在多说便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一会儿枯木把方华拉到了一边然后小声的给他说，“你感觉他说的有什么问题的地方面。”
方华简单想了想默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有些事他忘记了。
“嗯，那就是单纯的忘记了可能，不过我还是要和你说一下，方华你希望向好的方面想还是向坏的方面想。”
“这是什么意思。”
枯木告诉方华这是每个人内心都会莫名其妙就有的东西，有些人会向好的方面去想，有些人会向坏的方面去想。
“我这么说就是给你提供两种思路。”
“那我脑子肯定没有枯木的好，那你给我说说吧。”方华很愉快的让枯木告诉自己。
“我还以为你应该有点心理负担的。”枯木是觉得方华真的心大。
“好的方向就是你确实认错了，她们只是两个长得非常像的人而已。”
“这还好啊？”方华认为枯木说的事完全算不上好，“我还以为你就说好的方面她就是那个人呢。”
枯木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坏的方面呢，就是那个人确实就是你小时候的朋友，你的默行朋友呢他也模糊的知道，可能记忆有些缺失。”
“不是，枯木你这两句话反了吧？”感觉枯木把话说反了的方华反驳道。
“哈哈哈，看起来像吧。”
枯木小声的笑了笑，他还希望方华能发现其中的秘密呢。
“那就告诉你吧，你现在听不出来，第一种情况它的后续是最轻松的，如果你去询问光明殿堂的大小姐，然后知道确实是你认错了，那么之后也不会有事情发生，但是如果假设是第二种情况，你去询问她，她无论说小时候认识你还是不认识你这都是非常恐怖的。”
“就从你刚才的话来说，她和她的家人遇害了，然后她现在又站在了你的面前，这其中发生什么，她如果确实是你小时候的玩伴，而她的回答又是不认识呢，那么是你记错了还是她记错了还是她因为某些原因不敢与你相认呢，你的朋友默行都至少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她总不会不记得你吧，除非你是单方面认为自己和别人玩的很好。”
枯木告诉方华现在方华还差一步就要进入岔路口，那就是通过染心的话来判断，一旦是第二种情况，那么就代表方华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情而且这件事从方华的小时候就开了，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么相安无事这只是一场容貌相似的误会。
方华终于明白了枯木的意思，同时也是给方华一个思考的机会，要是选择什么都不做，那么今天的事都会直接变为第一种情况，要是方华采取了行动去做了什么，如果是第一种情况还好，如果是第二种那么方华便摆脱不了之后的事情了，而之后的大山摆在眼前的就有一座……“光明殿堂”。
“我知道了。”
听明白枯木话的方华点点头，知道这件事是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
“怎么样。”枯木问方华的想法。
方华知道自己是个弱者，如果是第二种情况估计三条命都不够方华用的。
“那算了，我就当是我认错人了。”
“你这么想也好。”枯木突然停了一下，“但是啊，我给你说出我的想法是想让你有选择的心理准备，你还遵从本心就好。”
“嗯好吧。”虽然枯木后边让方华遵从本心，但能力弱的事实已经深深刻在方华的脑海中。
（“我真好像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小艾，无论是非我都想得到答案，第一种，即使失望也没有事，即使是第二种，我也想要得到答案。”）
方华的内心突然想起了十年前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好朋友，此时她娇小稚嫩的身影就在方华的身旁，同现在的方华一样冲着晚上的微风，一切是那么美好，然后下一瞬间，那道身影突然变成一道绚烂的火花，在方华的身旁绽放开来，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是方华从小艾出事后就一直忘不了的执念，他从不相信小艾会那样轻松的离开自己离开世界，现在遇到了一个和小艾一样的人，方华的内心无比的渴求答案，想要得到染心就是小艾的答案，至少方华的内心是这样想的。
（“你能怎么做，你就是一个弱者，哪怕真的是小艾又能怎么样，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怕她是小艾也有可能把自己给忘了。对有这种可能。”）
方华内心的斗争在不断持续，最终那个想要找寻答案的方华输给了那个以能力弱为借口不要去的方华。
看到方华紧缩的眉头终于舒展，枯木知道方华已经得到答案了。
“有了答案就好，至于答案是什么我就不问了，难得你的朋友送了你一个大奖，开心一下。”
枯木拍拍方华的加帮把他重新带回到了默行的身边。
“之后稍微收敛一下慢点吃。”
说着三人重新回到宴会的大厅。
不过马上宴会的主人正文就找了上来，看他有些着急的样子，貌似在找了方华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