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八嘎。
奶牛猫确实跟别的猫不太一样,每天都像个神经病,我给它取名叫奶茶。
但它一直不承认这是它的名字,直到有一次我带着它去邱俞家玩,邱俞开玩笑指着它叫八嘎。
没想到它就颠颠的跑过来揍人了。
于是奶茶有了第二个名字,叫八嘎。
又完成了一首猫骂人系列的曲子,我把歌传到音乐平台上,靠在椅背上愣神。
邱俞打电话过来,让我下楼。
我也没再换衣服,穿着个无袖上衣,六分裤,鞋都没换就出了门。
走出别墅,就看见邱俞坐在一辆不知道在哪找的小电动车上,头上戴着头盔,怀里还抱了一个。
他这么一大坨,衬托着那电动车尤其的小。
我走到他身前,邱俞头往后仰,冲我撅着嘴示意。
我辣眼睛的挪开视线,指着那小破电动车道:“你觉得它能带的了我们两个人?”
邱俞揽住我的脖子凑上来亲一口,“放心,跟门卫大爷借的。”
“他电动车质量很好,虽然看起来有点破烂。”
邱俞给我戴上那大红色的头盔,欣赏了两眼点着头道:“不愧是我媳妇儿,戴啥都好看。”
我看看自己这一身黑的穿搭,指着脑袋上的头盔,“你最好说的是真心话。”
坐在电动车后座上,我被迫抱着邱俞劲瘦的腰,手心按在他的六块腹肌上。
坏心眼的戳戳,被邱俞口头制止。
但是我不听。
“怎么突然换电动车了?”我把头靠在他背上。
“你不是晕车?这次总不晕了吧。”邱俞带着我走偏僻的小道,不往马路上骑。
马路上有可能会碰到交警,他这么一大坨还带着我,说不定会被拦下。
路不太平坦,时不时就会遇到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颠的我屁股疼。
我拍拍邱俞的肚子,大声问他,“你要带我去哪啊?咱们走着也行。”
邱俞松开车把握住我的手,单手骑着车道:“快到了。”
“两个手骑车!!!”
“没事,摔不了,我骑车技术杠杠的。”
话音刚落,前面又出现一个小泥坑,邱俞直直的冲过去,电动车摔在一旁的泥地里。
我只觉得自己飞上天悬空一瞬,便直直降落,摔在地上。
电动车压在身上,有点沉,手心磕破了点皮,倒是没受什么伤。
我摆烂的躺在地上,抬手去打邱俞,“你骑车技术可真是杠杠的!”
他心虚的把电动车扶起来,蹲在我身旁检查我身上有没有伤口。
我按住他要掀衣服的手,“光天化日之下,你干啥啊?”
邱俞脸上沾了点泥巴,漆黑的眸子无辜的看着我,“我干哈了,我看看你受伤了没。”
“没有。”站起身,看着身上沾着的泥土,“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邱俞摸摸脑袋,“就出来兜兜风,感受一下大自然。”
我把手上的泥巴擦到他脸上,“感受吧,你好好感受。”
跟邱俞一起把电动车从泥地搬到小路上,这电动车上也沾了好多泥,本来就破破烂烂的,现在看着更破烂了。
我骑着车带着邱俞返回,邱俞死活都不骑车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带着他走。
但他比我重不少,总觉得下一秒电动车就要往后撅过去。
没再走那坑坑洼洼的小路,我用手机导航,顺着导航往回走。
不过运气不太好,路上好多红灯,邱俞把脸埋在我后背,他这时候知道丢人了。
又一次停下车等绿灯,旁边有一个中年妇女骑着电动车,后座位上坐着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孩。
小孩好奇的往我这边看,“妈妈,为什么这两个哥哥身上全是泥巴?”
他妈妈也瞅过来,转过身拍小孩的脑袋,小声道:“你以后不好好读书,也会跟他们一样没出息。”
绿灯来了,她骑着电动车一骑绝尘,我这小破车根本追不上。
邱俞刚想反驳她,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交警,捏着我的侧腰催促,“快走快走,不然要被抓了。”
我把速度开到最大,电动车慢慢悠悠的往前走。
邱俞坐在我身后叨叨,“哥有的是实力,跟哥在一起才不像她说的那样没出息。”
“你别听她的话昂,知道了不?”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知道了知道了。”
有惊无险的把车骑到保安亭,大爷看见了急匆匆的跑过来,站在电动车前半蹲着身子拍了好几下大腿,“老板,这这你们这是干啥了啊!”
邱俞有些脸热,从钱包里拿了两千块钱递给大爷,“这车不能用了,你再买一辆,钱不够再来找我要。”
大爷摆着手,“不用不用,这还能骑,洗洗就行。”
废了老半天功夫才把钱塞到大爷手里,邱俞拽着我回别墅洗澡。
浴室有很多,倒是不用挤着一起洗了。
套着他的衬衫走出浴室,没找到吹风机,邱俞洗完澡进了房间,眼睛紧盯着我的腿。
我坐在床上拿被子把腿盖上,“吹风机呢,我吹头发。”
邱俞移开视线,去一旁的柜子里把吹风机拿出来,走过来帮我吹头发。
只是头发才吹个半干,他的脑袋就低下来,唇印在我的后颈上。
吹风机被迫紧急叫停,被随意的扔在床尾,邱俞手搭在我的肩头,轻啄我后颈上的皮肤。
“媳妇儿我想”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转过身揽住邱俞的脖子。
抵着他的额头,我掀起眼帘向上盯着他的眼睛,“你确定?”
邱俞睫毛轻颤,猛地压上来吻我,手顺着被子往里探。
薄被被掀起,落在两人身上,遮掩住几分春光。
我把手探下去把玩着,看着邱俞受不住枕在胸膛上的侧颜,低声哄诱道:“乖,下去躺着。”
邱俞眼角红了一片,喘着气咬牙反驳,“明明你你是媳妇儿”
我抬手撩起他的发,眼里盛着笑意,“你想让我叫你媳妇儿也行。”
抬手轻拍他挺翘的屁股,我翻身坐起来,无辜的开口,“是你想的,我可没说我想。”
“实在勉强的话,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