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悔悟杀敌
“咋了?”老族长将她抱到怀里,慈爱的发问。
“老二去闭关了,将神庙的事都丢给了我。”小狸嘟着粉嫩的嘴,满脸的不忿。
小草的闭关是一拖再拖,直到刚才把事情汇报完,再也压制不住想突破之感,才匆匆把神庙之事交给小狸,迫不及待的跑去闭关。
尚梁山忍不白了一眼,这机灵小丫头片子说:“神庙的事,你交给黑子去做吧。”
“嘻嘻,主人真好,我这就去找老大。”小狸笑嘻嘻的跑了。
“真是人小鬼大的小丫头。”老族长慈祥一笑。
这是一个有趣的小插曲,让即将到来的推杯换盏,更加有气氛。
黑子就郁闷了,它还想在遗忘乡玩几天呢,结果不得不赶去神庙传达命令,整军备战。
夜深人未静,伴随着子时临近,寨墙上备战的乡勇,不由自主的握紧手中兵器,眺望着远处嘶吼不休,汇聚而来的鬼兽潮。
大战将至!
子时一至,圆月被厚重的乌云所遮蔽,天地间陷入一片昏暗。
阴风肆虐,仿佛死神在暗中窥视,带来了无尽的恐惧与不安。
突然,远方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声,那是数万狰狞的鬼兽正在涌过河流,涌过山林,向赵涅新镇奔腾而来。
新镇的居民们,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
他们惊恐万分地看着寨外那漆黑如墨的夜空,仿佛死神已经降临。
寨墙上的守军紧张地备战着,他们手中紧握着武器,眼神坚定地注视着远方,那越来越近的鬼兽大军。
鬼兽们咆哮着,挥舞着锋利的爪子和獠牙。
它们的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芒,透露出无尽的野性和残忍。
它们如同潮水般涌来,将整个赵涅新镇团团围住,仿佛要将这座小小的城池吞噬殆尽。
守兵们奋勇抵抗,他们用弓箭、投石和火油等武器与鬼兽展开了殊死的搏斗。
箭矢如雨般射向鬼兽,有的直接穿透了它们的身体,有的则被它们的鳞甲弹开。
投石则如同炮弹般砸向鬼兽的头部和腹部,让它们痛苦地嚎叫着倒在地上。
火油则点燃了鬼兽的毛发和皮肉,让它们在火焰中挣扎着,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然而鬼兽的数量实在太多,它们源源不断地涌来,仿佛永无止境。
哪怕是军民齐上阵防守,也被一些鬼兽冲破了守兵的防线,冲进上寨墙,即将展开血腥的屠杀。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觉醒。
暗紫色的火焰呼啸而来,化为一尊尊威武的灵卫。
他们身着暗紫色的软甲,手持盾牌和长枪,宛如来自神界的审判者。
他们的出现,让原本绝望的军民们重新燃起了希望。
灵卫们的攻击凌厉无比,他们的矛光如电,每一次长枪如龙都能带走数条鬼兽的性命。
他们的盾牌如同坚不可摧的堡垒,让鬼兽的攻击变得无效。
在灵卫们的带领下,军民重新振作起来,他们与灵卫并肩作战,将鬼兽一一击退。
与此同时,寨墙上也出现了一尊尊的黄灵卫。
他们身穿黄金铠甲,手持黄金大剑,身披金色的战袍,宛如神只降世。
他们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撼和敬畏。
他们以万夫莫开的神姿,挡住了鬼兽的进攻,协助守兵们稳定了防线。
在灵卫和黄灵卫的帮助下,赵涅新镇的军民们终于稳住了阵脚。
他们并肩作战,将鬼兽一一击退,守住了寨墙。
这样的情景,也发生在其他神庙。
十个神庙新镇,十个战场,鲜血淋漓,激战不休。
最直接的后果便是,一位位信灵被接引进化为道场,不虔者死战不退,得到最后的求赎。
尚梁山破例让山河印将他们接引而来,但抹去了他们不虔的记忆。
这便是他所说的人要有感恩之心。
时间在厮杀中流逝。
“杀啊!”战至癫狂之时,寨墙上的军民怒吼连连,硬生生将要扑上寨墙的鬼兽潮,压了下去。
“恳请神御大人,派出灵卫大人出手相助。”神庙前,赵磊向房顶上黑子叩拜恳求。
“嘎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黑子老气横秋的说。
它的心可要比其主人要狠的多,这便是不虔者尽皆战死的原因。
“神御大人,不虔者尽皆战死,信徒警醒,悔悟杀敌,恳请吾神宽恕。”
“嘎嘎,一刻钟后,灵卫和黄灵卫会有限协防。”黑子话音未落原地消失,通过神庙虚空通道去往其他神庙新镇。
与此同时,小啦也带着它精灵子民,踏上神庙虚空通道,去给重伤员吊命。
该罚的罚了,该警觉的也警觉了,是时候让神庙军民,体会到神之恩泽。
不得不说,常年历经血战神庙军民,实力都不错,在灵卫和黄灵卫的有限协防下,竟硬生生在数万鬼兽进攻下,坚挺到天明,让鬼兽潮退去。
激烈的战斗过后,赵涅新镇的战士们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他们站在寨墙上,望着下方那一片狼藉的战场,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胜利了!”一个战士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呼喊着。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晨曦中回荡,传遍了整个赵涅新镇。
战士们纷纷响应他的号召,他们振臂高呼,欢呼声响彻云霄。
寨墙下,鬼兽的尸体成堆,黑血流淌。
这些曾经令人胆寒的生物,如今都已成为了战士们脚下的败将。
它们的鲜血染黑了大地,也染黑了战士们的皮甲和武器。
军民欢呼着,拥抱着,庆祝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因为他们知道,这场胜利是他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同时他们心中对轮回神信仰,更上一层楼,感激灵卫和黄灵卫的守护。
遗忘乡,风平浪静,若不是有呻吟声不时响起,有淡淡的血腥味随风飘荡,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站住,你们要去哪?”竹棚边缘的河岸边,正在清洗带血沙布大妈,看向一伙里着沙布,相互搀扶,偷偷摸摸的往山林走去汉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