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雷霆万钧
此时的王清流可谓兵多将广,粮草充足,且占尽地利之便,自然不怵楚军的反扑。
建始城和邳州城一样,就像一颗钉子,插在楚国的西北国境边缘,这个位置让楚军极不好受。
首先便是巴东的兵力调动完全在其眼皮底下,没有一点秘密可言,其二建始以南,西南,正西,几乎全是不宜调动的部落兵马,其东甚至能监视夷陵的兵力调动。
这个位置起初并不显眼,此时被夏军攻占,战略位置却是凸显出来。
作为整个北部防线的支点,这个位置极其蹊跷,虽然算不上多么突出,但是却至关重要。
和齐国军队不同的是,楚国一方得知建始失陷以后,竟然毫无动作,既没有兵力调动,也没有大肆谴责,就好像完全不在意,甚至将建始遗忘一样。
不过也难怪,建始在大江上游,巴东和秭归在大江下游,以下克上确实不是明智之举。
其次距离建始最近的是巴东的水师,显然不能将其当做步兵攻城,再次就是秭归和秭归身后的夷陵,此时却是还未得到消息。
一直等到三日之后,秭归和夷陵的部队才知道建始陷落,此时却是失去了最佳的反扑时机。
这也是因为巴东的注意力主要被渡江的人马所吸引,所以并无第一时间发觉建始陷落,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王清流已经带着渡江部队,做好了防御准备。
夏军的防御还是可以信赖的,所以巴东的水师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便匆匆撤离了。
如此一来,大江南北夏军甚至可以联动直击大江上的水师。
不过巴东的水师也是经验十足,不给夏军任何机会,基本不会来到两军的夹击范围之内,王清流也不过度追求有效杀伤,反而是将建始的生意又做了起来,同时鼓励城内经营,这也是因为建始的实际情况,毕竟药材这东西总是缺少,有这么好的条件,他没必要一网打尽。
城内居民极其震惊,夏军不仅对他们秋毫无犯,甚至待遇和当初楚地相差无几,甚至更加优厚,虽然城内有不少居民就此潜逃,但是留下的也不在少数,这也在他的计划之内,同时王清流加强了城内的反间工作,拥有后世思维的他,自然知道反间应该如何做,果不其然,不到三天,就有数十批次的楚谍落网。
经过几日短暂的混乱,建始城的生意竟然红火起来,其中多是药材交易,甚至有人专门从楚国贩卖奇珍异宝过来出售,王清流也顺势收购了不少关于楚国和景国的情报,商人总是利益在上,少有家国情怀,所以目前来说占据建始的成效算是超出预期。
久等楚军不来,王清流只好做起了生意,毕竟闲着也是闲着,同时他也依然关注夏国其他地区的情况,目前来说大夏边境局势总体安稳,并没有出现姬圣陨落,大夏崩盘的局面,第二批新兵已经补充到北境。
如今大夏的北部防线逐渐北移东扩,所需兵力自然增加,由于有着王清流诗文相助,新兵的战斗力堪比老兵,甚至犹有过之,只需见过血之后,就会发生质变,所以这一批次的士兵,被北境各部哄抢一空。
最新版的《儒林日报》通过军府通道送抵王清流手中,这让他对如今的局势也有了清晰的认识,身处他国国土的那种焦躁感也因此减轻不少。
不过,楚国也不是没有动静。
王清流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瞬时出现在建始城头,一个黄衣中年人当空矗立,周身文气闪耀,是位亚圣,不过王清流并不熟识。
看眼前当事人竟如此年轻,那中年人眉头紧蹙,而此时建始城已经城门紧闭,城上将士严阵以待,城内城外百姓倒不害怕,一个个躲着静待结果。
俩人也没有攀谈,眼神交汇之时便已动起手来。
【雷霆万钧·奔雷】
原来晴空万里,此时却无数的雷霆奔腾而来,王清流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威势的攻击文法。
保险起见王清流金甲上身,外罩风骨。
随即便是
【信手捏来】
【游刃有余·游龙】
无数柄文气利刃被王清流捏出,随即便在游刃有余的加持下翻滚着朝着中年人射去,那中年人显然愣了一下,没想到对面少年的进攻手段但是不弱于他。
两人见面的火星味倒是浓郁,都开启身法躲避对方的进攻。
相对来说王清流要更从容一些,毕竟【咫尺天涯】还是很好用的,所以即便身处雷霆密林,王清流也毫发无损。
那中年人倒也不弱,眼看雷霆对游龙并不管用,也学着王清流施展身法躲避起来。
而王清流躲避同时,依然在狂捏飞刀,两个文法配合起来倒是相得益彰。
【雷霆万钧·雷枪】
天空中的雷霆停止攻击的同时,竟然三三两两凝聚成了更大的雷霆随即一道道朝着王清流激射而来,王清流羡慕了,这比自己的华丽好多,而且攻击力更强,想学。
不过他也不甘示弱,文法咱不会,诗词咱多的是。
雷电
积云忽作闷雷声,雨弹光鞭欲杀人。
岂向瑶台追幻影,还从烈火识真金。
润枝玉叶化灰蝶,几度铁梅成赤心。
稳似泰山共携手,陶然一笑友情深。
(七律|雷电,毛爷爷)
就在王清流书写完毕之时,天空中的雷枪已然落下。
不过那中年人也不好受,雷云在王清流的诗词加持下陡然变大,眨眼间便覆盖到那中年人周身,随即无数雷电落下。
王清流喜获镇国诗文的同时,那中年人也切身感受到了雷霆的威力,如果不是风骨的保护,说不定也要吃些苦头。
而他也不好受,水缸粗细的雷枪真不是闹着玩的,即便他金甲护身,风骨外罩也不敢吃上一击,好在他的咫尺天涯足够快。
或许是第一次被雷击,那中年人竟和王清流一样没有丝毫应对手段,只是身着风骨仓促躲避。
一时间竟显得颇为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