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还是有媳妇好
第二百二十七章 还是有媳妇好
回复完消息,沈遇把手机扔到一旁,眉头紧皱。linglongme
既然狗男人不想告诉她实情,那她就暂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免得伤了他的自尊心。
……
晚上九点。
沈遇再次接到江尘的电话,通知她去繁花接人。
她无奈叹息一声,出发去繁花接人。
推开包间的门。
只见狗男人坐在地上,一手拿着啤酒瓶,一个劲儿地往嘴里灌酒。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整个人看起来既憔悴,又狼狈。
沈遇皱皱眉,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见她进来,江尘揉了揉眉,装作一脸难过的样子。
“你劝劝吧,我是劝不动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说着,他拿着外套,离开包间。
他倒是想留下来继续看戏,可对上祁让那要杀人的眼神,只能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他们小两口。
沈遇走上前,从狗男人手里夺过酒瓶,放在茶几上,“别喝了,我送你回家。”
“不回!我要喝酒。”祁让伸手,去拿茶几上的酒瓶。
经过昨日的演练,他已经熟练掌握,该怎么扮演一个酒鬼的形象。
“瞧你这点出息,多大点事儿,就喝成这样了。”沈遇把他扶到沙发上,心疼得厉害。
祁让嘴角扯起一抹苦笑,“说得轻松,被祁氏开除,安城哪家公司还敢要我?”
说着,他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瞅着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沈遇眼眶一热,“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没了工作。”
“呵!”祁让从嗓子眼里挤出一抹冷笑,“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沈遇一时间分不清他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说他醉了吧,他吐字清晰,还能听得懂她说的话,知道反驳她,不像是电视里醉酒的样子。
说他没醉吧,地上一堆酒瓶,衬衫也湿了一片,不像是造假。
半天不见沈遇说话,祁让心里一跳,不会是被她发现什么端倪了吧?
担心说得多,破绽越多,他干脆两眼一闭,再次装睡。
“哎!”沈遇叹了一口气,扶着他回家。
……
御水湾花园。
沈遇扶着祁让先回了他家,发现电子锁,还是没电之后,只能扶着人回了自己家。
把人扔到沙发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沈遇皱了皱眉。
天气本就热,他身上的衣服两天没换,再加上烟酒的味道,简直要了人命。
祁让也受不了自己身上这味。
他一向爱干净,衣服都是一天一换,今天为了卖惨,特意没换衣服。
这会儿,他也被熏得头痛。
正想着要怎么找个借口,洗个澡,换身衣服时,耳边响起沈遇的声音。
“祁让,醒一醒,我扶你去洗澡。”
沈遇摇了摇狗男人的胳膊,见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柔声说道:“起来,我扶你去洗澡,洗完澡再睡。”
祁让迷茫地应了一声,“哦。”
他踉跄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任由沈遇扶着他进了浴室。
脑海里忍不住闪过一些色 色的东西。
早知道他媳妇吃这套,他早就卖惨扮可怜多好,也不用独守空闺这么久。
沈遇试好水温,看向祁让,“我家里没有男士衣服,你洗好后,先凑合用我的睡袍。
我把你的衣服洗干净,晾起来,等明天起床,衣服也就干了。”
“哦。”祁让靠在浴室门口,没有动。
沈遇瞪了他一眼,“哦什么哦?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去给你洗,你自己洗澡。”
听了这话,祁让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可是接了半天,一颗都没解开。
“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吧。”沈遇走到祁让面前,给他解扣子,“真是服了,我上辈子是欠了你的吗?”
祁让努力憋着笑,任由沈遇给他脱衣服。
上辈子欠不欠不知道,反正这辈子是欠他了。
脱完衬衫,沈遇盯着祁让的裤子,犯了难。
衬衫还好,但是裤子,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再脱了。
纠结了几秒,她红着脸,“裤子自己脱,我在外面等你。”
“哦。”祁让也不好意思捉弄她。
等她出去,利索地脱下裤子,觉得时间太快,又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说道:“脱完了。”
沈遇背着身体,一只手伸进浴室,“裤子给我,你去洗,浴袍我挂在置物架上了。”
“哦。”祁让把裤子递给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结婚这么久,媳妇还没给他洗过衣服。
虽然他的衣服大多数是干洗,家里又有洗衣机,完全用不上她洗。
但是,他还是蛮期待,媳妇给他洗衣服的。
看着手里的灰色内裤,沈遇朝着浴室吼了一声,“祁让!”
她是说了给他洗衣服,没说给他洗内裤啊。
回答她的,是浴室里,阵阵流水声。
媳妇不在跟前,祁让也不用再憋着自己,一边洗澡,一边偷着乐呵。
嘿嘿。
还是有媳妇好!
浴室外。
沈遇黑着脸,拿着狗男人的衣服,去了自己卧室,把衣服全都扔进洗衣机里,倒上洗衣液。
想了想,又把他的内裤拿出来,单独用手洗了。
等衣服洗好后,狗男人也从浴室出来。
她的浴袍买的大,这会儿穿在狗男人身上,倒是勉勉强强能穿。
还别说,狗男人酒品还行,喝醉是喝醉,但是该有的廉耻心还是有的。
身上的浴袍裹得严严实实,该露的不该露的,通通没有露。
沈遇心底有那么一丝丝失落,忽而想起浴袍里,他一丝 不挂的样子,赶紧把目光移到别处,“洗完了,就去客卧睡觉。”
祁让才不想一个人去睡,赖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沈遇翻了个白眼,走到他跟前,戳了戳他的脸,“又睡着了?”
沙发上的人,没有反应。
沈遇叹了一口气,见他发梢还在往下滴水,认命地回卧室取了毛巾和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祁让勾了勾唇角,表情十分享受。
“真是服了!”沈遇皱着眉头,“明天再喝酒,我咬死你。”
吹干头发后,沈遇没管他。
关了客厅灯,直接回了自己卧室,“啪”地一声甩上门。
着凉就着凉,肩痛就肩痛。
让他受受罪也好,免得三天两头喝得烂醉,她还得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