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交底
过了一会儿，小辣椒带着一名地中海的中年男子，以及哈皮·霍根，领着李灼光和秦大牛来到了一间休息室。
看那休息室橱窗里堆满的名酒，以及桌面上散落的《花花公子》，不难猜测这间休息室的主人是谁。
哈皮给李灼光倒了一杯水。他看到秦大牛还是个孩子，便在休息室里找了又找，可惜除了酒还是酒，只能从外面拿了一盘水果进来。
李灼光将手机从兜里掏出，递给了中年男子。那人掏出随身携带的仪器就开始检测了起来。
2008年，苹果才推出了iphone3g，而李灼光给出的是iphone15promax，绝对是降维打击。
那工程师看着手机背后熟悉的logo，惊疑不定地说道：“这是苹果？不对，他们的技术达不到……这太不可思议了。”
李灼光咧嘴笑了笑：“斯塔克说他比较欣赏乔布斯的设计理念，我干脆就给他弄点儿原汁原味。
不只是外观，就连操作系统，我们也是仿照ios开发的。”
哈皮·霍根有些疑惑道：“我怎么记得托尼他对乔布斯……”
小辣椒扭头瞪了他一眼。
“……神交已久了。”
斯塔克工业的工程师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一会儿就检测完了，向小辣椒答复道：“这部手机的各个方面，要领先iphone3g十年。”
李灼光皱眉，明明是十五年后的手机，你这老小子怎敢私自减少五年？！转念一想，乔布斯2011年就去世了。
那就合理了。
得到了工程师的确切答复，轮到小辣椒有些尴尬了。因为她刚才查过了，以她的权限并未查到任何关于这次定制委托的定金支付流水和合同备案。
现在托尼又不在，她只是个助理，那这履约……
“李先生，我确实没有找到相关的合同。请您稍等一下，我这就通知奥巴代亚·斯坦尼先生过来和您……”
李灼光一抬手制止了小辣椒的话：“斯塔克在我这里定制这款手机时，并未签订合同，也未支付定金。
我们之间只有一个口头协议，虽然他人没在，但协议依然生效。甚至你们现在就能拿走这部手机，不用再次签订合同了。”
这虽然只是一部手机，但它正如李灼光一直强调的，涉及到了价值万亿美元的市场。
李灼光说送就送，将在场的众人震慑得不轻。哦，除了秦大牛，他听不懂英语，也不知道啥是美金，他此刻只觉得桌子上的水果很好吃。
李灼光继续说道：“关于我们的口头约定，斯塔克只指定了波兹小姐你一人可以知晓，所以……”
工程师很识趣地就要离去，而哈皮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了正在大吃特吃的秦大牛：“嘿，那这个孩子怎么不用离开？”
李灼光翻了翻白眼：“这是我的人，我愿意让他留下。要是斯塔克还指定了你，你也不用离开。”
哈皮听到李灼光的话，有些不甘心，嘴里喃喃道：“他一定是忘了……要是他在这儿……”
最终哈皮还是走出了房间，并带上了门。
门关上后，李灼光坐到了小辣椒的旁边，小辣椒有些不适地向旁边移了移。
虽然小辣椒确定这间休息室里不会有监控设备，但是李灼光不敢去赌奥巴代亚的节操。
他靠近小辣椒低声地说道：“我知道斯塔克在哪儿。”
小辣椒听闻此言，倒吸一口气就要叫出声。李灼光一把将她的嘴捂住，示意她噤声。
小辣椒点了点头，李灼光松开她的嘴说道：“那个手机只是个幌子，只是为了有个正当的理由来见你。”
“那部手机的技术是假的？！”
“技术是真的，但这不重要。”
小辣椒刚想反驳能够撬动亿万美元市场的技术哪里不重要了，又觉得这确实没有托尼重要，于是止住了声。
李灼光继续说道：“那次中东之行，有人买通了十戒帮，对托尼进行刺杀。但是他活了下来，十戒帮的人自作主张留下了他，想要让他为自己制造武器。”
波兹接着问道：“那托尼现在在哪儿？”
“在中东沙漠里，具体位置我不清楚。”李灼光按下了就要发作的小辣椒，接着说道：“嘿，有点耐心。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但是我知道哪里可以查到。”
“哪里？”
“有个部门叫作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你要是记不住可以写下来。他们的办公地点是公开的，你需要去那里找一个叫作尼克·弗瑞的人。
当然，你直接去找他，对方部门可能会否认这人的存在。你就直说‘我找的就是那个光头独眼龙’。
嘿，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歧视残疾人。
如果他还是不见你，你就找菲尔·科尔森或者是玛利亚·希尔。切记，只有这三个人值得信赖，他们那里的局势和现在的斯塔克工业一样操蛋。
呃，斯塔克工业的事情一会儿给你说。
如果他们安排其他人来见你，你就直说你从其他地方打听到这个部门能够帮你寻找托尼，其他的不要多说。”
说了这么久，李灼光也有些口渴，喝了口水。
李灼光喝完水接着说道：“如果是那三人接见你，你就直接告诉他们，战略科学军团创始人老斯塔克唯一的子嗣正面临着生命危险，他们但凡还念点旧情，就赶紧去救人。
考虑到他们所掌握的资源，只要知晓大概位置，找到托尼的下落实在是易如反掌，毕竟十戒帮掳走托尼的手段，可称不上精细。”
接着，李灼光犹豫了一下说道：“其他人就算了，要是他们三人问你消息的来源，你可以透露我的信息。”
小辣椒皱了皱眉头：“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是否是真的。”
“我的姓氏确实是李没错，至于身份。我们是老斯塔克留下来的暗线，如果不是托尼这次遇到危险，我们也不打算暴露。”
突然接收大量信息的小辣椒只觉得头脑有些昏沉，记不太清楚的地方他只能掏出记事本写上。
重要事情都记录完毕后，她才想起刚才听到的一个劲爆的消息：“对了，你刚才说斯塔克工业怎么了？”
“刚才不是说有人雇佣十戒帮刺杀托尼吗？那人正是奥巴代亚·斯坦尼。”
“什么？这绝对不可能！”小辣椒满脸惊怒，要知道奥巴代亚可是从小看着托尼长大的。
自从老斯塔克去世以后，他独自支撑着斯塔克工业，直到托尼能够独当一面。
而且在托尼的成长经历中，他也一直扮演着父亲的角色，在托尼的心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
李灼光耸耸肩：“我知道你很难相信，我也没有期望你会相信。你可以将我说的话转述，让托尼或者那三人去查。
当然，你自己千万不要去查，你的段位太低，太容易被发现。我可不想托尼回来后，看见的是你的坟墓。”
说完，李灼光招呼了秦大牛就准备走。
但他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对了，我们现在是黑户，而且身无分文，麻烦你解决一下我们的食宿。”
李灼光看到波兹掏出了信用卡，抬手制止道：“作为托尼的助理，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时刻观察着。为了保险起见，我有更好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