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突破极限的小丑
处在黑色旋涡之中的小丑整个人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控制。
旋涡之中那些鬼气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向它体内流淌而去。
"喝啊！"
随着一声低沉而恐怖的怒吼声响起，那股强大的力量不断充斥着小丑的全身，让它的身体逐渐变得扭曲和狰狞。
在它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之前小丑使用者的模样，一个接一个闪烁不定。
这些之前被小丑吞噬的灵魂并没有真正消失，而是一直潜藏在小丑的内心深处，被它死死地压制着。
而现在，到了最后一刻，小丑终于释放出它们，准备将历代小丑使用者的魂魄全部吞噬，成为那个独一无二的主宰。
在小丑的脸上，各种人脸不断浮现出来。
他们有的痛苦地哀嚎着，似乎在恳求小丑放过他们；
有的则哭泣着、沮丧着，对自己活下来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还有的咒骂着、咆哮着，试图用言语来击溃小丑。
此时此刻的他们不就像是在逗别人欢笑的小丑吗？
渐渐地，所有的声音都逐渐小了下去，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小丑脸上不断变换的人脸也逐一消失不见。
这一刻，所有人格都已被彻底吞噬完毕。
小丑嗤笑一声后，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随后出现在一个虚无缥缈的空间之中。
这个空间显得异常昏暗，只有前方有一束微弱的光亮。
小丑毫不犹豫地朝着前方的光亮处走去，仿佛那里有着他所追寻的答案。
随着他的前行，周围的场景开始发生变化。
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小村庄中，而村庄中有一座破旧不堪的小屋子。
他知道那是他曾经的家。他缓缓地向前走去，轻轻地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屋门。
由于屋门过于破旧，它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吱吱呀呀声。
当他走进屋内时，他看到一个小孩正坐在地上，手里抱着一只破旧的布娃娃，独自玩耍着。
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正在镜子前精心打扮，将自己装扮成小丑的模样，准备前往马戏团表演。
画面瞬间转换，房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热闹非凡的马戏团。
他意识到现在的画面是自己继承了父亲的事业，成为了一名新的小丑，并在马戏团里努力工作。
每天，他都会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将自己打扮成小丑的模样，然后竭尽全力去取悦台下的观众。
但在台下，他却受尽了各种欺负和歧视。
每次演出结束后，他都会被副团长狠狠地责骂一番，甚至还会被其他员工无情地嘲笑。
他们骂他是个没用的废物，只会靠扮丑来取悦观众。
他们嘲笑他是一个小丑，只能做些取笑别人的工作。
他们认为他只是一个低等的艺人，不配得到尊重和关注。
不，不是的，自己的父亲跟自己说过小丑就是要给别人带来欢笑的人。
让那些有压力的人在看自己表演时候笑出声来，释放自己的压力。
每天晚上，当他结束一场演出后，他总会独自坐在化妆间里，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笑。
他告诉自己：“我是一个小丑，但我也是一个能给人们带来欢乐的艺术家！”
这句话成为了他心中最坚强的信念，支撑着他走过每一次的困难和挫折。
往后他没有理会这些人的嘲讽与谩骂，而是默默地做好自己的事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原以为自己的一生或许就会在谩骂声中度过。
但命运却在此时发生了转折——梼杌大人的出现给他带来了希望。
那是自己父亲死去的时候。
那一天，他如同往常一样走下舞台，接到邻居打来的电话。
说自己的父亲因为脑溢血突发死亡，让他赶紧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懵在原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父亲还这么年轻怎么会死。
他失魂落魄的向前走在舞台的过道内。
其他人没有理会他的情绪，像是往常一样辱骂他责骂他。
这些话对他来说早已免疫，就这么麻木的向前走着。
直到有一人说了一句“大家快看，小丑这样子更像小丑了，他们一家肯定都是小丑。”
这一刻，他爆发了。
冲过去，挥舞自己的拳头，用尽全力去打那个人。
一拳又一拳，别人上来殴打他，他也不顾，就这么一拳一拳殴打那个人。
但双拳难敌四手，在其他人的围殴下，他被打的失去意识，被随意的丢弃在路边。
任由雨水和身上的鲜血在地上流淌。
这时候一道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你渴望力量吗？”
他朦胧的睁开双眼，突然看到面前有一张人脸，有且只有一张人脸。
他没有想那么多，他想要复仇，这一刻他的怒火已经越过理智。
“成为我的奴仆，赐予你的力量。”
“好。”
人脸之上一个躯体被召唤出来，进入小丑体内。
凑巧的是这个躯体原本的代号也叫小丑。
于是，小丑死去，小丑新生。
他还是那个小丑，但不再是一个能给人们带来欢乐的艺术家，而是带来死亡的艺术家。
他掌握着力量，将那些嘲笑轻蔑自己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处决。
在杀完所有人之后，回到自己的家乡，将自己的父亲埋葬之后，正式成为梼杌的奴仆。
为后者重新降临这个世界上做准备。
“为了梼杌大人，我愿意牺牲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性命。”
小丑右手出现一把飞刀，向前一抛。
飞刀划过天际，划过回忆画面，划过黑暗。
在他的内心之中，宛如一滴水滴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阵阵涟漪。
空间破碎，小丑再一次出现在漠北等人的面前。
前者已经突破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