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崩溃
听见王警官声称要获得和虎爷同样的待遇，姜一息的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你笑什么？”看着姜一息的脸，王警官不解的说道。
姜一息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是对着虎爷招了招手，然后说道：“虎爷，来，你再往前走点，让王警官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好！”
虎爷直接走到王警官的身前，他还用手抚摸着自己肩膀上的拼接处。
他不满的对王警官说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爷爷的身子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随后他又压低了嗓子，恶狠狠的看着王警官：“你的问题你自己处理，别总想着拖我下水！”
王警官不屑的扬了扬头，在他眼里，虎爷这种混混若不是能提供经济价值，他都懒得去看一眼。
“你的身子怎么了？”王警官观察着虎爷的上半身，仍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虎爷咬了咬牙，大喘了一口气后，直接提拉起肩膀上的线头。
“你觉得我的身子没问题是吧？”
说罢，虎爷拉动线头，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不拖拉，那条起着衔接作用的黑线很快就被拆了下来。
‘砰’的一声，虎爷的胳膊掉在了地上，他手中紧握着黑线，眼神愤怒的盯着王警官说道：“你现在还觉得我的身子健康吗？”
王警官看着独臂的虎爷，一时间有些惊愕。
他先看着虎爷肩上的缺口，发现那位置已经结疤，毫无血液流出的迹象。
然后他又低下头，看着地上那条胳膊，同样没有血液从中流出，而且仔细看去，上面明显还有着点点尸斑。
“你……你这胳膊什么情况？”王警官的头皮发麻，他看着虎爷的另一个肩膀，已经明白只要拉动上面的线头，虎爷剩下的这条胳膊也会应声落地。
姜一息此时走上前来，她拍了拍虎爷的肩膀，示意虎爷可以捡起地上的胳膊离开。
“他的胳膊都是后拼接的。”姜一息看着虎爷的背影，用手指着其下半身继续说道：“你看他那两条腿，是不是感觉也不如我们的那样灵活？”
王警官仔细看着虎爷的两条腿，发现经姜一息那么一说之后，确实感觉虎爷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
“你是说……虎爷的四肢都是后拼接上去的？”王警官的语气间充满了诧异，他打心底里不相信会有这种事发生，可就算他再怎么顽固，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姜一息看着王警官惊讶的脸，沉着的说道：“没错，他的四肢都被我砍断了，而你现在看到的手啊脚啊的，都是从别的尸体上拆下来的。”
姜一息的声音一下又神秘起来：“王警官，你听说过人彘吗？”
王警官本来就被虎爷的真实面目吓了一跳，直到姜一息说出‘人彘’两个字，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见王警官不吭声，姜一息笑着用手指在王警官的肩膀处也画起了线。
她一边画一边说道：“人彘嘛，都是断手断脚的，而且还应该储存在一个大瓶子里，以只露出脑袋为佳。不过那黑猫需要个玩伴，所以虎爷非但没有存在瓶子中，其断掉的手脚也又接了回来。”
说着，她又用手指在王警官的大腿根部横着画起了线：“如果你也想变成人彘，那我是很愿意的，正好我想看看把人储存在大瓶子里会是什么效果。”
王警官此时脸上冷汗直流，他全然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四肢健全的虎爷居然是这副惨状。
“不……我还是不要和他一样了。”王警官有些磕巴的说道。
姜一息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不想跟他一样是吧？好，我满足你！”
说罢，姜一息提着钉枪，对准王警官不安分的脚面就射了一发。
一时间，王警官的嚎叫声让旁边的黑猫和虎爷都没有心思继续吃烤尸块了。
这一声惨叫才刚刚消散，姜一息对准王警官的另一个脚面又射去一发。
随着钢钉穿过木板，王警官哀嚎的声音也再次袭来。
“妈的，这老家伙真他妈烦！”
黑猫嘴里一边骂着，一边从锅里勾出一块尸块，它迅速跑到姜一息身前，示意姜一息用这尸块把王警官的嘴堵上。
姜一息接过尸块，她放肆的笑着，面对这种情形，再圆滑的人也变得慌张起来。
“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王警官看着姜一息手里的尸块，艰难的说道：“我的岁数大了……你就当发发慈悲，饶了我这个老人吧。”
姜一息提握着钉枪，并将枪头对准了王警官的心脏。
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种复仇带来的快感。
姜一息冷冷的说道：“我已经发过慈悲了，刚才对你讲了那么多秘密，就已经是我的宽容了。”
接着，姜一息一脚踩在王警官还在流血的脚面上，而脚面内嵌着的钢钉，则随着姜一息这一踩扎的更加深入。
王警官嘴里的‘呜呜’声像狼嚎一般，而黑猫则讨厌一切犬科的动物。
“快给他塞上，我真是要烦死了，搞了这么多人，就数他最能嚎！”
姜一息嘿嘿一笑，看着王警官布满血丝的双眼，她一把就将那烤好的尸块塞进了其嘴里。
看着地上的血越来越多，为了防止王警官过早死亡，姜一息又一次发挥了珍珠手链的效用，直接帮助王警官止了血。
而王警官这边看着镜子中自己被凌辱的模样，心里的委屈一下子迸发了出来。
他把塞进嘴里的尸块直接嚼了个稀巴烂，然后一点一点咽进了肚子里，之前对尸块的芥蒂感已经全然不在。
“我做警察我容易吗我！”王警官带着哭腔说道：“每天起早贪黑，成宿成宿的值班巡逻，我为百姓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终于，王警官的说话的时候，眼角流出了鳄鱼的眼泪。
“我只是觉得你家暴那件事不好处理，所以有些怠慢了而已，不过哪次你报警我没有去？还有，我对许山河的口头教育你不是也听见了？”
看着王警官哭哭啼啼的样子，郭以沫开了口：“瞧瞧你这德行，就你这样还是个警察呢！”
王警官似女人一样对郭以沫翻了个白眼，但白眼过后，仍然是哭哭啼啼的模样。
姜一息则继续说道：“你只说你付出了什么，却从来不说你得到了什么。”
这些年，许山河为了不被抓到局里，哪次都是烟酒伺候着王警官，而也是因为这些小礼物，王警官也才会对许山河一再纵容。
关键在于，这世上的‘许山河’太多，估计王警官自己都不知道，他从这类人身上到底捞到了多少好处。
王警官的手脚此时已经麻木，他的后背被木板扎的也红肿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王警官终于明白，他再也走不出这间厂房了。
一股忧郁感涌向王警官的心头，他从来没有如此绝望。
他沉默着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满是血迹的脚面，回忆着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往。
这，或许就是因果报应吧。
姜一息见王警官沉默起来，自己也放下了钉枪，她直接走到烤锅前，拿起里面烤熟的尸块便吃了起来。
“怎么，这就结束了？”黑猫看着王警官的方向问道。
姜一息打开醋瓶子，在尸块上一边撒一边说道：“这家伙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让他先消停会儿，正好我也补充点能量。”
一下子，锅边围绕起姜一息、黑猫及虎爷三人，他们吃的非常畅快，被虎爷搬进来的那些尸块，没一会儿功夫就见了底。
“姑奶奶，郭兄弟不吃吗？”虎爷小声的对姜一息问道。
姜一息知道郭以沫对人肉有抵触情绪，但还是转身对郭以沫喊道：“以沫，你也来吃点吧，这会儿你也该饿了。”
郭以沫不出意料的回答道：“你们吃吧，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