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拆腿
就在姜一息把虎爷当作烤肉烤的时候，李七也被惊醒了，他走下车，进到厂房，看着眼前虎爷的惨状。
回想起第一次看见这场面还是在姜一息的家里，那个不听话的人如今已经被挂在了前面的铁钩上，身子也只剩下了半个。
“他这胳膊……”李七想问，但欲言又止。
“刚才被姜一息直接割爆了。”郭以沫简单的解释道。
“胳膊还会爆炸？”李七在脑海里想着，然后又问道：“这是打算直接把虎爷分解掉？”
“当然不是，我打算留他一命。”姜一息又说了一遍：“让他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我想，如果卸掉了他的手和脚，然后把他就扔在这个厂房，每天来剜掉他的一块肉，那才叫痛快！”
虎爷听着姜一息对自己的打算，他的心都要被吓得骤停了。
“不好，他要咬舌自尽！”郭以沫发现虎爷的嘴形不对，立马冲上去掰开了虎爷的嘴。
“你咬舌是没用的。”姜一息示意郭以沫大可以松开手：“你刚才那伤口，我不是都止血了，区区一个舌头，我甚至能给你再接上。”
现在虎爷的处境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晃动着仅存的一部分上臂，像是想做出什么手势，但晃了半天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双臂了。
“你真不如直接杀了我。”虎爷看着自己即将失去的双腿说道：“你要是不杀我，怎么能报我撞死你女儿的仇？”
“这样不是更好么？”姜一息笑道：“这世上最简单的报仇办法就是把仇人杀掉。”
姜一息拖来一盆许山河的肉继续说道：“许山河活着的时候经常家暴我，于是他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姜一息又指着铁钩上挂着的王善说道：“那边挂着的那人，居然在我去找他咨询入园事宜时，企图强占我，所以也挂在了那里。”
虎爷的眼神跟着姜一息的方向反复流转，姜一息说着每一具尸体与她的关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虎爷求死心切。
“我说了，杀了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这世上我最大的仇人就是你，我要让你痛不欲生！”姜一息说话的语气变得狠辣。
“好了，也让你放松了一下，现在你就跟自己的双腿道别吧。”姜一息看着虎爷的双腿，先用手链散发的细线把碍事的裤子给割烂了。
虎爷身上的细线又开始聚集成两团，分别幻化成一大一小两只手，大的那只手足以握住虎爷的腰部，而小的那只手正好能把虎爷的大腿握住。
郭以沫和李七就在一旁观看着这场大戏，他们插不上手，也帮不了忙。
姜一息的头轻轻低下来，她看着虎爷惊恐的表情，心里的满足感不断涌出。
“好好享受吧。”说罢，姜一息操纵着一大一小两只手，分别握紧了虎爷的腰和大腿。
“你要干什么！”虎爷惊慌的看着两只手开始做撕扯的动作。
下半身的痛感开始明显，虎爷的双眼瞪起，嘴里又开始出现痛苦的哀嚎声。
姜一息没有回答虎爷的问题，而是继续操纵着两只手，没错，这一次她想要把虎爷的大腿直接撕扯下来，就像是平常吃鸡的时候，把鸡的大腿直接从躯干上撕扯下来的感觉一样。
虎爷与鸡不同的是，虎爷这时候是活的，骨与骨之间的连接更有韧性，鸡被扯下大腿的时候已经是盘中餐，早就没有了活体的那种韧性。
姜一息越发用力，郭以沫和李七在一旁甚至听见了腿中传出骨头断裂的声音，再看虎爷，他已经痛的失去了意识。
“他没有意识了。”李七指着虎爷的脑袋说道。
“那你就在他的脸上尿一泡尿。”姜一息指挥道，也是命令道。
按照姜一息的要求，李七虽然非常不好意思，但还是背着身，解开裤腰带，在虎爷的脸上尿了一泡。
带有温度的尿液冲击在虎爷的脸上时，虎爷的眼睛又再次睁开，一时间腿部的撕裂痛又一次袭来，他顾不上思考脸上这湿乎乎的液体是什么，只想着查看一下自己的大腿。
虎爷还没有习惯失去双手的身体，他还尝试着用自己的胳膊去抚摸自己的大腿，可身子往前一探，他才反应过来刚才，他的双臂已经全都消失了。
“你一定很疼吧。”姜一息的话语间满是兴奋的语气。
虎爷疼的没有心情说话，他只是看着自己即将被撕裂的大腿，然后给了姜一息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姜一息冷冷一笑，随即就加大了撕扯的力度，骨头清脆的断裂声不断传来，虎爷的身体不断扭动挣扎，但握在他腰上的那只大手，就像是人体的一副镣铐，锢住了虎爷的身体，也锢住了虎爷的灵魂。
“这也是你的命。”姜一息一边撕扯一边说道：“今天这个结果，不就是你之前自己种下的因。”
大腿毕竟比胳膊粗，姜一息撕扯了好一会，那腿上才出现一条明显的皮肤裂开的痕迹，郭以沫从旁边能看见皮下清晰的血红的肉，里面的血开始不断的往外渗出。
“看来有效果了。”姜一息继续撕扯虎爷的大腿，直到那条缝隙变得更大，原本渗出的血也开始喷溅出来，她才停下操作。
握住虎爷腰部的大手开始向空中提起，虎爷的整个身子也就被抓了起来，看着空中仍在挣扎的虎爷，郭以沫和李七虽然没有丧女之痛，但心里也如姜一息一样，感觉甚至舒爽。
“他怎么飞起来了？”李七问道。
“当然是姜一息操纵的。”郭以沫在一旁解释道。
姜一息看着虎爷，她用大手提到一定高度后，虎爷的双腿就自然的耷拉下来，此时她在用那只小手握住已经有了缺口的腿，就像折纸一样，姜一息不断的向背后弯折起虎爷的大腿。
大腿要是向前弯可能还好说，但被姜一息这么向后弯，没有几下，那个裂口就演变成了巨大的缺口，白色的股骨从模糊的血肉见非常明显，参差不齐的皮肤与裂骨处都粘着大量的血。
“他又疼的昏过去了。”郭以沫看着刚才还在挣扎痛叫的虎爷说道。
“这回换我来。”没等姜一息说话，郭以沫走到虎爷的身下，脱下裤子，对准虎爷的脸就是一顿狂喷，或许是虎爷被折腾的不轻，郭以沫都快尿光了，他才又醒来。
“你只剩一条腿了。”姜一息对着空中的虎爷说道：“你总昏迷也不行呀，大男人要坚强，你应该仔细看着自己的胳膊和腿，它们是怎样一步步与你无关的。”
虎爷的气力已经被消耗掉差不多了，两条断臂，一条断腿所产生的血液流失早就超过了人体承受的上限。
姜一息看着虎爷，再一次挥动起珍珠手链。
那只大手把虎爷的身子放在了地面上，小手则变化成圆盘状，一只瓢虫从姜一息的手腕处飞去，它与圆盘相遇的一刻，刚才那种火花又燃了起来。
圆盘包裹着虎爷的断腿，仍然如烤肉一般，直到传出肉的糊味才停止燃烧，瓢虫原路返回，那圆盘则又变回手的形状。
此时的天已经有了渐亮的趋势，姜一息也是有点累了。
“还剩一条腿，等天亮了我再给你卸掉。”姜一息对着虎爷说道：“现在就休息一会，你也好好喘口气，毕竟如果太累，那种疼痛你就感受不到了。”
李七已经歇了一会，他提出自己可以在厂房盯着虎爷，防止他有什么小算盘，郭以沫考虑到车内空间，赞同了李七的做法。
“我们两个换班盯。”郭以沫说道：“你累了就去叫我。”
李七点点头说道：“姜小姐，郭大哥你们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