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回家
周天程在叶锦玉上场的时候到现在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他怎么又来自己老婆面前晃悠了?
贱人!
真服了,天天跑自己老婆面前说些有的没的,自己没老婆就找别人老婆?他脸怎么那么大啊?
自己老婆自己还没捂热乎呢,刚哄好就被放去见情敌了,叶锦玉算好的是吧?
绿萝到底干什么吃的?办事效率这么低,她还当什么主系统?从底层开始做去算了,占着位置不办事,和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区别?
要不是他刚答应了叶时臻自己不插手他上台比试的事情,他现在都想上去将老婆抱在怀里宣示主权了。
不仅他的眉头没有松开,就连叶家那些长老的眉头也没有松开过,听完叶锦玉和叶时臻的对话,他们真是一脸懵逼。
叶锦玉喊叶时臻什么?
哥哥?
他们是兄弟?
他们这些长老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不会是叶无畏那家伙搞的私生子吧?
他们叶家的人居然搞私生子这一套,等什么时候叶无畏飞升上来不给他腿打断。
他最好一辈子都别上来,不然真给他揍一顿!
不过看起来这俩孩子之间好像有点矛盾?
等一会比试结束了问问吧。
叶时臻与叶锦玉的比试,自始至终都处于白热化的阶段,仿佛是两股汹涌澎湃的力量,在这片竞技场上激烈地碰撞与交织。蓝剑与叶锦玉手中的火焰,每一次交锋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照亮了四周,也映照着两人愈发凝重与疲惫的面容。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体力与仙力都在不断地消耗着,每一次挥剑、每一次闪避,都似乎比先前更加沉重与艰难。汗水顺着他们的额头滑落,滴落在竞技场上,化作一道道细小的水痕,记录着这场战斗的激烈与不易。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后,叶锦玉的脚步微微一顿,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与不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哥哥,那双曾经充满斗志与光芒的眼睛,此刻已满是疲惫与关怀。
“我投降”
叶锦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火焰,双手垂于身侧,仿佛是在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知道,继续战斗下去,只会让哥哥更加疲惫,甚至可能受到伤害。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在他心中,哥哥的安全,比任何胜利都更加重要。
叶时臻听到叶锦玉选择投降的那一刻,眉头不禁紧紧皱起,目光中充满了复杂与不解。
他手中的蓝剑微微颤抖,仿佛也在诉说着他的疑惑与不甘。他凝视着对方,那双曾经闪烁着坚定与斗志的眼睛,此刻看着他却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为什么?”
叶时臻的声音里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的不解与困惑。
他不明白,从一开始叶锦玉在比试的时候就好像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样,完完全全就像是在耍他玩,他很不甘心。
明明两人能打斗分出胜负,叶锦玉却一次次的只会闪躲自己的攻击,一次主动的攻击都没影。
就像是一个强者不屑于与对手争斗,反倒是享受耍他的乐趣。
这让叶时臻很不舒服,一种事情没有把握在他手里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宁愿和叶锦玉比试的时候输掉,却不愿意面对现在这样的场面。
太无力了。
“我说了,不想和哥哥站在对立面,不想哥哥嫌弃我。”
叶锦玉说着话想要上前再靠近叶时臻一点,却被叶时臻用剑挡开。
“一会再说,你先下去,这会还在比试台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决私事实在是不妥,况且他也不想和叶锦玉多说什么。
要是自己下台后对方找自己的话,他得和周天程一起,不然他怕周天程吃醋。
那样,他腰就不保了
“好,等哥哥比试完,我再找哥哥。”
叶锦玉说完转身下了台,下台前还依依不舍看了眼叶时臻,好像这是什么生离死别的现场一样。
周天程气的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上场给叶锦玉两拳给他点教训。
凭什么惦记他老婆?
凭什么?
贱人!
他迟早卸了叶锦玉的胳膊让他生不如死!
服了,一个个的都惦记他老婆,怎么都那么贱啊!
在接连几场紧张激烈的比试后,叶时臻的身影已显得有些踉跄。尽管他的眼神中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但身体的疲惫与力量的耗尽,却让他难以继续维持先前的迅猛攻势。每一次挥剑,都似乎比先前更加沉重;每一次闪避,也愈发显得力不从心。
然而,他并未放弃,但即便是这样,叶时臻的体力还是逐渐达到了极限。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他终究未能站稳脚步,身体失去平衡,从高高的比试台上跌落而下。
就在叶时臻即将落地的那一刻,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接住了他。
那是看台上焦急万分的周天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与关切,但动作却异常熟练。他将叶时臻紧紧搂在怀里,仿佛要将所有的疲惫与伤痛都一并承担。
“好累啊,我想回去休息了。”
叶时臻轻轻地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撒娇的意味。他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周天程的胸口,就像一只寻求安慰的小猫,轻轻地蹭了蹭。
周天程宠溺地看着怀中的人儿,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疼爱。他紧紧地抱着叶时臻,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为他抵挡所有的疲惫与痛苦。
“好,我们回去休息。”
周天程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坚定。他轻轻地抱着叶时臻,仿佛怕弄疼了他。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与叶时臻突然消失在原地,就像一阵清风拂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有那渐渐消散的夕阳余晖,仿佛还在诉说着他们刚刚离开的故事。
还有那叶锦玉姗姗来迟的身影,呆愣的站在原地,在阳光下拉长的影子仿佛他内心扭曲的不甘在疯狂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