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最紧急的事件
墨宸枭再也忍受不住发出痛苦的叫声。
“啊……”
傅宁晨转头看着墨宸枭,心脏疼得要死。
随即,转头看着墨宸钰,眼神怨恨,“墨宸钰!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呵!你看看,他是不是特别享受这样的电击呀?”墨宸钰掐着傅宁晨的下巴,逼着她看着墨宸枭的受罪的样子,“你看,他是多么地享受,不是吗?哈哈……”
“你放过他,好不好?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傅宁晨神色痛苦地看着墨宸钰。
墨宸钰邪邪地勾起笑容,“对呀!我有什么目的呢?”
突然之间,墨宸钰像是刚刚想起来一般,“对了,我看着墨宸枭这样受罪,我的心里就舒坦!”
“你!”傅宁晨面色一颤,怨恨地盯着她。
墨宸钰似乎是玩够了,随即,摁下了手里的遥控器,刹那间,电击停止。
同时手里也松开了对傅宁晨的禁锢。
傅宁晨一得到解放,就快步跑到墨宸枭那里,手缓缓地伸向笼子里的墨宸枭,声音痛苦压抑着内心的疼痛,“墨宸枭!”
墨宸枭身体往旁边微微一侧,躲过了傅宁晨的触碰,出口的声音冰冷中带着陌生,“对不起,小姐,我不是墨宸枭,你认错人了!”
“不!我没有认错!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可惜,接下来的话语并没有得到墨宸枭的回应。
接下来,无论,傅宁晨说什么,都没有得到墨宸枭的回应。
他就那样木木地带着,仿若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木偶。
傅宁晨崩溃了,朝着墨宸枭大喊大叫,“墨宸枭!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墨宸钰信步走来,在傅宁晨的身边说着,连一丝一毫要避讳墨宸枭的样子都没有。
“傅宁晨!别白费心机了!他不愿理你,我愿意呀!你跟着我走,好了,反正……”
墨宸钰的话还没有说完,傅宁晨一巴掌就挥到了他的脸上,冷冷的眼神犹如寒冷的风暴一般,“好个墨宸钰!好个混账!你tm是人吗?把自己的兄弟禁锢在这里,居然对兄弟的老婆口出狂言!”
墨宸钰被打得歪了歪脸,眸子的光明明灭灭,最终归于虚无。
墨宸钰舌尖抵了抵牙齿,随即抬眸看着傅宁晨,笑得恶劣邪气,“对呀!我就是这么地混账!成王败寇!他输给了我!现在这是他应得的!而你……呵!逃不了!”
随即,墨宸钰一把把傅宁晨扛起,迈步朝着外面离开。
“你混蛋!混蛋!放开我!”
墨宸钰顿下脚步,冲着墨宸枭送去一抹挑衅的眸光。
墨宸枭隐藏在衣袖下的手臂,紧紧地攥着,显示了他的隐忍。
等两人离开之后。
墨宸枭还是最终忍受不了地痛苦的嘶吼着,“啊……”
砰!
墨宸枭的拳头掼在了铁笼子处,血液飞溅。
墨宸枭牙齿紧咬,拳头紧紧地攥着,手臂鼓着青筋,竟然生生地用指甲刨开了胳膊的皮肉里,从里面拿出一个芯片。
随即,墨宸枭的眸色一厉,手指翻飞。
刹那间,一个信号准时发出。
羡宝儿,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任何人!
如果有人想要伤害你,我一定会灭了他!
无论他是谁?
无论他是谁?
墨宸枭此刻的眸子里充满戾气。
墨宸枭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疤,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来。
呵呵呵!真真是可以呀!现在的自己一定很丑!
他的羡宝儿,那么美,那么好,现在的自己怎么能够配得上她呢?
配不上了吧!
可是怎么办?
羡宝儿,我舍不得你呀!
……
一家医院内病房内,有两个床位。
秦烈的身体受伤比较严重,此刻他的身体浑身都被打着绷带。
而墨影面色苍白之外,没有了别的外伤。
突然之间,秦烈和墨影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应自身体深处传来。
这让秦烈和墨影互相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袭来。
墨影立即看向战北绅,“战大少,我的手机呢?”
战北绅并不了解发生了什么,能让墨影如此冷静地性格这么焦急,但还是把他的手机递给他,“怎么了?墨影?”
与此同时,秦烈也看着正在帮自己处理伤口的战北冽,“战二少,麻烦你把我的手机也拿来。”
战北冽刚想着回怼几句,一个病号瞎折腾什么。
可是,当他看到秦烈面色的严肃时,于是就什么也没说。
把手机递给了他。
战北绅和战北冽对视一眼,他们都能感觉到秦烈和墨影两个人之间的严肃氛围。
也没有敢说话。
秦烈和墨影对视一眼,就要从病床上起身。
战北绅和战北冽连忙去阻止,“你们干什么?你们的伤还没好呢?瞎折腾什么?”
“战大少,战二少,等不了了,墨爷出事了,出事了!”秦烈看着战北绅和战北冽,此刻,秦烈的眸光里透着担忧,并且还有着伤痛。
“怎么回事?”战北绅和战北冽的面色也严肃起来了。
秦烈刚刚情绪一激动,猛然地下床,此刻,他的伤口疼得他冷汗直冒。
战北冽看到秦烈这个样子,一把把他按在病床上,语气严肃,“消停着点!”
战北绅看着墨影,“墨影,你说!”
墨影叹着一口气神色中充满了担忧,“墨爷和我们身体里都植入了一枚芯片,这芯片一旦脱离人体,我们其他的人就会受到感应。”
“那现在,你们是受到感应了吗?”战北绅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嗯!”墨影点了点头,“可是,最重要的就在这里,这芯片除非在主人遇到非常重大的困境,否则,是不会脱离人体的,可是,现在,它不光脱离人体了,墨爷似乎还发了一个定位,并且标记了最最紧急的事件!这在以前可是没有的!”
“对呀!墨爷一定是出什么事,我们一定要去!”秦烈躺在病床上,面带担忧地说着。
战北绅和战北冽听到这里,都意识到事情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