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南郊别墅
“算了,看来,你真的是没有那个脑子,不能难为你,万一,真的思考这件事情想傻了你妈咪又该伤心了。”战雄看着战北冽,用着一种怜悯同情,无可奈何的语气,和一种施舍的眼神看着战雄。
战北冽被这眼神看的,明显的有些头皮发麻。
“你大哥要娶傅家大小姐傅宁晨了……”
还没说完,战雄耳边就传来一阵阵的笑声,笑得战雄头皮一阵阵呢地发麻。
战雄转而看向战北冽,“臭小子,你在笑些什么?”
“爹地,你我都知道,傅宁晨是不喜欢大哥的,而大哥是舍不得让傅宁晨做她不愿意的事,虽然我也希望大哥,能娶傅宁晨,可那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想着要带大哥进入神秘建筑去救傅宁晨,想着傅宁晨能因为大哥强闯虎穴,而心里感动的要嫁给大哥。
可是大哥,自从在那里见到那个看起来就不凡的mj集团的幕后老板,整个人都变了。
以前从来不喝酒,这次却也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夜。
战雄喃喃着,“那是以前?”
“什么?”战北冽眸光之中透着疑惑。
“你别忘了,你和你大哥都是我的种,我会有的性格,你们骨子里就带着!”战雄看着战北冽接着说道,“以前,你大哥不抢,不是因为不会抢,是因为在他看来,自己除了抢的方式,还有其他的方式能让那丫头回头,但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机会的时候,他骨子里自带的性格,就会暴露出来,会想着采取一点方式去夺得自己所应有的。”
“所以,傅宁晨会是我们家的人。”战雄看着战北冽,眸光坚定,语气坚定。
战北冽听着战雄的话,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寒毛倒竖,“大哥,不会这样。”
战雄懒懒的瞥了一眼战北冽,“如果,你以后遇到你喜欢的人,而你喜欢的人又不喜欢你的话,你也会这样!”
其实,战雄之所以那么确定战北绅会有所行动。
是因为,自己在客厅,不经意间,恰好看见了他眸光之中充满的偏执,以及疯狂。
那种眼神太过熟悉,因为曾经自己也有过那种眼神。
“这也太可怕了,我不信,我不信大哥会舍得伤害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儿。”战北冽喃喃着,似乎是不愿意相信。
他绝对不相信,大哥会……
“阿绅不会伤害那丫头,但是,阿冽你要知道,阿绅有的是方式让那个丫头死心塌地地跟着她!”
“我不信!”战北冽还是不肯相信,并且打心眼里不肯相信。
“那么,阿绅,我们打个赌。”战雄看着战北冽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说道。
“赌什么?”战北冽抬起头看着战雄。
“就赌,如果,你大哥确实没有采取手段,我把南郊别墅那里给你!”
“真的!”听到这句话,战北冽心里不由得欣喜起来,脸上开心的表情,毫不掩饰。
自己可是心心念念南郊那栋别墅好久了,重点不是别墅,而是别墅里那片药园,种得可都是罕见的药材,自己和老头子要过几次那栋南郊别墅,他都没有答应,看来这次是下血本了。
战北冽正开心着,忽然战雄看着战北冽接着说道,“不要着急开心,如果你大哥采取了手段,并且成功了的话,你要留在战家打理战家的家业,不要跑在外面鬼混!”
这句话刚落,刚刚还兴高采烈的战北冽此刻却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般立即地有些蔫了,眉头紧紧地皱着。
“怎么?不敢啦!”战雄看着战北冽,面露难色,接着说道。
“有什么不敢的?我相信我大哥!赌就赌!”战北冽抬起头,看着战雄坚定地说着。
“好!有魄力!不愧是我战雄的儿子!那我就等着你管理家业,我好带着我的老婆继续环球旅行喽!”说完,战雄就迈开大步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哼着调。
战北冽看着战雄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原本对大哥很有信心的底气,也不由得虚了起来。
“大哥,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呀!我可是赌上了我的一辈子呀!”
战北冽其实就喜欢自由自在,一辈子圈在战家,自己觉得一辈子也是真的没什么盼头了!
战北冽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好弟弟,居然为了自己的哥哥,能牺牲那么多。
……
浴室内。
狼面具脱下,立即露出一张轮廓分明,俊美异常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睛,缺少了面具的阻碍,现在看起来更加的夺目,更加的冷,更加的深邃。
只见他用着自己的手臂往自己的后背,用力一扯,刹那间,后背原本的伤口立即裂开,只是一瞬间,就变得血肉模糊。
浴室里的水哗啦啦地流着,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处处的鲜红痕迹,只是一瞬,就被水流冲刷的不见一丝踪影。
老吴刚刚端进来一些纱布,一抬头看着,自家主人,穿着的白色浴袍,后背都被血液浸透了。
“主人,你怎么回事?伤势怎么又严重了,快过来,我给你上药,绑纱布。”老吴着急地看着他,怕再晚一秒,上药自己主人身上的血都流干了。
“纱布放下,走吧。”只见那男人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淡淡地朝着老吴说道。
“主人,我?”老吴看着自家主人这样的伤势,自然不愿意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于是支支吾吾道。
“怎么?”只见那人眸光一敛,浑身都释放着杀气,“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
“我?”老吴一听到这话,立即一脸紧张,脸上的表情,满是诚惶诚恐,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立即离开。”
待老吴离开,只见那人退去面具,然后把它拿在手上,那双好看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它,口中不自觉地喃喃道,“我戴着它,是否可以留得住你呢?”
只是这一切没有人回答,一阵轻微的风通过窗户而入,只留下窗帘随风摇摆了一阵。
那位,坐在沙发上穿着睡袍的男子,也显得,分外的孤独,与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