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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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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璃月点击平板电脑屏幕,但是没有反应,托马斯一拍脑门,伸手为秦璃月解除身份验证和密匙。秦璃月谢过,仔细看起那份电子文档。

    里面大多东西都被黑色标记涂抹了,无法看清里面的文字,很多地方秦璃月看过去除了零散的几个字能看,其余都被涂抹了,无论是时间,参会人,行动计划和目前实施记录,都不见了。秦璃月继续往下看去,她看到了一行让她注意的字:

    “经审查,(已删除数据)1-2成员:代号枪(已删除数据)可执行肃清任务。”

    秦璃月知道,这是在说自己,但这肃清任务是什么?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上层当工具使用,但肃清这两个字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么多年里,但凡有肃清的任务,战斗小队多半会伤亡惨重,出去执行肃清任务的单个队员,往往都会死在外面,很少有人活着回到基地。

    秦璃月现在一阵恶心,她跳过这里,继续往下看,除了一堆黑线条,她就再也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她把平板电脑退回托马斯手里。拄着脑袋,一个人在思考着,托马斯耸耸肩,他收好平板电脑,拍了拍秦璃月的肩膀说:

    “这份文件我没有权限看,放心,看你的表情,不像是什么好事啊。”

    秦璃月没有回复,她只是点点头,把这糟心的事甩出脑袋,自己一个人行动本就很危险,无论是不是肃清任务,反正秦璃月这几年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想那么多干什么?给自己添加负担,人各有命,子弹有它自己的想法,死不死的,秦璃月早就看开了。她打开烟盒,里面还剩下最后一根烟,托马斯递给秦璃月一盒雪茄,秦璃月摇摇头,她把烟叼在嘴里。点上后说:

    “抽不惯那东西,我想戒烟来着,一直戒不掉。”

    “自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说戒烟,呵呵”

    托马斯憨笑两下,把雪茄盒又放回了吧台后,看来这玩意他自己都舍不得抽,秦璃月不懂雪茄,她一口一口抽着烟,两人无话。

    “是哪位女士点的酱汁牛排?还有又是哪个小可爱的炸鸡翅?”

    刀鞘端着两份食物小跑过来,他把酱汁牛排放在秦璃月桌上,秦璃月谢过,刀鞘咧着嘴,傻笑两下把炸鸡翅捧给花子,花子生硬的用英语说谢谢,刀鞘又从身后变魔术一样变出两条pocky巧克力棒,笑着留在花子桌上。就又坐回秦璃月身边。紧紧地盯着秦璃月的脸和眼睛。

    秦璃月被他看的有些不舒服,她随手把烟灭在烟灰缸里,但她还是用刀粗鲁的插起淋上酱汁的牛排,仔细地看看牛排后放进嘴里。刀鞘还是一脸谄媚地不断在秦璃月身上各处扫视。秦璃月没管,继续吃着牛排。直到刀鞘把眼神在秦璃月胸口附近的时候,秦璃月眼神不善地用余光看着刀鞘的眼睛:

    “什么时候美国人觉得一直盯着人看还傻笑不觉得冒犯了?”

    “哈哈~我不是美国人,我是美籍意大利人,我”

    “你不想死的话就继续说,刀鞘,你的绅士风度呢?让枪架小姐安心吃东西。”

    托马斯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不善,刀鞘没皮没脸地笑笑,掏出腰间挂着的m1911“沙漠勇士”手枪,开始检查起来。秦璃月看着他那把“肮脏勇士”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看来有比秦璃月还邋遢的人出现了。

    那把1911已经脏的不行,复进簧弯曲,套筒包浆,弹匣护板螺丝松动。更过分地是那把1911的枪管看起来弯曲了。托马斯注意到秦璃月的表情,怒气冲冲地瞪了眼刀鞘,这小子可真会丢人现眼。秦璃月嚼着牛排,用叉子指着刀鞘手里的m1911说:

    “你老婆平时不洗澡吗?”

    刀鞘一愣,他呵呵笑了几声,尽可能地清理这把已经无药可救的m1911,眼神里带着怀念和不忍。

    “我从美国来日本是临时收到的命令,我身上只有这个老姑娘,一晃几年过去了,我怎么努力都清理不干净她,我还留着她只是想有个念想,来纪念我死去的时间和青春,浪费在这个鬼地方。”

    “闭嘴”

    托马斯有气无力地训斥刀鞘,这次刀鞘识相的闭嘴。他们好像有什么隐情,但为什么要和我说?秦璃月觉得莫名其妙,从进门开始这几个人就神经兮兮的,也不像是长时间没有交流的样子,精神上出了问题是秦璃月唯一能想到的结论。很多士兵从战场上回来,或多或少会患上不同症状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秦璃月没有接话,一口一口吃着自己的食物。

    过了一小会,秦璃月推开面前的盘子,满意的抹抹嘴,对刀鞘说:

    “手艺不错,可以在布鲁克林区(纽约曼哈顿岛贫民窟)开个小馆子了。”

    刀鞘听出了秦璃月的讽刺,嘿嘿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来自小荷兰?(布鲁克林区别称)”秦璃月耸耸肩,表示自己是误打误撞蒙到的。刀鞘也不介意,他看到花子走过来,捧着pocky巧克力棒,坐在秦璃月身边,伸手递出一根,秦璃月笑着用嘴接过。花子傻乎乎的揉着自己的小脑袋对秦璃月笑着说:

    “你的样子让我想起我们班级里,那两个恋爱中的女孩。她们吃pocky也是用嘴巴。”

    “你怎么就能知道我不是蕾丝边呢?”秦璃月上下玩着巧克力棒,逗弄花子,花子瞪大了眼睛,上下看了看秦璃月撇撇嘴说:

    “你不像,你没有短头发。”秦璃月一听竟然是如此朴素的理论,不由得大笑起来。

    “真的假的?”刀鞘失望地看着秦璃月,秦璃月更加开心地大声笑起来,她不断地拍着刀鞘的肩膀,边对刀鞘点头,刀鞘无语地给自己倒了杯酒,闷头喝了起来,花子不敢相信地戳戳秦璃月腰间,戳得秦璃月应激地躲闪两下才抹着眼泪回头。花子一脸严肃地说:

    “不许骗我!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秦姐姐。”

    “我目前还不知道呢,说实话,如果某个俄罗斯人努努力,我想我就会知道了。”

    秦璃月笑着回答,她想起了那个不着调的家伙,刀鞘一听,自己还有戏,又连忙推开酒杯,不断地和秦璃月献殷勤。秦璃月也笑着应答。几个人闹成一团,托马斯静静地坐在柜台后。几个人从花子在学校的趣闻,聊到刀鞘干过的蠢事,又到托马斯每晚说梦话都是想吃一口最正宗的意大利面。最后话题来到秦璃月杀过几个人。秦璃月震惊于他们话题的跳跃,倒也没说什么。

    刀鞘好奇地问着秦璃月,花子明显也来了兴趣,她想知道这个认识不久的姐姐,一直保护着她的漂亮女人,究竟干掉过多少坏人,她甚至没有害怕,而托马斯则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背过众人,收拾着酒架。耳朵竖起老高。秦璃月没先说自己杀过多少人,她先问刀鞘。

    “你杀了多少?”

    刀鞘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算过去,他想了一会,说道:“5个还是6个吧?我都是后备队,没怎么参与过大行动。”他说完,打开电台,对那边问道:“嘿!云宝,你上次说你杀过多少人来着?”云宝趴在俱乐部阁楼里,他通过窥视口向外观察,沉默了一会后,他的声音在刀鞘电台里传出:

    “49”因为舌头受损,云宝的声音在电台里怪怪的。

    刀鞘点点头,和秦璃月说云宝以前是海军陆战队的狙击手,在三战时候立过不少功,但是因为受了伤,精神出了点毛病,所以不爱说话,被发配到和托马斯于刀鞘这里。秦璃月用餐刀刀把戳了下托马斯屁股,托马斯轻咳两声,伸出两根手指。秦璃月点点头,刀鞘嘿嘿一笑:“老家伙也没杀几个嘛。200个吗?”

    “杀人很好玩吗?”托马斯耳朵通红,严肃的说道,其实他想说的是2个。作为指挥人员,他根本没有几次机会参与战斗,所以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实际上,他一个人都没有杀过,这两个人头是他下令处决的间谍,他不要脸的算在了自己头上。刀鞘和花子把视线转到秦璃月身上,秦璃月叼着烟,展开手指,一个一个收回,她也好好想了一会,最后连续确认了几次后说:

    “算上今天的,772个。”

    “多少?”刀鞘震惊。

    “啊?”托马斯惊得手里的调酒杯摔在地上,不敢相信的转过来。

    “哇——”花子震惊之余崇拜地看着秦璃月,眼神里充满狂热和敬佩。

    “”云宝没有说话。

    秦璃月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她摊摊手,表示自己没说谎,刀鞘低下头,他没想到秦璃月会杀这么多人。托马斯也不敢相信,几年前见到秦璃月的时候知道她不是什么善茬,但是根本没想到会在100以上,秦璃月是怎么杀到772个人的?花子就不同了,她见识过秦璃月的身手,迅猛,无情,神经质还吱哇狂笑。她对其他人说:

    “秦姐姐绝对杀过这么多人!我看到过!”

    秦璃月双手捂脸,心想小姑奶奶你可别添乱了,伤了这帮家伙的自尊心。托马斯好歹是老江湖了,他强装镇定,把吧台上的m870散弹枪放到了吧台下面。刀鞘也没了刚才献殷勤的热情,一个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秦璃月无语,她刚要点上烟,云宝的声音从电台里传出:“来客人了。”

    秦璃月几个人回头,从秦璃月来的方向,开过来4辆黑色奔驰轿车。那些车子的车牌颜色是蓝色的。那是日本防卫厅本部的车。秦璃月知道麻烦找上门了。她站起身,把ak105捡起来,推开保险,托马斯没用动作,两只手放在吧台下,他对刀鞘使了个眼色,刀鞘点头,从角落里不知道哪里抽出来一把mp5a2冲锋枪,和秦璃月站在一起,秦璃月伸手把花子护在身后。托马斯对电台里的云宝说:

    “周围情况?”

    “只有他们,周围没有别人”

    秦璃月把枪抬起来,看着4辆奔驰轿车停在滑翔伞俱乐部大门外,车门全部打开,走下来18个穿黑西装和黑色风衣的日本人,他们人人手里拿着统一的hkump45冲锋枪,大刀阔步的前进。花子害怕地往后缩,秦璃月用屁股顶了顶花子,回头对花子笑了两下,然后双手持枪,对准举起双手,带头往大厅走的人,那人正是井下栏澈。

    他的头发早已稀疏到成为了地中海,标准的小眼睛地包天长相,脸上略微长有一小片老年斑,身材不高,一米七左右,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看起来他的动作完全没有因为加入指挥层而懈怠。井下栏澈带着5个人走进大厅,他看了一圈,像是很怀念地咂咂嘴。语速极快地用日语说着什么,秦璃月日语虽好,但井下栏澈的话又快还带着方言,所以秦璃月没有听太懂。

    她把快慢机推到全自动,瞄着井下栏澈的胸口。当井下栏澈下车的时候,秦璃月就知道,不能对他开火,但是自己还有s0权限。所以她也很纠结。并且她不想直接和日本政府开战,虽然已经出了互相枪击,有了士兵死亡的事件,但在政府的运作下,这事可大可小。

    “看起来精神很不错嘛,枪架。”井下栏澈感慨完,对秦璃月说道,他眼睛很小,但异常有神。秦璃月冷哼一声说:

    “你还没死啊?老东西,我以为远海中队的人早下克上把你干掉了。”

    “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和井下长官说话!你这年纪的小丫头应该尊称井下长官才是!”井下栏澈身板的一个穿黑西装的日本女性大声呵斥秦璃月,秦璃月不耐烦地用眼睛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白了她一眼把眼神和井下栏澈对峙。

    “你的狗不怎么懂礼貌,巧了,我也不懂礼貌,你的狗再多让我耳朵痒痒一次,我就打烂她的嘴。”

    “你”那女人还想说什么,井下栏澈抬手,女人恭敬的鞠躬,然后把手放在ump45上,对秦璃月怒气冲冲的咬舌头。

    “这里是美国陆军情报支援特遣队驻日本情报中转站,你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刀鞘举着mp5a2,把枪口对准井下栏澈,井下栏澈很不屑,甚至很厌恶地看了一眼刀鞘,把手伸向怀里,秦璃月不为所动,刀鞘激动地把保险弹开,发出咔哒一声。这下气氛紧张起来,井下栏澈的手下们纷纷要举枪瞄准,井下栏澈冷哼一声。

    “都放下!”

    手下们放下枪,井下栏澈慢慢从怀中取出两张文件,他甩着文件不断挑衅的和刀鞘说:

    “这是首相大人的亲笔签名,这份搜查令代表我有权利搜查这个地方!就算是美军!也没有任何权力过问我!”

    托马斯向地上啐了口唾沫。他伸手就要抓起电话,井下栏澈指向托马斯,瞬间他身后的手下们齐刷刷地抬枪瞄准托马斯,这把刀鞘激动坏了,不断高声威胁井下栏澈他们放下枪,托马斯把手举高,然后又放下,呵止了大吵不休的刀鞘。秦璃月皱起眉头,后退两步,花子也紧张地趴在秦璃月后背,不敢乱动。井下栏澈看到了花子的吓得煞白的小脸,指着她看着秦璃月说:

    “田口云山的妹妹?对不对?”

    “”秦璃月把花子更好的挡在身后,没有回答。井下栏澈蹲了下来,慈祥的对花子招招手说:

    “你好,小姑娘,我叫井下,是日本我们国家公务员哦,大叔我啊,可不是什么坏人,你的哥哥涉嫌参与恐怖主义活动,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和我们走一趟吧?”

    花子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她看向秦璃月,那眼神无助且悲伤,秦璃月低头和花子对视,摇摇头,又抬起头和井下栏澈对峙:

    “老东西,你什么时候在日本官复原职了?我记得黑色行动组的成员,不允许在本国任职任何职位的吧?”

    井下栏澈冷笑一声,没有理会秦璃月,他继续对花子说:

    “你的哥哥现在成为罪犯了,如果你不想你哥哥继续错下去,和我们走,让你哥哥走回正途好吗?你们的学校老师不一直教导你们要做一个正直的人嘛?他现在对抗政府,成为了坏人,做妹妹的劝劝哥哥怎么样?”

    花子低下头,慢慢蹲在秦璃月身后,小声啜泣着,她心中哥哥英雄的形象被井下栏澈的话击得粉碎,那些想带走花子的人,都是国家的人,都是想带走花子想要劝哥哥不要继续对抗政府的人,哥哥成了恐怖分子,这是花子无法接受的,那秦璃月姐姐杀了这么多国家的人,自己岂不就是坏人了?

    那秦璃月姐姐也是恐怖分子了,她绝望的抓着秦璃月的大腿,更加大声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哭到秦璃月内心的冰融化,井下栏澈把花子本就犹豫不决的心炸成碎片,花子本就对自己哥哥的工作性质保有怀疑,秦璃月的所作所为也不像是好人的样子。秦璃月单手持枪,把枪托往自己这边缩回,她伸出左手,慢慢的在花子头上抚摸。她小声地说:

    “你哥哥啊,从来都是英雄哦,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但是他是爱你的,担心你,才跪着求我带你走,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是怕你崩溃,给我带来麻烦,对不起啦,花子,等这事结束,姐姐我再好好和你聊聊。”说完,秦璃月收回手,左手从腰后包里拿出一颗m67手雷,大拇指陶金保险环里。她冷笑一声,对井下栏澈说:

    “吓唬一个小孩子很有成就感吗?老东西,这孩子我枪架保定了,我现在有s0权限,我劝你别给自己找麻烦!”

    井下栏澈一听秦璃月这么说,乐了,他拿出第二张文件,那上面是井下栏澈因“渎职和利用职务进行私人行动,本国偏袒行为”而判决撤掉井下栏澈远海中队指挥官的命令。也就是说,井下栏澈不再是黑色行动组的人了,他可以对秦璃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他有那个胆子的话。像这样牵扯了国家政治的事,上面还真不一定会保住秦璃月。秦璃月暗骂一声老东西你这都计算到了嘛。她转头看向情绪激动不已刀鞘,示意他不要冲动,然后对井下栏澈说:

    “那正好,我本来就看你那头地中海反胃,我现在干掉你也无所谓,以你们政府的懦弱和无能,杀了你对世界没什么影响。”

    “你大可以试试,支那人,你们和美国狗的好日子要到头了!我会一个一个把你们驱逐出日本!”井下栏澈疯狂的眼神中充满了野心和复仇,秦璃月听井下栏澈的话忍不住噗呲一声,托马斯和刀鞘也强忍着笑意,不断地耸着肩膀。而电台里,云宝肆无忌惮地笑着,但因为舌头的伤,他的笑声像是卡顿了一眼,断断续续的。

    井下栏澈和手下们看到秦璃月和托马斯二人的样子,气的恨不得现在就干掉他们三个,为他们伟大事业祭旗。井下栏澈更是气的发抖,根本不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指挥人员,像是一个被戳了软肋的小老头,满脸通红,头顶那仅剩下的几根毛颤抖不已。

    秦璃月憋得眼泪都出来了。身子也前后颤抖。屁股不断装在蹲在地上哭泣的花子脸上,花子没懂秦璃月他们在笑什么。竟然也不哭了,抬头莫名其妙地看秦璃月发癫。最终,秦璃月憋不住了,她哈哈大笑着用枪指着井下栏澈,时不时回头对刀鞘和托马斯一起笑,托马斯两人也被秦璃月感染,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他们几个的笑声刺激到井下栏澈,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指着秦璃月大骂:

    “该死的贱种们!笑什么!摆脱美国是我们日本的大业!是我们人民自由的唯一通路!是我们终其一生的正义事业!”

    三人一听,笑的更开心了,托马斯甚至笑的直敲吧台桌子。秦璃月边笑边回头对刀鞘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老杂毛和你们杨基佬说自由!说正义!一下两个讽刺笑话!哈哈哈哈哈哈”

    这下刀鞘笑不出来了,像吃了苍蝇一样脸色不好,他收住笑声,尴尬地看着秦璃月,你这女人怎么玩着玩着扬沙子呢?托马斯看吃瘪的刀鞘,笑的更开心了,捂着肚子捶桌面。秦璃月张大了嘴巴,使劲儿笑着,她在笑声中举起手雷,在所有人面前晃了晃,仍然大笑着说:

    “我的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弑父了!你个逆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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