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猴子虽然身上毛病不少,但是有一点却是让人无可挑剔的,那便是他从来不会去干那些作奸犯科的坏事,也许是和他有亲妹妹有很大的关系。
更难得的是,他非常孝顺。全寨子里的人都清楚,猴子对他的父母和妹妹都是关怀备至、疼爱有加。
刚才那个大声训斥猴子的人显得有些不耐烦,这也难怪,毕竟大半夜被吵醒,任谁都会感到恼火。
“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猴子在这里向大家赔个不是,实在是因为我太害怕了,所以才会这样。”猴子满脸通红,一脸歉意地说道。看到他如此诚恳的道歉,众人的怒气也渐渐消去了一些。
虽说猴子使出了全身力气大喊大叫,但最终还是只有十几个人出来查看情况。
“好了,猴子,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还要干活呢,可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胡闹。”有人不耐烦地问道,猴子是出了名的懒,所以这话说的也有些阴阳怪气。
“我刚才看到一个黑影从我眼前一闪而过,而且那边的房子里还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猴子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说着还指了指房子的方向。
大家伙都面面相觑,这年头或多或少都有些迷信,在这月黑风高夜,还有什么黑影怪声,简直是要素叠满。
这乍一听还真是毛骨悚然。
“猴子,你可别吓人啊,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其中一个大叔神色紧张地说道,还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别看他五大三粗的样子,实际上胆子可小了。他都有点后悔出来,待在屋子里头不好嘛。
猴子连忙解释道:“我没有说谎,是真的有,不信啊,大家伙可以跟我一块去,最好多些人,这样就不用害怕了。”
猴子暗戳戳的想要召集更多的人,这么一来一回,还真又多了十来个。
他一看人数也差不多了,务必得一次性让孙大河体会到一夜爆红的滋味。
猴子的嘴角扬起了坏笑,在夜色的掩盖下迅速收敛,换上一副惊惧的模样。
此时的众人都被猴子的话吸引住了,他们纷纷围拢过来,脸上露出惊恐和好奇的神情。
有人低声议论着,有人则紧紧盯着猴子,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端倪。
猴子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只需要把大家带到那个地方,让他们亲眼目睹孙大河的丑态,就能让他身败名裂。
于是,猴子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说:“那东西就在寨子后面的林子里,我们一起去看看吧。”说完,他带头向林子走去。
茅草屋就在那边。
众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着猴子走进了黑暗的林子。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每个人的心跳都加快了,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当他们终于来到林子里时,猴子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前方的一棵大树说:“就是那里!”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大树的树干上挂着一个白色的物体,看起来像是个人影。
他们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有人甚至忍不住尖叫起来。
猴子趁机大声喊道:“看,我说的没错吧,这里真的有鬼!”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白色物体随风飘动,露出了真面目——原来是一件破旧的衣服。
这是猴子提前就放好的,这戏总得一点点的引入正题,这才刺激嘛。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人愤怒地看着猴子,指责他故意吓唬大家。猴子却装作无辜的样子,说:“我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
虽然这次事件只是一场虚惊,但猴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成功地引起了大家的关注,让他们产生了怀疑和恐惧。
接下来,真正的好戏即将拉开帷幕,猴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孙大河脸上龟裂的表情,那一定会非常有趣。
实际上,如果仔细思考一下,从一开始到现在,只有猴子一直把孙大河当作兄弟,而孙大河却只把猴子视为可以随意驱使的奴才般的存在。
猴子紧紧咬着后槽牙,期待着看到孙大河和他的走狗们倒霉的那一刻。
茅草屋就在眼前,猴子的脚步变得有些迟疑,仿佛对它充满了恐惧。
有几个性格急躁的人看不惯猴子胆小如鼠的模样,将他用力往后一推,然后大步向前走去。
其中一个人大声嘲笑道:“哼,不就是一间破茅草屋吗?用得着这么害怕?堂堂男子汉,如此胆小懦弱,真是可笑至极!”
猴子没有回应他们的嘲笑,只是默默地将脚步向后退了半步。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一点,但都认为猴子是因为害怕才这样做,却不知道他是在为即将上演的好戏留出足够的空间。
两个大汉对视了一眼后,便朝着黑暗中的茅草屋走去。随着他们逐渐靠近,能清晰地听到屋内传出一些异常的声响。
走在最前面的两人再次对视,心中暗自疑惑: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在场的人年纪都不算小,经历过不少事情,也都不是什么不经事的人,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原来,这并不是什么鬼魂作祟,而是一对情不自禁的野鸳鸯啊!
两人不再犹豫,直接上前将茅草屋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一脚踹开。
屋内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能用“辣眼睛”来形容。
在场的女人都尖叫了起来,捂住了眼睛。
好家伙,很激烈嘛,要是主角不是两个男人,那就是香艳了。
问题是,这主角一个是孙大河,一个是刚子,这就难评了。
让人惊掉下巴的组合,有一些想象力丰富的人就开始发挥想象了。
难怪孙大河和刚子总是形影不离,原来是情投意合啊。
有些平日里和孙大河走得比较近的人脸都绿了。
没想到平时道貌岸然的孙大河竟然是
孙大河也在这时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