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山萌萌疯狂输出
“你这个妖怪！把花环还给我！”
年仅十岁的张无忌站在一棵大树下，攥拳仰头，试图通过瞪眼来让树上的人形生物屈服。张无忌不是没试过上树直接抢，但是他几次刚一上去，就被对方一掌给按了下来。
“小杂毛吵什么吵！这是吾的。”
靠着氪金大法成功刷出了百岫嶙峋并立马穿上这个马甲的柳清缘悠然躺在树枝上，丝毫没有欺负小孩的负罪感。甚至因为百岫嶙峋这个人物的性格特点，柳清缘不用再端什么佛门高僧的架子，可以放飞一下。
“还有，不准喊吾妖怪！”
〖却尘思：吾看出来了，本体就是耍帅悠闲的自己来，力气活是一点都不愿意干。〗
〖净琉璃：附议。〗
〖近月观音：附议。〗
〖忘尘缘：附议。〗
〖天蚩极业：附议。〗
〖赮毕钵罗：附议。〗
〖帝如来：附议。〗
〖娱笑颠：附议。〗
〖沐灵山：附议。〗
〖蕴果谛魂：附议。〗
〖柳清缘：好了不要再附了，你们已经占了半个屏幕了。〗
“什么你的，那明明是我给娘编的！还给我！”
张无忌出生至十岁以前都跟了谢逊的姓，叫作“谢无忌”，一直在冰火岛上生活，现如今一家三口回到中原，自己也改回了原姓。
武当山不但有比冰火岛好上百倍的生活条件，还有无比亲切的太师父张三丰、师叔伯等人，小张无忌以为自己以后会开开心心的在武当山上过一辈子，结果前几天突然在后山碰上了百岫嶙峋。
百岫嶙峋虽然长相颇为漂亮秀气，但他一头白发，一身红衣如血，头上还生着一对锋利鹿角，犹如山间鬼魅。年仅十岁的张无忌哪里见过这阵仗？以为自己撞了妖怪被吓哭了也不敢说什么，但是又忍不住往后山跑，这样一来二去竟是成了整个武当山唯一认识百岫嶙峋的人。
“吵死了！吾抢到了，那就是吾的！”
两人就这么一个在树下喊，一个在树上吼，这么来来回回僵持着，一时也不知道是谁更幼稚。
【……也太放飞自我了吧，你俩到底谁是小孩啊？】
连系统也看不下去了，你氪那么多刷出这个马甲来，就是来为了来武当山和小孩儿吵架的吗？
“小杂毛烦死了！你再编一个不行吗？”
不过说起来，这个综武侠世界的时间线是真的乱啊，看朝代像是明朝，但是有四大名捕，江湖上除了楚留香陆小凤，还有《天龙八部》和《倚天屠龙记》的人物，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朱元璋。
【有没有朱元璋，那也得等十几年后张无忌长大啊。】
“你才烦呢！我有名字，我叫张无忌。”
这句介绍张无忌之前说过，但是上面的鹿角妖怪就是不听，总是喊他“小杂毛”。
“哈？随便啦！吾管你叫什么，只要是道士，统统叫杂毛！”
“你、你……”显然，十岁的小孩再怎么聪明，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你要是再这么叫我，我、我就告诉太师父去，让他收了你这个鹿角妖怪！”
“小杂毛，你说谁是鹿角妖怪！”
树上人听此立马就炸了毛，哪怕他的脸长的再漂亮，头上还带着精美的花环，也实在遭不住那呲牙咧嘴的恐怖表情，再加上百岫嶙峋本身就杀过人的嗜血气势，直接把树下的张无忌吓的闭了嘴。
“切，没意思。”
柳清缘随手从树上摘了个果子，也不管熟没熟就直接扔给了张无忌。
“呐，换你的花环。”
张无忌伸手接过果子，看着随意瘫在树上的红色人影。
“小杂毛，就你们这点三脚猫功夫，那个老杂毛来了也没用。要不是吾的武器在小秃鹿那里，又怕被他发现，你早没了！”
“……秃鹿是什么？”
见气氛逐渐缓和，张无忌大着胆子问道。
“秃鹿就是秃鹿，长着鹿角的秃驴。”
树上的人百般无聊的回答，但这个答案张无忌还是不明白。
“长着鹿角的秃驴？可是你也长着鹿角啊。”
“吾不一样！”听到这里，原本瘫在树上的人“腾”的一下就坐起来了。
“秃鹿是秃鹿，小秃鹿是小秃鹿，那些秃驴也是秃驴，小秃驴也是小秃驴，哦对了还有那个小秃海螺！吾不一样，吾是百岫嶙峋！”
“呃……不懂。”
“……就是和尚！和尚都是秃驴！你懂没懂？”
柳清缘这么说的时候内心是丝毫不慌，一点都没有自己已经当了好几回“秃驴”的自觉。反正这话是百岫嶙峋说的，关他柳清缘什么事？
见张无忌有些懵懂的点头，柳清缘这才满意的躺回去。
“懂了就行。小杂毛你给吾听好，这山上那些个大杂毛老杂毛没什么关系，但你要是敢把吾的行踪告诉那些秃驴，吾就直接把你整个撕开！懂吗！”
吓走了张无忌，柳清缘就继续躺在树枝上，悠然的晃着腿。
【宿主啊，我看你欺负小孩挺拿手的，该不会以前经常这么干吧？】
“小五啊，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再说了，就现代那些神兽，谁敢惹啊！”
“后山多了个人，张三丰不可能不知道。他只不过是看我没有伤害张无忌，小孩子又缺少玩伴，所以才装作不知情。很快，咱们就能继续走剧本了。”
之后果然如柳清缘所说，张无忌的父母第二天就跟着张无忌来了后山找人，是连柳清缘都没想到的快。
至于为什么这么快？是因为咱们天真的小无忌回去就问了家长为什么和尚要叫秃驴这件事，这一听不就不对劲了？然后在大家的追问之下，百岫嶙峋这个在后山的鹿角妖怪就被张无忌都抖落出来了。
柳清缘：张无忌你小子(_)
“呦，小杂毛领着大杂毛来了？”
仗着自己现在是百岫嶙峋，柳清缘开口就是一句拉仇恨，他今天依然在树枝上逍遥自在，只不过将躺改为趴，方便他和树下的人对上视线。
张翠山抬头望着趴在树枝上的红色人影，因为已经从张无忌口中了解了对方性格，对这声“大杂毛”也就没什么感想。
趴在树枝上的人长着一对较为锋利的鹿角，还有一头骇人的白发，但是模样长的颇为漂亮，那脸看起来也非常年轻，感觉像是才十五六岁的样子，再加上那清凉中性的声音。在如今已为人父的张翠山眼里，他感觉对方更像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
“这位姑娘……”姑娘两个字刚出口，一个被啃了几口的果子就迎面扔过来，但张翠山略一偏头就躲了过去。
“臭杂毛，你说谁是姑娘？！”
“咳、这位少侠……”长这么漂亮，原来是个男孩，“师父想请少侠来观里坐坐，不知可否赏脸？”
“不要，不去，不赏脸。”
谁都没想到对方来了这么一串拒绝三连，直接把他们给搞懵了。
“那、那个百……”百岫嶙峋这个名字，对小孩来说还是有点拗口的。“……太师父想见你，你就去吧。”
“他想见就见啊？那吾算什么？他要见就让老杂毛自己过来见。”
“噗。”
殷素素实在是忍不住了，作为白眉鹰王的女儿，她年轻时也算是个小魔女的性子，任性无比。树上的漂亮少年，这颇有特色的性格她看着是十分喜欢。
“这位少侠，观内已经备了好酒好菜，就等少侠你来了。”
“酒！有肉吗？”
听到殷素素的说辞，原本把自己挂在树上乱晃的人立马抬头。
“自然是有的。”
“好，吾跟你们去见老杂毛！”
当了这么久的高僧他终于能吃口肉了。
【？你上野胡禅的号不就能吃了吗？】
柳清缘：有道理，但是丑拒。
【……】
“哎呀哎呀，少侠这模样确实吓了我一跳啊！”
张三丰笑呵呵的坐在桌子的另一边，模样看上去就像个普通的胖老头。
“吾长什么样管你什么事，老杂毛你有什么话就赶紧交代。”
“欸，不着急不着急。”张三丰看着对面吃肉吃得开心的白发少年，对他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但还需要多加试探。
“少侠喜欢吃肉。”
“算不上，就是很久没吃了。”按照百岫嶙峋的性格本不会这么和善的与人说话，但是既然肉是人家请的，而且还有剧本要走，他就勉强跟他们和善一下。
“被那群秃驴看着，吾哪里能找到肉？特别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秃鹿！”
说到这时，漂亮的白发少年恶狠狠的咬着筷子，仿佛那就是他说的“秃鹿”。
“秃驴？哦，少侠以前跟僧人们住在一起是吗？”
看着对面人的孩子心性，张三丰边扮演着知心老爷爷的形象，边套取百岫嶙峋的信息。
“是啊，一大群秃驴！更可恶的是他们还把他们自己住的地方封起来了，还让小秃鹿管着吾！”
“既然封起来了，少侠是怎么出来的？”
“观音秃驴出去了一趟，说是外面有什么东西要捣乱，他们就又把门开开了。吾趁着小秃鹿有事出去，使了计谋逃出来的！”
说着他还非常骄傲的仰头，像是对自己逃脱计划的成功实施非常自豪。
但是听的人，却是捕捉到一个有些了不得的词。
“观音……秃……驴？”
张翠山艰难的吐出这个词，虽然他是个道士，但这不代表他对佛门就一概不知，而且观世音这个神仙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的存在。
“怎么，你认识？”
听到张翠山的重复，柳清缘顺势转过头看着他。
“不，不是。” 对方这突兀的一问倒是吓了他一跳，“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要这样叫？”这俩词实在是想不到能关联的地方。
“哈，不然要怎样叫？那么多的秃驴，吾懒得再起外号了，就直接加上名字了。”
“那为什么要叫……观音秃驴？”
“还能为什么？因为他叫观音啊！”
张翠山：你在说什么？(◎_◎;)
理所当然的一句话，成功给在坐各位脑子干宕机了。
“……敢问少侠，这位观音？”
这搞得张三丰都有点不自信了，这小孩不讲武德，上来就扔个大炸弹。
“嗯？观音秃驴都出来这么久了你们没见过他吗？那个长的不男不女，手里白瓶子插树枝的！”
众人：……艹这指向性太明显了吧(д)
然而柳清缘并不在意其他人心里是怎样的天崩地裂，仍然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小秃鹿绝对是去找了援兵！吾来的时候还在天上看见了那个金色的如来秃驴，要不是吾躲的快，就要被如来秃驴发现抓回去了！”
众人：……祖宗唉！别说了我们害怕
【好家伙，宿主你这个叫法绝对是故意的。】
要不是他就是管理马甲池的系统，怕是也会被这么具有指向性的外号给带偏。
〖近月观音：观音秃驴呢。〗
〖帝如来：如来秃驴呢。〗
〖蕴果谛魂：照这个趋势，吾应该是地藏秃驴。〗
〖恒沙普贤：照这个趋势，吾应该是普贤秃驴。〗
〖娱笑颠：那目前看来，我们还缺一个文殊秃驴，谁来当？〗
〖却尘思：吾提议十佛侠菩提。〗
〖赮毕钵罗：？圣域万圣岩里不是有大悲文殊和天人文殊吗，把他俩抽出来不就行了。〗
〖净琉璃：很好，接下来我们还有十八罗汉。〗
〖柳清缘：哎哎哎！够了啊你们，这是剧情需要剧情需要！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活泼啊，吃兴奋剂了？(_)〗
总之，柳清缘顺利以客人的身份在武当山上住下了，就是这个客人说话实在不怎么好听，武当山上的人有一种多养了个熊孩子的感觉。
柳清缘坐在一处台阶上，手里拿着不知道哪扯的狗尾巴草，边上坐着张无忌，一大一小就这么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人群。
“百岁寿宴？才活了一百岁有什么好庆祝的？”
旁边的张无忌已经习惯了这位祖宗的语出惊人，不管怎么样，顺着跟他聊就行了。
“那活到多少岁能庆祝啊？”
“吾哪里去知道？那群秃驴有的都几千上万岁了，吾也没见过他们庆祝过什么。”
“山鬼哥哥，你说的那些真的不是神仙吗？”都已经活了成千上万岁了欸。
百岫嶙峋这名字张无忌总是说秃噜嘴，因此被特批了叫他“山鬼”，结果就是张无忌更加认定他是个妖怪。然后从长辈那里充分了解了“观音”“如来”所代表的含义后，百岫嶙峋现在在小无忌心里，一跃升级成了被神仙们关起来的又跑出来的妖怪。
柳清缘：……这小孩话本应该没少看。
“切，他们算哪门子神仙？一群闷骚秃驴罢了。”
“闷骚？”这又是个张无忌没听过的词。
“一群就会折磨自己的蠢秃驴，表面光鲜亮丽，心里憋成了一团乱麻愣是一个字也不蹦，不是闷骚是什么？”
“特别是那几个管事的，把自己往死里搞。那秃鹿都把自己弄死了，就剩个魂在那里飘，还要来管吾！这个死秃鹿！还有向着他的小秃鹿！哦对了，还有那个白毛的，他竟然还想盐焗了吾！”
看着旁边人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路过的人都看忍不住看过来，张无忌小心翼翼的伸手拉了拉对方的衣角。
“那个……山鬼哥哥你冷静一点。”大家都看过来了。
“吾怎么冷静？你知道那群秃驴有多过分吗？！”
此时柳清缘也不管什么形象了，为了表现自己的情绪激动，他直接朝张无忌扑过去，直接从坐着变成了跪着，两只手抓着张无忌的肩膀，开始疯狂晃动。
“那秃鹿说什么不能放着吾不管，转头就把吾抓到他们老窝里，更过分的是小秃鹿竟然还找人来帮他抓吾！那群秃驴能是什么好东西？绿帽子秃驴逼着吾念书，那几个破字谁稀罕啊！吾的武器还被小秃鹿拿走了，那群秃驴又一个比一个能打。吾一说要杀人他们就在吾旁边念经，烦死了好吗！(╯°□°）╯”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知道了，山鬼哥哥你先放手，我好晕……”
张无忌感觉要被对方晃吐了，他真的是被迫体会了对方的“义愤填膺”。
【哎哎，过了啊！演过了！好好一百岫嶙峋给你演成咆哮吐槽役。】
【还有宿主你别霍霍张无忌了，人孩子才十岁，都快被你摇吐了。】
看着被摇的头晕眼花的张无忌，柳清缘满意放手，还颇为潇洒的撩了一下头发。
“总之，那群秃驴没一个好东西！明白了吗小杂毛？”
【我曾经以为，我绑定的是个成熟稳重，无比靠谱的宿主。】
柳清缘一听不乐意了，这话什么意思？他现在难道不成熟稳重靠谱吗？剧本可是一直在按照他的安排进行好吗。
【你看看自从穿上百岫嶙峋的马甲后都放飞成什么样了？这自在程度，你绝对是本色出演。】
都说了是剧情需要，本身他给百岫嶙峋在这里的背景定位就不一样，而且本来这位就是个活泼的性格，他这样总比阿紫讨喜吧？
【？你这对照组还挺会找。】
“看到少侠和无忌玩的很开心，我也就放心了。”
旁观了全程的殷素素忍不出了声，她发现这位百岫嶙峋虽然满嘴都是控诉，但情绪上其实没有多少厌恶，反而更像是崇尚自由的叛逆孩子对管教自己严厉的长辈的不满。
“明日就是师父的百岁寿宴，少侠可有什么想吃的？”
明天吗？要开始了。
……
第二天，在张三丰的百岁寿辰上，四大派来了。什么？你问为什么是四大派？少林寺现在有帝如来在那里镇着讲经呢，谁还管什么屠龙刀？神仙都成真的了，干嘛还要称霸武林啊！
此时少林寺里同时有帝如来、净琉璃、荷叶禅师，哪还有人敢动歪心思？直接甩了其他四大派，私底下给武当送完礼，并向其他四派表示了一下目前有突发状况来不了。
但其他四派可没有人镇着，他们狠狠唾弃了一番少林寺的“胆小”，直接上了武当山进行“逼宫”。
武当山，宋远桥望着围在紫霄宫外的四大派，看着对面仍然是一身正派作风的四大派掌门，心里突觉得一阵好笑。
“各位，今日是家师百岁寿辰，他吩咐我不可铺张，好让他老人家清静一下。各位江湖同道的好意，武当他日自当一一答谢。各位请回吧。”
这已经是最明显的逐客令了，但是没人愿意听。
灭绝师太手拿倚天剑，向前一步，“张真人要清静，我们做晚辈的自然不敢骚扰。只要交出张翠山和殷素素，并说出金毛狮王的下落，我们立刻走。”
对方这么说，宋远桥肯定是不乐意的，我家师弟岂是你说拿人就拿人的？
双方一句不和便是大打出手，灭绝师太武功高强，又有倚天剑在手，倚天剑锋利无比，任何武器皆是一触即断。张翠山和殷素素根本不敌，最终还是张三丰出手终止了这场打斗。
但就算张三丰出面，四派还是不打算放过张翠山殷素素二人，仍然是咄咄逼人。
就在张翠山准备自尽以保守义兄下落时。
“吵死了！”
一道清脆的怒喝，以及几个像是炮弹一样的物体直袭四派掌门，可等他们急忙躲开后，却发现那不过是几个果核。
“谁！”
“湘波如泪色漻漻，楚厉迷魂逐恨遥，枫树夜猿愁自断，女萝山鬼语相邀。”
一道红色的身影从紫霄宫里走出来，原本围着的武当派众人也纷纷为其让路。来者不过少年身形，却带狂纵狠戾的气势，最夺目的并不是他身上的血色红衣，也不是那漂亮如女子般的脸蛋，而是那头与外貌年龄无比分裂的白色长发，和那对生在头顶两侧，颇为锋利的鹿角！
“你们这些家伙，真是吵的要死！”
“你、你又是什么妖孽？”
饶是灭绝师太，也从没有见过头生鹿角的人，且对方形貌如山中鬼魅，功力也貌似不低。
“母秃驴！你喊谁妖孽？”
因为折桂令在沐灵山手里，武当山的剑用着也不趁手，柳清缘索性用抱臂的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来围观热闹的。
“……母……秃驴……”
灭绝师太被对方这叫法气的直发抖，就连刚刚的张三丰，骂人也只是“妖尼姑”而已。
“百岫嶙峋，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插……”
“闭嘴大杂毛！”
张翠山本想劝走对方，避免被牵扯进来，结果人家转头就把他也骂了。
“你个大杂毛是傻还是蠢？你死了这个母秃驴就老实了？都一起杀了不就行了！”
骂完张翠山，柳清缘又转回来看着四派。
“本来吾不打算管这一山杂毛的死活，就是想躲躲小秃鹿，但是既然这个女的请了吾几顿肉。”说着，指了指后面的殷素素，“为了还这个情，就让吾和你们这群杂七杂八的玩意玩玩。”
“黄毛小儿竟然口出狂言，看招！”
灭绝师太实在是忍不了了，对方每一声“母秃驴”都是在挑战她的神经。此时也不管倚天剑已经被张三丰夺走，灭绝师太直接冲上前想给这突然出现的小怪人一个教训。
“哦？来啊！”
面对满身怒气的灭绝师太，柳清缘连抱着的手都没散开，对着来者直接就是一脚！
“小怪物！”
灭绝师太冲的太过，而对方这一脚来的又太快根本躲不开，她在接下的瞬间只能奋力转身，但还是被踹中了左腰。
“太弱了，不够玩。”
趁着灭绝师太疼痛之时，柳清缘先是上前一步与之对视，又一掌劈直对方右肩，在她抬手格挡时，瞬间俯身下腰，竟是直接就着灭绝师太的腿将其倒拎了起来！
“来点好玩的！”
不等灭绝师太再反应，他直接双手用力将其抡起，脚下发力，竟是将她当做铁饼给一把扔回了峨眉派的人群里。
“师父！”
“快、快接住师父！”
“你……你这个、怪……噗！”
“师父！”
灭绝师太被扔过来的冲劲实在太大，峨眉派弟子根本来不及，从而致使灭绝师太直接被砸进石板，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口吐鲜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样，才好玩！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站在那里的红衣少年，早已成了四派眼中的恶魔。
“黄秃驴的打架方式果然不错！来啊，还有谁？吾已经很久没好好玩玩了！”
【宿主啊，你这个样子好吓人⊙﹏⊙跟大魔王一样。】
〖净琉璃：等一下！黄秃驴对标的好像是吾吧？吾承认吾抡人和过肩摔，但吾没把人像扔铁饼一样掷出去啊。〗
〖柳清缘：魔改一下魔改一下，这个马甲真的太爽了，我要不以后不换了吧└(o)┐〗
“想不到他竟有如此力量。”
殷素素与张翠山呆呆的望着前面的少年，要知道，除去武当的张三丰，灭绝师太的武功在六大派掌门中排第二，刚刚武当去侠和殷素素皆不是她的对手，结果竟被这个少年三招给扔出去致使重伤。
不，他们看着少年的白发，脑海里突然想到已经死亡的天山童姥。……恐怕，这并不是个少年。
“这位前辈，我们与你无冤无仇，还请不要插手我们与武当的事情。”
很显然，此时四派也已经将少年当做是某个返老还童的老怪物。
“山鬼哥哥好厉害！”
不过此时尚且年幼的张无忌肯定是想不到的，他只知道山鬼哥哥帮他爹娘出了气。
“别叫吾前辈，这破称呼可是要死人的。”
“吾已经说了，吾欠这群杂毛人情，你们还有谁赶紧过来，等吾玩完你们有什么事再说。”
等你玩完我们还有几个人活着都不知道！众人心中忍不住咆哮，连灭绝师太都被打成重伤，少林寺根本没来，哪里还有人敢过去招惹这个恶魔！
“阿弥陀佛，山鬼。”
僵持的人群，突闻一声佛号，空灵回荡，不知来自何处。就在四派众人以为是少林寺来人而四下查看时，原本姿态嚣张的红衣少年却如临大敌，满身戒备的望天。
“秃驴！”
“蕴果是非因，谛魂千万身，原乡飘渺处，天佛度贪嗔。”
ps：这里说一下在本文中山萌萌的背景设定，百岫嶙峋、沐灵山、天罗子都有了自身独立的个体，然后玉菩提一看觉得百岫嶙峋这孩子不能放养，打包打包给一起带回去了。
虽然这样的山萌萌会受大师们的管制，但他不再需要和沐灵山争夺肉体，百岫嶙峋的存在也被肯定和认可，大家对他的态度是“玉菩提家有点难管的熊孩子”。在某种意义上是已经被度化，但仍保持了百岫嶙峋自身的个性，已经是个好熊孩子了！（什么鬼）
在此文中，山萌萌对沐灵山的态度，“你后面出生的所以你是我弟弟，你凭什么向着玉菩提不向着我！”这样ヾ(′()｀
文中秃驴外号大全：
秃鹿—玉菩提，小秃鹿—沐灵山，小秃驴—妙胤传心，小秃海螺—天罗子（不叫田螺叫海螺，主动一个叛逆），观音秃驴—近月观音，如来秃驴—帝如来，黄秃驴—净琉璃，绿帽子秃驴—裳璎珞，母秃驴—灭绝师太
小剧场：
换上山萌萌马甲的柳清缘：好耶！放飞自我！持续输出！霍霍小孩┗(＾0＾)┓
系统：原来这才是宿主的本性吗？
众马甲：我们在这里费劲演，结果本体跑武当山玩去了╮(─▽─)╭
野胡禅：什么叫丑拒？！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