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阎解成回院
“老刘,装兔子那袋子就扔在鸡窝后面。”,三大爷指了指屋外。
“走,过去看看。”,二大爷手一挥,几个后院邻居和三大爷就跟了过去。
“这么味儿?”,二大爷刚走到袋子旁,就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那种臭味就像动物死了三四天才有的腐臭味。
“是啊,这才几个小时,味儿怎么这么大?”,三大爷就觉得不对劲。
“老阎,你看看这个口,是不是你中午扎的?”
三大爷屏住呼吸伸头一看,扎袋子口的结确实是他习惯打的双死一活扣(系两次死疙瘩,再系一个活扣。),他点点头对二大爷他们说:“是的,这扣是我系的,没人打开过。”
二大爷对后院几个看热闹的邻居说:“大伙可都看见了,三大爷亲口说这袋子没拆过口,这可是证据。”
“老阎,你让你家人把这袋子看好,可别出了岔子。”
“行,咱们先回去吧,我去找易中海问问医院的情况。”
二大爷这一刻颇有雷厉风行的架势,他临走前给三大爷一个安心的眼神。
三大爷沉默的点头确认,然后交待阎解放盯好这个袋子,不要让别人接触。
“爸,我去搬个板凳坐在这儿守着,您放心吧。”
“嗯,解旷,去给你二哥搬个凳子去。”
“好的,二哥你等我会儿。”
。。。。。。
二大爷在易中海家谈的很不顺利,出来的时候“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一出来就有几个邻居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问着情况。
二大爷沉着脸,没好气的说:“一大爷认定是三大爷家故意报复贾家,这事没得谈我,等贾东旭回来吧。”
“他回来咱们就开全院大会,这事一定得说清楚。”
二大爷说完,回头冷冷的看了眼易中海家紧闭的大门,小声的说了句:“什么玩意?”
三个大爷都在,四合院就像有了主心骨,前中后三个院都围在负责自己院的管事大爷旁边,表达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
有几户人家没派代表,一家是后院的聋老太太,她大门紧闭,态度明显,就是不掺和。
中院的傻柱大门敞着,何雨水抱着自己小兔子在耳房里。
傻柱大马金刀的坐在贾家门口,谁好奇凑过来,他都拦住,只让在门口往里看,不让进门。
“这是保护现场,贾家现在谁都不能进。”,有人问,傻柱就回这么一句话。
再多说两句,他就瞪眼睛,说一千道一万,贾家门谁也别想进。
易中海带了几个邻居过来,和气的说:“柱子,这贾家能让我进去看看吗?”
“不行,你要看就在门口看。”,傻柱眼一翻,身子一动不动。
易中海迫切的想进去看看贾家有没有什么需要善后的,他想把现场趁乱破坏了,把棒梗吃肉中毒的事儿,扣在三大爷头上,可这傻柱一回来就把门堵住了,让他有些麻爪。
“柱子,我代表咱们中院的邻居们,进去看看,你就通融一下吧。”
傻柱有一些松动,但他脑子里想起许大茂刚才交待他的话【傻厨子,你可把贾家门给盯死了,别让其他人进去了,你听我的,阎解成回来会感谢你的。】
他想到这就不再犹豫,冲着易中海他们摆摆手说:“得了,都别说了,今儿贾东旭回来,我都不能让他进这个门!”
“柱子,你!”,易中海刚想发火,却隐约看到狼藉的桌面和没清理干净的骨头,只能压着火,好生商量着说:“柱子,你也是咱们中院的,就让我们进去看看吧。”
傻柱把脸扭在一旁,一副老僧坐定的模样。
“柱子,你还认不认我这个一大爷?!”
易中海见傻柱软硬不吃,就想借着一大爷的身份压他。
“一大爷,您是不是一大爷也不是我说的算。”
”您今儿如果非要进去,也可以。”,傻柱说到这,停了一下,也让出了贾家的大门。
一大爷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他刚想往里走,傻柱手一伸,挡住了他,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说:
“这里面的东西我可都看见了,您进去以后再出了什么破坏现场的事,我就说是你干的,您看行吗?”,傻柱直接站起来,指着贾家的门说。
易中海的表情僵住了,他也不明白傻柱为什么现在这样针对自己,他没有想过是自己的问题,只是认为傻柱和阎解成,许大茂最近接触密切,是两个不服管教的刺头把单纯的傻柱带坏了。
易中海站在贾家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能在中院其他邻居期待的目光中选择了:
“行,柱子,我就不进去了!你好自为之吧。”,易中海生气的扭头就走,其他邻居们看他的眼神也多少有些失望。
傻柱琢磨出来味道了,这屋子里肯定有棒梗食物中毒的重要证据,也没跟其他墙头草邻居客气,继续用凳子堵着门,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
易中海隔着窗户看着傻柱,有些焦急的搓着手,他只能希望贾家把线索都处理干净了,就那几根骨头倒没有什么大事。
阎解成一回来院子,就觉得气氛很诡异,他把自行车刚停好,刘家老大就凑了过来,小声的说:“解成哥,你回来了。”
“嗯,刚回来。”,阎解成看他好像有话要说,就接着问道:“虎子,怎么了?有事?”
虎子(刘家老大)刚想说话,却看到两个邻居正好经过,他犹豫了下说:“我没事,解成哥,你赶紧回去吧,你家出事了。”,说完就跑回家了。
阎解成心下奇怪,就一直看他跑进屋里后,还趴在窗户后面看着自己,那眼神很奇怪。
【这虎子是遇见什么事了么?看样子像是被吓着了。】
哐,三大爷家门开了,阎解旷跑出来拉着阎解成的衣服说:“大哥,你可算回来了,赶紧跟我回家。”
“解旷,家里饭好了吗?我都饿了。”,阎解成习惯的揉着阎解旷的头。
“哥,棒梗中毒了,院里有人说是咱家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