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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你俩,真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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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讯室,吕国齐坐在主位,旁边是刚才领着贾张氏的那个警察,正在做笔录。

    “……”

    吕国齐拿着笔录本翻着,贾张氏非常配合,把所有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

    “张翠花,你刚才承认的自五月底至六月初,共计四次给受害人陈秀荣的饭食中掺兽用诱药。”

    “并导致陈秀荣药物中毒的口供,是否全部属实?”

    贾张氏轻轻的摇着头,嘴里却说道:“对,就是我干的,和我儿子没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

    “砰!”,吕国齐拍了下桌子,贾张氏抬眼看着他,一脸的无所谓。

    “张翠花,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这是违法的,会判刑,你都清楚了吗?”

    “如果我们调查出来和你说的不符,你就是犯了包庇罪,一样会判刑。”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给受害人陈秀荣服用的兽用诱药,是不是你一个人干的!”

    贾张氏深深地低着头,犹豫了好久,才坚定的说:“别问了,再问一百遍,也是我一个人干的。”

    “好,一样你不要后悔。”,吕国齐合上本子,这才舒了一口气,导致一大妈药物中毒住院的元凶找到了。

    可又是谁谋害了一大妈呢?

    。。。。。。

    秦淮如把两个孩子哄睡着了,她静静地坐在床边,透过窗户看着对面办公室昏黄的灯光,小胡是因为她在街办值夜班。

    秦淮如感到悲哀的是,今天她尝试用各种理由把小胡引出来,想套小胡的话,结果小胡除了带她和孩子去厕所之外,没有多说一句话。

    甚至,晚饭过后,小胡干脆给秦淮如一个陶瓷痰盂,让她自行在屋子里解决,秦淮如摸了摸自己充满弹性的脸,不由得叹了口气,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夜凉夜难熬啊。

    小胡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的,一张纸都被他写的满满登登的才停下手,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看着纸上的内容发呆。

    【买诱药的到底是谁?】

    。。。。。。

    贾东旭抱着膝盖靠在临时拘留的小黑屋里,他再一次被屋里的阴冷潮湿所侵袭,他身下又不由自主的淌了汁,一股难闻的咸腥味包裹着他。

    贾东旭抽了抽鼻子,在黑暗中迷茫的望着天花板,似乎这样子能让他好受一点。

    【易中海,如果我妈真判了刑,一千块钱可不够啊!还有要孩子的价钱也得涨涨。师父,我希望你承受得起这价码,要不然我死也会拉着你一起!】

    黑暗中,贾东旭的头顶隐隐冒着绿光,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格外狠戾。

    。。。。。。

    隔壁院的后罩房,天开始热了,汪南海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条腿还担在床帮子上。

    他的梦里全是他‘好朋友‘的媳妇儿,这让他在梦里都露出猥琐的笑容。

    。。。。。。

    许大茂家里,桌子上摆了四菜一汤,土豆辣子炒腊肉,凉拌白菜心,红烧兔,蒜拍黄瓜,风干鸡蘑菇汤。

    傻柱擦了擦手说:“解放,你给老太太和雨水送一碗过去。”

    “哎,好。”,阎解放咽了口口水。

    “在厨房案板上放着呢,还有你家一碗,给三大爷尝尝味。”

    “得嘞!”,阎解放刚出门又扭头冲屋里说:“好哥哥们,你们一定等我回来在吃啊。”

    阎解成臊得慌,摆摆手让他赶紧忙去,阎解放这才放下心来,屁颠屁颠的送饭去了。

    阎解放一走,屋里气氛陡然一变,傻柱先看了看许大茂,才小声的说:“解成,一大妈是被人掐死的,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

    许大茂听到这话,就离开桌子,在床底下翻了瓶酒出来。

    “我这汾酒是藏不住了,一会儿都喝点,喝多了最好,醒来啥都记不住。”

    “大茂,你脑子活,你给我说说情况。”,阎解成知道傻柱嘴笨,想让许大茂说。

    “这次不行,傻柱一直跟着一大爷,他从头看到尾的。”,许大茂扭开白酒瓶子,一股酒香就飘了出来。他吸吸鼻子感叹道:“这酒真带劲。”

    “解成,哎,还是我来说吧。”,傻柱揉揉鼻子,就准备开口。

    耳聪目明的阎解成听到脚步声,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取个空碗把几个菜都挑了些装进去,在碗口放了一块烙饼,在傻柱和许大茂不解的眼神注视下解释道:“给解放准备的,一会儿让他先回去算了。”

    “周全。”,许大茂给三人倒酒,一人一小盅,都溢到口才停下,许大茂倒酒水平不低,一滴都没浪费。

    “哥,我回来了!”,阎解放乐呵呵的推开门,正准备往桌子旁坐。

    “都送到了?”,阎解成伸手挡了他一下,阎解放点头说:“都送到了,哥,你挡着我干嘛?”

    傻柱把装着菜的碗递过去说:“解放,你回家吃,我们三个说点事。”

    “什么事还要避着人?”

    “没啥事,说我结婚的事,你还小,就别听了。”

    阎解放接过碗,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鸡汤,闷声道:“不就是一大妈的事儿吗?我还不乐意听呢!”

    “哐”,阎解放关上门就走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别理他了,他过年才十五。柱子哥,你说说吧。”

    傻柱回忆了一下才开了口。

    “今儿上午……”

    “……”

    三个人边吃边聊,许大茂也在劝着酒,不到一小时,桌子上的菜就吃的干干净净,许大茂又取了半斤散白,三个人才称得上酒足饭饱。

    傻柱也把他第一视角看到的全告诉了阎解成,许大茂补充了贾东旭和秦淮如被带走的事。

    阎解成咽下最后一口酒,火辣辣的感觉顺着食道下去,让他浑身都燥热起来。

    “柱子哥,大茂,我估计这贾东旭和秦淮如快回来了。”

    许大茂愣了一下,疑惑的说:“不能够吧,我是亲眼看着他两口被那个姓吕的带走的,孩子都没落下。”,旁边傻柱也认同的点着头。

    “我先卖个关子,咱们走着瞧。”,阎解成想明白了关键,也不准备多说。

    “嘿,说话说一半,你这是要急死我啊?”,许大茂不乐意了。阎解成就是笑笑不接话,他反而对傻柱说:

    “柱子哥,中院地窖的钥匙你有吗?咱们一会儿去看看?”

    “看地窖干嘛啊?一股子土腥味。”,傻柱也有点懵。

    “对喽!”,许大茂想起来他之前隐隐约约看见的事,不由得拍手叫好。

    “你俩,真是有病。”,傻柱把酒瓶里最后几滴酒喝完,起身说道:“那就走着?”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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