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它们俩已经经历过痛苦
玄玄轻轻一跃,它的身体透过房间的天花板,身影消失不见,而天花板上连个窟窿都没有,还是一样的完整。
看到玄玄离开,小萌终于收回了一直盯着那瓶花狐貂血液的视线,它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小雪和小狸。
小雪和小狸没有觉得小萌的态度有什么不对的,它们俩当时在面对龙老拿出来的,能够提升它们血脉的物品的时候,同样是如此的表现,所以两小只对于小萌刚刚眼巴巴的看着玄玄手中瓶子的举动也表示理解。
然而就算是小雪和小狸表示了解,小萌依旧有些羞涩,不过它的羞涩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玄玄就又从楼上下来,而这一次,它拿过来的液体少了一半左右,可颜色却已经变成了金色,哪怕是隔着瓶子,三小只都能感受到那瓶子里的液体里充满了巨大的能量。
将瓶子交给小萌,玄玄先在小萌身边设下了结界,接着让小萌在它的面前将瓶子中的金色液体喝下去。
小萌不疑有他,从玄玄那里接过瓶子,将瓶口的塞子咬开,接着直接将瓶子中金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浑身就像是要燃烧了一样,小萌不断地在玄玄设下的结界中翻滚,要不是玄玄提前设下了结界,这个房间根本承受不住它这样的折腾。
小萌的痛苦被小雪和小狸看在眼里,两小只紧张的回头看向玄玄,不过玄玄很淡定:“它的血脉和花狐貂相差的太远了,而我又将原本已经淡化不少的花狐貂的血液提纯,它这一次提升血脉和替换血脉没有多少区别,这样的痛苦是很正常的,而且坚持的越久,对它的提升就越高,现在就要看它能够坚持多久不晕过去了。”
听到玄玄这话,小雪和小狸紧张的看着在结界中翻滚的小萌,可惜那结界不仅仅是防止小萌破坏房间,同样也有着隔音的效果,就算现在它们想要提醒小萌坚持下去,声音都传不到结界当中。
花宗的船在湖泊中又行驶了三天的时间,这三天的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有些花宗的女弟子晚上曾经过来敲过门,她们基本都被房间里的小雪和小狸打发走了,当然也有花宗的弟子差点强行闯进来,但最终还是玄玄出手将她们扔出了房间,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了两天,花宗的女弟子们才作罢。
第三天的下午,曾文宇终于从稳固修为中醒过来,他已经将这一次暴涨的修为彻底夯实,穴位空间中的那些力量已经不会再外泄,而且已经做到如臂指使,平时这些力量都蛰伏在他的穴位空间中,一旦全部爆发,曾文宇相信自己能够在识境后期的修士手中逃脱,如果是识境中期,他也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重新睁开眼睛,曾文宇的眼眸比之前有神了很多,如果不是因为体内五行之气还缺少三种,他相信自己的眼窍能够看到的会更加清晰,但即便是已经被封印,他现在能够看到的都比以前清晰许多。
同样还有变化的是他的其他四窍,这一次夯实了修为后,他的耳朵能够听到的声音也更加细微,至于鼻窍和口窍以及舌窍有什么样的变化,暂时曾文宇只能确定这三窍同样也已经开启,但具体有什么样的变化还不知道。
醒过来的之后曾文宇首先看到的就是在围在一起的小雪、小狸以及玄玄,同时他还看到了正在结界中打滚的小萌。
站起来走到小雪旁边,看着结界中的小萌,曾文宇有些疑惑的问:“小雪,小萌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把它关在这结界里面?”
“啊?!”在曾文宇问出口后,小雪才察觉到了曾文宇,“哦哦,你结束修炼了?小萌正在提升身体里的血脉,这对它非常重要。”
“提升血脉?小雪你和小狸之前提升血脉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子痛苦吧?”
“没有痛苦?”玄玄有些惊讶的看着小雪和小狸,“虽说它们俩本身天赋就不低,血脉也很纯净,但第一次提升血脉的时候都是痛苦的,你确定它们没有经历过痛苦?”
玄玄的话让曾文宇低下头想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来小雪头上开始有鼓包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正在戍边城,而那个时候,小雪和小狸是死过一次的,而也就是那一次之后,小雪的头上才长出了鼓包,而小狸那一次则是全身的毛发都被烧光,最终从已经烧的碳化的旧躯体中破体而出。
以玄玄的修为,自然能够看出小雪和小狸已经死过一次:“看来你应该已经想到了什么,所以它们不是没有经历过痛苦,而是它们在血脉蜕变的时候已经经历过生死,所以后面的蜕变才会那么平静。”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后来在那里的时候,小雪和小狸的血脉蜕变只是让他们沉睡,而现在小萌却在经历痛苦。”
“不过我有些好奇,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修士,它们第一次血脉蜕变时需要的东西是哪来的?”
“它们第一次蜕变的时候要的东西?我记得好像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只是一些土而已。”
“土?”
看到玄玄奇怪的眼神,曾文宇从储物袋中将从戍边城城主霍达的宝库中带走的黑土拿出:“就是这个土,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
“这!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东西的?”玄玄看着曾文宇拿出的黑土,它的声音激动起来。
“啊?就是……就是之前一个城主的宝库里面,这些土被随意的堆积在墙角,我只是觉得这个土好像有点不同,所以才问那个城主要了过来。”
“有点不同?”玄玄听到曾文宇这话瞪大了眼睛,不过随后它想到曾文宇修炼的时间,又平静下来,“也就是你会觉得这息壤没有什么特别的了,这要是放在我们手里,那可都是无价之宝啊,我就说它们俩身体里的血脉之力为什么那么强,现在看到息壤,我就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