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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回 奉旨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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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帐外人声鼎沸,铁木已然猜到,定是薛扯别乞带了人来索要忽儿和也别该那两个老妖婆,顿时怒不可遏,道:“不杀了你,还道我怕了你。”甩开步子便往外走。帖木仑和两个义弟急忙拦住铁木道:“母亲说了你不能出去。”

    可他们哪里拦得住铁木,被铁木胳膊一扫便倒在了地上,夺路出了帐篷。但见薛扯别乞带着两百多人,手上正张着弓对着博尔术等人,连母亲诃额仑也在人群里。铁木怒喊一声:“我看谁敢动手!”拔出弯刀,快步上前。

    其实族中有一小半人皆是铁木的长辈兄弟。薛扯别乞本是俺巴孩汗的后人,祖上乃是俺巴孩汗的长子,他父亲死后留下两个老婆,将自己家族首领的位置传给了他,自由也是个衔在嘴里长大的主儿,最是飞扬跋扈,蒙古部落被铁木聚齐之后,与大娘忽儿和二娘也别该商量夺了铁木的汗位,但又担心自己不是铁木的敌手,是以不敢妄动。

    世上如薛扯别乞这般娇生惯养之人也都生得一副嘴脸,自以为别人尊贵,人人见了他莫敢不敬他三分,自己人品言行无有不是之处,便是跌个跟头那也别人摔得漂亮些,又哪里受得半分屈,与克烈部王子桑昆也没什么两样。

    薛扯别乞被铁木一通侮辱,又把两个寡居的亲抢了去,扬言让自己跪在他帐篷前,他堂堂家族首领,又是俺巴孩汗的后人,当是可孰不可,气得肺都快吐出来了,当即召集了家族中常随自己往出抢掠的好手,到铁木帐前讨个公道,见铁木拔刀上前拦在自己马前,抽出一支箭张弓对着他胸膛道:“铁木,你欺人太甚,还我母亲来,跪下绕着我的马爬一圈,否者我一箭杀了你!”铁木将刀往地上一掷,朗声大笑,道:“好,薛扯别乞,你尽管射我一箭。要不我,我砍下你的狗头!”只听弓弦响处,刷的一声响,射出的长箭还未到铁木胸口,忽必来出手一刀已将其砍落在地。

    铁木接过忽必来手中的刀,左手倏然撕下衣服向前扔出,罩住薛扯别乞的马头,上前一刀将其刺倒。薛扯别乞正要抽箭再射铁木,只听见胯下坐骑一声惨嘶,连人带马倒了下去,腿被压在了马腹下,拔也拔不出来。铁木一伸手按住他头颅,道:“拿命来!”正要一刀割下他的头颅,诃额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住手,你难道是的恶魔吗?”

    铁木出手极快,薛扯别乞带来的弓箭手还未看清楚,他已经倒了下去,马也被铁木一刀杀了。铁木看着泡在马血中的薛扯别乞浑身颤抖,脸上露出临死前难以言状的恐惧,缓缓扔下了弯刀,眼睛狠狠盯着他,直看得他浑身起了皮疙瘩,头顶上直冒冷气。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连大气也不敢喘。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骑快马奔到帐前,却是平负责部落的探马,陡然见到这般情形,到嘴的话却不敢说了。铁木瞧着探马问道:“什么事,说吧。”探马道:“启禀大汗,塔塔尔可汗也客扯连拒向大金国进贡牛羊马匹,命丞相完颜襄发兵攻打塔塔尔部,如今已遣使到我们部落,请求发兵攻伐塔塔尔人。”

    铁木心头暗喜,那大金国昔年何等强盛,听老人们说当年梁王金兀术南攻宋廷岳飞、韩世忠,北拒原各大部落,是何等威风,如今过了这些年那些威震天下老将军想必早已做了鬼魂,攻打塔塔尔部落也要我蒙古发兵相助,看来报仇之不远了,且做个顺水人情,先灭了塔塔尔部落,回头再向金国算账。遂问道:“使者在何处?”探马道:“没有大汗命令不敢擅自将其带入部落。”铁木点头道:“好,备马,带我去见使者。”

    马倌牵过马匹,铁木翻身上马,一眼瞥见地上的薛扯别乞,道:“来人,把两个老妖婆还给他。”又向薛扯别乞道:“你不是自称英雄吗,你也听到了,有种的就带着你的人与我出征塔塔尔。” 转头向人群里道:“博尔术、者勒篾,你们也跟我走一趟吧。”三人跟着探马去了。薛扯别乞被自己的人从血水里拉了出来,带着满身是羊粪羊尿的两个母亲羞愧的回到自己的营地

    部落中规定,为了防止不过进攻,没有铁木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将外人带入部落,是以丞相完颜襄的使者在部落外就被寻探的人马拦了下来,问清缘由后将使者看守住,派人飞马回报铁木。铁木一行人到了部落外,见一个身穿绫罗绸缎腆着大肚子的文人与部落中的探马站在山脊上,当即打马上前,欠身道:“蒙古大汗铁木见过贵国上使。”人却在马上并未下马。

    当时宋廷早已偏居江南,大金国虽然不似昔强盛,但举国习中原礼仪文化,通经史文章,彬彬不异于中华,传言大秦丞相李斯所刻传国玉玺亦在大金皇宫,黄河以南大半江山皆在金人囊中,俨然已是中原王朝的正。使者一副脑满肠肥的模样,哪里瞧得上漠北原上茹毛饮血之辈,轻蔑道:“我乃奉丞相钧旨,命小邦之臣征讨叛逆,你可有异议?”铁木下马以手扶胸,欠身道:“臣铁木愿为大金效劳!不过臣有一事相求。”使者眼望着天空,不耐烦道:“什么事啊?”铁木道:“臣部落中骑射之人不多,请准许我邀请西边的克烈部脱里汗同时出兵征讨塔塔尔。”使者爬上马背,道:“随你便吧。”说着摇摇晃晃骑着马走了。

    众人见金国使者远去,一旁的者勒篾有些按耐不住,问道:“大汗,脱里汗那人老巨猾,咱们为什么要与他一起出病啊,难道不怕他给咱们添乱吗?”博尔术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我的那啊,你可是笨,咱们与克烈部那可是相互照应,咱们攻打塔塔尔人得了好处,儿脱里汗却不知道,你想他会甘心吗?再者咱们跟克烈部出兵,胜算不是更大吗?”铁木心中大喜,道:“博尔术说的没错。还有,我听曾母亲说,以前塔塔尔人攻打过克烈部,将脱里汗掳走过,咱们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者勒篾嘀咕道:“这塔塔尔人挨着金国,不是在东边吗,还能大老远奔袭到西边打克烈部,是够不要脸的。”

    三笑着回到部落。铁木命合撒儿、合赤温、帖木格兄弟三人备好路上所用马、羊肉、弓箭等物,即刻出使西边的克烈部,命脱里汗速速召集人马,三十天后斡难河汇合,攻打塔塔尔部落。

    克烈部远在西边,兄弟三人带着大哥的诏命背驰了三来到克烈部。桑昆将三人引进脱里的金帐,脱离正在喝酒吃肉看帐下美人歌舞。见桑昆引着三人进来,让歌舞退下问道:“你们三兄弟来有什么事儿,又带什么好东西来了?”合撒儿道:“我大哥为父汗准备了一份厚礼。”脱里伸着脖子看了看三人背后,见也没带什么东西,问道:“什么厚礼,在哪儿?”合撒儿道:“金国丞相完颜襄派使臣让大哥征讨塔塔尔人,大哥已奏请使者,让父汗同大哥一同出兵塔塔尔。不知父汗,我大哥这份礼可还满意?”脱里汗十三岁时,塔塔尔人突袭克烈部,被他们掳去做苦力,心中实恨极了塔塔尔人,没想到今终于有报仇的机会,笑道:“这份礼好,还是我义子想得周到。回去告诉你大哥,我愿出兵四万,征讨塔塔尔人。”合撒儿扶胸欠身道:“三是后斡难河畔集结,大哥在斡难河畔恭候父汗。”他这番话说得客气,实则是告诉脱里汗,千万不要耍什么幺蛾子,像攻打蔑儿乞人那般,恐怕塔塔尔人迟则生变,难得塔塔尔人与金国闹出了嫌隙,机不可失。

    脱里汗道:“你们放心,我脱里汗说话算话。”合撒儿兄弟道:“大战在即,部落中事务繁多,大哥还需要我们帮手,这就告辞了。”三人别了脱里汗,有快马加鞭赶回蒙古。

    蒙古与克烈部只见相隔甚远,马匹去时奔行如风,只三便到了。但沿途穿过沼泽、沙漠,几经跋涉才到西边,回蒙古途中,马匹却已疲惫,足足走了五天才道蒙古。兄弟三人将脱里汗出兵四万的事情说了,铁木让三人也下去备战,也召集蒙古各个牧场精于齐射的勇士四万,每人配十桶箭,两把弯刀,五匹马,集结完备驻扎斡难河畔,等候与脱里汗会师,此一战务必将塔塔尔部在原上除名,否者如狐狸一般狡猾的塔塔尔人后必然疯狂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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