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石碑的来历

    山娃听师尊说还有更高兴的事，立马来了精神，朝着石碑喊到:“师尊，您别吊胃口了，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真的想听？”

    “都迫不及待了。哎呀，师尊，现在就我们两个，你倒是说说啊！又没有别人听到。”

    “此事关系我自然门的秘密，兹事体大，不可乱说。”

    “弟子遵命！”

    “你可知为什么我只会和你说话而不和你见面呢？”

    “弟子愚钝，不知道原因。师尊请讲。”

    山娃听师尊要说自己的身世了，连忙整襟正坐，恭恭敬敬地打坐于石碑前面。

    “万年以前，天地之力孕育了现在你能看见的一切，也约定了一条规矩，天、地、人三道共同遵循。天有其道，日、月、星辰为其所用，轮流之守，是以日分昼夜，月有圆缺，星固其斗，所谓天道不可违，就是指日月星辰有其特定的运转规律，不可混乱，乱则昼夜不分，黑白颠倒，这就是自然门的根本，要循天道。”

    “而地也有其道，山石河流，草木虫鱼都有固定的生存方式，山石向上，河流向下，不可逆行倒施；草木扎根于下，汲取地之力，生长向上接受天之光；虫鱼不可越界，越界则不生。万物始于天而生于地，此为地道。”

    “天道孕育人，分男女，善恶。男为阳，女为阴，男女结合，阴阳平衡。以善为本，用以制恶。此为人道。”

    “数万年以来，天道轮回，地道厚朴。唯有人道因不遵循三道约定，生出尔虞我诈，阳奉阴违之事，造成积怨。长久以往，使人产生怨恨，死而不甘，便又乱于阴阳之间；飞禽走兽，为食而争，弱肉强食，更贪婪于人间富贵之分，妄图取而代之。”

    “天地害怕人道的混乱会波及天地二道，重新使宇宙陷入一片混沌，打算重整人道规矩，便派一人形道法在地道中心建立了自然门一宗，以便用人的方式解决俗世之事。你能听我说话，也能懂我的意思，但却不能和我相见，就是这个原因。我只是你意识里存在的人，我是无形的，我只是道法。”

    “那么师尊，既然你只是一种道法，为什么能掌握天地人三道？又怎么会俗世间那些修炼功法呢？”

    山娃越听越糊涂，忍不住插口问道。

    “哈哈哈，好。我就喜欢你小子这股问到底的劲。”

    “你想想，人从何而来？又怎么会一步步生存？他们的智慧因何而生？”

    山娃回答不上来。

    “我来告诉你是为什么。”

    “因为人道中包括禽兽在内，他们都是一步步在生存法则的范围之内演化而来的，他们积累的经验，修炼的术术其实是对天地之道的摸索，而这都早已经是自然存在的，只是他们还以为是自己修炼的结果，于是乐此不疲，靠这些来换取他们想得到的东西。我作为法道，难道会不懂吗？”

    “这个山洞你可别不在意。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等你的修为达到一定的境界时，你可以御风而行，那时站于地道之上俯视整个地貌，就明白为什么这里是地道的中心了。”

    “这里的一切都是自然之物，没有一点人动过的痕迹，石碑就是我附着的载体。当然，我可以以任何方式，任何相貌出现在你面前，只是那会破坏道无形的规则。所以我以人类比较崇拜的方式出现。”

    “本想不会这么快告诉你真相，但你的仁义道德足以改变俗世的顽疾，所以我把一切根源都告诉于你。从今往后，你要一边修炼自己的阶层，一边入手人世间俗世之事。你可以称呼我道法，或者道法师尊。这座山洞将隐于你的空间，里面的功法包罗万象，也是你的一个小宇宙，可以生万物。你须循序斩进的学习，不可急功近利图一时之快。”

    “知道了，师尊。”

    山娃一脸严肃的答道。

    “你且向前，”道法柔声说。

    山娃向前，面对石碑。

    一阵眩晕随即而来，山娃感觉自己的大脑里产生了无数的功法，医术

    “现在你已经掌握了足够的技能，去俗世锤炼自己吧！人道重整，就是你的责任了。”法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今日之后，一切修为全靠你自己的悟性。山洞之门关闭。等你有能力时再打开吧。”

    “我在地道阶层等你，到时候你可见我真容了。”

    俄而声音远去，山娃也被一股力量托出山洞。

    接着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整座大山被一层浓雾笼罩起来，在雷电交加中，地动山摇，不一会功夫，山洞所处的位置空间交错，从此以后这里原来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山娃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让他成长起来的地方消失，他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知道自己的担子更重了，道法师尊离开后，就只有他一个人去面对未来的修炼之路了。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以此来抹去自然门的痕迹——道在自然，不是刻意为之。

    山娃没有隐身而行，他在山林里缓缓走着，近距离感受大自然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