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虫族白月光32
他没办法出去遛弯儿,也不想离弗萨尔德太远。几乎每时每刻都和弗萨尔德黏在一起,形影不离。
现在正是雌虫依赖他的时候,稍微离远一点都会惊醒、或者产生焦虑感,许璨连上个厕所都要提前告知一声。
不过许璨并不为此感到苦恼,反而乐得弗萨尔德这么黏虫,这样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模样,恰好满足了他想要照顾弗萨尔德的心理。
弗萨尔德也发生了不少的转变。
以前的他不喜欢露出自己的侧脸,担心那些狰狞的纹路吓到许璨,更不想在许璨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连睡觉的时候都有一些防备,一直保持着正脸面对雄虫的姿态。
可现在,弗萨尔德不再有这样的担忧,还特别喜欢将侧脸贴到许璨的脖子处,也不干什么,就是单纯的喜欢靠着。
这样的姿势,能够让弗萨尔德时刻感受到许璨身体的温度,嗅到清淡好闻的雄虫素,让他十分有安全感。
譬如此刻。
弗萨尔德乖顺地靠着许璨,眼神虚虚地望着投在空中的电子屏。
“弗萨尔德,你喜欢吃这个吗?听说是雌虫最爱的零食榜榜首。”
许璨指着一包花花绿绿的小零食问他。
弗萨尔德并不是很感兴趣,可他不想打击雄虫的积极性,以免导致许璨以后忽略他,所以他勉为其难的点头,“挺好吃。”
“行,那我下单几份,回来我也尝尝。”
弗萨尔德对小零食的抗拒突然就少了,还有了分享的心态,“比起这个,第三列橙色包装的小饼干更好吃,第七个绿色的饮料也可以。”
“还这样吗?那我多买几个尝尝。”
许璨麻溜的下单了一系列小零食,又继续翻着购物软件,最后将目标定在了雌虫生活用品的专营店里。
“弗萨尔德,专门清洗骨翅的清洁液你有吗?这个好像是新品,青草味的,应该很好闻。”
弗萨尔德起了点精神,“有。”
“但是我的那一套快用完了,雄主要是喜欢的话,可以买两套放着。主卧和侧卧这边各放一套。”
两套?
主卧和侧卧?
许璨回过味来,他揶揄地笑笑,揽着弗萨尔德肩膀的手跟着晃了晃,“咱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要不节省一点?”
弗萨尔德肉眼可见的激动起来,之前懒洋洋地模样一扫而空,手指随便操作两下,许璨这边就接到了大量的信息通知。
「您的账号3972于虫历7556年4月18日下午16点03分入账星币。」
「您的产权……」
「您的储蓄基金……」
接二连三的转账消息,差点吓得许璨把光脑扔出去。
动不动上百亿的转账,几家公司、几颗宜居星球、几颗资源星球等资产的产权转让,令许璨这个穷鬼十分的惊叹。
他嘴唇嗫喏几下,喉咙有些干涩,“弗萨尔德,就买个骨翅清洗剂而已,不需要这么多星币的。”
闻言,弗萨尔德眼眸里的委屈几乎凝为实质,他主动搂住许璨的脖子,动作急切的贴过去,“雄主,你不收我的资产,是觉得少吗?”
“我之前虽然花了一些,也因为……赔了一些,但剩下的足够我们日常花销了,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再努力一点的。”弗萨尔德焦急地解释。
许璨无奈地将他搂紧,又安抚地亲了亲弗萨尔德的嘴唇,“想什么呢,我只是不知道这些钱怎么花而已。”
“那你这次要收下,不能再还给我了。”处于不适期的弗萨尔德比平时要直白很多,素日里不敢说的话,现在直接说了个痛快。
“其他雄虫都会盯着雌虫将工资上交的,你却不要我的。”
“这次一定要收下。”他又一次强调。
弗萨尔德越说越难过,把许璨搞得哭笑不得。
只好连声回应,“好好好,我收下。没有不要你的,只是放在谁的账户里都是一样的,我要是找你要,你会给我不可以吗?”
弗萨尔德立马摇头,“当然会,我的就是雄主的。”
“那不就得了。不过放在我的账户里,你使用起来就有些困难了,这样吧,我给你开通亲属卡,怎么样?”
“好!”弗萨尔德满意的笑了起来。
亲属卡唉,他就可以无限制的使用雄虫的财产了。
想想就开心。
于是许璨给弗萨尔德买东西,弗萨尔德就把许璨能用到的东西买了个遍。
并且双方都采购得很开心。
而骨翅清洗剂到来的那天,弗萨尔德也正式搬回了主卧,虽说这一段时间两只虫一直住在一起,但弗萨尔德依旧很重视。
他没有假手机器,而是一趟又一趟地自己动手整理,也不嫌麻烦。看着衣柜里混放在一起的衣服、摆在洗漱台上的同款用品、还有放在显眼处的骨翅清洗剂,弗萨尔德莫名感到自豪。
这都是他和许璨一起生活的印记,他很喜欢。
所以弗萨尔德当晚主动地往许璨怀里靠,被欺负的眼角含泪,也紧咬着唇瓣不松口,只有雄虫逗得很了,才会泄出一两声哭腔。
美好的假期持续了整整一周,弗萨尔德的精神海也彻底归于平静。
当然,由于亲密的次数比较多,许璨将全部精力就贡献在了他身上,弗萨尔德身上的战绩也不少。
星星点点的红痕,腰腿腹部的指印,即使有s级治愈力,也都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可想而知夫夫生活有多激烈。
尤其是弗萨尔德清醒的前一天晚上,他还坐在许璨的腿上,眼神迷离地央求雄虫给他一个蛋。
弗萨尔德当即脸颊爆红。
偏偏许璨的还牢牢的扣在他的腰间,稍微一动,就会压到微微肚子。
弗萨尔德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将手心的被子捏成了一团。
“哼……”
这段时间,许璨照顾弗萨尔德有了经验,一听到动静,就几近本能的摸了摸弗萨尔德对脑袋,亲昵的凑过去询问。
“弗萨尔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