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致命新武器！
当清军前队骑兵逐渐逼近山海关城垣的时候， 苏霁下令，擂鼓助威，开门出击！
王廷臣带领五百铁甲军骑兵，鱼贯而出，在城门外列阵。
明军在关城上用几十门红夷大炮和无数小铁炮，抬枪，火铳，箭弩等作为支援性火力，以五百米射距为保障区域。
比起清军的铁甲骑兵三千人，王廷臣的五百骑兵方阵，显得那么渺小可怜。
中军大蠹之下，满清军已经由步兵进行扎营工作，经过一个时辰，大营全部扎好，连绵数十里。
王廷臣奉命派人向清军喊话，要求开战。
清军二话不说，直接派一队骑兵，也是五百人，推进到前线，和明军交战。
两军方阵往来冲杀，互相劈刺冲撞，战斗十分激烈。
明将王廷臣，因为册封了王爵，又是总兵官，在当时军队中，已经是顶级的存在，最高荣誉了！
为了报答皇帝的恩赏，他勇不可当，挥舞一把70多斤的大刀，纵横驰骋，所向披靡。
一边冲锋一边砍人，一边大声呼喊。
他已经抱着必死决心。
要是不死战，对不起皇帝！
要是不死战，说不定会激怒皇帝，把自己的总兵官和王爵都撸了！
要是不死战，被督战队砍了，更丢人！
真的战死了，也值得了，反正，自己是王爵，世袭罔替，自己成了英烈，儿孙就可以继承王爵，一代代舒舒服服生活了！
为了封妻荫子，他拼了。
主将英勇，官兵也非常卖力，和清军杀了几十个回合，战斗惨烈。
大约半个小时，五百骑兵只剩下一半了。
苏霁下令祖大弼出战。
祖大弼马上带领五百骑兵出城列阵。
苏霁让洪承畴挥舞旗帜，鸣金收兵，让王廷臣部队返回。
随后，祖大弼骑兵将王廷臣部队接应回来，自己和清军交战。
清军也更换了部队。
等战斗一会儿，苏霁又派遣马科带兵出战。
出动兵力都不多，也不给清军决战的机会，就是磨炼官兵斗志。
其实，只要军饷足够，只要将领有足够的斗志，明军丝毫不输于清军。
在松锦大战前期，洪承畴的明军几经周折，打得清军全线动摇，差一点儿崩溃，逼得满清皇帝皇太极不顾经常流鼻血的痼疾，御驾亲征。
松锦大战的惨败，只能说皇帝昏聩引发的系统腐败造成明朝国运衰落！
如果是明初徐达，常遇春，李文忠等人，努尔哈赤和皇太极都不知道被灭了多少回了！
“皇上，我军铁骑少于敌军，这样持续消耗不是办法啊！”洪承畴小声提醒。
现在，皇帝脾气很好，也能够听进去意见，洪承畴等人感恩戴德，无话不说。
苏霁看看周围：“咱们只有持续战斗，才能吸引满清军注意力，掩护迂回包抄部队！所以，消耗是无可奈何的代价！”
洪承畴肃然起敬。
他也想到了这一层，但是，觉得皇帝这样做，也许是试探满清军的战斗力，准备决战，现在，皇帝亲自说出了真相，他倍感欣慰！
皇帝英明。
可以说，就算这边多多消耗，满清军占了便宜，一旦明军三支骑兵突袭北面三城，截断了满清军的后路，即便他们不敢出城拦截，满清军都要大乱溃退的！山海关明军都将不战而胜，满清军不攻自破，明军将用最小代价取得胜利，让满清军主力劳师远征，毫无所得，而明军轻松收复北面三城，也是得意之笔。
皇帝能有如此军事战略，比之以前，实在是高明了不知多少倍！
当然，北上偷袭三城，很是冒险，可是，伪装满清军，拥有敌军旗帜，的确是获胜的一个保证。
一边正在休息的王廷臣，祖大弼，也都纷纷点头，理解了皇帝的意图。
骑兵消耗了，没啥，只要我们步兵还能够守好关城就行。
在马科骑兵和清军缠斗了半小时以后，清军发怒了。
三千多骑兵一拥而上，要将马科军围歼。
马科骑兵马上南撤，疾驰关城下面。
清军在后面追赶。
清军前锋主将是多铎。
28岁的青年大帅，正白旗旗主，努尔哈赤第十五子，百战名将，智勇双全。
如果不是皇太极一再叮嘱他，不要莽撞，他就指挥指挥正白旗骑兵，全部扑过来，将出战的五百明军全部拍死。
多铎眼圈儿都红了。
同父同母的亲哥哥阿济格被明军砍死了，脑袋都砍掉了，他痛哭了好几天，现在，终于有机会复仇了。
杀光明狗！杀光明狗，鸡犬不留！
山海关前，明军居然还敢挑战？
挑得好！
他也想知道，现在的明军在皇帝御驾亲征的加持下，到底有啥变化。
所以，他才忍耐着，和明军对战。
他发现，明军果然士气高涨，战斗力惊人，但是，和他的部队相比，还是差一些！
不过如此！
“杀！围歼明狗骑兵，一个不留！”
先锋骑兵将领是舒克萨哈，鳌拜，两人不是同一正白旗的，但是，因为被俘过，两人都请求当先锋，戴罪立功。
两人锐不可当。
尤其是鳌拜，接连砍杀明军官兵多人，又用箭弩射死两个！
满脸络腮胡须，宛如虎豹猛兽。
清军铁骑兵大雪崩一样冲锋，明军根本顶不住。
明军骑兵残余，急忙向关城下撤退，清军紧追不舍。
到了五百米距离，关城上，洪承畴指挥炮兵，对着敌人骑兵大部队猛烈开火，几十门红夷大炮一起点燃发射，呜呜呜呜，炮弹黑压压先后飞出去，巨大的钢铁弹丸，轰到了清军骑兵队伍中，一颗弹丸，将好几个清军骑兵连人带马都打得粉碎！
冲在前面的鳌拜和舒克萨哈都被大炮击中了战马，战马翻滚，两人摔下来，一骨碌爬起来，手持弓箭和长刀继续追击！
明军大炮虽然凶猛，射速太低了，想要再次发射，只能经过繁琐的操作流程，在三分钟以后才能成功！
惨绝人寰啊！
三分钟一发！
射程只有五百米有效，最多一千五百米。
难怪清军敢死队都毫不在意！
清军继续追赶，明军继续撤退，关城上的火铳和小炮终于有了机会，向满清军骑兵猛烈射击。
两千多支各种中小型火药武器，对着敌人猛烈发射。
多数武器弹药都落空了。
坚韧的满清军人马具甲，尤其是内衬铁片的棉甲，轻便灵活，对付火药武器，非常有效。
不过，火器太多，清军还是有不少人马被射中眼睛和脸颊，翻滚死伤。
马科骑兵也回身列队迎战，分批撤退，逐渐撤回城内。
城墙上的箭弩速度最快，专门瞄准满清军的人马眼睛，近距离作战，居高临下，威力很大。
满清军不得不撤退下去了。
骑兵交战，持续了一个时辰。
清军撤退以后，苏霁再次派遣明军出城，耀武扬威！
祖大乐出战！
这次是二百骑兵，出城以后，对着满清军辱骂！叫阵！
等清军骑兵扑上来以后，他们立即撤退，回到了关城之下，列阵等待。
满清军骑兵知道明军炮火箭弩怒厉害，明智地停止前进。
他们刚要返回，这边，明军关城上下，一起擂鼓，再次辱骂，骂得非常难听，涉及到对皇太极等人的人身攻击，反正，有多难听就骂得多难听。
清军被激怒，派遣几百骑兵前来战斗，祖大乐马上带着部队后撤，再次躲避到了炮火保护范围。
可把清军气坏了！
如此几次以后，满清军骑兵分开，大量步兵冲了出来。
至少两万步兵！
前面都是精华的重步兵，全身铠甲，只露出两只眼睛，身材高大，好像巨灵神，稍微低头，根本不怕任何箭弩和小型火器。
他们还推着一些木头车辆，上面蒙着湿水的牛皮，缓慢前进。
清军阵地后面，大将扬古利，多尔衮，济尔哈朗等人，都跟随在皇太极身后观看。
“我原以为明军能有什么新花招，不过尔尔，他们欺负我大清长于野战，不利于攻坚，朕就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朕这一次，是充分准备了的！”
“防守关城固然有利于明军，但是，一旦我军强攻凶猛，明军必然崩溃！只要攻破山海关，聚集在山海关的明军主力和明朝皇帝，必然全部成为待宰羔羊！”
皇太极分析着，藐视着前面，挥舞马鞭，让部队加紧进攻：“杜度，你去督战，凡作战不利者，就地处决！”
杜度答应一声，亲自带领亲兵冲上前线。
杜度，努尔哈赤长孙，已经45岁了，比叔叔们多尔衮，多铎都大得多。现在是安平贝勒。
如果满清是嫡长子继承制的话，杜度可能是皇帝了！
可惜，他老爹褚英儿女情长，和爷爷的宠妃有了私情，直接被圈禁至死，把他的前程也耽误了。
前锋主将多铎，正在调配兵力，指挥步兵前进。
步兵主力以汉军八旗兵为主，包括石庭柱，马光远，金砺，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等！直接指挥者是宗室名将，努尔哈赤的第七子，皇太极的弟弟，多铎多尔衮的哥哥，多罗饶余贝勒阿巴泰。
阿巴泰发誓要一举攻破山海关。
前面，有车辆巨盾保护，后面，有大量骡车运载红夷大炮上百门，前来配合攻城！
皇太极已经发话，如果阿巴泰能够攻破山海关，当场晋封为亲王！
从贝勒直接跳级晋升亲王。
可见，皇太极对阿巴泰的期望有多大。
清军志在必得！
山海关的关城上，明军官兵紧张起来。
清军气势汹汹，装备精良，席卷而来，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窒息感！
清军接近关城以后，稍作停顿，随后，分出空隙，将一群明军士兵和百姓驱赶出来。
这些人，大约五千人。
没有盔甲，没有盾牌，只有一把短刀，甚至，一根木棒。
在清军的驱赶下，这些明朝军民，成为攻城的第一波炮灰。
这些人有的三人一伙，五人一队，手脚都有绳索连缀，不能单独逃跑。
这些人为了活命，很快就冲到了山海关关城下，向着关城明军喊话，劝降。
明军陷入两难境地，要不要攻击这些被俘军民？
洪承畴请示苏霁。
苏霁禁止攻击，除非他们直接攀登城壕。
满清军真阴险毒辣着，这五千多被俘军民，真的很影响明军士气和斗志。
很快，在清军驱使下，这些投降炮灰开始攻城，明军无奈，只能射击。
经过一个时辰战斗，五千多俘虏炮灰，大多死伤，关城上的明军严重疲劳。
很多明军官兵只能连连叹息。
之后，满清军步兵正式登场攻城了。
这是苏霁见过的最疯狂最血腥的战斗场面。
双方用大炮对射，用箭弩对射，火铳和对射。
等云梯上清军攀登而来的时候，明军用各种武器攻击敌人，喊声震天，血流成河，在清军猛攻之下，在清军一重重铠甲的保护之下，很多清军先后破城而入，跳上了城垛，和明军血拼。
一些清军炮弹，轰到了关城之上，一颗炮弹，可以将好几个，甚至十多个明军砸成肉饼。
明军全部登上城墙，死战不退。
苏霁也大声疾呼，鼓励士气，锦衣卫和太监们，也和孙传庭的监军部队一起，不断督促大家战斗，一句话，英勇战斗者奖赏，胆怯退却者本人死罪，株连九族！
洪承畴多次让苏霁撤退到安全地带，苏霁都拒绝了
有皇帝督战，明军也全身心投入战斗，将满清军步兵一次次击退。
大战了半个小时，清军后续兵力加入，攻城总兵力大约五万余人，攻势极为凶猛！
洪承畴都急了：‘皇上，要不，您在骑兵保护下，撤离关城吧！太危险了！’
苏霁却笑起来了：“我军赢了！”
赢了？
眼看顶不住了还吹嘘？
昏君，不，明君您是不是又发疯了？
洪承畴都要哭了。
祖大弼，王廷臣等人也都紧张万分。
疯了！
疯子才会这样傻笑！胡说！
苏霁回头看着马科和骆养性，“还不把咱们的秘密武器带来？”
马科愕然，骆养性摇头，不过，很快就有皇帝亲兵数百人，将一些东西从城楼和城下运输过来。
没人关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激战正酣！
苏霁亲自指挥，此时，三十多个巨大的铸铁缸倾斜着安置到了城墙上，已经挖好的坑道里，随即一个小包裹着和一个大包裹先后放在其中，点燃！
轰轰轰轰！
一个个巨大的包裹飞了出去，接着，在一百多米外的清军最密集的人群中落下，随即爆炸起火，炸出成百上千的钢铁碎片和石头，瓷片。
一群群清军，在后面的轻型步兵，盔甲不够或者单薄的清军步兵，被炸得玩具一样飞上天空中，碎裂或死伤！
这些爆炸，引起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涡旋，十几米的半径之内，片甲不存！
爆炸以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清军都吓傻了！
明军也愣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
谁见过？
洪承畴一个糟老头子都高兴得好像入了洞房：“啊啊啊啊啊！”
这是苏霁制造的没良心炮，复制抗战时期八路军的土着武器！
几十斤火药，拌匀了钢铁弹丸和石头瓷片，制成炸药包投掷出去！
普通黑火药加白糖以后，威力比红夷大炮大多了，速度也快得不是一个等量级！
这不，刚刚发射，在苏霁指挥下，锦衣卫等，在几秒种之内，稍微移动了一下“炮火”角度，垫砖瓦固定，又用几秒种后投掷发射药包和爆炸药包，总共花了不到十秒钟，又一发巨型炮弹飞了出去！
呜呜呜，轰轰轰。
呜呜呜，轰轰轰！
几十米，一百米，一百多米，射程不等，专门轰炸满清军中后位置的轻型步兵，一炸就是一大片，几十个，几十个，有的被撕碎了，有的被炸死了，有的被炸断了胳膊腿，有的被震坏了内脏，反正，非死即伤。
在清军继续发愣的时刻，苏霁指挥部队，先后投放出去了二百多个巨型炸药包，将满清军炸死炸伤五千多人！
同时还有一些明军士兵，在皇帝贴身护卫长牛炳成带领下，用点燃的巨型炸药包，朝着城墙下猛轰，嗡嗡嗡，天崩地裂，将清军重步兵炸得纷纷吐血而亡！或者从城墙云梯上掉下去。
天崩地裂！
摧枯拉朽！
清军迅速崩溃了。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武器！
爆炸中，清军前锋汉军八旗兵有两个崮山额真，就是旗主被炸死！
督战的努尔哈赤长孙杜度被炸伤落马。
主将阿巴泰贝勒的战马被惊扰，直接冲进了人群中乱踩乱踏，造成十多名清军受伤。
清军潮水一样败退下去了。
大雪崩一样，互相踩踏，死伤极多，大量重步兵被摔倒，再也爬不起来。
洪承畴高兴极了，擂鼓，下令出城追杀。
明军步兵出城追杀，将城外的满清伤兵全部击毙。
满清骑兵不知道明军这种恐怖的大炮能射多远，也不敢迫近，急忙撤退到了两千米之外。
明军步兵追出一千米。
等战斗结束，清军骑兵向前试探性进攻，明军已经全部撤回来。
缴获清军大批武器弹药，重型步兵铠甲两千副！
除了那些炮灰外，清军步兵损失超过七千人，大部分都是被秘密武器炸死的或者被炸伤被明军杀死的！
明军损失不超过千人。
清军骑兵距离关城五百米，就再也不敢前进了，胆战心惊，士气沮丧。
关城上，明军士气大振，三呼万岁。
大明威武！崇祯皇帝威武！
洪承畴，祖大弼，王廷臣，马科等人，直接跪在地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学究天人，制作出如此威力炮火，乃是我大明军民之幸啊！”
每一个人看着皇帝的眼神，都充满了热量！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霁也很得意：“诸位有信心打赢没有？”
洪承畴等人都癫狂了，不假思索：“有，有，皇上在，我军必胜，必胜！”
苏霁大喜：“行，现在，我们骑兵全部出城决战，彻底击溃满清贼军！”
啊？
这？
疯了？
你别出心裁，用炸药包砸死炸伤了大量敌人，打赢了，但是，你的炮火顶多打出一百多米，四十五十丈，防御战还行，骑兵作战能赢？
大家都不吭声了。
苏霁说：“朕也出城，第一个冲锋，大家敢不敢？”
啊？
皇帝这么疯狂？
“敢！皇上，您坐镇城关，我等微臣为皇上杀敌去！”洪承畴，祖大弼，王廷臣，邱民仰，黎玉田，马科等人都不能露怯了。
苏霁告诉他们，如果满清军骑兵惨败了，大家就可着劲儿追杀敌人。
啊？
败了？
惨败了？
满清骑兵哪里惨败了？
凭什么？
苏霁挥手，让骆养性和王承恩等人，以及孙传庭等人，将新的东西运输过来，架到了城墙上。两千多个。
最简单的木架子，上面绑着一个一米多长的纸筒子和长棍，筒子大小不一，好像巨大的鞭炮。
尾杆上还有三个螺旋。
啥东西？
苏霁不解释。
一万多名骑兵全部出城列阵！
在关城前面八百米范围，长长的骑兵大阵。
清军也列阵了。
总共万人骑兵大阵有四个。全部是铁甲骑兵，重骑兵，这是精锐中的精锐！
也是满清国立国根基，是屡次击败明军的王牌铁军！
还有轻骑兵两万！
满清军的骑兵也在源源不断来前线增援。
明军官兵看着，还是胆怯的，尤其是一些骑兵是从刘良佐和刘泽清部下来的，没有经过这么大阵仗，不尿裤子是不可能的！
几乎是一比六！
很快，清军铁骑兵大阵向前推进，和明军骑兵冲击在一起！
惨烈的厮杀开始了。
无数骑兵冲撞和砍杀，射击箭弩。
清军主动进攻，战场在关城外一千米到两千米的距离上进行。
满清军逐步向前，骑兵队伍越来越密集。
苏霁耐心等待。
此时，锦衣卫和净军将大量新的古怪物品都搬迁到了关城上。
战斗半小时以后，满清军骑兵全部扑上战场，已经将明军骑兵逐渐压缩，清军部队也更加密集。
“点火！”苏霁一遍遍指挥锦衣卫和侍卫亲军，太监们，将简易木架子摆正位置，终于下达了攻击命令。
嗤嗤嗤。
两千多奇怪的纸筒子点燃火线以后，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锐叫，从木架子上腾空而起，飞向高空中！
接着，他们飞到了关城外两千多米的地方，三千多米的地方，或者一千五百多米的地方，落地爆炸，绽放一团团绚丽的火焰，弥漫出巨大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