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炼丹
“秦长老救我！”岳凡很着急。
这是个天仙境界第四层的老者。他从峨眉派外围地底飞出来，我早已注意到他了。
“秦会，你竟然没死？”郑荣华很是吃惊。
“还不放开岳少掌门！”秦会对着风沁涵喝道。
华夏历史十大奸臣之一秦桧？不会吧？
年代肯定不对，会还是桧？
风沁涵同样很吃惊。这是个强敌？
她迅速放开岳凡和木挽卿两人，与秦会对拼了一记掌。二者一触即分不分上下！
秦会稳稳落地。“秦长劳请就坐！”
瞬间，一些人找到了主心骨。
秦会坐在岳凡和木挽卿中间，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你郑长老都没死，我秦会又怎么会死？”
有故事！大家纷纷竖起耳朵。
“想不到郑长老至今才大乘期第七层，真是可惜可叹又可怜！”秦会看着郑荣华长老，“想当年，你我一起从后天境界步入先天开始炼气。你我互相竞争互相促进，修为始终不相上下。人人都说，你我乃是峨眉派双骄。”
“后来，我们与宋玉致师傅一起发现了地底仙灵矿脉，一起修炼。那时候，我们都是合体期第二层吧。”
“在地底，我的修炼速度比你快得多了吧。但是师傅说，你的潜力比我大。
师傅为了压制我，竟然跟我说‘秦会你心浮气躁修炼过快，以后会根基不牢！’
我自然是不相信的。
于是，师傅限制了我的灵石供给。我多次找师傅理论。结果，师傅她竟然多次呵斥我，说我心胸狭隘！
我知道，师傅对你很偏心，师傅喜欢你。她想将你捧上去，将我打压下去。”秦会一脸不甘地说着。
大瓜，真的是大瓜。
“郑长老，你以为只有你喜欢师傅吗？我也喜欢！那天在暗室，我向师傅表白了。师傅严词拒绝，并且厉声骂我！那天我喝了点酒，抱了一下师傅。结果，师傅竟然对我下了杀手！”
“你那仅仅只是抱了一下师傅吗？你分明是想强霸师傅。当时，你以为你的修为已经超过了师傅，想用强是吗？”郑荣华一脸愤恨，“危急关头，师傅用出倚天神剑，想不到你发酒疯死死按住师傅，怎么推都推不开。无奈，师傅只能将你击晕过去。想不到，你竟然只是假装晕过去，趁师傅没有防备之际，又试图凌辱师傅。甚至，甚至，……”
个中场景应该很那啥，郑长老不好意思表达出来。他继续说道，“反反复复之下，师傅怒气冲霄汉，一个没有注意，倚天神剑贯穿你的胸腹。师傅伤心大哭，将你全身经脉封印，试图解救。”
“师傅和我一起去古岭派寻求丹药，却想不到只过了一天，门人飞鸽传书，说暗室中的你被大火烧死。”
“没过多久，地底矿脉被古岭派所夺。是你告的密吧。”郑荣华。
“算是吧。那天，古岭派掌门岳群恰好来访峨眉派。他闻到了一丝不同的气息。他找到了暗室将我救走了。”
“地底那矿脉，不仅仅是仙灵矿，更多的是仙晶矿，那是突破境界最好的矿石。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秦会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着，“等到矿脉开采得差不多了，我才回到峨眉派地底，一呆就是好几年啊。”
“想不到宋玉致掌门你，如今还只停留在大乘期圆满境界，不能破入天仙境。”秦会盯着宋亭瑶说道。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他忽然爆出大瓜。原来他是将宋亭瑶认成了宋玉致掌门。
秦会忽然又转头看着风沁涵，“你说发展？怎么发展？人家实力比你强，资源比你多，又限制你的资源，你拿什么发展？你能翻天吗？”
“掌门五年前冲击天仙境界，是被你陷害的？”郑荣华忽然问道。
“掌门被陷害？虽然宋玉致差点将我刺死，但是我岂会做陷害掌门这种事情？”秦会看着宋亭瑶，心中奇怪，他又扫视了我一番，“小辈，你是谁，凭什么坐在掌门旁边？”
“秦会，难不成你还以为他是我儿子不成？”宋亭瑶开口了。
“他父亲是谁？”秦会还真的相信？我震惊了。
“秦长老，你误会了。”杨剑开口了，“据说这个玄烨，是她的弟弟。”
“胡扯，宋玉致掌门有没有弟弟，我清楚得很。”秦会。
“秦长老，她不是掌门，她是掌门的亲妹妹宋亭瑶。”宇文及说道。
“越说越扯。宋玉致她哪里来的亲妹妹？这点我还不知道吗？”秦会一脸鄙夷。
全体心头咯噔一下。包括我。
难道说，宋玉致就是宋亭瑶？
那么大长老必然是知道的。
也就是说，这个掌门妹妹的身份，是虚构的？
也就是说，宋玉致掌门本来就常常去蛮荒禁地修炼的？
也就是说，宋玉致掌门冲击天仙境界失败之后，修为无限降低，然后以她妹妹的身份，在蛮荒境界修炼？
这是灯下黑啊。
“宋亭瑶，是宋玉致掌门的小名。”大长老郑荣华见大家看过来，只能苦笑一声。
高，实在是高啊。用自己的小名，虚构亲妹妹的身份，说是冰寒体质修炼困难，常年不出蛮荒禁地！
众人以为她进入蛮荒禁地，是为照顾亲妹妹！实际上，这蛮荒禁地就是她的一个修炼地点之一。原来如此啊！
我想起了种种之前发生的事情。怪不得！
怪不得明明对峨眉派很了解，却曾经装作不认识大家。
怪不得她称我为夫君，让我称她为掌门妹妹。原来掌门妹妹是这个意思啊。
我握了一下她的手心，我觉得她很苦。
忽然，宇文及和杨剑站了起来，“她是假冒的掌门，秦长老赶紧杀了她。”杨剑说道。
“秦长老，宋玉致掌门冲击天仙失败还在疗伤中，她怎么可能是宋玉致掌门？我也认为不可能。假冒掌门妹妹，其心可诛。”宇文及浑身发抖。
“陷害掌门，原来是你们搞的鬼啊。”秦会十分鄙夷，“她是宋玉致，你们难道认为我老眼昏花了吗？”
“你们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也该消失了。”秦会淡淡地挥动手掌
“住手！”岳凡急不可耐地阻止。
“呵斥我？”
“不敢！”岳凡连忙躬身行礼，“还请秦长老手下留情。”
这大大超乎我的意料了，秦会竟然会想着灭掉杨剑和宇文及？
他自己难道不是吃里扒外吗？难道他有隐情？
“说，当时是怎么回事？”秦会阴狠地盯着杨剑和宇文及。
“宋玉致掌门冲击天仙，是她自己没有做好准备，怪不得别人。”杨剑银牙一咬，“那时候，掌门选的地点灵气不足，而且掌门准备的晶石也不足。所以冲击境界失败。”
“冲击境界失败，又怎么可能毒气发作？”郑荣华说道。
“啪啪啪！”秦会连抽杨剑几巴掌。他之前用灵力疗愈好的脸蛋又肿了起来。
“秦长老，我建议将这两人分开审问。你看如何？”风沁涵对着秦会说道。她学过法学，现代一些审讯方式她自然知道不少。
“小女娃你说得没错。”秦会当即将杨剑抓起，来到角落边。
“我说，我说，我是被迫的。”
“怎么被迫的啊，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那天有位古岭派的人，将毒药递到我手里，让我将毒药洒在准备好的晶石上面，然后将晶石洒落在掌门必经之地。”
“又在掌门准备冲击天仙的地点几百米处，隐蔽地设置了一个散灵阵。”
“没有了？”又是一巴掌。
“有有有！等到掌门冲击境界的时候，放出剧毒之气。”
“还有吗？”
“还有就是，这些事情都要瞒着秦长老你。”
“混账东西。”又是一巴掌。
“古岭派何人参与？”秦会厉喝一声。
“这！”
“啪啪”又是两巴掌。
“宇文及，你来说。”秦会一伸手，宇文及飞了过来，吸附在他手中。
“我不敢说。”
噼噼啪啪啪一连串的耳光。
“说！”秦会表情很平淡。这种表情最是可怕。宇文及心里发寒。
“岳群岳掌门。”宇文及看了看岳凡。
“伪君子岳不群？”风沁涵想到了一茬，但又感觉不对。
“他为什么这么做？”秦会又看了看宋亭瑶。
“这个，恕我不知。”宇文及回复。
“宋玉致，玉儿，你原先不是寒冰体质的吧？”秦会奇怪了。
“我七星之体，你信吗？”宋亭瑶发言了。
“七元素？岳群怎么知道的？”他瞬间想通。应该是岳群知道了她的体质，怕她冲入天仙境界，到时候成为修真大敌。
“既然他能偷偷来到我峨眉派，总能窥探到秘密的吧”郑荣华不置可否。
“我之前修炼的是五行之体。可惜身体遭到严重破坏，只剩寒冰之体。”宋亭瑶淡淡地说。
“什么毒药如此厉害？”
“人多嘴杂，不告诉你了。”宋亭瑶弱弱地对着秦会说道，“你为什么加入古岭派？”
“想我秦会从小孤苦无依，幸好师傅你救了我，让我知道人间有温暖。却没想到，师傅你对郑长老情有独钟对我却不屑一顾。加上我被师傅你刺了一剑差点没命。我的心已经无从寄托。正巧那时岳掌门救了我，我也就自然加入了古岭派。”
“然而这些年，我在古岭派丝毫没有家的感觉。于是我主动提出回到峨眉派修炼，但是岳掌门不同意。后来经过我一再要求，他才将我安排到了仙灵矿石区域修炼，我也就勉强同意了。毕竟，矿石区域就在峨眉派附近。”秦会一脸孤寂落寞。
“最近我修炼时候听闻外面雷声隆隆，也就起了一丝好奇。今天神念一出，恰好见到了掌门你，所以我就出来了。”
“原来如此。秦会啊，有一点我要跟你说个明白。”宋亭瑶看了看大长老，“大长老，他从来就不是我的菜。你们都是我的徒弟，我对你们没有男女那种爱慕之情。”
“另外，我的年纪也比你们小很多。我曾经那七星之体，修炼速度何等之快速，岂是你们两个家伙能够想象的？”
“在我眼里，你们这两位徒弟，只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个驿站。虽说峨眉派也只是我的驿站之一，但是我想将峨眉派发扬光大。”
“我希望我的两位徒弟将基础夯实，走得更高更远，不要急于求成。这样的话，当我进入更高领域的时候，峨眉派才不会凋零。”
“发现了仙灵石矿，秦会你使劲地采集使用。你却不知仙灵矿中蕴含着多少的杂质。仙界真正的仙晶，都是经历一道道工序，去除不良杂质才能拿来修炼的。而秦会你却将仙灵矿直接拿去修炼。多次教导你你都听不进去，反而认为我在打压你。你知道你这些年吸收了多少杂质？”
“你的修为应该超过风沁涵姑娘了吧。但是我之前看你与沁涵对了一掌，似乎并没有什么优势。你的仙灵力很不纯净。建议你沉下心来好好打磨。”
原来宋亭瑶与他们有那么多的故事。
“掌门，我会考虑的。”秦会忽然盯着我，“你是何身份？为什么坐在掌门旁边？”
“夫君！”宋亭瑶靠在我肩膀腻声说道。
“理由？”秦会沉声。
“我喜欢年轻人，不行吗？”
“说实话。”
“玄烨他救了我，我以身相许。就这么简单。”
秦会一阵无语，“他才什么境界？”
“化神期啊。那又怎样？本掌门保护他。”
“你连自身都难保又怎么保护他？”
“谁能拿我怎么样？千金难买喜欢。”宋亭瑶一脸无所谓。她不怕古岭派。
“不如，让他与那宇文程集、杨光比一比，让我看看他有什么能耐。”
终究还是离不开比试吗？你就不能挥挥手将这两渣渣灭了吗？
“我怕他不敢！”宇文程集一脸傲慢。
“我怕伤了他，宋掌门灭了我。”杨剑很坦白。
“这点你们不必担心，我不会偏心。”秦会一脸认真。
要是我真的有三长两短，我猜他还真的可能见死不救。
“别墨迹了。”秦会抓了两人到了屋外。
我总不能弱了自己的气势，迅速地跟了出去。
一群人迅速地跟着我出了听瀑楼。
“可以使用任何物品，二对一，生死不限。”秦会站在中间，顿了顿，“双方准备好了吗？”
我一脸淡定点了点头。“开始！”
杨剑动了，宇文程集动了。
他们拿出了诸葛神弩对着我射击。
我以化神期的境界放出了魔法盾天，随后踢出佛山无影脚，一片腿影中将两人踢爆，灰飞烟灭。
“程集！”“杨光！”两父亲想要冲入，却被秦会挡住了。
“也该收拾你们两个了。”秦会一手一个，将两人一阵揉捏。
烟消云散。
……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岳凡，木挽卿被我们强行留了下来。
秦会走了。他没有回古岭派。他打算为大宋朝廷效力去。
秦会很明显是对古岭派掌教岳群充满恨意的。
在他的想法中，要不是岳群的陷害，宋亭瑶也就不会被我所救，也就不会嫁给我。那样的话，他才有一些机会抱得美人归。
在他眼里，美人儿师傅对他是有感情的。就算暂时没有那么多的情愫，但是只要功夫深，总有实现的时候。
我不禁升起古怪的感觉：秦会去大宋，难道以后会改名秦桧对岳家不利？
摇了摇头。怎么觉得那么荒诞却又那么合理？
玄荒禁地，仙灵力滚滚如潮，宋亭瑶突破了。
没有雷劫，一切顺当。
一朝破入天仙，宋亭瑶的修炼速度终于真正起飞了。
她恢复了掌门身份，开始管理起门派事务。
妙出很忙，十分的忙。她每天要开设数学课，以期待选拔数学优等生从而学习蛮荒十字玄凝诀。
风清扬长老，组织负责成立炼丹阁。
我成了风清扬长老的徒弟。我要炼丹。
赵云赵长老彻底接过情报部门，风沁涵终于可以闲下来了。她要代替她父亲教我炼丹。
《仙界草药学》，我已经看完。
“这是什么药草？”风沁涵考较我。
“金牛菇。”“这个呢？”……
“好，玄烨你的识辨能力已经过关。接下来，需要炼制炼气丹。”
“……”
我连续炼制了两次都失败。“玄烨你慢慢来，好好思考各个步骤。”风沁涵对我很有礼貌，似乎有点生疏。我想这是正常现象。
第三次，我成功了。风沁涵表扬了我一下。
接下来我全部炼成功了。她也很是一脸云淡风轻。
我在心里想，我这么天才，难道你不该十分欣喜地、大力夸奖我的吗？
可惜什么都没有。
两个小时之后，我开始炼制筑基丹了。
第一次，半成品；第二次，成品中的上品；第三次，极品。随后极品不断。
风沁涵仅仅只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口中说着不错。
筑基丹炼了三个小时，我开始炼制金丹期丹药。
中品；极品；随后全是极品。
风沁涵的嘴角抽了抽，微微一笑，“玄烨你的炼丹天赋很不错。”
“哪里，我感觉练得很慢。沁涵你别安慰我。”我对炼丹一点概念都没有，哪里知道好还是差，只不过按照风沁涵所说的，按部就班就是。
金丹期丹药炼了四个小时。
接下来是炼制元婴期丹药。
下品，上品，极品。随后都是极品。
据沁涵说，真正的好丹是需要出现丹纹甚至丹云的，看来我的炼丹能力还有待加强。
风沁涵嘴角勾了勾继续安慰我，“玄烨，你的炼丹天赋真的很不错。”我听出来了，她这次安慰我的话，多了“真的”两字。“沁涵我知道，我的炼丹水平还不够，我会继续努力的，辛苦你了。”
“嗯，好好加油。”“那我先回去了。”
哎，炼丹只是我的爱好，我只是想要以后修为上升快一点，想不到却这么难炼，还让风沁涵不停地安慰。
白天炼丹一共用了十个小时，夜晚七点钟了。
甩了甩头，我进入房间。这是风长老安排给我的房间。
“沁涵，你把玄烨炼制的丹药拿给我看看。”
“好的爹。”风沁涵拿出了两颗废丹。
“嗯很好。这两颗虽然炼坏了，但是他已经快要成功了。是个炼丹好苗子。看来沁儿你费了不少的功夫。你要给他多多鼓励，知道吗？”
“知道了爹。我会继续鼓励他的。”……
我思考起将来。我的功法秘籍太少了。
玄凝诀确实比九阳神功快了不少。不过，能不能将玄凝诀进一步提升？我开始融入立体几何内容。
我不停地打出各种空间几何体。
太难了。这正方体就很不好打。
在我看来，正方体是一切几何体的演变基础。像锥体、柱体、台体等，都可以利用正方体进行演变。
或切割，或压缩，或拆分，……
那就先解决正方体这个问题再说。
从经脉运转上来看，上面是方形，中间四条主脉通向下方，又是一个方形。
也就是说，上方一个循环，下方一个循环，分别连通八个顶点，也就是八方。上下四方曰宇，古往今来曰宙，这难道就是八方？
那就尝试用正方体的运功路线修炼吧。
忽然，滚滚仙气涌入。
这个方式很不错啊。比玄凝诀快了很多。
我同时炼起雨夜呼吸秘典，这是炼神识。
整整一夜，我感觉比平时修炼的速度快了两三倍。看来可行。
天亮了。
我又进入炼丹室，这次沁涵教我炼制化神丹。
下品；中品；上品；第四次，极品。
终于开始出现极品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我的炼丹水平真的不太行。炼了那么多颗了，竟然连一颗丹纹都没有出现，更何况那丹云了。
足足一个小时了。
“玄烨，你已经练得很好了。”风沁涵笑了笑。她又安慰我了。哎，看来终究太过生疏了点。
“继续吧。”我淡然面对。
“炼虚期丹药，听好了。”
我认真听讲，记住每一个细节。
半成品，中品，极品，
之后都是极品。炼虚丹足足炼制了三个小时。
“不错不错。”风沁涵浅浅一笑。
又来这套，什么时候恢复夫妻关系啊？
要炼制合体期丹药了。我仍然告诫自己，这只是我的爱好。上品，上品，上品！嗯？怎么回事，连极品都不出现了。哎。我深深叹了口气。“玄烨，你为什么要叹气？你已经炼得很好了。”“沁涵，你别对我那么客气好不好？我宁愿你骂一下我。”
“好啊，你个沐头，你怎么炼得这么差？”风沁涵笑嘻嘻的样子，我感觉她很假，她离我的距离好远好远。
炼了七次，终于出现了极品丹。足足炼了四个小时。我总算找回了一点点的自信。
“直接教我大乘丹吧，不用等明天了。”我懒得客套了。
一番讲解后，我开始了炼制。
还不错，第一次没有失败，是下品。
然后，上品；第三次，极品。好奇怪，怎么感觉这回比合体期要好炼得多？
天黑了。还有天仙丹没有学会。明天还学吗？要不，直接让她今晚教我？“沁涵，教我天仙丹炼制方法吧。”
“这？明天吧。我要休息了。”
“哦好吧。”
回到屋内，抛开杂念，我又开始研究起正方体。
总觉得哪里有点不顺畅的样子。是了，将上下两个底面变成球冠，似乎快了很多。
思考着，感悟着。
丹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纹路，什么是纹路？就是在丹药上刻上一道道痕迹吗？
我想起了现代的药丸。中间是圆柱形，两端都是球冠形。
咦？好像这样修炼，经脉运行速度很快！
我很兴奋。一夜之功，似乎抵得上平时的五天修炼！这也太快了吧？
“沁涵，玄烨他今天炼丹学得怎么样了？给我看看他炼的丹药。”
“爹，我今天教他炼制金丹期丹药。他都炼废了。”
“胡闹。你怎么回事？不要急于求成。明天让他继续炼制炼气丹。对了，你怎么直接跳过筑基丹，让他炼制金丹期丹药？”
“我想考考他有没有跳级炼丹的能力。”
“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男子停顿了一会，
“他有没有向你提起以前你俩订立的婚约？”
“没有。”“哎，你睡去吧，爹要静一静。”
天亮了。我又开始了炼丹之旅。
第一炉，我炼制出了极品丹。风沁涵张了张嘴巴，好一会才说道，“玄烨，有进步啊。”
第二炉，我炼制出了丹纹。
风沁涵又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她还是只说了三个字，“很不错”。随后，全部是丹纹。直到天仙期草药消耗光才停了下来。
“玄烨，你继续从炼气丹开始炼制。”
“温故而知新，好”
丹纹，全部丹纹。
筑基丹，丹纹，全部丹纹。
……
大乘丹，丹纹，全部丹纹。
看来我的炼丹方式很不错啊。进步很明显。可惜，遗憾了一些，就是炼不出丹云。
“很好啊玄烨，炼出的都是丹纹。”风沁涵很欣喜地跟我说。这笑容像哭吧。太假了。难道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我很失落。
第三天夜晚，风沁涵将我的下品丹药给了她老爹看。她老爹很开心，连夸我是炼丹天才。
第四天，风沁涵教我各种各样的丹药炼制方法。比如什么神识丹，瞬间回血丹，大还丹，又是全部丹纹。
她终于夸了我一句，“玄烨，你是炼丹天才吗？”我弱弱地想：能不能把“吗”字去掉？那就是说，你还是在鼓励我喽。
“我炼得不好。至今都没有炼出一颗丹云来。我明天不炼了。再见。”
我的心好痛。风沁涵对我一点都没有以前的那种夫妻感觉了。
真以为我是来炼丹的吗？我是来与你接触的啊。你安慰我炼丹做什么？炼得差，你就直接说，干么对我这么礼貌？
带着落寞，我回到了房间。
或许，穿越之后，她的心态变了。
宋亭瑶、妙出来了。
我们飞到了玄荒禁地，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我十分的恍惚和迷茫。
没有风沁涵，我的内心空落落的，两位夫人在侧，也忽然觉得那般的虚无缥缈。
如真，如假。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喝起了酒，跳起了诗仙那独具一格的醉舞《将进酒》。
醉意朦胧中，两女轮番将我拥入怀里，疗愈我的内心。
我和两女锦榭歌舞，肆意狂欢：
氤氲瑶池歌舞升，旖旎锦榭颂仙音；
妙如春风相思雨，如梦似幻众生品。
天亮了，两女回去了。我开始全身心地投入修炼中。
我要变强！
日以继夜地连续修炼了十天。我达到了天仙第六层。
我的神识进入了第四阶段--登堂入室：神识能够离开识海，形成独立的个体，能入侵敌方识海进行神魂攻击。
这能力实在是强悍。这要是敌人一个不小心，还不完蛋？
“佛山无影脚！”我在空中不停地踢腾着。
这招我太喜欢了，气爆声不断，逐渐的不再发出声音，只觉每一脚过去，空间阵阵湮灭。
我缓缓降落在地，捡起一根放在地上的长枪。
赵云的枪道真的是厉害，我如今也已经炼到了第八层超凡境界。那掀起的阵阵空间气流，那点枪引起的枪花，都让我那么的迷醉。
梅青璇杜卿凌等一大队女子来了。
她们围在我身边观望我。
“玄烨好帅啊！”
我一阵无语。你们是花痴吗？
懒得理她们，我自顾自地耍起枪法。
那次心劫，我得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没有能力给予幸福，那就不要招惹。
这身旁的每一位女子，我都很喜欢。难道我还能将她们都娶了不成？显然，我分身无术，即使有心也无力。
那就不要招惹。
可是我不招惹她们，她们却来招惹我了。
这一天，玄荒禁地，我走到哪里，她们就跟到哪里。
她们这是怎么啦？好奇怪的事情。
“我说各位美女，你们不修炼的吗？老是跟着我做什么？”
“玄烨你这么强大，小女子修为弱小，当然是求保护啦。”梅青璇对着我媚笑。
我能免疫这样的笑容吗？不能。无论哪位美女对着我这么笑，我都免疫不了。
“保护你个头。”我一脚飞踹在她屁股上。
然后，她飞起来了。“啊……，玄烨你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