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监控
第二天早上,徐染才接到严季科的视频。
视频里的人满脸胡茬,徐染从床上坐起来,皱眉问。
“怎么了这是?”
严季科满眼血丝,“昨天试验室出了点问题,我们集中封闭式做研究。”
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
“现在没事儿了吧?”
“嗯,已经解决了,熬了一下午加一晚上。”
徐染再看了看严季科,“那你赶紧收拾一下休息吧。”
严季科也没推辞,低低应了声好,彼此道了再见,就挂了电话。
徐染起身,到浴室洗漱。
将头发扎起来,就看到自己耳垂上的牙印,已经结痂。
思绪就回到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他们一车人到酒店,她和杜笙算是都没怎么喝多的,至少看起来还算正常。
一个个又都有些武功在身上,徐染和杜笙再能打,也敌不过一群醉鬼朋友。
不能下狠手,又得牵制住,束手束脚。
俩人合力把人一个个送回宿舍收拾好,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俩人靠在走廊上,累的走不动道,相视而笑。
徐染想掏卡开门,发现门卡没找见,估计是抬人的时候,门卡牵扯间弄掉了。
就到杜笙的房间里给前台打电话,让送卡。
杜笙也很绅士,将门打开着。
徐染立在门口抱胸看杜笙,有点重影。
之前一直在动,没怎么觉得。
现在安静下来,后劲儿就上来了,她紧靠着墙。让自己不滑落。
杜笙挂完电话,
“服务员一会就过来。”他迈步走向她。
徐染晃了晃脑子,点头“好。”
杜笙看出了徐染的不对劲。
“晕了吗?”杜笙问她,下意识地上前一步,看徐染。
徐染微微仰头,唇微张,有些渴。
“嗯,后劲上来了。”徐染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笑了下说。
“现在看学长,有两个人。”
杜笙看着这样的徐染,漂亮的眸子又慢慢变蓝。
伸手抓住徐染的手腕,扶着手臂让她坐到床上。
“你先坐着歇会。”杜笙说。
刚想松手,徐染却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稍稍偏头。
“学长,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杜笙一惊,马甲要掉了吗?
徐染又晃了下脑袋。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学长你身手是不是很厉害。在哪里学的?”
杜笙:
吓死了。
“嗯,学过。”内心又趋于平静,原来是说他身手好。
刚说完,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自己已经被徐染压在身下。
“学长,比比?”
杜笙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徐染:………
她知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很危险。
“徐染,你…”
拳风已经招呼上来。
俩人顷刻间就过了好几招。
杜笙内心哀嚎,家人们,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这种摩擦真是要命的。
他的身手也就能和徐染打个平手,这样跨坐着,几乎就是被徐染压着打。
但是如果真的再让她这样,真的会擦枪走火。
咬着牙,生生地挨了徐染一拳,两只手掐住徐染的腰,接着腰力人往上一挺,俩人就都站了起来。
徐染懵了。
这人怎么突然不打了?
最重要的是,她不是在打人,怎么就站起来了?
身手快过脑子,人还在思考问题,手已经开始出招。
而杜笙则是趁着这个功夫。
双手钳住她的手,在胸前交叉,往前两步,将徐染抵在了墙上。
徐染喘着气儿,想用力挣开,杜笙则是干脆用腿将她的双腿分开,直接死死抵住。
膝盖触及大腿根,杜笙反应过来自己抵住了哪里,愣住了。
徐染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学长,你长得真好看。”又舔了舔嘴唇。
因为打斗凌乱的发,半敞的衣裳,柔软的胸,温热的双腿。
还有,小鹿似地眼睛和潋滟红唇。
杜笙的眼睛迅速地变成了深蓝色。
还忍什么呢?
兽意喷涌。
低头,俯身,就要吻上徐染的唇。
徐染看着杜笙的眼睛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些不对劲。
脑子好像也清醒了些。
在杜笙俯身过来的时候,偏了头,杜笙的唇,就亲上了她的耳垂。
心跳猛地加快,几乎要跳出来。
杜笙眸色又深了些,没有松手。
张口,咬上了徐染的耳垂。
很快,耳垂就出了血,血被杜笙舌尖卷走,喉结滚动,全数吞下。
杜笙松开,看向徐染。
“徐染,下不为例。”
松开压制徐染的手,人也退后一步。
徐染险些滑落,手往后抵住墙,才站稳。
徐染也是心跳如雷,看了杜笙一眼。
她,只是想打架来着?
她好像被吓到了,徐染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又是这种感觉。
然后又用手摸了摸耳垂,她,被咬了?
“您好,是您这边要开门吗?”
服务员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没有再看徐染,杜笙已经走出去,
“对,是8307房间,辛苦开一下门。”徐染听到杜笙说。
转身也准备出去,猝不及防看到对面镜子中的自己。
衣裳半敞,头发凌乱。
耳朵还在往下滴血。
人瞬间清醒。
果断把衣服穿好,然后将头发扒拉两下盖住耳朵,才走出去。
门已经被打开。
服务员也已经走了。
杜笙站在她的门口。
她走向他。
他看着她。
眼神交汇,然后又错开。
“早点休息,学长。”他听到她说,
进门,门被关上。
杜笙默了一瞬,走回自己的房间。
关门,走到浴室。
伸出自己的舌头,上面还有残留的红。
摸了摸嘴唇,上面似乎还有5徐染耳垂的柔软。
杜笙闭上眼,真是要命。
他知道她没有这个意思,但生理的心理的冲动,他几乎无法控制。
觉得自己有些龌龊,内心的猛兽一关再关,靠近就探头。
他都不知道以后自己该如何。
偏偏是她。
躲不开,避不了,也忘不掉。
好不容易这七天关系渐缓,又白搭。
而那边徐染,则是进门就靠着门上。
耳垂上传来刺痛,杜笙咬得真狠。
伸手摸耳垂,血仍在往外冒。
平复了下心情,走到房间里翻了翻柜子,还好有医药箱。
拿着棉签蘸了碘伏擦了擦耳朵。
然后捏了一个小的棉球套,给耳朵罩上。
终于没有再流血。
镜中的徐染再摸了摸已经结痂的耳朵,想起杜笙说的话。
轻轻叹了口气。
她也不是不明白,也不是感受不到。
但是她给不了。
也不是说故意挑逗,实在是有些上头想试试杜笙的身手,越相处越发现学长不简单。
又一顿反思,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喝太多了。
不过
徐染突然想起来,学长跟自己打架的那些招式,她好像似曾相识。
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没想起来。
在哪里呢?
到第二天集合去瓜西希岛的时候,徐染都没有记起来。
看着和自己抽到同一架飞机的杜笙。
四目相对,又默契移开。
同一飞机的何必然瞅着刚上来的徐染,再看看杜笙。
“你俩脸色怎么这么差,昨天晚上干啥了?”
徐染:
“你要不要看看昨天的监控,了解一下你们的英雄事迹。”
徐染说到这,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什么。
看向杜笙。
杜笙也看向她。
他的房间也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