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古域起,同,今时融
身处科技领先的华夏世界,走在科技感十足的街道上,要是迎面撞上一群身着汉服的人,个个神采奕奕,宛若仙人谪居,这可能会是一个很让人神往,很惊奇的场景。
若是,连周围的环境和建筑都是采用了,科技与传统,以及未来的结合。
就很像游戏里的场面,宛如,巨大的树下建筑着连片的城区,云雾缭绕的山端伫立着通天的高塔,等等。
真实的做到了,未来可期的梦幻世界。
说不定,这就是华夏现在,以及未来的真实样子。
在这里,生活中又兴起穿传统服饰的流行浪潮,人们怀揣着科技的创新热情,热情如火的传承着华夏文明,发扬着独属于华夏人的灵魂风范。
若灵魂真的可以出窍,而如今身处的这个世界真的只是,万千平行世界中的一个,那古时与今日的交叠,该会迸发出怎样的光彩啊!
可能,是我(一个普通的00后弱鸡写手)太过痴心妄想,将未来的事情提前自行做了幻想,那请暂时原谅我的狂妄,先看着我的幻想生根发芽吧。
我也许只是希望,自己的小说,能贯穿古今中外,将华夏的风范以自己的方式,发扬出去。
将自己的幻想,进行到底,才不枉我身为华夏子孙的骄傲。
生而为人,我自当狂妄一点,否则我又何必为人。
若是,能走出一条独属于自己的征途,那我的世界会不会变得不一样呢?
……
昨日青空无限,但已然成为过去,接下来的征途自当一往无前。
当然,如果可能的话,谁不希望呢?
昨日旧图已去,威严雄伟的古建筑顷刻间拔地而起,在现代建筑中站出自己的地盘。
古今交汇间,唯见庄重。
原本飘浮于黑气之上的岛屿,转身间,便化作银河里的一艘小舟,幽幽地漂浮着。
头顶苍穹,脚踏银河,一时间让人神晃,分不清哪里是天空,哪里才是大地。
梦幻般的诡谲,将这片天地划分为完整的一块,或许,这才是华夏的真实面容。
一夜之间,如梦境般凭空冒出来的事物,又何止是自然环境和建筑造业。
万千鲜活的生灵,自当也占据着一片光明。
典雅大方的植株毫不吝啬自己的风采,以及旺盛的生命力,将这广袤无垠的梦幻天地装点的形色各异。
独有一番,华夏庄重又不失清新脱俗的风味。
身躯庞大的鲲鹏在云间遨游,游龙戏水银河之海,榉木深林遮蔽天日……
一晃眼,就宛如自己身处仙境,穿梭在古籍书剑之上。
牧场物语渐渐消失在耳后,迎面而来的是参天的巨树,树端落着几只嘴巴细长,身材小巧玲珑的鸟,正歪着脑袋看着树下鬼鬼祟祟的几个人影。
这几个人手脚忙乱的,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着,脱下来的衣服都是风格迥异的现代服饰,此时正仔细的打点换上的新汉装。
其中一个人甩了甩自己棕色的短发,仰起了脸,“还是咱们的传统服饰好看,我的披风怎么样?帅吧!”
徐啸杰炫耀似的甩了甩自己的披风,橘红色的花纹装点着羽翼般的穗子,乍一看还真的有点古代将军的风采。
披风尾部甩起来的时候,正好打在巫马聪的脸上,不高不低,正正好好。
巫马聪正费劲吧啦的提着自己的裤子,可惜裤子有点长,怎么穿都不合适。
巫马聪甩开徐啸杰的披风,气呼呼的叉了叉腰,然后埋下头去,把裤腿塞进了靴子里。
白到反光的丝质布料,将巫马聪黄黑黄黑的皮肤,衬托的愈加难看起来。
虽然这样以貌取人很肤浅,但真的见到这样的,可能也不应该是当事人是错吧。
谁让眼前人,怎么看怎么烦人呢?
再加上他一脸的不爽,不管看谁一眼,都会觉得自己好像欠他钱一样。
徐啸杰似乎是被巫马聪的全身白净,闪到了眼睛,说道,“我说巫马少爷,您就非要穿这身吗?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那家店里不是有合适你尺寸的衣服吗?何必为难自己呢?”
巫马聪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腰带,用蔑视的眼神扫了徐啸杰一眼,接着又用自己尖酸刻薄的腔调回怼道。
“那些颜色低贱的衣服怎么配得上我!白色才是最高贵的色彩,你懂什么?”
一旁静静看戏的吴释,又转起了自己的毛笔,“白色好是好,就是不太吉利,只是单从习俗上来说,没别的意思,别误会”。
可是,吴释后面补充的那几句,怎么听怎么别扭。
巫马聪的眉眼本就长得有些潦草,一生气就更加让人觉得可怖起来,张牙舞爪的样子属实是有些招架不住。
“可你这话……明摆着就是有其他意思!当我傻帽吗?看你打扮的一身轻浮样,还好意思打趣本少爷?”
巫马聪提好裤子,摸了摸自己已经秃了半边的头发,鄙视地瞥了瞥,正笑盈盈摆弄着毛笔的吴释。
一袭青衣着身,白衫内衬,竹绿色的晶石点缀在领口。
天然一副媚骨,眼睛轮廓精巧,细长而上翘,如同精致的工艺品,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出无尽的魅力。
吴释又松松垮垮的性格,总是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看起来就很不靠谱的样子。
说难听点,有点像不务正业的风流公子。
相信大多数人听别人这样说自己,肯定是不会愿意的,但到了吴释这里,就没有什么所谓了。
吴释主打一个信仰,乐得一个自在,其他的都是浮云。
毕竟,他自己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还在乎什么别的呢?
对于巫马聪的恶意调侃,吴释也只是一笑而过,仍旧是松松垮垮的做派,站起身遥望了一下远方。
拿着毛笔比划了一下,问道,“我们是从牧场偷的衣服,那前方……是什么地方?我很久都没出来了,你们有谁认路吗?”
吴释转身看向徐啸杰和巫马聪,徐啸杰一甩披风,跺了跺脚开始抗议。
说道,“嘿!什么叫偷?我明明留了钱的好不好!这叫正常交易,懂不懂?”
巫马聪抻了抻脖子,讥笑道,“正常交易?呵,没见过破门而入的交易,你家交易都是这样走偏门的啊?真是开了眼了!”
徐啸杰一连给了吴释和巫马聪好几个白眼,然后气冲冲地走到了前面,“爱穿不穿,你们的衣服还是我付的钱!能不能要点脸?”
刚走几步,巫马聪也耸耸肩跟了上去,不料徐啸杰突然刹住了脚,巫马聪便直接栽在了徐啸杰的身上。
巫马聪后退几步,摸了摸脑袋,骂道,“突然停什么!见鬼了?!”
徐啸杰只是站在那,没有立刻回答。
只有,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吴释也侧着身往前看去,嘴上同时说道,“我看看,是什么能让你有这么大反应”。
投射在吴释金色眼眸之中的,是一个女孩的身影,一袭白衣正在风中飘拂着。
“……是你吗!”
……
疾风掠过叶尖,将秋日的晨露震下,纷纷扬扬的融在混满泥土的枯叶里。
黄绿色的叶片沙沙作响,将阳光遮去半边,显露出来的空白区,皆被一抹迅疾的白影占满。
随着白影的极速前进,徐啸杰不由得加快脚步,拼命地想要追上她。
当耳边不断地掠过茂林修竹,以及层层叠叠的建筑物时,眼前猛然出现一片空旷的地域。
水波接天,稻谷抽穗,小船流水,水乡的温柔莫过于此。
这里,分明就是虚海市的样子,难道说,又绕回来了?
不会这么点背吧?
白影踏着树端一跃而起,稳稳的落在了水面的一艘小船上,波澜不惊,唯有风动。
徐啸杰跑上桥顶,压着自己的喘息,一刻也不敢让自己的眼睛离开这个身影。
白影转过身来,用一张黑漆漆看不见的面孔,看向惴惴不安的徐啸杰。
时间在此刻静止,流水都慢慢的停滞了,只能感受到风传递过来的呼吸和心跳声。
徐啸杰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真的很不像平时的他。
只是努力的看着白影,他这个样子,是在寻找对方的破绽,还是在最后确认什么?
愣了好一会场,徐啸杰突然猛得低下头,在自己衣服口袋里摸索着。
摸到一半,就听见小船上嗖的一声,随之四周的一切都归于平静。
徐啸杰知道,她走了,不知道的是,她是不是呢?
徐啸杰继续摸着,然后默默地攥着那个鼓鼓囊囊的东西,却没有拿出来,只是把手缩了回来。
不一会儿,徐啸杰刚走下桥,吴释和巫马聪就追了上来。
巫马聪涨着黑红黑红的脸,大口喘气的同时还不忘问一嘴,“你……跑,这么快,抓到人,没有啊?那鬼影呢?是不是她?喂,问你话呢!”
徐啸杰没有搭理巫马聪的问候,而是朝吴释投向一个奇怪的眼神,这个眼神既有喜悦,又有莫名其妙的担忧之色。
连吴释,都有点被搞蒙了,一时间还有些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徐啸杰的意思。
徐啸杰的表现却也像是,不怎么在意吴释会不会理解自己,只是爽朗一笑,就当做无事发生般的撇过了脸。
吴释这时候,才淡淡一笑,可能是明白了徐啸杰的意思。
只有巫马聪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人,问道,“你们打什么恶心的主意呢?要是想弄死我就直说,别搞背后的小动作行不行?”
徐啸杰摆摆手说,“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老爱背后算计人吗?话说回来,你怎么就这样不待见我们两个呢?天天这么往坏的方面想我们”。
“哼,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合起伙来欺负我,不早做打算怎么行,出来混心眼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巫马聪一颠一颠的,刚说完这句话,下一秒他的心意就实现了。
突然从天而降一大群人,橄榄色的棕色皮肤,身材瘦瘦小小的,穿着花纹多样的长袍和宽松裤子。
看容貌和装扮,不像是华夏地区的人。
他们拿着弓箭,以及长长的矛,等等武器,一脸凶狠的瞪着徐啸杰三人看。
可能,是把他们当成入侵者了。
徐啸杰腆着一张笑脸,赶紧解释道,“各位大哥,别紧张啊!我们就是迷路了,没有恶意的!”
几个手拿武器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其中一个人张嘴说话了。
只是,具体说了什么,就听不懂了。
“叽里咕噜……”
⊙▽⊙?
“额……那个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
徐啸杰一脸蒙圈,努力盯着那人的嘴唇看,试图从口唇间的动作,窥探一丝自己能理解的意思。
看了许久,什么头绪都没摸到。
那人似乎也说累了,咽了口唾沫就不再和徐啸杰废话了,转而和他的同伴交谈起来。
徐啸杰举着双手,侧身想向吴释和巫马聪求助,但刚撇过去一点,就被一根冰冷的矛戳中了胸口,不得不认怂转了回去。
徐啸杰刚挤出一个笑脸,就看见戳着自己的人,脸上突然出现一个惊恐的表情,随之他执着矛,猛得向前一冲。
一道光束随即从矛尖射出,速度快到徐啸杰眼睛都没来及眨一下,等他喘过气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蹦到了几米开外,肩上的披风明显被刺穿了一个洞。
“妈呀,幸好躲开了……只是可惜了我的衣服,这……哎哎!有话好说别动手!”
矛头指向徐啸杰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手举了起来,然后一把弩箭被扔在了他的脚下。
眼熟,很眼熟。
“你们这群没开化的强盗!脏手别碰本少爷!把箭弩还给我,撒开!”
徐啸杰撇撇嘴,瞪了巫马聪一眼,“行了,他们听不懂我们说什么,你能不能别鬼嚎了……还有,你这么菜还想玩偷袭?连累我们了吧!”
巫马聪也不顾怼在自己身上的矛头,回怼道,“也不知道那个弱鸡上来就投降了,你……”
一直保持沉默的吴释,此刻发话了,“留点力气吧,到了牢里你们有的是时间对骂,到时候没人拦你们”。
徐啸杰这时候也发问了,“吴哥,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出手啊!”
吴释笑了笑,很自然的说道,“我什么时候承认自己厉害了?我也是弱鸡啊!”
徐啸杰闭上嘴,扶了扶额头,随后深深叹了口气。
“咕咕噜噜……叽哩咕……”
在几人的催促下,徐啸杰和巫马聪才不情不愿的闭上嘴,被半推半搡的往前走着。
穿过一片稻田,雾蒙蒙的雨幕在头顶飘过,水天一色美如画的景色便变了一副模样,高楼大厦平地起,在碧水云天间静立着,渔鸥戏水,锦鲤样式的水上车轨滚滚行驶。
蒙蒙的水汽散尽后,更多身穿长袍的,有着棕色皮肤的人们涌现在眼前。
他们好奇的盯着三人,上下打量几番,就和身旁的人窃窃私语起来,从他们的眼神中,还看不出有什么太大的恶意。
徐啸杰正四处打量着,脚下突然绊到了什么东西,冷不丁的栽了一跤。
回身一看,地上匍匐着一个绿色的东西,身材瘦瘦小小的,手和脚上还有蹼,头部似乎还有一个凹陷的圆形顶骨,里面装满了水。
那东西一抬头,赫然出现一张龇牙咧嘴,双眼突出的人猴模样。
着实把几人吓了一跳,徐啸杰连连后退却被它缠住了脚,最后在几个侍卫的驱逐下,那鬼哈哈的小东西才松开手,一眨眼就钻水里去了。
惊魂未定,空中突然又飞过去几个白影,还从它们无形的嘴里,发出阵阵奇怪的笑声。
大白天的,窸窸窣窣,怪吓人的。
气温较为温热,身上的汗干了湿,湿了干的,总是湿漉漉的。
走了一路,眉毛和睫毛上都挂满了水珠,心情郁闷死了。
到了地牢,发现还不如外面,里面又湿又潮,还有一股散不去的霉臭味。
在里面待久了,都容易从脑子里长出霉菌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有谁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