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李旎的生日
狂风：“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轻舞飞扬：“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花花公子。”
狂风：“胡说八道，其实我一直是一个对感情很专一的男人。”
轻舞飞扬：“有多专一？”
狂风：“我永远喜欢年轻漂亮的。”
轻舞飞扬：“呵tui，渣男。”
狂风：“我才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心碎了，每一个碎片爱上了不同的人。”
“无语eom ji”
轻舞飞扬一口气发了好几个这样的表情包，表示自己内心的不满。
长夜漫漫，陆寻的心也不免多了几分躁动。
狂风：“你谈过恋爱吗？”
轻舞飞扬沉默了，陆寻并没有关掉手机，而是耐心的等待着。
就像守候在兔子洞口的饿狼。
半小时后，她才回应道。
“没有。”
短短的两个字，陆寻却能从里面感受出她心中的纠结与扭捏。
“嗯，早看出来了。”
轻舞飞扬：“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文字太过于浪漫，痞子蔡的语言太过于理想化。”
轻舞飞扬再一次沉默了，她当时写的时候只想着不要让他们留下遗憾，即使是天人两隔，也能通过回忆去感受那份美好。
现在回想一下，里面确实存在了太多不合理的地方。
轻舞飞扬好奇的问道：“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狂风：“是真的我就听。”
“讨打。”
那一夜，两人聊了很多很多，那是他们第一次那么认真且深入的了解对方。
时间很快来到十一月二号星期六。
今天是李旎的十八岁生日，或许是即将成年，这让一直希望长大的她显得格外的兴奋。
过生日对于她而言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可以吃蛋糕，可以吃好吃的，还可以收到各种各样的礼物。
尤其是今年，她可以收到来自陆寻送的礼物，这件事情，她已经想了好几天。
每次都在想，陆寻会送给她什么样的礼物。
洋娃娃？毛绒玩具？签名版的书籍？还是水晶球？
这些都是她经常收到的礼物，但是李旎并不希望陆寻送这些给她。
对于女孩子来说，她并不希望自己从另一半手中得到的是宠爱，而是一种偏爱，一种把所有人都排开的独特情感。
在李旎的脑海中又存在着另外一种声音，它这样说道：“不管是什么礼物，你都应该收好并且好好珍惜，这无关礼物的价值，而是送礼物的人。”
人是矛盾的，青春期的恋爱少女更是这样，整个上午李旎都在想这件事情，以至于都无心听课，好在有陆寻帮她补习，不然还不知道她的成绩会掉成什么样。
下午放学后，两人罕见的结伴同行。
李旎看着远处的操场与夕阳，故作轻松的问道：
“陆寻，你今天打算送我什么礼物呀？”
陆寻眼神一眯，扭头直勾勾的看着她，李旎目光有些躲闪，一张俏脸上满是红霞。
“你别这么看我啦，我就是随便问问嘛，看路看路。”
她有些羞恼，伸出手将陆寻的头扭了回去，一双眼睛却不住的在陆寻身上打量着。
礼物会放在哪呢？
虽然已经是十一月，但是星城的天气并不冷，陆寻一般都是短袖配外套，此时他的外套敞开着，全身上下根本就不像能藏礼物的样子。
随后，她把目光放到了陆寻身后背着的黑色书包上。
但是黑色的书包她今天偷偷翻过好几次，里面除了一堆零食以外，就只有几个小的笔记本。
好奇心在她心中隐隐作祟，这种感觉就像有一只小猫咪在心里挠啊挠，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喵呜的叫声。
今天来接李旎的是她母亲，因为他爸要亲自下厨，给李旎准备她最爱吃的几道家常菜。
肖琴坐在车里看着远处打打闹闹的两人，脸上露出了一脸幸福的微笑。
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欢。
虽然他们两个八字都没一撇，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作为吃瓜群众。
论长相，陆寻的外貌自然是一等一的，论才华，那更是比长相还要厉害，最关键的还得是他自身的品性。
不骄不躁，待人谦和有礼，最关键的足够成熟稳重。
“阿姨好。”
“妈。”
“哎~好好好，快上车，快上车。”
两人打完招呼后便上车落座。
肖琴今天的穿着相当漂亮，比起上次来说，多了几分珠光宝气，少了几分沉稳内敛。
三人融洽的闲聊着，车厢中满是快活的气息。
半小时后，汽车便来到了李旎家的大别墅。
下车后。
李旎就像一只快乐的小喜鹊一样，叽叽喳喳的给陆寻介绍起她家的大别墅。
陆寻也好奇的打量着，或许是兜里有钱了，陆寻此时看到这种豪华的别墅，全然没有前世的那种拘谨。
心中反而生出一种不过如此的想法，飘了，属实是飘了。
李旎指着院子里的树给陆寻兴致勃勃的介绍道：
“这个是桂花树，每年中秋节后它都会开满桂花，你猜它叫什么名字。”
陆寻一脸疑问。
“桂花树还有名字？”
李旎嘿嘿一笑，靠在陆寻耳朵旁轻声说道：
“这棵树叫花花，是我妈妈的小名，每次我妈妈骂我的时候，我都会跑到院子里骂它。”
听到这话，陆寻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你啊。”
“那当然。”
李旎脸上带着几分小骄傲。
“囡囡，别玩了，快点进来，大家都等着呐。”
听见肖琴的喊声，李旎只好收起给陆寻继续介绍的想法，扯着陆寻的手臂往客厅走去。
此时的客厅早就已经是人声鼎沸，七大姑八大姨一堆的亲戚朋友。
客厅显得有些嘈杂，李旎的眉头不由得有些微微皱起，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藏在陆寻身后。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李旎属于晚辈，过个生日大抵是不需要这么多人来庆祝的，但每一户人家的家庭情况不同，所以大多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
两人刚从门口出现，客厅的目光就聚焦了过来。
陆寻最为坦然，微笑着和每一个亲朋好友点头示意，李旎则是在后面假装换鞋，显得有些磨磨蹭蹭。
“哎呦，肖琴呐，这位就是你的女婿吧，你真是好福气呀。”
一位身材矮胖浓妆艳抹的大波浪妇女凑了上前，声音难听得跟公鸭嗓一样。
肖琴摆摆手说道：“哎呦，什么女婿，就是个普通同学，过来一起庆祝生日的。”
另外一个身材高瘦的妇女也走了上来，陆寻看着她俩的长相，不由得想到前世一部动漫中的倾国倾城。
她打量着陆寻，好奇的说道：“这小伙子，长得真好看，个子也高，和我们家俊明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学习成绩怎么样。”
一听到俊明这两个字，母女俩的脸上都不由得微微一变，李旎脸上更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她冷冰冰的说了句：“我去换个衣服。”
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便急匆匆的跑上了二楼。
陆寻此时也看到了那个坐在沙发上一身西装领带的青年男子，长相五分，气质五分，举手投足间总是有一种奇怪的装逼感，明明年纪不大，却做出一副年纪的样子。
此时的他正在和一群长辈聊天，目不斜视，仿佛这边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肖琴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她快步走到陆寻身旁，挽住陆寻的胳膊介绍道：
“哎呦我跟你说呀，这小伙子成绩可好了，上次考试可是全市第一，这段时间也多亏了他帮李旎补习，我还得好好谢谢他呢。”
她特地在全市第一这几个字上加重了音调，原本正在吹牛逼聊天的男人们也不由得扭过头来。
两位胖瘦头陀脸色一下子僵硬，他们虽然瞧不起一中的教学水平，但是面对全市第一这四个字，还是心里有数的。
胖大妈呵呵一笑，走上前故作关心的问道：“真的呀，那这小伙子可了不得了，才貌双全的呀，你爸妈是不是平常经常帮你补习功课，你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呀？”
听到这话，肖琴赶忙打着圆场。
“哎呀呀，别在这里站着了，在门口站着多不像话，都进来坐。”
她扯着陆寻来到客厅坐下，随后端茶倒水，招呼陆寻吃喝，胖瘦头陀一对眼，顿感事情不对。
两人走上前还没张嘴呢，坐在陆寻对面一位戴眼镜的秃顶大叔先说话了。
他指着陆寻说道：“你好像很眼熟，我好像在哪看过你。”
一旁的大叔也跟着附和道：“是有点眼熟，好像在电视上看到过。”
胖头陀不干了，她赶忙拉起自己的儿子大声介绍道：
“这是我儿子俊明，中南大学的，你们都是年轻人，有共同话题。”
她特地在中南大学四个字强调了几句，只不过众人并不买账，很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
那名西装男子站起身抖了抖衣摆，一副优雅矜贵的模样，他走到陆寻面前，大方的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叫李俊明。”
陆寻也笑着点点头回应道：“你好，陆寻。”
李俊明在陆寻身旁坐下，一副很自来熟的模样。
“我大你几岁，就叫你陆老弟吧，我看你身上的校服，是一中的？”
陆寻面带微笑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一中确实很不错，我记得之前去玩过几次，就是学校的设施有点差劲，桌椅板凳都是很破旧的，其实李旎当初的成绩是可以去二中的，那里不仅离家近，而且教学环境也很好，我当初就是二中的学生”
李俊明滔滔不绝的讲着，言语中带着若有若无的优越感。
胖瘦头陀看着这一幕，脸上写满了骄傲。
肖琴都快急死了，她不断的给那两个中年男人使眼色，但他们却仍然是一副思索的模样。
她急了，陡然间看到了放在鞋柜上的报纸，她站起身故作生气的朝着厨房骂道。
“哎呀你个李添荣，我说过多少次了，报纸不要随手乱丢，家里那么多报纸，你一天带一卷回来，你当家里是开回收站的啊。”
肖琴拿起报纸一看，脸上怒意更甚。
“还是6月3号的，你留着干嘛，当传家宝啊？”
或许是报纸这两个字刺激到了秃顶大叔，他恍然大悟，看着陆寻激动的说道：
“哎呀，我想起来了，你是陆寻，上过人报的那个。”
另外一个也赶忙附和着：
“对啊对啊，还上过新闻联播。”
这话一出，全场脸都变了，李俊明的脸更是如同吃了苍蝇一样的难看，他闭上嘴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风度翩翩。
瘦头陀拿起肖琴丢下的报纸打开一看，里面恰好就是有陆寻采访的那一张。
她指着那张大头像激动的问道：“这是你呀？”
说完后，仿佛又感觉自己的话有些不妥，赶忙补充道。
“哎呀，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我都没认出来。”
报纸摊开摆在桌面，大家都能清晰的看到那张人像，还有哪一句来自人报的评语。
“少年以梦为马，自当不负韶华。”
秃顶大叔对着陆寻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了不得啊，了不得，英雄出少年啊，这么年纪轻轻的，就能登上人报和新闻联播，前途无量啊。”
众人也开始纷纷拍起马屁，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热切。
从厨房回来的肖琴更是受到了不少妇女的称赞。
她们七嘴八舌的说肖琴有福气，找了个好女婿，羡慕得不得了。
对于这些人来说，政治地位高于一切，在这里一个小公务员甚至比一个小老板来得受欢迎。
胖女人傻眼了，她对自己的儿子疯狂的使眼色，而李俊明则是全当没看见，最后更是直接尿遁去了洗手间。
饭桌上，众人纷纷围坐在一起。
陆寻身旁的是一身洁白连衣裙的李旎，细腻的面料，时尚的裁剪，高端的款式，比陆寻之前看到的那一件还要好看。
李旎的脸上似乎化了淡妆，一头黑色秀发优雅的盘在脑后，上面还戴了一顶钻石镶嵌的小王冠。
她看着陆寻，眼神中满是期待的问道。
“好看吗？”
陆寻点点头，她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陆寻作为一个晚辈，却在众人的邀请下坐上了主位，这足以看出李家父母对陆寻的喜爱和重视。
在他的身旁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陈明。
陈明端起酒杯主动的跟陆寻打着招呼：“陆公子，幸会幸会。”
陆寻赶忙端起饮料杯：“陈局长，您好。”
陈明脸上笑容一便，故作严肃的摆摆手说道：“诶~我和你李叔是多年的故交，李旎这丫头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
陆寻赶忙改口道：“陈叔。”
陈明脸上的笑容顿时灿烂起来，两人微微一碰杯，小小的抿了一口。
喝完后，陈明主动上前的问道：“小陆啊，叔叔问你件事，你是不是参加过今年的中秋诗会啊。”
餐桌上的众人纷纷屏住了呼吸，一个个的拉长了耳朵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陆寻点点头。
“陈叔叔也参加了。”
陈明点点头，笑呵呵的说道。
“是啊，不过我们这种小职员，也就在外围看看，不像你年轻有为，都能和几位省常委一起拍照聊天。”
陆寻很快明悟，这是陈明在这帮陆寻装逼吹牛，他一脸谦虚的说道。
“陈叔此言差矣，我也不过是沾了白会长的光，不然呐，我恐怕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听到这话，餐桌上的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星城市可是省会城市，在普通人眼中他们是有钱人，在上头眼里，他们就是大一点的包工头。
至于省常委，那可是顶了天的大人物啦。
两人聊天点到为止，毕竟这里是李旎的生日会，不能抢了主家的风头。
恰好此时李添荣端着最后一道菜来到餐厅，他看着陈明笑道。
“老陈，你不地道啊，我还没来你就先喝上了。”
陈明也呵呵一笑，回应道。
“你还有脸说我，有这么个宝贝女婿居然藏着掖着，我可是看着李旎这丫头长大的。”
听到这话，李添荣顿时一副急头白脸的模样，他大声嚷嚷着。
“屁嘞，两人都是孩子，什么女婿，我看你是假酒喝多了，在这里说胡话。”
众人纷纷哄笑，他们自然不会把这话当真。
李添荣端起酒杯，众人也纷纷起身。
“今天是我女儿的十八岁生日，在这里，我要感谢大家，感谢你们能来参加小女的生日宴会，这些年来，小女的成长离不开诸位的照顾，往后的日子，还请诸位亲朋好友多多关照，谢谢了。”
“一定一定。”
“应该的，应该的。”
一顿觥筹交错间，众人的脸上都带上了几分微红。
原本生涩的气氛都变得融洽了许多。
大人们喝酒聊天说八卦，陆寻与李旎便低着头认真吃饭。
对面的李俊明面色生硬的坐在椅子上，一旁的母亲不断的小声督促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俊明看着陆寻，心中终于是恢复了一些小小的自信心。他站起身看着李旎，一双眼睛中满是深情，声音也变得低沉。
他打开礼物盒子，里面是一颗熠熠生辉的钻石项链。
“李旎，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你对我来说，就像这颗钻石一样，点缀在 ”
众人的神色为之一变，李添荣的脸更是直接拉了下来。
李旎站起身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俊明哥哥，虽然你不是我亲哥哥，但是我一直在心里把你当成一个长辈，今天我生日，你对我的关照我收到了，但是用钻石项链做礼物还是太贵重了，你还是留给你未来的老婆吧。”
肖琴也赶忙站起身说道：“是啊是啊，俊明啊，你对李旎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从小到大你都是把她当成亲妹妹，但是钻石项链这东西吧还是太贵重，你还是收回去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站起身，三两下就把原本的气氛和成稀泥，李俊明被拉回座位，钻石项链也被坐在他身旁的一位大叔放回他的手提袋中。
他脸色苍白的看着众人，露出几分尴尬的笑容，一双拳头握得绑紧，心头涌动的怒火最终还是被压抑了下去。
气氛再次变得和谐。
众人在肖琴夫妇的张罗下举杯庆祝，席间推杯换盏。
陆寻也适时的拿出了自己的礼物，一个略显得简陋的礼盒。
他伸出手摸了摸李旎的头，将礼盒递给她说道。
“生日快乐。”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了过来，大家都想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李旎接过盒子，沉甸甸的，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礼盒表面，丝带，卡纸，每一样都好像似曾相识，就是有点丑。
陆寻挠挠头，不由得老脸一红，说道：“这是我自己做的，我总觉得，在这世界上，比起那些流水线的产品，用手制作的东西才更有意义。”
李旎点点头，脸上露出欢喜的微笑，她点点头大声的说道：“很好看，我很喜欢，谢谢你陆寻。”
胖头陀急不可耐的说道：“快打开看看啊？”
这话顿时招来几道尖锐的目光，胖头陀顿时缩了回去，再也不敢说话。
李旎眼神有几分忐忑，陆寻朗声说道。
“打开看看吧，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送你什么礼物吗？”
李旎点点头，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做工极为精美的相框，相框里面并不是照片，而是一张洁白的a4纸，四行钢笔字跃然其上，下面还有一个签名。
陆寻介绍道：“这是断章的手稿，也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一份，它是我一切的开始，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所有人眼睛都直了，一个个站起身来往礼物盒里看，他们确实不太认识陆寻，但是没人能说不知道断章。
秃头男人更是急得抓耳挠腮，他平日里最爱附庸风雅，这东西要是能让他拍张照，接下来吹牛都有底气了呀。
面对这样的礼物，原本李俊明的钻石项链瞬间被秒的渣渣都不是。
全世界唯一一份断章手稿，这要是放在外面，还不得被人疯抢，不，这东西根本就没人会卖。
这种东西一向属于是有价无市，都是只在那些大收藏家中流传，根本不会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中。
李旎也不免陷入犹豫之中，她怎么也不敢想，陆寻居然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她。
她紧咬着嘴唇，一双漂亮的双眸中逐渐充满水雾，她真的很喜欢这件礼物，但是。
陆寻用求助的眼光看了肖琴一眼，她顿时会意，她站起身快步走上前，将画框放回盒子中。
“哎呦，我的囡囡，居然收到了这么好的礼物，还不快收好，可别让他们看了去了，走吧，妈妈带你去把它放好。”
李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自己的母亲三两下拽走，秃头男更是猛拍大腿满脸叹息。
陈明咂吧了下嘴，扭头看向身旁的李添荣，脸上满是羡慕的说道。
“老李啊，你踏马的是真走了狗屎运啊，我要是能有这样一个女婿，我做梦都能笑醒，这样，我们两个打个商量，你把这女婿借给我。”
还没等他说完，李添荣就是一句经典国粹。
“我去你妈的。”
陈明手拿酒杯指着他对众人说道。
“你看看，你看看，就这德性，着急，你急什么？我还真能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
李添荣冷哼一声：“那可说不准。”
饭桌上再次回到了之前那般快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