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这是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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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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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银座见她乖乖,宛如小猫似的窝在自个怀里,这稳稳当当的实在感,便觉得一时受用,再大的气也瞬间消散,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开心。不过他没有留心想是为何,只是一时间望着花韫再怀便觉得心安,只盼着时间过得慢一点。
他左手架着花韫的腰,坚硬的胸膛俯身向下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就这样神色淡淡的抬眸看着花韫,也丝毫不见荒唐不妥。
花韫惊得心中一凸一跳的,心中苦笑,长叹了几口气,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会子都和我没有关系了,还打算占我便宜吃我豆腐!若是当真有个什么,那天宫那波吃瓜神仙还不得恶心死我,那我还如何安生呢。最重要的是她所处环境现在也并非就银座一个人,她并非是惧怕,只是小人真的难缠,若是被他人嚼了舌根,面子里子都挂不住,那她这个爱神还如何在天界深严的天宫自处?
思虑再三,她便偷瞄了惊醒剑一眼,又很快的恢复原样。
她努力的往后仰,打算躲开银座的搂抱,可是待使了力道,却发现挣脱不开,自己这姿势好似柔弱无骨般附议在他身上,心中又气又怒,又烦自己这般没有出息。她只能愤愤的用怒视的桃花眼紧紧的瞪着男子,这神情动作宛如在说“银座上神,这人多嘴杂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这点眼见力都没有吗h还不快速度放开?民间小本本上也写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真是孤陋寡闻!”
如果眼睛可以杀人,他可能已经死了不下千百回了。
银座自然懂得花韫的弦外之音,只是他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毕竟少见花韫她使小性子,他只想变相捉弄一番。
眼下,女子对上男子含笑的眸子,虽是搞不清银座为何这般不上道,搂着就不放了,可心下莫名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闷闷的撇了一眼周边的惊醒剑,打算发布求救信号,可是这厮却很快的闪开了。
徒留下银座慢条斯理的坐等花韫的将计就计,他双眼炙热的回望着她。花韫拧了下眉,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只见那双眼睛里陌生的情愫直瞧得花韫连连败退,吓得她立马移开双眼,心中扑通扑通直跳。她悠悠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念叨自己还是这么没有出息。
难道只要是高颜值谁都能撩拨她一把了!
做了总结之后,花韫心事重重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仙裙,来缓解当下与银座的一脸囧境。
自然花韫那点心思,从来就没有能瞒的过银座的时候。
默了一阵,银座突然放下手,将脸上那丁点邪魅的神情尽数收起,语气一变,认真道:“花韫,你是有了身子的人,久站身子骨受不住,老实的靠着我就好。”
花韫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扇子般的眼睫抖了抖,听完银座的言论,随机她的脸红成了桃色。
她无辜的眨了眨眼,道:“可你又不是我的谁!再说,这还不是你害的吗?”
闻言,银座难得愣了一瞬间,反应过来后只见他耳根微红,随即微微困窘,思即此便想到昔日他俩曾亲密的共处一室,这女子的怀孕他当然是有所耳闻,他想到自个应该大度些,毕竟花韫说的没有错她怀着身子,也是自己的孩子,脾气敏感是正常,况且的确也是自己的不对……
见银座不为所动,花韫丧气的抬着下巴左手指了指银座的胸膛,很快又低头把玩着他的衣襟纽扣。
银座看到她撅着一张小嘴,这副被人欺负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好笑。
不过眉间微微一动,忽然低头朝花韫的肚子看去,正逢花韫的青丝勾住了银座的衣襟纽扣,一下子一头秀美的银丝忽的散开坠下。
她隐约感觉到头上一簇玩味的目光,背脊一挺,镇定自若的抬手准备重新绑好头发,却感到有一双温暖的手正赶在她之前抚摸她的秀发。
她僵了僵,生忍着不动,直到那双手给花韫绑了个发髻,她一囧,耳根红了一半,这是浣发?自古只有夫妻爱人才可以触摸对方的头发,思及此,实在忍不住,蹭的一下准备站起来,警惕又愤怒的看着他道:“你干什么呀”
可能是站的太快,空气中吹来了一阵风,混着艳艳妮妮的气息都没有发觉,只是下一刻,她只觉眼睛有了异物感,模模糊糊的甚是不舒服。
她揉了揉双眼又摇了摇头,感觉真的挺不舒服,摇摇摆摆的看着快要摔倒了。直到银座屈身,胳膊穿过花韫腿下,一手环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就将人抱起来。
随即他蹙了下眉头,太轻了。想办法得给她补补身子!
花韫不舒服的继续想起身,把银座的衣领紧紧拽在手中,哼了哼,极为不耐。
她一双杏眸眨巴好几下,小嘴抿紧,佯装恶狠狠的瞪着他。
“怎么了?你都站不住了!乖,别逞能。安生的躺着。”银座轻笑了一下,觉得她这会儿的神情很是好玩。
花韫摇了摇头,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抓着他的衣领,往下拽了拽,男子顺着她的力道伏了身子,距离近到可以数清花韫的睫毛有几根。
她红着撇过脸,情绪莫名燥起道:“银座,你放我下来,这的确不妥当。”
思虑着还有惊醒剑在,心中有些恐慌,只用力挣脱而不得,一时手忙脚乱。
花韫等不到回答,看到银座不为所动。她报复性的准备抬头咬伤他的胸膛,银座眉头微皱,一点刺痛感拉回了他的深思。
他依旧没有立刻放下她,毕竟算了一下她站立时间太久,中间从未休息,一路的赶赶杀杀实在太过折腾,他心疼她疲劳,所以不能放下她!可花韫却丝毫不理解似的,罢了罢了毕竟她小。于是他便津津有味的端详着怀里的娇人,保持着这个动作半响,嘴里似是噙着一丝寓意不明的笑。
远处不断飘来了几多黑云,银座沉浸在和花韫的温情中,竟然一时间抽不得空,因此他并未发觉任何不妥。
直到惊醒剑笔直地往左边出鞘。
他愣了一下,立马清醒,急忙喊了上去,沉声道:“惊醒剑快步防护阵!”
而花韫这时脸色突然惨白起来,迷迷糊糊间,她鬼使神差的抬手指向不远处的一棵巨大的枯木,轻声述说:“你看,那棵树刚才突然枯了,而且好奇怪,树上竟然有很多的死虫子?”
银座一阵惊讶,赶忙望去,却见那株枯木顶上晃动着好些个模糊的黑影,隔着雾气,虽然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腐烂味很重。周围一瞬间安静到诡异,连原本虫子蠕动摩擦枯枝的细微声音都听不见了。浓厚的灰色雾气却渐渐越积越多,只见那黑影越来越大……
他直觉大事不好,赶忙温柔的扯过花韫,一把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个金刚圈,银黑般的金刚圈开始越扩越大,同时闪着银白色的光圈宛如银座上神龙鳞那般闪耀,圈开始越来越大直到包围着花韫成了一个中空的保护堡垒,一眼就可以看明白这是银座对花韫的保护。
耳边已经响起了惊醒剑的刀光剑影声,他着急对着花韫嘱咐道:“别管那是什么!不许你看过去!听到没有,花韫?给我好好待在这里,这是我给你设置的保护光圈,别走出来!要是乱跑,当心我惩罚你!”
花韫没理会他,只顾皱褶眉,摇摇头,一脸迷茫的样子:“你难道没有听到那里有人说话吗?好像人还挺多的,那么嘈杂的声音你还听不见?”
“什么声音?花韫,你看着我,你在胡说什么?”银座一把握住说话的手,加重了语气。
花韫又撇了一眼银座,眼睛咕噜噜的打转,抬手便往枯树旁边又指了指。
银座见状不对,快速的一把将她扯到身后,警惕地望着花韫指的方向。正当雾气开始发散,在他快要看清目标的一个刹那间,忽然平空响起刺耳诡异的鸟鸣声,叽叽喳喳的,那声音仿佛是活的一样,直接钻进耳朵里,惹的人烦躁不堪,又宛如针一样刺进身体,极痛。
这是高强度的声銮阵。
他大惊,双手顾不上自己,下意识便先捂住花韫的耳朵,还未来得及出手,却见花韫身后的左侧一朵冥幽圣花绽放,突然一个黑色的巨蛇影子一掠而过,只见黑影足足有三米高,带起凌厉的爬行声,而它爬行所到之处地上粘粘的都是鲜血淋淋和少许头骨。紧挨着一股腥臭的血味扑鼻而来。随着越来越多的血快从巨蟒所沿爬之处粘在地面上。银座见状,惊骇不已,这味银座何尝不识,这些都是天兵天将的血肉。
银座双手握拳,爆着青筋,他死死的望着巨蟒。下一秒,便回头利落的将花韫死死护在身后,盯着那条不断爬行巨蟒,看它上窜下跳那般蜿蜒曲折的绕圈,爬行的行径好似如鬼画符那般,银座心下一怔,这不是千万年前早流失的骇人符———活神祭冥符吗?
还未等他拈起指尖的蓝色光束,“砰”一声,地面忽然震荡了起来,第二条黑色的大蟒蛇从震碎的地底下藤然飞出,竟然落在离他不到一丈的地方!
他定睛一看,内心不得安宁,不由大怔这是偷袭!居然是一对极粗极大的异妖蟒蛇!起码有几人高,青皮蛇面,狰狞可怕,而獠牙足有一尺多长,白森森的,煞是可怖。两条漆黑的蛇尾还在扭转扑腾,骨节分明,异常粗壮,仿佛是用金刚铸成一样,连带着薄薄的肉皮却看上去无比坚硬。
这时,他本欲踏出光圈应战,可安置在保护圈内的花韫却又抬手,奇奇怪怪的摇头晃脑,然后指了指那颗枯树,自言自语道:“你没有听到吗?那里,就是在那里!有人在哭,好像鬼嚎,好可怕的哭声,太可怕!啊………真痛苦……别过来!别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