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昏君(二更求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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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被呛得一阵咳,不可思议地瞪着跌坐地上的阿依,“你不觉得我被逼到这地步,很惨吗?”
阿依一骨碌爬起来,“能宠妻子宠到成昏君的男人,该有多疼自己的妻子?要换成是我,就回去让他接着当昏君。youhuangme”
青衣哭笑不得。
阿依厚颜凑近,“既然你是皇后娘娘,而皇上又这么宠你,你是不是可以去跟他们说说,卖给我们的米粮价钱再低一点。”阿依伸了一双被针扎出不少血口子的手,“你看,你看,我们做那些毯子委实不容易,挣上的钱却尽数换了米粮,也剩不下多少。就算不降价也没有关系,叫他们送我们一些苏州的丝绸,怎么样?你也知道的,我们编得出上好的毯子,却织不出那样柔软漂亮的丝绸。”
青衣突然间发现,跟阿依这么个没有经历过感情创作的姑娘谈伤情,真是对牛弹琴,抱了小龙儿走自己的路。
阿依不死心,“苏州的丝绸不行么?那送上几副司珍房的金镯子,我也勉强接受。”
青衣咬牙,勉强?
之前,实打实的做买卖,她也是屁颠屁颠地跑前跑后,这会竟是勉强了?
阿依见青衣无动于衷,“叫道,喂,你这皇后总不能白当吧?”
青衣气得七窍生烟,“我可是朝中众臣最不待见的狐狸精。”
阿依讪讪地笑了一笑,“臣总没有皇上大……”
青衣啐了她一口,“燕京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淹死人。”
阿依扁了小嘴,“不就是想让肖华让点利,他让了利,我们买的粮食便宜些,你也跟着沾光。”
青衣似笑非笑,“等有一天,你嫁了人,你男人的钱,是不是你的钱?”
雪狼族是一夫一妻制,夫妻财产是共有的,阿依想也不想地道:“当然是。”
青衣道:“我帮你挖肖华的钱子,就是挖我的银子,我做什么要帮你让他减利?”
阿依怔了一下,“你不是不回去吗?”
青衣扬脸道:“说不定我哪天想通了,就回去了呢?我现在帮你把他的银子祸害完了,到时我回去花什么?”
阿依张了张嘴,这才几个银子,就能把一国之君的钱祸害完了?
跺道骂道:“小气。”
青衣笑睨了她一眼,“你急巴巴地想将我推到肖华面前,是不是想我给你在贾亮耳边吹一吹风,说说你的好,顺带给你们牵牵线?”
阿依怔了一下,羞得脸面通红,“我……我哪有这个意思,你……你不要胡说。”
青衣望天,“口是心非。”
阿依羞恼道:“你自己见着肖华都还要躲躲闪闪,拿什么去吹风?”
青衣道:“那你晚晚去烧三柱高香,祈祷我早些想通了,肯回去媚惑肖华。”
阿依呸了她一口,拾了打翻在地的新鲜瓜果,“你为了父亲,与他夫妻分离,心里就不苦吗?”
青衣无表情道:“苦着苦着,也就不觉得苦了。”他如今最忧心的是父亲是不是真如肖华所说,只有三年性命。
阿依抬头,望了青衣一回,一时间,竟再不知该说什么。
她们不知,不远处一堆货物后,静静站着两人,其中一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袖口绣着白玉兰繁花,微微一笑,“倒还知道,我的银子就是她的银子。”
隔得太久,他对诺诺初生的模样,已经模糊,但那双眼却是变不了的。
如果说那不是他的孩子,可是那孩子的那双眼和诺诺一模一样。
而诺诺的眼与他又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他虽然不知,为何那孩子竟会晚生了两个月。
但她不可能和别人生出一个象他的孩子。
他瞟了眼跟在青衣身后离开的阿依,斜看向身边浑不自在的银甲将军,“这姑娘不错,性子直爽,倒配得上你。”
贾亮长年在外征战,晒得微黑的面庞‘腾’地一下如同煮熟大虾,“不过是姑娘家的戏言,皇上也能当真?”
肖华微微一哂,“横竖你在这里呆上些日子的,孤夜难眠,要不我给你做了这个媒,娶了她回去,日子也不难打发。”
贾亮年纪已经不小,并不是不想成家,但长年在外,婚事一直耽搁,现在被肖华半真半玩笑地说出,倔得这个平时能一口气连干下三坛子老窖烈酒的豪爽男儿无地自容。
心里哼哼,那姑娘确实说的不错,咱这个皇上一沾上皇后娘娘的事,当真昏得厉害。
娘娘说了句,代那姑娘在他耳边吹吹风,他就巴巴地要他去娶那姑娘。
不过……那姑娘的性子……当真直得可爱,模样也是极好……
抬头见肖华看定他,嘴边噙着一丝趣味谑笑,大倔,“恭喜皇上寻到娘娘。”
肖华敛眉,“你什么时候也变得会奉承了?”
贾亮越加倔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傻笑。
次日,来了两个官媒,是代贾亮来求亲的,姑娘是雪狼族长的妹妹阿依。
贾亮要在这里长驻,娶雪狼的妹子阿依,可以拢络人心,所以这桩婚事理所当然。
但青衣就是觉得不安。
第三天,燕京来的商人主动让利,价钱倒是没有少,不过却送上几副打造得极好的金镯子。
青衣向来不爱金银首饰,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阿依却眉开眼笑,说只有司珍坊才能打得出这样精致的东西。
青衣开始收拾包裹,准备跑路。
楚国公一手扶着门框,一手牵着月荷,用已经快看不见的眼,看着青衣模糊晃动的人影,“是他来了吗?”
青衣加快手上动作,“哪能,不过是觉得住得太久,有些闷得慌,想同爹爹出去走走,透透气。”
楚国公叹气,“他来了,你就随他回去吧。”
青衣手僵了一下,将一堆的东西往包裹里塞,“都说只是想出去走走。”回头对月荷道:“月荷,你去帮着阿公收拾东西,可好?”
月荷懂事地应了,和楚国公一同出去。
阿依一脸喜色地进来,瞧见青衣正裹着的包袱,笑意在眼里一僵,“你这是要逃吗?”
青衣撇嘴,“谁要逃了?”(未完待续。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