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又遇金轮
听到辛稹这番话,他想起辛稹在长春一脉搞得那一套,不由得点头道:“没错,还得是我们自己人才好用,你要不早些回去,你替师叔祖我将广宁一脉也管起来?
你手下越多自己人,以后咱们全真教便越是团结,在这乱世之中,便有越大的生存能力!”
辛稹笑道:“您就不怕我将全真教带沟里去了?”
郝大通笑道:“你是全真教三代四代中最出色的一个,就算你将全真教带到沟里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人不可能比做得更好,你要是还做不好,那就是命了。”
好吧,很有道理,太有智慧了。
辛稹带着小龙女完颜萍离开陆家庄,程英送了一程又一程,竟是不舍得离开,直至送至一处渡口,程英的马没法存放,才看着杨过等人缓缓离去。
程英在渡口痴痴看了许久,才恹恹而归。
小龙女回望痴痴相望的程英,与辛稹道:“程英是爱你的。”
辛稹来了,看了,觉得没有太大的帮助,那么这江湖也没有什么好闯荡了,还不如回终南山去,好好地将全真教年轻弟子给整合起来。
宋朝若是自身实力强大,有武林人襄助,那是锦上添花,但现在宋朝实力不行,武林人想要雪中送炭,那作用也只是寥寥,最多不过是拖延一下,最终还是难免灭国的厄运。
金轮国师哼了一声道:“我做事哪有你下作,武林规矩你不讲,上来就打杀我那么多人,我再跟你讲究什么宗师风度,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完颜萍道:“师父,咱们去哪里?”
他既以身许国,那么儿女私情便顾不得太多了。
完颜萍道:“您不是跟大通师叔祖说要去闯荡一下江湖么?”
至于放弃抗蒙,去与程英结婚之事,这事辛稹想也没想过,他早已不是十几二十几的小年轻了,哪有为了儿女私情,将家国弃置不理的道理。
郭靖夫妇知女儿遇险,大惊之下,立即分头寻找。
金轮国师盯着辛稹道:“我知道你与这小女孩的父亲关系非常密切,你想救她对不对?”
辛稹笑了笑道:“不想去了,没意思,早日回全真教中做准备去吧。”
辛稹带同小龙女完颜萍到一家酒楼用饭,刚走上楼梯,不禁一怔,见黄蓉与武敦儒、程英、陆无双坐在一张桌旁正自吃饭。
杨过心想既然遇到,不便假装不见,上前行礼,叫了声:“郭伯母。”
趁着他们还年轻,还可以塑造,赶紧将他们扭转过来。
辛稹瞧着金轮国师嘿嘿冷笑。
辛稹一听,便知道郭芙出了事了,摇摇头道:“芙妹出事了?”
原来金轮国师陆家庄受挫,心中不忿,筹思反败为胜之策,是以未曾远去,便在陆家庄附近逗留。
否则等他们成长到赵志敬那等模样,想要改造都不可能了。
黄蓉虽怀有身孕,仍带着程英几人来回探察,此日在这镇上见到辛稹师徒,不料国师押着郭芙,却也来到了这酒楼。
我是想明白啦,对付你这样的人,就是得用卑鄙的手段,越卑鄙越好,你越是生气,就越说明我所做的是对的。”
辛稹笑道:“这不是很明显吗?”
辛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所谓的武林,于抗蒙来说作用不大,无论是这些武林大豪也好,亦或是郭靖黄蓉也罢,他们的作用都有限。
想及至此,辛稹便归心似箭了,赶起路来也快了许多。
这一次中午,三人赶了半天路,来到了一座大镇。
黄蓉尚未答话,楼梯声响,走上数人。
说着辛稹便站了起来,向金轮国师走去,金轮国师立即一只手掐住了郭芙的脖子,道:“止步,否则我立马拧断她的脖子。”
黄蓉双眉深锁,脸带愁容,问道:“你见到我女儿没有?”
而那些武林人辛稹没有将他们计算在内,行军打仗打的是军需纪律武器,武林中人大多服从性差,于行军打仗来说作用并不大。
“过儿……”黄蓉用求肯的眼神看着辛稹。
辛稹此来便是看看能不能从宋朝这边得到一些帮助,但郭靖黄蓉或是能力不足,或是有所私心,看来是没有办法给他太多帮助的。
他没有想过以俗家弟子的身份接掌全真教,因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全真教多年传统,怎么会为了他而破例?
实际上他被作为第三代掌教来讨论,已经属于破格,哪里还有以俗家弟子接掌全真教的想法。
辛稹诧异看向小龙女,不过随即移开了眼睛,看着悠悠流水。
辛稹脚步停了下来,摇摇头道:“堂堂一宗师,做事怎么这么下作,竟能够干出来挟持幼女的事情来,来吧,放开郭芙,你我再打一架。”
当先一人身材高大,正是金轮国师,身边跟着的正是郭芙。
小红马极有灵性,飞奔回庄,悲嘶不已。
镇上人烟稠密,车来马往,甚是热闹。
辛稹想了想道:“回终南山吧。”
辛稹点头道:“师母别担心,交予我便是。”
也是郭芙合当遭难,清晨骑了小红马出来驰骋,正好遇上这大对头,给他一把揪下马来。
蒙古与大宋的竞争,是两个大国之间的竞争,最终拼的是综合实力。
说到这个,辛稹忽而想起来天龙八部中慕容一家的复国路径,他不去招兵买马造反,反而天天在江湖上晃荡,然后说要复国,一开始的路径便是错的,那后来所有的图谋便是痴人说梦。
金轮国师眼光何等锐利,一上楼梯,于楼上诸人均已尽收眼底,看到辛稹之时,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听到金轮国师说出这等怂话,辛稹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这秃驴还真是个人才,既然这样,那你想怎么着吧?”
金轮国师道:“那你自废武功,你跟我走,我就把她还给她父母。”
辛稹:“……”
辛稹跟看傻子一般看着金轮国师道:“我说你是煞笔还真没有错,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