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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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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人飞机落地陈家的私人岛屿。

    沈恩慈知道陈家掌握全国三分之二的珠宝店,肯定是相当有钱的,但见到眼前所景仍然被震撼到一时失语。

    堪比一线城市的生活设备。

    超大型超市,私人医院,健身房,餐厅一应俱全。

    以陈家为中心运转,无所谓盈亏。

    优越的地理位置,一年到头四季如春,一月的气候竟也能达到一十多度。

    咸湿带着海水腥气的风迎面吹来,沈恩慈和陈羡坐在观光车上慢悠悠巡视这海沿线的别致光景。

    沿途有些低矮联排房子,建在沙滩旁边,是海岛上为陈家服务工作人员的居住地。

    修缮完好,和海景房也没什么区别。

    港口每日早晚一班航线,但去陆地那边至少需要两天,所以平日有特殊采买大都专人通过私人飞机运输。

    奢侈。

    要运转那么多商店门铺,这岛上的工作人员也不少,她们有自己的轮班制度,所以闲暇时也能看见不少人在海滩上闲耍游玩。

    这私人岛屿算不上清冷。

    有人气,又不会像热门旅游地段那样拥挤。

    简直完美。

    沈恩慈对陈羡打趣道:“她们是不是都得叫你小太子。”

    严格来说,这岛上的居民都算是陈氏员工,叫声太子也不算过分。

    陈羡摸桃乐丝的手顿了顿,看她一眼,反问:“怎么着?你想当太子妃?”

    没料到陈羡回这么回答,沈恩慈笑了下:“那你让她们叫我声太子妃呗。”

    “啧啧啧,你真好意思。”

    陈羡低头继续顺桃乐丝的毛。

    车子开得缓慢,路过一片居民区时,突然有只胖胖脏脏的三花猫跳上车,举着爪子和陈羡腿上戴粉红色蝴蝶结的桃乐丝打招呼。

    胖小猫摇着尾巴对桃乐丝友好地喵喵叫,可桃乐丝小公主相当高贵冷艳,蜷缩在陈羡怀里看都不看它一眼。

    “桃乐丝,不可以没礼貌。”

    陈羡竟和一只猫说起道理。

    桃乐丝假装听不懂,也许是不想听,它现在只听陈泊宁的话。

    可陈泊宁要处理完公司的事过两天才会来,鞭长莫及。

    陈羡又溺爱它,所以桃乐丝现在恃宠而骄,脾气大得很。

    三花猫见桃乐丝不理它,也不气恼,转而用两只小爪摩擦陈羡的裤腿,希望他能抱抱自己。

    布偶猫可不是什么小体型的猫咪。桃乐丝被惯得无法无天,想吃什么吃什么,体型更是硕大,坐在陈羡怀里一丝空隙也留不出来。

    “你抱抱它。”

    陈羡把主意打到沈恩慈头上。

    “你开什么玩笑。”沈恩慈果断拒绝,“我穿的白色裙子,这小胖猫身上这么脏。

    而且她穿着吊带裙,身上□□大片皮肤,万一被流浪猫抓一下还要去打狂犬疫苗。

    先做痛得要死的皮试,再每周一针疫苗,连打五针。()

    也就是说连续五周,每周都要花大半天时间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上。

    3本作者二十一世纪梨花提醒您《内娱第一娇妻》第一时间在更新最新章节,记住[(()

    想想就麻烦,沈恩慈最讨厌麻烦的事。

    她当然也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但前提要建立在对她绝对无害的安全前提下。

    这么一想,陈羡说她自私也并无道理。

    她本来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利我主义者。

    生活不允许她喜欢下雨天,同样也没给她创造有闲心热爱万物的条件。

    惨痛过往教会她什么事都必须从自己利益角出发,少点泛滥同情。

    即使眼前的小猫是这样可怜可爱。

    沈恩慈偏过头不看脚下的三花。

    陈羡哼了一声,一把把桃乐丝放到她腿上,自顾自抱起三花:“小胖,你运气不好,遇到个面似桃花实则心如毒蝎的坏姐姐。”

    没有一个女生会因为这句话生气。

    沈恩慈挑眉看他,见他摸出随身携带的猫条撕开喂它:“但运气又不是那么差。”

    “你同时遇到全天下心最善的帅气哥哥。”

    三花猫像是从没吃过这种东西,试探舔了两口后小心翼翼吃起来。

    “你看?”

    陈羡说话的语气洋洋得意,“做好事会让人快乐。”

    沈恩慈冷哼一声,给他泼冷水:“小胖猫本来每天吃吃鱼快快乐乐,你现在给它吃了这种好东西,你走了谁还会给它买?”

    “得到后又失去,这就是你的善良?”

    陈羡明显被问得怔住,不过他脑子转得快:“这有什么,我走后随便找个人帮我定时投喂猫条不就行了?”

    真是很有道理啊,陈羡心安理得地继续投喂。

    沈恩慈手放在桃乐丝尾巴上揉了两把,懒得与他再说。

    晚上和陈家长辈吃饭。

    沈恩慈惯是会讨老人喜欢的,加上徐妍在此之前就说过关于她的不少好话,老两口一见她本人这么秀丽漂亮,更是满意地很。

    只是陈羡爷爷一直更偏爱各方面都更加沉稳优秀的大孙子,见面吃完第一顿饭酒后竟后无顾忌开口:“我看陈羡配不上恩慈。”

    “泊宁差不多。”

    明知是醉话,徐妍仍然气得脸色发白。

    好在她的重点不在沈恩慈配陈泊宁,而是陈泊宁比陈羡优秀。

    陈羡爷爷陈渝以前是当兵的,后来从政从商,手腕狠戾,说一不一。

    外人怕他,家里也没人敢忤逆他,饶是徐妍也得强忍着一言不发。

    今天高兴多喝了几杯,他回忆去往事,不禁怅然:“若是苏家当年没出意外。”

    “我最钟意的儿媳妇还是京粤,那孩子,就是太倔。”

    “爸。”徐妍两行清泪直接落下,“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觉得我比不上苏京粤吗?”

    现场气氛僵硬,除了风暴中心两人,其他人谁也

    ()不敢说话。

    “不管你再怎么惋惜,如今坐在这里给您端酒敬茶的始终是我徐妍,陈家名正言顺的孩子是陈羡不是陈泊宁。”

    “苏京粤早死了,你惦记也没用。”

    被贬得一无是处,丈夫也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意思,徐妍心中委屈无处宣泄,索性全然发泄出来。

    陈渝瞪她一眼,气势压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苏家没落和你徐家脱不了关系。”

    “京粤的死……”

    “爸!”

    徐妍尖叫出声,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再这样下去事情肯定会闹到无法挽回的局面,陈置终于出声制止:“爸,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

    “恩慈还在呢。”

    听到沈恩慈的名字,陈渝才终于停嘴。

    而徐妍已掩面哭得泣不成声。

    “爷爷,你过分了。”

    陈羡咬牙开口,被说不如他哥无所谓,可他无法忍受自己母亲被这样羞辱。

    “妈,我们不吃了。”

    说完便带着徐妍离开饭桌。

    争执后的宁静,连空气都像凝固了。

    沈恩慈低头扣手,她没想到苏阿姨和陈置叔叔的他人口中版本是这样。

    她以前只知道苏阿姨家道中落,怀着青梅竹马的孩子远走他乡,却不想也是段复杂的恩怨情仇。

    但为什么要让她在这种场合下吃瓜啊?!这和去同学家做客,同学爸妈突然打起来有什么区别?!

    她抿唇,反复挣扎,终于艰难起身告辞:“爷爷奶奶,陈叔叔,我吃好先回房间了。”

    陈奶奶对她和蔼点头。

    徐妍接下来几天都没怎么出过房间门,许是真被伤透了心,连面对沈恩慈的时候也是精神怏怏。

    倒也给沈恩慈留出相当充足的自由活动空间。

    岛大,光景特别好,这对沈恩慈这种内陆孩子来说很有吸引力。

    她每天早上都去沙滩上捡退潮后的贝壳和小螃蟹,岛上没有狗仔和围观路人,沈恩慈去哪里都自在。

    录下赤脚踩水的视频,色彩鲜艳的小鱼儿围绕她的脚踝一圈又一圈。

    给妈妈和陈泊宁各发一份。

    陈泊宁问她在海岛上过得怎么样,她隐去那天晚上在饭桌上的插曲:“超级好玩。”

    “只是有你在的话就更好了。”

    发完她继续低头玩水,也不指望陈泊宁回答她。

    陈泊宁这人不禁逗。

    和妈妈打完电话,太阳已经挂到很高处了,影子缩成极短一条,亦步亦趋跟着。

    带上花边草帽往回走的时候收到陈泊宁回信:“乖一点。”

    “我会很快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刚和妈妈打完电话的缘故,此时看到这两句话竟隐约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吃完午饭和陈羡坐在阳台上吹风,三花猫又来讨猫条吃,蹲在陈羡脚边讨好地

    摇晃尾巴,十分乖巧懂事。

    陈羡侧隐心大起,试探问她:“要不我们把小胖带回去养呗,就当是我们两人的猫咪。”

    三花猫尾巴扫过沈恩慈脚踝,勾得人心痒痒的,她退缩半步。

    “要养你自己养。”

    她没办法对一条鲜活的生命负责。

    陈羡对她这个回答很不满:“就不该问你,不善良的人。”

    又来了,翻来覆去也就知道说个不善良,听久了其实还挺可爱的。

    她问:“那你带它回去,能对它和桃乐丝一视同仁吗?”

    “如果只是一时怜悯,我劝你算了。”

    陈羡看了眼摇篮沙发上的桃乐丝,不屑一顾:“我和你可不一样。”

    海浪拍击岩石的声音清晰传来,沈恩慈抱起椰子过去晒太阳,不准备再跟傻子说话。

    岛上的太阳暖人但不闷热,沈恩慈躺在遮阳伞下的沙发椅上,不经意竟然睡着过去。

    温暖宜人的环境,沈恩慈难得地做了个美梦。

    醒来时脖子微酸,陈羡半小时前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一个都没听到。

    拨打回去却听见陈羡着急的声音:“桃乐丝摔伤了。”

    心一下被纠起来,她赶紧问:“严重吗?”

    “严重。”

    听到这个回答沈恩慈脑子立马嗡嗡作响,耳鸣瞬起,连心跳也加快。

    桃乐丝并不是她的猫,可相处这好几年,也难免产生感情。

    她不想养宠物的最重要原因就是这个。

    把生活中大部分喜怒哀乐寄托在一只小动物身上,为它喜为它悲,知道它寿命不过须臾一十年,所以平日里的欢喜也总带着哀愁。

    离别的那天一眼就可以望到。

    而她讨厌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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