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她根本就不爱你
她该相信他的不是么?毕竟她的心可以感觉的到,除非他的演技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才能把谎言演绎的如此逼真,让她忘乎所以,信以为真。
不会的!她相信他!
温暖语眼圈微微泛红,把调羹里吹凉的粥递到他的唇边,弯起眉眼暖暖的笑:“吃粥吧你!我真的怀疑现在的祁墨渊是不是妖怪变得,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个冷戾绝情的家伙!你怎么可以把那些甜言蜜语说的这么悦耳动听?以前准是没少对其他女人说过吧!”
祁墨渊微微一笑,唇角勾出好看的弧度,伸出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戏谑的笑道:“老婆!我很冤枉!这些话,到目前为止,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而且,我这一生,都只对你一个人说!”
温暖语心中动容,红着脸扬了扬手中的调羹,祁墨渊乖乖的就着她的手喝下那一勺香喷喷的小米粥。
“好好吃!老婆,我觉得你其他方面的技艺都比在床上时,要厉害的多!”某男似谄媚,似调戏,痞笑着享用着可口的爱心粥。
“你!下流!”温暖语轻斥。
“你爱死我的下流了不是么?老婆……”
温暖语面如火灼,眸光闪躲,微微挑了挑眉:“刚才叫你老公只是权宜之计,因为我不想看到那些小护士对你发花痴!所以,你不必一口一个老婆!也不害臊!”
“当然要叫!老婆!老婆!我还要叫一辈子呢!等我们老了,头发白了,牙齿掉了,我也会从漏风的口中唤你老婆!”
“……”温暖语无言,一辈子,太过沉重,也太过遥远,像是指缝中透射在地上的阳光,即便是你的向往,可无论如何你都无法抓得住它。
就像她和他之间,不可能有一辈子一样……
“老婆!没想到你不但出得厅堂,还下得了厨房啊!”祁墨渊津津有味的舔了舔唇,眉眼浅氲,彷如一个纯净而阳光的大男孩。
“其实我只是受阮姨的熏陶,会做几道菜而已!等你好了,我做给你吃!”温暖语嘴角微微勾起,面如桃花一般,明艳动人。
祁墨渊握住她的手,把调羹送到自己的口中,含糊不清的道:“嗯!好啊!原来你的手艺是阮姨教的,怪不得能吃出妈妈的味道!”
“喂!祁墨渊!你什么意思?你在暗讽我老么?”
“天地良心,我绝不是那个意思!老婆,你是天底下最美丽,最温柔,最贤惠,最年轻的女人!”
“少贫嘴!吃你的粥吧!我哪里有那些青春靓丽的小护士年轻啊!我警告你!不许看她们!不然的话……”某女阴阳怪气的说道。
“先奸后杀?杀后再奸?奸完再杀?”
“……”某女无语,怎么又来这句?
“祁墨渊!你什么意思啊!”
“意思很明显!现在,我最想吃的是你!”祁墨渊突然靠近,凑到温暖语的耳际,暧昧的笑着,对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呵气。
“无耻!”某女很不争气的脸红。
“你想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么?”
“不想!你爱说不说!”温暖语一把推开越靠越近的男人,侧过了灼热的脸。
“真没情趣!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怎么样?”祁墨渊厚脸皮的再次靠近。
“去死啦!”
“哎……好痛!我胃好痛啊老婆!”某男突然捂住胃部,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团。
温暖语听着他的闷哼声,连忙握住他的手,焦灼的道:“怎么又疼了?是不是粥熬的不够软?”
祁墨渊眸光乍亮,一把搂住温暖语的腰,狠狠的吻了下去。好在一碗粥已经见底,不然会洒出来不可。
“饭桶!”
昏暗的内堂,座上一位皮肤皙白的俄罗斯女人,拂袖怒斥着堂下的粗犷男人。眸中杀气毕露。
她着一袭黑色的短裙,修长的指甲染的血红,指间夹着一支女士香烟。
“拉丽萨女士!在下已经尽力了!您也看到的!祁墨渊的实力绝对不在教皇之下,这里又是暗夜会的地盘,您在这里跟他交手,是绝对讨不了便宜的!恕在下无能为力!上次若不是我做了准备,恐怕我们安清帮已经暴露了!”堂主高大威猛的男人,粗犷的脸上透着刚勇之气。用流利的英文对座上的拉丽萨阐述道,微微低下了头。
“我不管!杀夫之仇,我一定要报!不把祁墨渊挫骨扬灰,我誓不为人!雷策!你以为我不知道教皇让我来此的目的么?他根本不管我是不是来送死!自然我也不会在意这些!为了我的阿鲁亚!我死而无憾!”拉丽萨平静了不少,红艳的唇抿住香烟,优雅的抽了一口。
“您对阿鲁亚的爱情!在下实在钦佩!想他在天之灵,一定会明白你的苦心!我安清帮屈于暗夜会手下多年!早窝了一肚子憋气!既然教皇让我协助于你!那么即便倾我安清帮所有,我也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雷策不卑不亢的望着神色悲戚的拉丽萨,神色颇为恭敬。
“嗯!多谢雷帮主的义气相助!你先下去吧!”拉丽萨摁灭手中的烟,勾起嘴角笑的阴沉而隐晦。
雷策对她颔了颔首,转身退了出去。
一道挺拔的身影自书架后闪了出来,口中的俄语极为标准:“拉丽萨女士!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哼!决策的人是我!这些都与你无关!不上心的东西!白白在中国潜伏了那么多年!一点用都没有!”拉丽萨轻蔑的扫了一眼面前高大的男人,讥讽的冷笑着。
“我不管你接下来要采取什么行动!但是,你最好不要动我的女人!否则的话,不用祁墨渊动手,我先杀了你!”男人面容阴郁,毫不避讳的坐到拉丽萨的对面,单手摩挲着腕上的男士手表,眸光阴戾。
“呃呵呵……笑死人了!你的女人?你真的不该继续愚蠢下去的!她根本就不爱你!”拉丽萨像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一般,放肆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