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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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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起因只是一次正常的心理咨询。

    在某个星期五的下午,白鳥觉接待了那位横滨来的大老板来做例行的心理疏导。

    这位森先生近期因为工作原因,精神压力很大。据他在咨询时描述,貌似是最近一个月有某个外资同行企业冲击了他们公司的市场,听说现在双方的形势闹得很是不愉快。

    大概是因为提起工作中的心理症结,所以原定在四点前就结束的这场心理咨询一直持续到了六点钟。

    独身带娃的白鳥觉不得不在三点左右给幼稚园的老师打了电话,让虎杖悠仁先在保育员百合子的看护下待上一会儿等她这边结束再去接。

    然而就是在白鳥觉结束工作后驱车到达幼稚园接孩子的时候,保育老师却说虎杖悠仁早在四点刚过一点的时候就被接走了。

    “是不是一位长得很精神的老爷子?”

    白鳥觉的第一反应是也许是虎杖倭助老爷子想孙子了,所以正好到幼稚园接虎杖放学。

    但她转念一想,又立马否定了这个可能。

    毕竟虎杖倭助老爷子脾气倔心却很好。他很怕打扰到她的工作和虎杖悠仁的正常作息,每次来东京看孙子都早早和她通电话,就怕他耽误时间。

    保育员百合子也急得满头大汗,在白鳥觉开口反问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不对:

    “不是虎杖老爷子!是…是一位女士,留齐肩短发,自称是虎杖悠仁的母亲。”

    她说到这里突然愣住了,双眼逐渐瞪大脸色难看地喃喃:

    “对啊,为什么我就相信了她?!连个名字都没让人留!!”

    “按照流程、我本该立马给您打电话确认才对!”

    百合子越说脸上的神情越是恐惧,最后抬起手疯了似地抓起了自己的头皮来。

    白鳥觉见状不对,立马一掌切向了女人的侧颈,直接把人打晕了过去。

    「小姐……」贾维斯有些担忧。

    白鳥觉皱着眉头仔细检查一番,确认道:

    「有人对她施展了扰乱神志的术法,应该是不想让她透露更多东西。」

    她说着在百合子额头上轻点两下,打入一个明心静气的咒印。然后便把人放下,大步走出了幼稚园。

    白鳥觉:「我留在悠仁身上的后手并没有被触发。贾维斯,开启虎杖悠仁身上所有定位器的追踪功能。」

    贾维斯:「是,小姐。」

    白鳥觉说完,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冷肃的脸上双眸骤然亮起。

    白鳥觉曾笑说她依赖无限宝石存活,然而事实却并不全是如此——,

    她才是所有能量意志的绝对主导。

    一股饱含着自身瞳力的庞大能量冲上额叶,宛若涡旋般裹挟着五颗无限宝石瞬间将自身能力运转到了最大。

    霎那间,白鳥觉眼前的世界陡然一变。

    所有过去、现在与未来呈现在同一个地方,

    万事万物,乃至最细小的因果都纤毫毕现。

    白鳥觉揉了揉眉心,强忍住因为充盈的能量引发的暴戾与破坏欲。她伸手、一把从繁杂因果中抓住了虎杖悠仁的线头。

    两小时前,幼稚园门口:

    留着齐耳短发的女人身穿传统和服、步态优雅地走到了幼稚园的大门前。

    在和领队出门的保育员进行短暂的交涉过后,她在宽大的和服袖口里结了一道咒印,受了术法迷惑的门卫很快放行。

    之后不久,她便故技重施从幼稚园内带出了虎杖悠仁。

    刚出幼稚园的时候粉头发的小豆丁明显有些将信将疑,把手从对方手中挣脱出来问:

    “你怎么可能是我麻麻?我姨姨说了,我妈妈早已经去世了。”

    被问到的女人也不恼,反而咧开嘴角很是兴味地露出个笑:

    “哦?那你姨姨都是怎么跟你说的?”

    她低下头的时候,白鳥觉正看到女人头顶有一道缝合线、贯穿了整个颅腔。

    白鳥觉皱起眉头,认出了这具皮囊的主人——,

    「加茂香织」,一位出身于加茂家旁支的末流术士。

    说起来当年白鳥觉之所以会收养虎杖悠仁,也确实是看在加茂香织的面子上。

    不过很明显她认识的那个「香织」和这个不知道被什么鬼家伙占据了的皮囊显然不是同一个。

    ……

    白鳥觉垂下头,听着回溯中的虎杖悠仁如是对女人说:

    “我姨姨和妈妈是很合拍的朋友,也是她亲手将我托付给姨姨照看的。”

    粉色头发的小豆丁说得理直气壮,可白鳥觉却叹了口气。

    她和加茂香织其实仅有一次聊天的缘分。

    彼时、在某次恶心至极的咒术宗族聚会中,白鳥觉遇见了那个被排挤到边缘的少女。

    她们年纪相仿,境况相似。

    在那个闷热的夏天,借着加茂家内院池塘的些许凉风,少女们肩膀挨着肩膀坐在岸边。

    她们聊身世、聊未来,再一起大骂那个压抑腐朽又恶臭的家族。

    就那样不着边际地聊了一整天。

    最后的最后,加茂香织对白鳥觉说:

    “我真的真的好羡慕你啊。有这样强大

    的天赋,要是我也……就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了吧?”

    彼时还叫做名取觉的少女闻言、托着下巴想了半天:

    “确实是很庆幸没错啦,但像我这样又会被家里所有人扒着不放啊。”

    她纠结地皱起眉头叮嘱道:

    “总之还是不要放弃抗争吧,咒术弱小就玩弄心术,对抗受挫就暂时隐忍迂回、或是在其它方面找补。我是这样想的。”

    她顿了一下,又补充:“反正别听你家里这一套就是了,我看外面毫无术法天赋的人有些也活得也挺精彩的。”

    加茂香织闻言想了半天,仰面看向池塘上方的天空,突然笑了起来:

    “我的目标不大,能出去就好了。到时候一定——,一定要出去过我想过的生活。”

    身着和服的少女神色温和,可是那双眼睛却闪闪发亮,像是已经看到了期望中幸福美满的将来。

    彼时白鳥觉大笑着承诺:“会的,需要的话随时叫我。”

    然而再次见面的时候,却是加茂香织的葬礼。

    她的十年,白鳥觉的百年匆匆而过。

    那是白鳥觉回来之后参加的第一个友人的葬礼。

    彼时的「加茂香织」已经是「虎杖香织」,可她的面容却似乎变化不大,在遗照里自顾自笑得很是灿烂。洁白与鹅黄的花环铺满了灵堂,肇事车主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听说在香织她因车祸意外去世时,刚查出怀了孩子。

    说实话,白鳥觉并不觉得多么悲伤,最多是有些感慨。

    毕竟她也只是很多年与加茂香织有过一次闲谈。

    而且,对于经历过拼死战争又亲手缔造过很多次和平的大千世界旅人来说,告别和葬礼似乎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寻常到了漠然的地步。

    然而就在葬礼过后的半年,某次午夜梦回之时、白鳥觉却见到了加茂香织的灵体。

    彼时的灵体已经在消散边缘了,似乎是强撑着一口气才坚持到了白鳥觉这里。

    据女人匆忙间叙述,是某位邪恶的诅咒师占据了她的身躯,似乎想要用她的孩子研究什么非人的仪式。

    在加茂香织的灵体彻底消散后,白鳥觉立马跑了一趟仙台县。

    然而那时据说是占据了女人躯体的诅咒师却已经失踪,仅仅留下了不足满月的婴孩虎杖悠仁。

    而备受咒法迷惑,又因为再次痛失“妻子”而悲痛欲绝的虎杖仁(虎杖悠仁的父亲),则干脆地结束了他自己的生命。

    后来,姗姗来迟的加茂家在检测过虎杖悠仁并无术士天赋后便撒手不管,而本来只是去凑热闹的白鳥觉不知怎么就成了这个接手的倒霉蛋,虽然后来她并不后悔就是。

    白鳥觉想到这里,哪怕是如此严峻的情况也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其实真算起来,虎杖倭助并不抗拒抚养虎杖悠仁长大。

    然而他们当然不会忽略虎杖悠仁身上的重重疑点、乃至小婴儿明显经过术法改造和加强的体质。

    只不过当时的虎杖悠仁实在是太小了,很多变化还不甚明显也不好深入探查。

    于是在和白鳥觉经过一番深谈过后,保险起见,虎杖倭助还是放弃了虎杖悠仁的抚养职责,转而将虎杖悠仁托付给了她。

    自那以后,白鳥觉定期都会为虎杖悠仁做全身性的体检。并且她也以自己的方法在小悠仁身上留下了诸多后手,除了最基本的追踪定位以外、但凡有任何人试图伤害或对他施加别的影响,都会立即触发。

    可以说悠仁小豆丁现在堪称是物抗魔抗点满的超级赛亚人也不为过。

    但这不代表白鳥觉不担心。

    事实上作为家长,孩子被偷了的担忧和愤怒简直要冲垮这个离退休暴力超英的全部理智。

    要不是还惦记着把地球毁了虎杖悠仁没幼儿园上,白鳥觉感觉自己现在分分钟就能把日本岛给掀了。

    感应到女人危险想法的贾维斯忙不迭地劝阻:

    「小姐,冷静。我马上找到了…啊对、定位信息显示悠仁小少爷在横滨港——!」

    白鳥觉堪堪收回身上翻涌不休的暴戾杀气,兀地眯起眼睛:

    “哦?看来今下午那位森先生来头很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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