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如何界定
第二天起床后,吃过早饭我便直接来到那家装修公司,跟负责人清点了一下账单,然后将尾款给付了。
“你还真是个会做生意的人,这段时间,估计钱还没开始赚,就已经先赔进去不少了吧?”负责人笑道。
“那有什么办法呢,生意难做呀。”
从装修公司出来过后,我直接回到了客栈,我昨天让小高小谢下午再进行开业,正好趁着上午的工夫好好想想酒馆接下来的运作。
回到客栈的时候,正巧碰上孙鑫带着客人出门取外景,听尹雪说,这几天客栈里最忙的就属他了,工作时间几乎没怎么休息过。
当然尹雪的意思就是想侧面告诉我客栈现在的生意已经开始慢慢的好起来了。
“朵朵,在干嘛呢?”
刚走进院子,就看到朵朵和尹雪坐在一起,正在聊着什么,但好像都是眉头紧锁的样子。
朵朵看了我一眼,想说些什么,可又看了看尹雪,尹雪冲她点了点头,她这才说道:“肖哥哥,苏姐姐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哦?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们不是经常都在联系吗?”我已经看到好几次朵朵拿着我买给她的那个手表跟苏悦打电话了。
“不是的,昨天,苏姐姐,说着说着,就哭了……”
“因为什么呢?”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苏悦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姑娘,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导致打个电话都会哭出来?
“我也不清楚,一开始苏姐姐只是问我一些很平常的事情,一开始一点情绪都没有,可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就哭了出来,然后就挂掉了电话,等我再打过去的时候,电话已经关机了……我刚才正在跟姐姐说这个事情呢。”朵朵有些焦急的说道。
苏悦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崩溃的姑娘,她既然有这样的表现,那就说明肯定是事出有因。
“朵朵,你把苏姐姐的电话给我。”
“你还没有人家的电话吗?”尹雪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额……”
“苏姐姐说肖哥哥这种男人,太容易得到就不懂得珍惜,所以,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朵朵咯咯一笑。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等朵朵把电话给我过后,我便一个人进到屋子里,拨通了苏悦的电话。
“喂?”我率先开了口,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传来。
“什么事?”过了一会儿,苏悦的声音才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听着她的声音有些喑哑,很像那种刚刚撕心裂肺的哭过一场的样子。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需要帮忙吗?”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情…对了,你哪儿来的我的电话?”
苏悦还是那个苏悦,即使现在很伤心,还不忘关注这点事情。
“朵朵给我的。”
“小叛徒!”
“真没什么事情吗?需要帮忙就给我说,反正我现在还挺闲的。”
“真没什么,别管我了。”苏悦叹了口气,“如果真的需要帮忙的话,我会找你的,其他的你就别问了,我也不想说,也不是什么能够拿来说的事情。”
“好吧,那你自己好好的。”我点了点头,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苏悦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好意思问。
会不会跟她爸爸有关呢?
我心里忽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因为之前去上海的时候,王涵曾经跟我说过这个传言,当时我只是听听也就过去了。
现在想想,或许这件事也不是那么的空穴来风,也许就是苏悦的爸爸出了问题。
不然我想不到苏悦这么坚强一个姑娘为何会在跟朵朵通电话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哭出来。
挂掉电话,我走出屋子,“没什么事儿,可能就是有点累了,朵朵,你没事儿的时候可以跟他多通通电话,关心一下她,这个苏姐姐,可稀罕你了。”
“嗯嗯,我知道的肖哥哥。”朵朵连连点头。
“肖源,车钥匙呢?”谭深这时候从二楼走出来,向我问道。
“这是准备去哪儿潇洒?”我掏出钥匙扔给了他,笑着问道。
“随便出去转转,对了,中午我就不回来吃饭了。”谭深冲我说了声,就离开了。
我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好像最近是有在坚持锻炼,整个人好像小了一号似的,而且气质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不再那么邋里邋遢了,整个人好像变得内敛了不少。
闲着也是闲着,我趁着这个功夫给杨思思打了一个电话。
“思思姐,苏悦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思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她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吗?”
“刚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点了点头,说道。
“那你和她联系过了吗?”杨思思又问道。
“已经联系过了,不过她不愿意告诉我。”
“既然她不愿意告诉你,那我也不好和你多说什么了。”杨思思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思思姐,谁的电话啊?”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了声音,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但真的很像苏悦的声音!
难道她又跑去大理了?
杨思思现在肯定是在大理的,因为早上我看她发了一条朋友圈,地点显示就是大理。
这让我不禁又有点担心,大理是一座疗愈的城市,如果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是不会轻易的去这座城市的。
“啊?一个朋友,那就这样吧,我先挂了,这边还有点事情……”杨思思跟刚才那个声音说了一声后,便匆匆挂掉了电话。
放下手机后,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件事到头来还是没能问出个结果,我坐在椅子上点了个烟,一边抽一边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大理安慰她一下。
对于苏悦的感情,我是比较模糊的,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归类。
对于韩露,是恋人的爱慕;对于尹雪,是妹妹般的关心。
对于苏悦的感情,却是一直都很模糊的,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