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悬崖勒马,禽兽不如?
“我可没那个意思,你别自己乱理解。”甄婕瞪了陆为民一眼,陆为民舒服的躺靠在沙发靠背上,伸了一个懒腰,放松了一下自己神经,“其实很多人并不喜欢在外边用餐,喝酒,大鱼大肉,满足了口腹之欲,其实对身体也是个累赘,年轻时候也许不觉得,到了年龄大了之后,就感受得到危害性了。”
“好像你颇有感触似的,你才多大,说这些四五十岁才有的感触,是不是有点儿过了?”甄婕撇撇嘴,似笑非笑的道:“是不是故意在我们这些没机会在外边公费吃喝的人显摆啊?”
“哪有这种意思?”陆为民佯嗔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甄婕也不怕,淡淡的道:“这年头当官的都这样,公费吃喝似乎也是一种身份象征,你要没人请,没机会没资格去吃公费,就证明你混得差,窝囊,结果呢,正如你所说,大吃大喝,没节制,结果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脂肪肝,酒精肝,糖尿病,痛风,这些病都伴随而生,吃亏的还是自己,等到老了,自己才悟到这个道理,晚了。”
“倒也不能全这样说,因为有些场合你不得不去应酬,比如招商引资,投资商来了,起码的接待是要有的,可中国这种饭局文化,上桌子没酒行么?有了酒,你作为主人不喝行么?到别的地方去做客,主人尊敬你,上了酒,敬酒祝酒,你不喝一点儿,行么?有时候也的确很难,唯一能做的就是节制,我最反对拼酒和无节制无下限的劝酒,也讨厌人家这样对付我,没酒没气氛,但酒醉就坏气氛,可有些人却以把别人灌醉为荣为乐,视为一种征服和战胜,这种心态就是一种不健康的。”
陆为民似乎也来了谈兴,灯下与美人夜谈,也是一件美事。
“官场上的这些繁文琐节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却还甘之如饴,乐此不疲,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甄婕披了一件帛棉睡衣,坐在陆为民斜对面,面带疑色的问道:“亚琴专门为这事来找我,我本来都不好意思和你说,但是亚琴非要我给你打电话,我就不知道她和子铭是怎么想的,亚琴都说本来子铭年底是有机会当他们区政府办公室的副主任的,何苦要给你当秘书?难道说这个秘书真的有那么大魔力,比他当区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前途都更光明?我觉得以子铭的能力,当区府办副主任肯定没有问题,而且肯定也能有很大的发展前途,为什么他就愿意来给你当秘书,而亚琴也支持呢?”
陆为民也觉得有些不好回答这个问题,甄婕虽然也对自己的工作有一些了解,但是对于官场上这些门道并不是清楚,顾子铭不选区府办副主任,却愿意来给自己当秘书,在她看来简直有些不可思议,副主任再小也是个官儿,而秘书呢,就是给人拎包写稿,纯粹就是侍候人的活儿,这怎么能比?
“阿婕,这怎么说呢?顾子铭你肯定也比较了解,相信他的能力当个区府办副主任肯定没有问题,但是你想要这一点,我们当前体制下的晋升制度是很讲求论资排辈的,破格提拔不是没有,但是那要天时地利人和都得要凑齐。”
陆为民介绍道:“按照我们现今体制下的惯例,顾子铭担任区府办副主任之后,下一步要晋升正科级干部,就多半要下乡镇去工作,在我看来到乡镇工作也是好事,对自己能力有很大锻炼提升,关键是下乡镇锻炼可能就是五六年,甚至可能七八年,乡镇党委书记想一步到副县级干部,不容易,一般情况下是转任区直机关部门一把手之后机会更大,但这也就意味着可能还会要几年过渡,也就是说这需要挨边儿十年才有机会奔副处级。”
甄婕不解的望着陆为民,“十年到副区长,也不算慢了吧?”
陆为民咧嘴苦笑,“这不是有我这个怪胎摆在这里么?没准儿顾子铭觉得我是靠当秘书当出这么一个好机缘出来,……”
甄婕也哑口无言,好一阵后才幽幽道:“那你对顾子铭给你当秘书这事儿怎么说?”
“没考虑好,我对顾子铭虽然也有些了解,但阿婕你也知道秘书的重要性,品性比悟性更重要。”陆为民思考了一下才道。
“子铭这人品性挺好,在读大学时,既不属于那种飞扬浮躁那种,也不属于那种默默无闻那一类,怎么说呢?他就属于那种积极向上,但又不刻意追求的那种人,我觉得他挺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能按照自己的意图去努力为自己设定的目标去努力。”甄婕咬着嘴唇道。
“阿婕,你这是为顾子铭的品性背书,还是为你和亚琴的感情背书?”陆为民似笑非笑的看了甄婕一眼,淡声道。
甄婕一窒,但随即毅然道:“虽然亚琴和我关系很好,但是子铭是要给你当秘书,而这个秘书当你很重要,如果子铭真的不适合,或者说他的品性不值得托付,那我不会为他背书。”
陆为民眼放异彩,点点头,“那就好,既然阿婕都这么看好顾子铭,那我当然相信,我相信阿婕的眼光,星期一我就让人给发调令,不过阿婕,若是顾子铭不像你所说的那么优秀,那你可要负责啊!“
甄婕白皙如玉的面孔一红,“我负什么责?我只是帮他推荐,优秀不优秀这中间的尺度谁说得清楚,你要故意栽诬我,我也没办法。”
陆为民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甄婕也问起陆为民在宋州这边的工作,尤其是对宋州区域经济发展这一块的工作也很感兴趣。
现在甄婕在学校里的主要工作就是帮着导师作课题研究,这里边有很多分课题,需要大量的资料积累和现实例证,原本甄婕还打算再到阜头那边去做一段时间调查,但是陆为民却离开了阜头,而到宋州又不负责经济工作,所以也有些遗憾,没想到这才半年,陆为民又回归到经济工作,这让甄婕也很高兴,至少在这一块她又可以和陆为民很多交流的内容了。
陆为民也很喜欢和甄婕在这方面交流,作为要具体操作一市经济整个盘子的发展,仅仅依靠一些书本上的理论肯定不可能,但是经济理论上的一些东西的确有开阔思维拓展思路的益处,也能对日常经济工作有一定指导作用。
“这是导师新确定下来的课题,关于非公有制经济如何与公有制经济实现互补发展错位发展差异发展的探讨,我觉得她有些观点和论点会对你有一些帮助。”甄婕从自己寝室里拿出一叠打印手稿放在茶几上,坐在陆为民身旁,指着手稿道:“你看,她在昆湖做了一期调研,对昆湖两个县私营经济发展数据进行了对比分析,同时结合了两县在土地、用工、用电、基础设施以及政府政策上的差异,我觉得很有启迪意义,……”
陆为民也听得很耐心,一边点着头,一边也从自己皮包里拿出笔记本记录一些数据。
见陆为民很感兴趣,甄婕心情更好,还有润湿的长发也不时散落下来,弄得她不得不把长发拨弄上去。
陆为民不经意间顺着垂落的长发发梢望去,却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桃红色深v领的羊绒衫因为身体的倾斜而敞开,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打下来,正好透过了一抹衣领,照射在那一只饱满浑圆的上,乳蒂如豆,一圈浅粉色乳晕似乎在透过羊绒衫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娇艳夺目。
因为是刚洗了澡,甄婕以为陆为民会是星期六才回来,所以并未戴乳罩,陆为民回来之后就坐在客厅里,甄婕虽然有心想要去戴上,但是却又因为和陆为民说话以及煮面而耽搁了,只来及披了一件睡衣,而后又因为和陆为民谈起了工作上的事情,一时间也就忘了这一茬。
“你看,这剑湖因为有剑湖电站,所以电力有相当充裕的保障,县里出台政策对高耗电项目给予了支持,这使得……”突然觉得陆为民似乎一直没有吭声,甄婕奇怪的抬起头,才看到陆为民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颈下,下意识的一低头,这才恍然大悟,大羞之下,猛然站起身来,“你,下流,……”
却没想到因为手肘压在膝盖上太久,脚发麻,一时间没站稳,身体一偏就要歪倒,有些不好意思的陆为民赶紧站起身来,正好扶住身体甄婕身体,手也正好按住了胸前那一团凸起的软肉。
“啊!”
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会在这种情形下以如此无节操的方式发生身体上的如此亲密接触,陆为民下意识的扶住对方身体,入手柔软丰腴,让他下意识的捏了捏。
甄婕那里经受过如此刺激,椒乳被袭,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在陆为民怀中,双颊似火,却以为陆为民是有意如此,本身就是郎情妾意,心醉神迷间,忍不住扭过身子,伸手勾住陆为民的颈项,檀口贝齿一口狠狠的咬在陆为民的肩头上。
本已经恍惚迷醉的的陆为民,却被这肩部的狠狠一口给咬得清醒过来,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下了何等事,想要收手却已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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