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你上辈子莫不是个种菜的
“我不是我我是鬼啊。”
秦墨染没好气,被虞拂意整了一遭,他现在怨气比鬼还大,根本就不接许嘉瑜的招,更不会接她甩过来的锅。
许嘉瑜脸又青又白,跟大润发被杀的那些鱼差不多,死难看死难看的,她完全想不通,明明昨天还优势在她,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见她半天说不出话来,没什么瓜好吃了,张召终于想起自己是个导演,忙咳嗽两声道:
“咳咳,集合了集合了,发布今天的任务。”
虞拂意拉着战旋,神清气爽,都说了别惹她,她就是个疯子。
只要心态无敌,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张召发布今天的任务,不同于昨天的掰玉米,今天是收花生。
先是要把花生整株拔出来,运回集合的广场上去,随后再把花生果实从植株上摘下来。
战旋悄摸摸问:“门主,为什么不在地里直接摘下来,再把花生运回来呢?”
虞拂意摸摸她的头,小声道:
“因为运回来摘的话,可以躲在屋子里的阴凉处摘,免得晒伤。另外村里人需要用花生的杆,来给牛和马铺垫在圈里,让它们用脚踩用身体压,来年的时候这些杆子,就会变成肥料,在人们种辣椒种其他的一些,需要用到肥料的蔬菜的时候,就可以有得用。”
“哇,门主你好厉害,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战旋眼睛亮晶晶的,觉得自家门主简直太厉害了,活像上辈子种了一辈子菜的。
谁料虞拂意还真就惆怅道:
“不瞒你说,我上辈子也是个菜农啊。”
战旋再次眼睛锃亮,兴奋道:
“门主,是那位经常给你算命的大师告诉你的吗,你可不可以让他也给我算一卦,我想知道我上辈子是干什么的。”
虞拂意:“哪用得着问他,你看我的。”
战旋不明所以,就见她双眼一闭手上一掐,嘴里小声的念叨着模模糊糊的咒语,片刻后得出结论。
“你上辈子是一棵安静的向日葵,每天都在朝着太阳笑。”
战旋:“真的吗,那为什么我这辈子不笑了?”
虞拂意一敲她脑袋,“当然是因为上辈子笑太多了啊,这辈子安安静静的做你自己就好,没事冲这个狗币的世界笑什么,没必要对这个世界掏心掏肺,除非它能给我们掏钱。”
战旋如醍醐灌顶,立刻就举一反三。
“门主,那下次我对谁笑一下,是不是就可以问谁要钱?”
虞拂意:“可以,但记得叫上我,我怕别人打死你。”
战旋煞有其事的点头,表示一定会叫上虞拂意。
其他人:???
不是,战旋,你一脸认真是认真的吗?
你还记得自己正常的样子吗,你看不出来她是在忽悠你啊,你怎么还信了呢。
战止戈你那个羡慕的眼神是什么鬼,你不觉得你妹妹好像不太正常吗?
弹幕也是一片问号。
【她俩一直这样吗,精神状态堪忧啊。】
【虞姐老粉来说明一下,似的没错,我们门主和副门主,一直精神状态都这么美丽。】
【创门?什么是创门,创造世界的门?】
【nonono,楼上的姐妹你想太多了,我们创门的含义是,创亖这个世界的门派的意思,门派名字都那么炸裂了,你还希望我们的两位创始人,精神状态有多正常,习惯就好了。】
【新粉,听完更加爱虞姐了呢,虞姐说的对,这个狗币的世界,老娘凭什么冲你笑啊,你给姑奶奶钱了吗,尼玛的不就是个博导,天天打压老娘,姑奶奶真的分分钟想创亖这个世界。】
【爱了爱了,这精神状态,领先世界五百年。我也想对作弊姐说,笑你麻痹,老子笑不出来,偷试卷偷你爹呢,作弊挑衅你爹呢,以后教考分离,老子笑不出来。】
虞拂意唰唰唰涨粉,一直注意着这档综艺的虞以鸣感叹,果然没谁能逃脱我妹妹的魅力怪圈,她走到哪哪就疯一片。
妹妹,这盛世如你所愿。
许嘉瑜看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亏她试图说服战旋,尼玛她说服个什么鬼,看这状况虞拂意就是告诉战旋,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战旋也能深信不疑。
战止戈那副艳羡妹妹的模样,她自然也是看到了的,她搞不明白这两兄妹是中了什么毒,虞拂意这么明显的疯疯癫癫,他们还趋之若鹜。
许嘉瑜很擅长分析利弊,既然战止戈是注定撩不到手的了,那秦墨染那边是不是可以,再低头认个错,使点手段挽回应该不是太难的事。
她对自己很有信心,毕竟相识这么多年,她可太知道怎么拿捏秦墨染了。
然而,她一转头。
秦墨染正眼巴巴的看着虞拂意,试图提醒虞拂意,她的同组队友是谁。
许嘉瑜气不打一处来,脚下一个不注意,掉进了刚才秦墨染踩过的坑里。
她一声惊叫,秦墨染回过头来,瞪大了眼睛。
许嘉瑜见他回头,以为他始终是放不下自己,来安慰她来了,立刻摆出一副倔强坚强的模样。
谁知,秦墨染瞪眼过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指着她。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终于有人跟我一样蠢,走平路也能掉进坑里去了。”
他朝前面的虞拂意喊,“虞拂意,虞拂意,你快看,你快看啊。”
虞拂意懒得理他,他跑上去追,战止戈一见这状况,也跑上去追。
许嘉瑜站在原地,表情比大润发的鱼还狰狞。
其他人象征性的关心了两句,就纷纷做自己的任务去了,没人真的会伸出援手。
娱乐圈的感情,也就是比放的屁结实一点。
前方四人两两并肩而行。
主要是虞拂意和战旋并肩,后头那俩是捎带的。
今天导演组还算有点良心,竟然问村里人借来了马。
虞拂意非常有人道主义的问秦墨染,“你要骑马不?”
秦墨染瞅瞅马儿,马儿轻蔑的瞥他一眼,嘴角一掀,“哼。”
那眼神,那姿态,不屑得就差开口说句菜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