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谁迫不及待地要同居
那边,黎希芸也吃到了极品美味。
好多芥末,吃不得芥末的她直接对着旁边的垃圾桶,狂吐。
黎锦夏自顾自切着牛排,吃了一块,实在香,脸上却是抱歉的神色。
“爸,妈,妹妹,看来霆琛的手艺不合你们的胃口,实在吃不下就吐了吧!”
对面三个人本想发飙,以为是黎锦夏故意整他们,但一听到是厉霆琛做的菜,登时吓得敛住神情。
“好吃啊,没想到厉少的厨艺这么好!再来一碗!”
黎明朗笑哈哈,含着热泪再盛了一碗鱼汤。
楚凝澜也跟风,“是啊,没想到,厉少竟然还会下厨,真是折煞我们了。”
她从黎明朗手里接过热腾腾的鱼汤,尝了一口,流着泪笑,“好喝,真好喝!希芸呐,你也尝一口!”
说着,也想帮黎希芸弥补一下失态。
刚才黎希芸可是直接吐了。
黎希芸笑笑,还没从芥末那块缓过来,就被递上一碗咸鱼汤。
顶着厉霆琛压力山大的视线,将鱼汤喝完。
“好喝么,好像不是很合你的口味?”
厉霆琛给旁边的黎锦夏夹菜的时候,随便问了一句。
黎希芸狠点头:“好喝,没想到姐夫还有这种,咳,手艺?”
“那桌上的菜都吃完吧!”
黎明朗等三人:“……”
一顿饭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桌上的菜却都被清光了。
黎明朗带着楚凝澜,黎希芸几乎没多待,放下碗筷就告辞了。
黎锦夏瞧着三人夹着尾巴逃似的,笑出声。
郭楠茵岂会没有看不明白,这是谁的手笔,戳了戳黎锦夏的脑门,“就你主意多,这下,看他们几个还敢来!”
黎锦夏吐吐舌头:“那锅鱼汤,我放了一整袋盐,还有那个鸡,我放了几包辣酱,估计这会儿他们都得去洗胃。”
“呵呵!”
郭楠茵也跟着笑出来,“好啦,我这儿是没多少事情了,其他的杂事都交给骆医生。
你啊,不是要回去么,赶紧收拾收拾,看看孩子,再陪陪你家那位。哎呦,我算是看出来了,那可是老舍不得你了!”
果然,连郭楠茵都看出厉霆琛的心思了。
黎锦夏挺不好意思的,“哎呀,奶奶,您这可是卸磨杀驴啊,用完人就赶,他舍不得我,难道你就舍得我走啊?!”
郭楠茵瞅见孙女那卖萌的小样子,忍不住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头,“当然舍不得你了,不过啊,女大不中留咯!”
“奶奶!”
“呵呵!”
黎锦夏将行李收拾好,最后看了眼住了许久的卧室,在这里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最后,拉着行李箱走出去。
厉霆琛靠在老宅外的车身上,头顶是一棵探出院墙的梧桐树,在夕阳的余晖里,这幅画面显得无比和谐。
而女主角则拖着行李箱,来到他跟前。
厉霆琛瞧着那只行李箱,眉头就一皱:“就这么着急要走么?”
刚接了黎老夫人,这屁股都没坐热乎,她连行李都收拾好了。
所以呢,下一刻,就是马上带着四小只出国了。
黎锦夏点头:“对呀,不是厉先生强烈要求的么?”
厉霆琛站直身姿,来到小滑头的面前,低下尊贵无比的脑袋,将人按在车身上。
“我几时说过的,要你早点走,你又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嗯?厉太太,麻烦你解释一下。”
这是要抛夫弃子的节奏了。
黎锦夏被圈在车身和他的臂弯之中,孱弱地迎视着厉霆琛深邃的眼睛,“不是厉先生说,出国前的时间都归你么?”
她难得这么听话,他好像还有点不高兴。
误会什么了。
厉霆琛有点emo,颇为意外地勾起好看得要死的唇,“所以,我的婉婉,现在是搬过去,和我同居了?”
说得太直白。
黎锦夏脸红心跳,黑露露的眼睛写满清澈的愚蠢:“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给郭楠茵做手术,即便两人订婚之后,黎锦夏也还是没有回锦园住。
她以为厉霆琛会很迫不及待呢,结果是正好相反么。
厉霆琛没想到黎锦夏这次竟然这么主动,听话得很,他都还没提,她就打包好了,准备跟他走了。
“哦?原来我的婉婉是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跟我同居了?”
黎锦夏羞于启齿,失策了么这回,赶紧找托词。
“是奶奶非赶我走,我现在没有地方住了,厉总,你不考虑收留我么?”
这都收拾好了,总不能搬回去,只能勉为其难跟他走了。
厉霆琛恰似明白了黎老夫人的好意,“哦?原来是奶奶的主意,那我可真得谢谢她老人家了。”
从原来堵门不让他进去,到现在肯把她珍视的孙女,拱手相送,可真是一段漫长而艰辛的过程呢。
“那,我就跟你回去了……”
此时,黎锦夏的神情憨憨的,好不可爱。
厉霆琛不答,主动替她提行李,牵起她的手,“公主,请上车。”
打开副驾座的车门,送她进去,并且亲手为她系上安全带。
黎锦夏乖乖坐好。
厉霆琛放开行李后,载着她回锦园。
黎希芸,楚凝澜和黎明朗在医院洗了胃出来,三个都快虚脱了。
然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直接用三个口袋,套住他们的脑袋,将他们给绑走了。
到了地方,头套摘掉,黎希芸,楚凝澜,黎明朗三个才看到是在一个超豪华的酒店包厢里。
包厢中央放着一只大浴缸,浴缸里泡着一个女人。
水雾弥散,女人只露出肩膀,享受着沐浴的快感,同时一边品红酒,一边欣赏落地窗外,源城的夜景。
“舒雅。”
黎明朗一眼就认出她来。
乔舒雅泡在浴缸里,冲他扬了扬手中的红酒,“老黎,我们又见面了。”
黎明朗愕然,乔舒雅如今的气质和之前大不一样,变得大胆且妩媚。
听说青龙会变了天了,实权都落在了她的手里,连九爷也得对她唯命是从。
可是无端端地,把他抓来做什么。
乔舒雅放下红酒,手臂撑在浴缸边缘,含笑:“是不是好奇,请你们来做什么?”
黎希芸却道:“是为了灵石。”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乔舒雅的手指敲击在浴缸的边缘,笑望着黎希芸那张被划伤的脸,“过来,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