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我厉霆琛的老婆, 你也敢碰
黎锦夏枕在他的肩头,抬眼瞅着他的下巴,似乎有点明白他带自己来的用意了。
“你特么嘴巴放干净点,我特么头发丝都没有碰过她一下,叫我花那么多钱,你当我白痴啊!”
马钧显然怒火中烧了,跟另外一个泡温泉的男人吼起来。
另外一个男人是福婶的儿子,裴安。
黎锦夏记得他是个赌徒,在外面欠了不少钱。
福婶为了帮他还债,还预支过工资,那会自己管着家里的大小事务,还帮过福婶不少。
不然,一把年纪,还得被人追债,真不知要受多少罪。
“你不是没碰过,你是不敢碰。厉少的妻子,长得跟天仙似的,谁看着不喜欢,不过你有那个种么。
不是我妈出手帮忙,你是压根一点机会也没有。以为人家离了婚,就会嫁给你,结果人家出国了,现在又回来,跟厉少又复了婚。你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裴安似乎故意奚落和激怒马钧似的,讥讽起来。
“但是这不代表,就可以把你当年那些龌龊的心思给抹掉。要不是你让我妈在楼梯那儿做了点手脚,那厉夫人能摔断腿?!”
马钧大怒,听到动静,似是一拳挥了过去,两人扭打起来。
“你别特么胡说,那不是我一个人设计的,黎锦夏本来就不是我堂姐夫亲生的,她和厉霆琛早晚都要离的,只是早一点晚一点。
而我,无非是惦记她的身子罢了,我又没上过她,就算让人知道了,厉霆琛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怎么不是你设计的,就是你怂恿你姐姐设计黎锦夏堕胎,那厉夫人才听信了你姐姐楚凝澜的话,说她跟外面的男人鬼混。
你还特地去跟她偶遇,让人拍下来,寄给厉夫人。厉夫人真以为她怀着孕都还在偷人,就逼着她去堕胎。之后,你还收买了我妈,让她在楼梯那里做手脚。
本来是想陷害黎锦夏滑胎,结果没想到,把厉夫人的腿给搭进去了。呵呵,可惜了,黎锦夏离了婚,也还是看不上你!”
“王八蛋!我特么今天撕烂你的嘴!!”
马钧一拳拳挥向裴安,打得裴安节节败退。
裴安却是故意引他似的,不停地往后躲。
“你就是个懦夫,敢做不敢承认!你有种你就大大方方的,净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到最后,还不是什么都不是,人家跟厉少好着呢!呵呵!”
裴安反手一拳击中马钧的面门,将马钧按在泳池壁上。
马钧死鸭子嘴硬得很,怒目圆瞠:
“我早晚都会得到她的,我特么打小就喜欢她,她凭什么就不喜欢我,喜欢厉霆琛那个小子。
无非是他长得比我帅,比我们家有钱,还能有什么。我才是真心实意对她好的,她早晚都会知道的。我就等着看,不信那厉霆琛能守着她过一辈子!”
裴安也激烈地笑起来,死死桎梏着马钧的脖颈,“那你就是承认了,那些都是你做的!!”
“没错,我做的,呵呵!”
马钧笑起来,“不是成功了么,厉霆琛真就跟她离了,她本来可以跟我过的,我也不介意她有过孩子。
可是黎希芸容不下她,非要我堂姐夫把她送去国外。不然,她早就是我马钧女人了!”
忽然,裴安就松了手,起身走出温泉池。
厉霆琛和披着浴袍的黎锦夏走了过来。
裴安一下子跪在了厉霆琛面前。
“厉少,厉太太,他招了,都是他设计的。我也愿意替我母亲赎罪,她当年就是为了帮我还赌债,才犯了错。我愿意替她受罚!”
马钧方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一回头就看到立在不远处的两个人影。
厉霆琛大掌搂着黎锦夏的肩膀,冷笑着瞧着池子里的他,“马总,好计谋!”
“厉,厉霆琛,夏夏……”
马钧面如死灰,赶紧上岸,见了两人,还没有说上一句话,就被冲上来的男人一脚踹回了池子里。
池水哗啦溅出,马钧呛了好几口水,还吐出了血液。
“夏夏,厉总,我,我……”
厉霆琛一下子上前,也踏入水池中,健硕的身躯挥着铁拳,照着马钧的面门抡去。
而后提着他的脑袋撞向水池壁上,“想碰夏夏,嗯?我厉霆琛的老婆,你也敢惦记,你胆子不小!!”
马钧的脑袋用力撞击在坚硬的池壁边缘,磕出血来。
黎锦夏瞧着这鲜血淋漓的一幕,眼眶微红,怎么都没有想到,当年阮玉溪诬陷自己背着厉霆琛偷男人。
那个男人竟然就是自己避之不及的马钧。
他跟楚凝澜等人联手设计,为的就是想她和厉霆琛离婚,他好趁人之危。
这人当真可恨可恶!
“厉太太,对不起,您当年帮过我们家不少,但是,我……我是罪该万死,真的不敢再去赌了……”
跪在地上的裴安额头贴着地,愧疚不已。
黎锦夏却是听得一笑,感觉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鳄鱼的眼泪,你要是真的后悔,六年前你就该站出来,为什么现在才说。无非被人查出来了,纸包不住火了罢了。
如果我和厉霆琛今天没有复和,他也没有去查这件事,你和你妈,不是安然无恙地过着小日子,哪里会想到曾经被你们设计离婚的我,还有我的孩子。
这笔账,是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么。那这六年,我,我的丈夫和孩子,算什么?!”
黎锦夏虽然清楚他们只是被钱财驱使,埋没了良心。
自己好心帮他一把,他却恩将仇报,这就是人性。
可是,她并不会产生一丁点同情心。
裴安啜泣起来。
“我知道,我今天来就没打算全身而退,只希望你们能放过我妈,她年纪大了,经不住坐牢。我就是,想替她赎罪。”
黎锦夏握紧双臂,冷然道:“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们会交给法律。”
当初没人放过她,欺负她离婚后孤儿寡母,没有依靠。
如今,她又怎会大发慈悲,放过参与过这件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