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洋修女和五个小修女
跟在一眉道长身后还真能学到不少东西,他跟九叔一样都是风水大师,风水造诣可谓是登峰造极。看到风水走势基本打眼一看便能分辨出来,只是很是丰富。一行人一路前行,不多时便来到水的源头处。到场时几人正巧见到队长和他的表妹惊慌失措从河边跑开,一条藤蔓缠在队长腿上,在他拉扯下一大片藤蔓从水中被扯起,其上密密麻麻的捆附着大大小小的蝙蝠。
一眉道长看到这一幕疑惑问道“怎么这么多蝙蝠浸在水里?”有些地方习俗较为奇特,他还以为是这黄家村特有的习俗如此呢。却没想到村长同样是一脸懵的摇头道“奇怪啊,这里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蝙蝠啊。”一眉道长凝眉说道“叫所有人去找,看看周围有没有蝙蝠窝。”村长转身便去吩咐村民寻找,这黄家村可没少孝敬队长,这次他同样是被村长请来帮忙,同样带人帮着寻找蝙蝠来源。
在众人大力搜寻之时,队长带人来到山中一处教堂外。教堂虽看上去破旧,却又一群修女正在费力修整,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要重开教堂。一番乱闹下来队长险些被十字架砸死,气愤之下他直接下令,要将教堂付之一炬。树下闻言含含糊糊有些说不清楚,却只能领命离去。带头的修女闻言一脸怒气寻到队长,此时他还被十字架压在地上,修女直接按住十字架怒声喝问道“你为什么要烧我的教堂?”
队长大义凛然的说道“我手下发现你的洋庙是蝙蝠窝,我的任务是烧蝙蝠,烧蝙蝠就要把你的洋庙一起烧掉,这叫做逻辑,明白吗,鬼婆?”队长面对这些洋玩意不像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那般充满敬畏,反而是满不在乎。修女却是不依不饶,她好不容易要将教堂修正重开,怎么可能允许他们把教堂烧掉。“胡说,你凭什么说我的教堂是蝙蝠窝。”“你凭什么烧蝙蝠就要烧我的教堂,你说,你说啊。”
听到修女的质问,队长举起手中手枪对准她冷哼道“你说我凭什么,你说我凭什么。”修女被抢指着心中自然畏惧,但很快她便回过神来,一把按下十字架,重重压在队长身上,毫不怯懦的说道“教堂在人在,教堂亡人亡,有种你就开抢,你先把我杀了吧,我的生命属于万能的主,随时准备风险。”这洋人修女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手却死死攥住队长的手枪。
队长被她和十字架压在身下难以动弹,手中手枪竟是被她轻易夺去。“我为了重修教堂历经沧桑,不惜减肥,咬紧牙关,不怕牺牲,如果你一定要烧教堂,我就跟你同归于尽。”此时修女已经有些失去理智,手枪更是对准队长,眼看便要一枪将他击毙。好在一眉道长及时赶到,伸脚控制着手枪对准空处。“砰!”一声枪响,修女脸色瞬间变得傻白,没看清楚情况便吓的连连倒退,重重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我杀人了。”一眉道长见此有些手足无措,这人看上去疯疯癫癫的,让人摸不着头脑。队长见一眉道长到场赶忙告诉他要烧教堂,听到一眉询问为何,他赶忙将刚才汇报情况的手脚喊来道“你告诉道长我们发现了什么?”那手下嗫喏一会,还是说道“我发现这里只有五个修女,我们六个不够分。”队长闻言脸色一滞,尤其是看到陈天宏那冰冷的眼神,心底更是发寒。
“一场误会,误会。”一眉道长无奈摇头,告诫道“做事要有凭据,不要胡说八道。”对账闻言赶忙立正站好,连连应是,眼神不自觉瞥向一旁陈天宏,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给毙了。陈天宏现在根本懒得搭理他们这些饭桶,等接替他们的人手到位,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们。修女听到这个结果竟是神迹般瞬间从地上爬起,对着一眉道长诚恳地说道“还是这位大叔深明大义,不想这群牛鬼蛇神糊里糊涂。”
一眉道长点点头道“大婶,能不能带我四处看看?”修女没有拒绝,确是对着队长说道“可以,只是这里有些人我不欢迎。”队长没有多说什么,赶忙招呼着手下到周围去搜寻。这时村长和村民一起来到教堂,陈天宏对这教堂不感兴趣,他知道那吸血鬼此时根本不在这里。
傲凝霜却对教堂很感兴趣,她在塞外可见不到这些西洋玩意。二人在教堂内慢慢的转悠着,那些修女亦步亦趋跟在他们身后,仿佛对陈天宏很感兴趣。她们这些修女都是富人家的小姐,自然懂得一些察言观色。刚才队长对陈天宏的态度她们都看在眼里,此时正好奇着陈天宏的身份。
陈天宏察觉到背后有人跟着便放慢脚步,向着身后那些人问道“你们生活衣食无忧,为何要选择跟着这洋修女来山里吃苦呢?”一个年轻修女看上去很活泼,她大着胆子说道“我们自小便跟着父母信奉天主教,很早便在处学院修道。”闻言陈天宏才明白,这些人是从小就被洗脑,毕竟从清朝时期洋人的文化便开始入侵华夏,很多人对洋人都奉若神明,更别说洋人信奉的教派。
华夏积弱,这就是文化入侵的典范,陈天宏有心想要纠正却是积重难返,只能徐徐图之。不说其他,就说这些女孩子从小信奉天主教,陈天宏如果强行打压就会引起她们的抵触,甚至有些极端教徒会以死明志,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成立玄门协会,宣传道教文化虽可能导人迷信却能很好的纠正华夏民众崇洋媚外的思想,更何况这个世界真的有妖魔鬼怪存在,根本就没有迷信一说。
陈天宏几人在教堂前厅内的长凳上坐下休息,阿豪和阿方在一旁跟那些小修女聊的火热。却不想一眉道长竟匆匆忙忙从教堂后屋走出,看那模样有些慌乱,看的陈天宏有些想笑。他知道一眉道长初吻被夺,别看他一把年纪,却还是个童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