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万万没想到
李柏帧又在家里留了两天。
直到奶奶看上去完全康复后才返校。
之所以说看上去，是因为李家并没带李奶奶没有去医院检查。
虽然李家也有些能量，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基因恢复药剂的诱惑太大，大到李家根本承受不起。
陆蒙和夏煜听完李柏帧的话也是无奈。
不过他们表示理解。
这基因恢复药剂本就是给自身或家人以防万一，总不能亲人病了却不拿出来用。
若是如此要这药剂做什么？
而且李家的做法已经尽了最大努力避免被人发现。
……
史密斯和戴维斯回去后就开始查凌辰和彗斯莱尔的身份。
凌辰的身份还算有迹可循，史密斯他们费了些心思总算是查到，可彗斯莱尔却几乎完全是查无此人状态。
这也不奇怪。
领主府接管蓝星的同时，智能也接管了蓝星所有卫星。
各个大区都无法使用卫星查询这些私密。
真正需要动用卫星的时候有智能，它的速度比人类慢慢检索更迅速。
所以他们无法才查到彗斯莱尔半分信息。
也是凌辰没让领主府这边帮忙隐藏，否则史密斯那边其实也查不到。
但他们忘了一件事。
不管线上还是线下，都避不开网络。
而现在所有网络和监控完全由智能掌控。
他们一动作智能就发现了。
彗斯莱尔和凌辰在智能那里都是被五星关注的存在，关于他俩的消息智能第一时间就进行了反馈。
所以史密斯调查凌辰和彗斯莱尔的事，很快就由安道林告知了两人。
凌辰听完笑笑没当回事。
完成晚上的直播后，他再次开飞行器从鼎盛娱乐众人上方逛了一圈。
依旧和前两天一样，各种技能狠狠折磨他们的精神。
照这样下去，再来几次估计大多数会变得神志不清，变成疯子。
梦境编织卡他可是一天都没停。
对了，上辈子参与陷害事件的学校高层差点就忘了。
凌辰打开系统商城的一次性物品分类，在里面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一样符合他要求的东西。
【实话丸（初阶）】：实力在初阶以内的目标服下后30分钟内只能说真话，除死亡的任何行为均无法阻止。售价500声望。
这东西除了初阶还有中阶，效果一样，售价5000声望。
高阶暂时没有，应该是还没解锁。
凌辰直接买了10颗。
买完他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校领导们的住址。
算了，先去学校看看再说。
为了不被发现，凌辰又购买了一个隐身符。
【隐身符（初阶）】使用后1小时内不会被实力在初阶以内的目标发现。售价1000声望。
凌辰隐身后大摇大摆来到行政楼。
校长办公室没人。
几个副校长办公室也没人。
教导主任办公室……这次有人，里面的灯还亮着。
凌辰敲了敲门。
“进来。”办公室中传来教导主任的声音。
凌辰推门而入。
由于他依旧在隐身状态，教导主任看到的便是门被打开，但空无一人的景象。
他来到门边，左右打量，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也没听到脚步声。
教导主任没往灵异上想，只以为是某个学生的恶作剧。
直到凌辰将办公室的门关上，并从内部上锁。
看着教导主任那满脸的惊异，凌辰嘴角的笑有些莫测。
将隐身符丢进系统储物空间，隐身功能强行终止。
凌辰的身影出现在教导主任面前。
这么近的距离忽然大变活人，教导主任面色煞白。
凌辰的长相的确跟恐怖没有半点关系，但太过俊美的容貌在大晚上白炽灯照射下也满是邪异。
教导主任几次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显然，他已经被吓的失声。
不知道将凌辰当成了什么，又脑补了什么。
凌辰不想和他啰嗦，捏住他的脖子，直接将一颗实话丸塞进他嘴里。
确认实话丸被咽下去后，凌辰松开手的同时从办公桌上抽了张纸巾。
将和教导主任接触过的手指擦拭了一遍。
“我就问几句话，只要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什么事都不会有。”凌辰说完看向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疯狂点头。
凌辰：“你有做过违法犯罪的事吗？”
教导主任：“没有！绝对没有！”
凌辰：“你有做过对不起学生的事吗？无伤大雅的小事不算。”
教导主任想了想说：“我记得的应该没有。”
凌辰挑眉，这个回答还真让他意想不到。
记忆里这位教导主任非常严苛，特别喜欢抓那些违反校纪的学生，在学校里很不得人心。
万万没想到，这位居然还是个正派人。
“就没人拿钱收买你？”凌辰好奇。
教导主任说：“有很多。”
“你没收？”凌辰怎么就不信呢。
“没。”教导主任回答。
“为什么？”凌辰询问。
“给的太少了，我觉得不值得。”教导主任的回答再次让凌辰大感意外。
凌辰想了想道：“我做个假设，如果一个有钱有势的人找到你，给你一大笔在你看来值得的数额，让你开除一个学生，并且他们已经制造好借口，甚至也保证学校不会有其他高层反对，你只需要不追究真相，顺着他们的借口去做就能完成这个任务，你会同意吗？”
这差不多就是他上辈子面临的局面。
整个学校高层没有一人出来为他伸张。
或许不知道，或许选择了沉默，亦或者干脆就是助纣为虐。
这辈子还未发生，凌辰只能以假设的形式问出。
但是有实话丸在，至少可以保证被他问的人不会说谎。
虽然有时候人其实会变。
现在真实的想法并不代表真正面临此事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教导主任已经发现，他根本无法说出违心之言。
因为他原本打算好要说的话，脱口而出就都变成了赤裸裸的大实话。
这一刻，教导主任内心想什么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回答。
凌辰听见教导主任说：“我不知道，如果上面已经做出决定，我大概也没有勇气去反对，但如果只是让我个人来做，我也不敢，我是想要钱，没人不想要，但真给多了我又怕……”
他说了很多，但他自己也不确定。
凌辰大概明白，教导主任不是那种特别正直的好人，但也不是坏人。
面对学生强势又冷硬，实则性格胆小还怂。
凌辰干脆问起了别的话题。
他从教导主任这里知道了学校很多藏污纳垢的事。
也知道了校长和几个高层的家庭住址。
凌辰也不嫌麻烦，挑了几人跑了一趟。
他挑的人选上到校长、副校长，下到教授、讲师、辅导员。
总之讲究一个全面。
总算不负己望将人选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