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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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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子渊,立于泰山之巅的碧霄之上,一剑开天。

    一个黝黑的空洞自天空中逐渐扩散,一点一点。

    碧霄之上的动静也传到泰山之下,很远很远。

    “嘭嘭嘭…”开天之后的深洞之中,传出一阵阵的破壁声。

    一个长着触角的人形类生物,从中爬出。

    梁子渊见状,长剑挥动,一道更加强烈的剑气往这生物袭击而去。

    “不……我还会回来的。你这卑劣的搬运奴隶,等我回来就…”

    后面的声音梁子渊已经再也听不到,只是撇撇嘴,鄙视而已。

    这种司空见惯的场景,已经不像当初一样大惊小怪。

    回首神州大地,曾经岁月中走过的山河,一幕幕正如昨日般重现在眼前。

    一位位已经作古的敌人,具是浮现在眼前,但他没有恨他们,如果没有这些人自己的生活也将不会这么灿烂。

    一个个红颜知己,一位位亲戚友人。

    视线仿佛穿过层层空间,来到昆仑山脉深处大雪山之处,自己的爱人被自己亲手冰封在里面。

    而这一切的起点仿佛就在昨天,历历在目。

    后周显德六年(公元959年),神农架地处后周与南平。

    唐末有一梁姓族人为躲避战乱聚集此处。

    自唐末后世人皆多有言:百无一用是书生;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然却未知,儒家亦有仗剑行天下之书生,谓曰:浩然一脉。

    有传闻此脉传自孟子,盖因孟子有言曰:吾善养吾浩然之气。

    却又因此脉为世代仅一人行走江湖,故声名不响、无有名气。

    余者皆或闭关修习武术或做学术交流,从不在外表明自己乃是浩然门人。

    亦有传言,此脉传自鬼谷子王禅,因其传人每次现身天下都会大乱或大治,且多通天文地理、博古通今,每每有惊人言论。

    梁玖字子渊,生于后晋天福八年(公元943年),师从浩然一脉。

    “玖哥儿,玖哥儿……来,把这鱼拿回去给老神仙吧。”一满脸是皱纹的老汉对着,迎面缓缓而行来的梁子渊说道。

    “二叔公,实在是不巧。师尊已于昨日外出访友去了。您这鲤鱼还是自个留着吧。”看着头发已经稀疏,但年岁却只有的五十有余的二叔公,梁子渊有些开心地拒绝道。

    只因,二叔公每次送过来的鲤鱼,总会带着一股特别的腥臭味,这腥味还不是佐料或者药材之类的东西可以中和。

    自梁子渊记事起,二叔公每月无论刮风下雨,总会在十五月圆这天送来一尾鲤鱼给师尊。

    而师尊每次都把鱼给烹饪好后,逼迫梁子渊独自食用完,而后点头抚须眼神怪异地盯着他。

    这次,师尊外访友把他留在族地,就是因为他还需要在今天,在这个十五的月圆之夜,最后一次进食怪味鲤鱼。

    但师尊不在又无人监督,梁子渊认为无所谓,可以放飞自我,因此亦客气地拒绝二叔公的好意。

    哪知,二叔公却毫不客气地把鱼篓塞到他手上,不容拒绝道:“拿走吧你。”

    然后在他肩上轻轻一推,梁子渊就不断踉跄地后退近丈余,等回过神后,二叔公却已经走远。

    唯有故作潇洒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袖子,低下头臭美打量一番后说:“二叔公,还真是不客气,没想到年纪已经如此大了,力气却不减当年。”

    拿着鱼篓晃晃悠悠地往家里去,虽不能拒绝长者地好意,但是梁子渊决定这一尾鲤鱼,养在自己的饮水缸里,却是不准备食用。

    而只顾着赶路地梁子渊,并未发现,在其身后二叔公正光明正大地跟着。

    其实,就算细心之下,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梁子渊来说,亦发现不了二叔公的踪迹。

    只因其速度太快,身法诡异。从此种行为上来看,他是有武艺在身无疑。

    时间在指缝中溜走,此时已月上中天。被梁子渊放与水缸里的那尾鲤鱼,此刻却由褐色转白然后变黄,再转赤后变橙,再转金色。如此重复三次后,就维持着金色的状态。

    “轰隆……“,一声巨响,却见梁子渊双目赤红站在房门前,而门却已经不翼而飞。

    就在刚才睡梦中,梁子渊忽然惊醒,而后双目色赤如嗜人狂魔。

    其瘦弱的躯体却在此瞬间呈现出能量饱满,一触即发的即视感。

    然后,身体不受控制地来到房门前,轻轻一推,门就已经粉碎。

    梁子渊身形如魅般地出现在饮水缸前,手在水面上划过后,手里就抓着金色的鲤鱼。

    鲤鱼像是感受到自己的命运,不再挣扎而留下泪水。

    梁子渊如恶鬼投胎似的,把鲤鱼往嘴里塞,牙齿狠狠地咀嚼,然后吞咽。

    不消片刻鲤鱼便进其腹,徒留嘴边血迹显示其刚才所为是如何的血腥。

    “啪……“刚把鲤鱼吞咽完毕,梁子渊整个人就失去支撑的力量,瞬间瘫软昏迷在地上。

    天色由黑转亮,露珠三两滴聚集在草丛里,鲜花里,叶子上。

    不知名的鸟儿们,有些开始在高歌,你一词我一句地对唱着;有些在相互地叼啄羽毛,而一只比较调皮些的鸟儿,飞来到已经晕倒一夜的梁子渊额头上,啄着他那郁郁葱葱的发丝。

    略感不适的梁子渊,胡乱地挥舞着双手。

    把驻扎在额头上地鸟赶跑,后缓缓地睁开眼睛。

    看到的却不是以前每天早上醒来时地房顶,而是浅蓝又漂浮着几朵白云的天空。

    略带疑惑地眨眼,猛然想起昨晚自己不受控制地从房间里跑出来,然后大口大口咀嚼生鲤鱼地画面。

    反胃瞬间而至,想呕吐,却什么也没有,只剩下那难受的胃痉挛地抽搐着。

    一番歇息过后,梁子渊连滚带爬地跑到书房里去,想要寻找因自身产生如此相像的原因。

    拼命地从记忆中搜索,无论是已经阅读过的书或是书房里的藏书均无一丝一毫的记载。

    其实,并非无记载文献,只是其师尊把记载他的资料给收藏起来独立存放。

    梁子渊师从浩然门人李轩。

    浩然门人在唐末时被黄巢围杀在长安地宫里,只余外门弟子李轩生还。

    生还的李轩不思为门人复仇或是壮大浩然门,而是心心念念着浩然门传承之地的宝藏。

    浩然门弟子均在长安别院或者地宫里驻扎,只有接任人在上任前由上代掌门秘密带领到传承之地。

    所以,浩然门的传承之地一般最多只有两人知道。

    李轩一生都在为宝藏的事情奔走,梁子渊就是其在奔走之时发现的良材。

    因为打开浩然门地宫,必须是修习过浩然诀之人。

    而浩然诀修习的前提条件却又十分苛刻,必须是在三岁后,身上仍旧散发着浩然之气的人。

    据气经记载:人出生来到世上时,是伴随着先天浩然气而生。

    浩然气在婴儿离开母体后,就会随着时间流逝被浊气污蚀后同化。

    先天之气会伴随着婴儿第一次啼哭而泄掉。然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凡事总有例外,梁子渊就是那一个意外。

    气经把这种人称之为,身居灵慧之根。

    身具灵根以及慧根之人,每朝每代都难得一人。

    有灵根之人每朝每代总有那么一两人,而有慧根者,每朝每代却又十之一二。

    二者合一却是万万里挑一。

    而李轩为保持梁子渊的浩然之气,算是煞费苦心。

    每月给其使用的乃是生于东海之滨,阳池的鲤鱼。

    因,此地乃独立的一方天地,地脉以及水脉聚集交会所形成之水塘,每月初五就会成型一尾鲤鱼,而此鲤鱼若到初九还未捕捞又会随水塘消逝于无形。

    水塘,月初四出现,每次地址都不相同。

    因此浩然鲤鱼从捕捞到送达至神农架距离何止千里?

    所以,需要轻功极其高明而武功内力又深不可测之人才可完成这样的任务。

    浩然鲤鱼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就是一尾有剧毒的鱼,而对梁子渊却是补药。

    只要他不间断地服用鲤鱼,不需要修炼浩然决亦能保证其体内有浩然之气。

    浩然诀作为浩然门最高深的武学,历来只有掌门才能修习,所以李轩也无能为力,只有靠食用浩然鲤鱼这样地方法来保持梁子渊体内地浩然之气。

    于藏书房里找寻半天资料无一有记载,一无所获的梁子渊,被自己的五脏庙给叫醒。

    抬头才发觉已经日上三竿,匆忙地给自己弄些吃食,后寻着到二叔公家。

    却被告知,二叔公昨日午时出门后一直未归。

    一番询问无果地梁子渊只能悻悻而回。

    习惯性地坐靠在院子里葡萄架下的石柱旁,心事重重地想着:

    昨夜子时的这种状态,怎么和在两年前的那次如此相似?

    那次自己调皮,不想食用腥味太冲的鲤鱼而躲藏起来,

    在子时一刻被一股横冲直撞的能量在体内翻腾,然后神智开始暴躁后,四肢不受控制。

    如此说来,是因为不食用鲤鱼的缘故吗?

    可是鲤鱼不是师尊安排二叔公送来的吗?难道二叔公有问题吗?

    否则怎么会如此巧合,今天去却寻不到人?不知,师尊此时在何方?若是在此的话,应该会有解决的办法吧?

    最后,梁子渊决定去往长安。因为师尊出发前曾有言,

    说此次去往长安访友。

    而自己昨天在整理藏书时,有一段描写着,浩然门历史的:浩然门者,始于孟子,承其浩然气,驻长安。上三楼,地藏不知几丈,不知深几许。各中玄妙,玄之又玄,宛若道。其大意是:浩然门创始人是孟子,驻地在长安,地面高三层楼,地下还有几丈深的建筑,但却不知藏在多深的地方?

    第二天,梁子渊到城里的顺风镖局花掉千两银子,雇佣了十二人充当护卫,后启程前往长安。

    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想要安全出行去远方,就两个方法,一是等商队,一就是雇佣镖局护卫。

    按照计划,他们准备走商洛一线。所需要时间能缩短到九天。

    “宫大哥,看来今天只能在野外度过了。”梁子渊对护卫队的队长说道。

    这是他们出发的第七天,现天已经黄昏,而离最近的县城也有五十六里路程。而县府在戌时前就会关闭进城通道。

    “看来只能如此这般了。”宫队长。

    “队长,兄弟们在前面发现了一破庙。”正在此时,队副前来禀报道。

    “发现了一间庙宇。看来上天也希望我们有个地方,不至于野宿。”梁子渊,乐呵呵地对宫队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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