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夜闯长公主府
“……,不是,他属鸟的吗?就这么飞进去了”,姜初韵吐槽道
阿夏:“那我们怎么办?”
“这就到长公主给的玉佩派上用场了”
两人来到大门外,门口的守卫将她拦住,“站住!什么人?!”
姜初韵拿出长公主的玉佩给两人看
守卫对视一眼,拿开兵器后将大门打开,“请”
为了不引起那两人的注意,姜初韵进来后偷偷摸摸寻着,阿夏疑惑道:“府邸这么大,上哪儿找去啊?”
“嘘”
对面走来一列巡逻的守卫,姜初韵拉着阿夏躲在暗处的角落里。
两人寻了有一会儿,终于看见一间亮堂的主殿,姜初韵向四周扫了眼,确定没有守卫后慢慢移了过去。
来到门外,姜初韵又开始了她的偷听。
长公主:“你简直是胡闹!就凭他手中的一枚兵符就能战胜皇帝了吗?皇帝手中还有一枚兵符你不是不知道,况且他还有亲军,怎么能敌得过?!”
萧璟湛:“现在的亲军由内阁掌控,兵部尚书周砚是我们的人”
姜初韵貌似听到了他们的机密
萧璟湛要谋反不足为奇,但作为皇帝亲妹妹的长公主为什么也要谋反?
就在姜初韵疑惑之时,一把冰冷刺骨的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惹得姜初韵突然一惊。
后面的人什么时候来的她都不知道,说明此人的身手非凡。
姜初韵不敢动,识相的举起双手投降,阿夏也是如此。
“这位大哥,咱有话好好说”,姜初韵并未转身
她感受得到此人的杀意,所以很快的求起了情。
身后之人猛地将门踢开,威胁姜初韵:“进去”
长公主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住,看清来人后抚了抚心口,“谢忠贤,你想吓死本公主啊?!”
谢忠贤用带着些狂野的嗓音说道:“我见这人鬼鬼祟祟在门外偷听,定不是什么好人”
萧璟湛第一眼就将视线落在姜初韵脖子上,冷声道:“她要是伤了一根毫毛,本座杀了你”
长公主这才看清姜初韵面容,惊讶起来,“萧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忠贤闻言,思绪在脑子里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她是,萧夫人?”
姜初韵讪笑:“正是”
谢忠贤吓得立马将剑拿开,直直的跪了下去,“夫人请恕在下的无礼,让夫人受了惊”
姜初韵一边朝萧璟湛走过去一边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们继续”
她与萧璟湛四目相对,着实有些心虚。
萧璟湛拉她到身边,给她检查脖子
确定没有任何伤口后才转头看向谢忠贤,“夫人都说没事了,还不起来吗?”
“谢夫人,谢殿下”,谢忠贤这才战战兢兢站了起来
姜初韵在这里,他还是分得清主次的。
“话说,初韵,你为什么在这里?直接进来就好了,在外面偷偷摸摸的像贼一样”
长公主不解的盯着她
姜初韵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总不可能说过来捉奸的吧。
“呃,那个,我…”
“她是本座的姑母,你想要知道直接问就好了”
这时候轮到姜初韵尴尬了,“姑母?可是长公主怎么看都和你同岁”
“大几个月罢了”
长公主听见这两人的谈话,突然笑出了声,“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你放心吧,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他姑母,虽然年纪大不了多少,但辈分还在。”
这时有两人从门外进来,让姜初韵看呆了。“阿,,阿爹?还有谢渊?”
姜世恒过来,在萧璟湛面前单膝下跪,“微臣见过殿下,见过长公主”
“起来吧”
“是”
姜世恒这才看向姜初韵,“你怎会在这里?”
“这正是我想问阿爹的”
这复杂的关系姜初韵一时间还理不清楚,这几人的关系她很想知道。
萧璟湛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耐心解释:“我并非萧家人,萧良只是我名义上的父亲,我真正的身份是前朝遗孤,是被我母亲送进萧家抚养的。”
谢忠贤紧接着他的话缓缓道:“殿下的亲生父亲是前朝太子,母亲是太子妃,在前朝皇帝给太子传位之时,云文钊也就是现在的皇帝,发起了宫变,因他不满前朝皇帝,不满太子,所以那一晚,他举兵谋反,登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改了自己名字和国号”
“正巧那时候太子妃怀了殿下,已三月有余,太子为保殿下,暗中让人带了太子妃出宫,自己则战死宫中。”
谢忠贤不忍说下去,每次想起这件事他都愧对于太子。
姜初韵:“那你和阿爹是?”
姜世恒:“我和老谢暗中都是太子党,自然是站在太子这方,但明面上是中立,而且太子知道,就算加上我们两个,也敌不过云文钊,毕竟云文钊早就在暗中招兵买马,势力渐大,于是太子便让我们两人假意投降,以便来日的复仇,并且要拥殿下为王。”
姜初韵:“那长公主…”
“说巧不巧,那晚上皇后和云文钊的母亲齐贵妃同时诞下女儿,太子便想了个法子,命臣将长公主和齐贵妃的孩子调换,所以至今皇帝都还以为长公主是她亲妹妹,殊不知她的亲妹妹早就死于他自己的剑下。”
姜初韵看着谢忠贤,总觉得他一脸骄傲是怎么回事?
原来如此,萧璟湛想要皇位只是要夺回属于他的东西
云文钊才是他的杀父之仇,可怜他这么多年来在云文钊面前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报仇那一刻。
“那怎么没见阿湛的母亲?”
她记得之前在萧家的时候,萧璟湛说自己母亲已被陈氏害死。
“太子妃逃出宫后在机缘巧合下碰见了当时的天下第一,沈允,沈允给她换了面容后设计进入萧家,给萧良当妾,所以萧良以为殿下是他的孩子。”
“后来太子妃故意假死离开萧家,直接去找了沈允,她与沈允之间是怎么回事微臣也不得而知。”
谢忠贤始终觉得沈允的目的很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