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昔日因，今日果
正如她所言，自己不过是拿她做了个实验。
现在东方不败对他说这些，刘长安一怔，他以为前者会对他破口大骂，毕竟连他自己都不修炼的功法，却……
“对了，现在看来，洗髓经确实是一本奇书。你从哪得到的？”
东方不败颇为好奇，这洗髓经作用简直逆天，如果少林寺人人都修炼此门功法，那少林寺高手不知道几何。
“跟一位老前辈换来的。”刘长安实话实说，并没有打算瞒着她。
听着刘长安此言，东方不败自言自语道：“你就算不想说，找个好点的借口吧？”
刘长安有些无奈，为何他说实话的时候，别人总是不信呢？
不过，东方不败不信刘长安，自然是有她的理由。一本堪比易筋经的奇书，用什么东西才能换回来。总不能是易筋经吧？
虽然不是易筋经，但刘长安酿造的美酒，价值可不比易筋经低。
东方不败深吸一口气，她干脆不搭理刘长安，省得看到那张说谎的嘴脸，让她暗自生闷气。
吃饱喝足后，石破天突然朝着不远处一指，他对刘长安惊呼一声。
“大哥，你看上山的人，是不是你要找的？”
百无聊赖的刘长安，抬起头来，极目远望。看着对方那身形，不是萧峰还是谁？
“你们就在这等我，如果我三天后还未下山，你们就离开。”刘长安丢下这样一句话，就朝着萧峰追去。
东方不败转而一想，便猜到刘长安的想法。她呼出一口浊气，轻声道：“为了兄弟义气，竟然敢闯少林，不知道会不会害死他。”
修炼过洗髓经后，东方不败对少林寺的认知，更上一筹。
山脚下不少香客，沿着山路攀爬，刘长安混入其中，他担心自己提前出现，萧峰不让他跟着。
……
还在半山腰，刘长安就听见萧峰声音响起。
“少林寺各位高僧，乔峰拜寺！”
想着因为自己的缘故，让萧峰出现在少林的剧情，提前一段时间，不知道能不能改变萧峰以后的人生。
沿路香客一愣，他们纷纷议论起来。
“究竟何人这么大胆，胆敢在少林寺闹事？”
“谁知道呢，少林寺向来香火鼎盛，该不是附近哪家寺庙，对少林寺不满吧？”
……
这些老百姓对江湖事不太了解，别说萧峰，只怕和他们说刘长安，他们这些人未必会认识自己。
顿时，刘长安眼见情况不对，如果萧峰要和少林寺交手，只怕等下少林寺要封山。
于是，他赶快加快脚步。果然，他刚到山顶，就看到一群少林寺弟子，他们拿着长棍，守在山门口。
其中一位年长的僧人，单手竖在胸前，对着还未进入少林寺的香客说道：“诸位施主，寺中来了贵客，今日闭寺。各位施主，实在是对不起了。”
说完，他眼神示意，就有一群武僧将大门关闭。
刘长安发现那些已进了寺庙的香客，被少理僧人给安排到后院之中。他素知萧峰为人，知道后者比较讲义气，如果自己现在现身，只怕萧峰还是会赶自己走，只怕兄弟情就在今日断绝。
但萧峰安危，刘长安又不能不顾。一时间，刘长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而，在刘长安遐思之际，先前用洗髓经和自己换酒的疯老头再次出现，他看着刘长安，露出一口大黄牙，嘿嘿一笑。
“小兄弟，莫非你身上还有好酒？”
见到老者，刘长安反而心神安定下来。
“你想喝酒？”
“有么？”老者低着头，朝刘长安看去，反问道。
“我身上没多少，但我知道有个人身上肯定少不了酒。”
“谁？”
刘长安刚准备说萧峰的名字，但想了想，立即停住嘴。现在萧峰还未跟少林寺交上手，暂时没必要这老前辈插手。
“等下告诉你，现在嘛，我们去看一出好戏。”
“哦，看戏？有没有你们昨晚那么精彩呀？”
“别啰嗦，我们走。”
说完，刘长安就拉着老者的手，数个纵跃，飞到屋顶上。
两人就这样扑在前院屋檐上，只是露出个头来，正好将萧峰和少林寺众僧看在眼里。
听见是萧峰前来，少林方丈玄慈眉头一拧，当即领着其他师弟们前来见萧峰。
玄慈看见萧峰，他当即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不知是什么风将萧居士吹到少林寺来？”
萧峰眼看着玄慈距离自己不过数十米，心中难免有些激动，刚准备将昔日事说出来。但想到这事是贤弟刘长安跟自己说的，总不能将他给拖累。
看着萧峰一脸刚毅之色，眼神看向自己似乎有恨意，玄慈一愣，他心想难道雁门关一事让他知道了？
哪知，萧峰突然伸手朝着玄慈一指，说道：“玄慈方丈，少林寺向来主持公道，为江湖上各门各派所敬重。萧峰前来向大师求证一件事，还望大师如实相告。”
眼见萧峰如此慎重，玄生，玄痛等僧人互相看了一眼。唯独玄慈面容一凝，身体一颤。
玄慈双手合十，低声道：“阿弥陀佛。世间因果，万般轮回，佛祖果然不欺我。萧居士，你问吧。老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峰眉头一扬，双手抱拳，开口询问道：“三十年前，大宋诸多江湖中人在雁门关伏击辽国禁军教头萧远山，大师可有参与？”
众僧一愣，其中不少人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们没有跟玄慈一起参与伏击而已。
现在被萧峰这么一问，玄慈就知道这事肯定是被萧峰调查清楚。
玄慈心下一激动，想着将当年事说出来，但他看了萧峰一眼，玄慈朗声道：“萧居士，此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你……”
后面的话没说，玄慈叹了口气：“没错，当年之事，老衲确实参加了。”
萧峰听后，他连着后退数步。枉他这些天一直徘徊在山脚下，现在听见玄慈亲口承认。他感觉自己当初在丐帮的信仰，已经完全塌陷。
杀他父母者，竟然是教他江湖情谊，教他武功之人。
说起来，这些年他杀了不少契丹人，大部分都是他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