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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布满了国王痛苦挣扎流下的水痕,散着催情的致命香气,把整座战舰都笼在了里面。qianxiaome
“轰隆——!”
001号舰的入口被强制轰开,银灰的舰身上露出了一个焦黑的大洞。
“我来接您回家了,父亲陛下。”
继承人穿着一身洁白的圣袍,像天神降临一般,微笑着踏进了国王的战舰里。
“咦——”
他轻轻推开了主驾驶室的门,却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地上只留下了一滩淫靡的水迹。
“原来父亲大人还喜欢玩捉迷藏吗?
继承人的眼睛闪过了一丝灿烂的光,像儿童终于寻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那您可要藏好。”
“千万——千万——不能被我找到哦——”
“操……啊……”
国王用剩下的半条命逃到了一个隐蔽的隔离舱。所幸的是,这间隔离舱刚好有阻断一切信息素的作用,只要不发出响动,这里就不会被外界发现。
一到舱内,国王就颤抖地把完全湿透的裤子脱了,双手迫不及待地握住前端笔直的茎身,自下而上地抚慰起来。
伤口迸出的鲜血溅到了腿根,从远处看还有几分残酷的美感。
“唔……唔嗯……”
他咬住了牙,但仍是有些许呻吟从喉咙里泄了出来,跟蚊子哼哼似的。
后面的肉穴痒得很,时不时地往外分泌滑腻的汁水。但国王又不好意思自己用手指去捅,便只好像个荡妇一样磨蹭着臀瓣,企图缓解那难耐的瘙痒与灼热感。
隔离舱其实就在驾驶室的不远处,国王甚至能听见继承人那不紧不慢的脚步,从远到近,又从近到远。
“啪嗒——”
只听得那人踩着皮靴走到了隔离舱门前。
国王赤红了眼,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杀了那头白眼狼。但每当他低头看见自己不着寸缕的下身,还有满手亮晶晶的淫液时,便只好把那口恶气给郁闷地吞回了肚。
“郁金香真是一种优雅的植物,不是吗?”
“先前在教廷读书的时候,我便常常为它们的美丽而感到惊奇。”
继承人抚摸着墙上冰冷的钢板,似乎并没有发现隐藏在后面的隔离舱。
“先前为父亲大人选择信息素的气味时,我几乎没有犹豫地就选了它。”
“那是一种美丽的气味,像梦幻又柔软的银河一样令人陶醉。”
继承人的声音穿透了隔板,飘进了国王的耳朵里。
国王跟着他的话,无意识地吸了一口空气中那香甜的气味。
——结果下身涨得更大了。
“妈的……呜……”
外面的继承人一直赖着不走,国王喘着粗气小心地抚慰着下身,还得时刻忍着不发出声音。
自从刚刚大意地吸了那口信息素后,国王悲哀地发现,他的胸口也开始发痒了。
两颗乳头又硬又敏感,隔着一层厚厚的衣物国王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操……这小王八怎么…怎么还不走……
国王崩溃地想。
淌着水的穴口一翕一张,迫切地需要又粗又长的物事来狠狠地贯穿。
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自己好像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啪嗒啪嗒……”
听着那终于远去的脚步声,国王全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松了一口气。
他哆嗦地用手指掀开上衣,试探地在那又麻又痒的乳头上轻轻一揉。
“……呜啊——!”
前所未有的快感占据了他的脑神经,前端的阴茎竟然瞬间精关失守,大量的白浊喷在了地板上。
完蛋了——
国王大惊失色,自己竟然把自己摸射了,还失声地叫了出来。
“父亲大人一直躲着我,我还以为是生我的气了。”
忽然,隔离舱的门像是忽然被什么高温度的融化了一般,跟烤箱里的松饼一样软软地塌了下来。
继承人的身影在门后的白光晃了一晃。他挑了挑眉。
“原来是偷偷地藏在这里,自己玩自己啊——”
第四章
继承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国王。
他的父亲此刻的样子狼狈极了。
全身的皮肤红得像熟透的虾壳,上面还缀着亮晶晶的汗珠。往日里精致的发型全被弄得乱七八糟,湿哒哒地贴着脸垂下来,看上去倒有几分与性格不符的乖顺。
国王裸露着下体,双腿间的性器夸张地翘了起来,劲瘦的大腿上斑驳着褐色的血迹与白色的精斑。
他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继承人,好像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国王看上去像个凶狠的恶鬼。
可真正的恶鬼此刻正穿着一身纯白的圣袍,像个真正的天使一般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你……呼……你要折辱我。”
“……现在已经够了吧!”
国王颤抖地支起了身子,一双眼里仍是冒着熊熊怒火。
继承人笑了,一步步逼近他。
郁金香与栀子酒的香气难舍难分地交缠在一起。
“您忘了吗?”
继承人在距离国王一步远的地方跪了下来,他牵起国王发着抖的指尖,在那满是血腥味的掌心上亲昵地吻了一下。
“我答应过您,会让您拥有自己的亲生子嗣。”
“教廷的圣子从不食言——”
“……”
国王双手被铐在一个透明的白十字架上,全身的衣服被扒光了,露出肌肉分明的完美身材。
他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为了不让自己在继承人前泄出一丝呻吟,只好把整个下唇咬得血流不止。
两只手腕的青筋全部爆了出来,像丑陋的虫子挂在皮肤上。他将自己的指甲刺进手心的肉里,企图让疼痛换回脑海的一丝清明。
继承人衣冠整齐地站在国王面前,含笑着扶稳他父亲的腰,身下那根与长相不符的狰狞巨物自下而上地肏干着剧烈收缩的肉穴。
“父亲怎么不说话了?”
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国王胸前的挺立的乳头,感觉身下那人抖得更厉害了。
“明明刚才叫得这么骚,现在怎么哑了?”
坚挺的硬物整根没入那窄小的穴口,像柄不知疲倦的肉杵,一下一下地捣在神经密集的敏感点上。茎身又粗又长,残忍地把内壁上的褶皱完全撑开了。
淫荡的后穴却根本不知廉耻,又爽又贪地缠住了那根给予他快感的肉棒,也不管操弄它的人是个什么身份,只知道兴奋地往外淌着带异香的淫水。
国王紧紧地闭着眼,仿佛正遭受着什么酷刑一般,连脚趾都被刺激得痉挛起来。
“是我伺候得不够好吗?”
继承人状作苦恼地叹了口气,把国王压着肏干了一段时间,才发现了他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