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削藩

    在明亮的皇宫深处，建文帝坐在龙椅上，眼神坚定而深邃。他的目光穿过层层帷幕，仿佛能直接洞察到那些藩王们内心的秘密。他知道，是时候采取行动了。 “诸卿，朕今日召你们前来，是为了商讨如何对付那些藩王。”建文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敲打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朕登基以来，虽承太祖遗志，励精图治，但藩王之势，仍如豺狼当道，朕心甚忧。”建文帝眉头紧锁，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容忽视的坚定。

    “所以今天想和大家商议下如何对付藩王。”建文帝忧虑的说

    齐泰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地说道：“藩王的问题，其实早在太祖时期就已经有人提出过。然而，当时太祖为了维护边塞的稳定，并未采取果断措施。如今，陛下新即位，年纪尚轻，对于这个问题，我认为我们必须慎之又慎。”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以静制动，是我们当前的最佳策略。我们绝不能轻举妄动，以免给人留下口实，同时也避免影响到边塞的稳定大局。就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的主要目标应该放在燕王身上。秦王沉溺于酒色玩乐，已经失去了民心，对我们构不成太大的威胁。而晋王的世子刚刚即位，年纪尚幼，更是不足为虑。”

    齐泰眉头紧锁，沉声说道：“但是，燕王的实力却不容小觑。他的势力已经足以与我们半壁江山相抗衡。因此，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防守准备，同时积极改革内政，积蓄力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效地限制燕王的势力南下。”

    他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待到人心思变，时机成熟之时，我们便可出兵平乱，一举解决这个藩王的问题！在此之前，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和耐心，绝不能让情绪左右我们的决策。”

    建文帝的眉头紧锁，显然对齐泰的建议心存疑虑。黄子澄观察到了这一幕，他走上前来，恭敬地向建文帝行礼后，转向齐泰说道：“齐大人所言固然有理，但我们也不能忽视一个关键问题——燕王会坐以待毙吗？他的野心和实力都是不容小觑的。”

    黄子澄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朝廷占据大义，这是我们的优势。如果我们此刻发兵北伐，我相信百姓们在大义的感召下，必定会箪食壶浆以迎王师。人心向背，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

    方孝孺虽然没有直接发表意见，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黄子澄观点的赞同。他深知建文帝对于燕王的威胁感到不安，而黄子澄的话似乎为他提供了一种积极的解决方案。

    然而，齐泰却对此持不同看法。他冷笑道：“黄大人，你怕是低估了燕王的实力和北地百姓对他的忠心。燕王经营北平多年，深得民心。他的军队战斗力强悍，且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我们若轻举妄动，很可能会陷入被动局面。”

    建文帝听着两人的争论，心中更加犹豫不定。他知道这个决定关乎大明江山的未来，必须谨慎行事。他需要更多的信息和建议，来帮助他做出正确的决策。

    齐泰沉思片刻，提议道：“陛下，我们可以宣召徐辉祖前来，让他为我们详细阐述一下北平的情况。他长期驻守北平，对燕王的实力和民心的向背有着更为深入的了解。”

    建文帝点头同意，随即传旨召见徐辉祖。

    徐辉祖接到旨意后，即刻赶赴朝廷。当他听说了朝廷中关于是否出兵的争论后，内心充满了不满。他深知燕王的野心和实力，也清楚北平百姓对燕王的忠诚。在他看来，朝廷的争论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齐泰的思路虽然正确，但是徐辉祖却认为他们低估了朱棣的实力和眼界。朱棣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轻易被朝廷掌控的藩王了，他的实力和影响力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些人的想象。

    徐辉祖深吸一口气，决定为皇上解忧。他敢断言，如果再给朱棣十年的时间，他完全有可能割据称帝。到时候，朝廷再想出兵平乱，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因此，徐辉祖认为朝廷应该立即采取行动，削弱燕王的势力，稳定边塞的局势。他相信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大明江山的稳固和安全。同时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朱棣夺取江山，也许不失为一件好事！

    徐辉祖的建议直截了当，他认为朝廷若决意削藩，就应该迅速且果断地出击北平，以强大的力量迅速压制燕王的反叛。他强调，犹豫不决只会给朱棣更多的准备时间，增加平乱的难度。如果朝廷不打算立即出兵，徐辉祖则建议与朱棣讲和，通过给予他殊荣来稳定他的心态，甚至可以允许他在北地扩大疆土，但必须保证不南下一步。

    然而，齐泰对于讲和的建议并不满意。他认为，给予朱棣十年的时间，朝廷或许能够积蓄足够的力量与他一战。齐泰的担忧在于，朱棣的野心和实力不容小觑，一旦给他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他可能会成为朝廷无法控制的强大对手。

    与此同时，方孝儒和黄子澄则主张立即出兵平乱。他们认为，朝廷占据大义，且拥有强大的军队和民心支持，应该趁此机会迅速出击，一举平定燕王的反叛。他们对于徐辉祖夸大朱棣实力的说法持怀疑态度，认为朝廷完全有能力迅速平定这场叛乱。

    建文帝在深思熟虑后，最终做出了决定：采纳徐辉祖的建议，出兵北平！他深知这是一场关乎大明江山未来的重大战役，必须全力以赴。

    为了确保此次出征的顺利，建文帝精心挑选了主帅和将领。他任命徐辉祖为主帅，负责全面指挥此次战役。同时，他还任命了平安、盛庸等人为副帅，协助徐辉祖共同指挥作战。

    此外，建文帝还特别关注后勤保障工作。他要求铁炫在山东地区筹措后勤物资，确保前线将士的粮草和军需供应无忧。同时，他还调集了南方几乎三分之二的军队进驻前线，以增强前线的兵力优势。

    这一系列举措充分显示了建文帝对于此次出征的重视程度和决心。他相信，在徐辉祖等将领的英勇指挥下，大明军队必定能够旗开得胜，一举平定燕王的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