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肾上腺素的牛逼之处就在于它很牛逼~
见此情形,陈南嗤笑一声,继续趁热打铁道:
“你们多少应该知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也没必要觉得我在诓骗你们,毕竟诓骗你们对我有何好处?”
“况且你们都只是从犯,又不是主犯,现在想要立功减刑的话还是很简单,我的名义在联盟之中可是很有用的,很多人都愿意给我这个面子。”
“不然到时候等你们进了审讯室中,面对那些执法人员可就没我这么好说话,有我这么好的条件了哦~”
陈南说完,便不再言语,而是饶有兴致着打量着一旁正低眉顺眼,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夜莺。
毕竟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完了,能不能把握住这次机会,就不关他的事了。
反正消失不见的那名老者也不可能跑得了多远,绝对就在这附近猫着。
这次对方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想必就算是再有钱,背景再深大概也无济于事了吧?
更何况这事还有陈南本人掺和了进来,老者依靠的那些个人能不被连根拔起,全身而退就已经算很不错的了。
至于刚才陈南为何没去看夜莺,夜莺对于陈南这番话也没什么动作。
还不是因为二者都知道,夜莺身上压着的案件,绝不是区区一点口头上的功劳能盖过的。
相比较陈南的悠闲自在,除夜莺之外的所有西装大汉都露出意动之色,更有甚者甚至还为了率先提供消息而进行争夺,谩骂。
毕竟陈南说出的这番话,已经将他们之中的顾忌消除个七七八八,要是这都还不努力表现一下的话,可真就要牢底坐穿了。
好几位西装大汉之间的“鸟语花香”,听的陈南脑瓜子都嗡嗡的,当即便大喝一声,将像是菜市场买菜似的众人喝止。
随即就又随便指了一名刚才骂的十分尽兴的西装大汉,让其先说说知道些啥,然后再由其他人补充。
被陈南随机指到的那人大喜,慌忙不迭的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都一股脑吐了出来,看的其他的人一脸懵逼。
因为被指到的人说的东西,有很多是他们大部分人所不知道秘辛。
包括那名老者身上所拥有的大概能力,预知未来,呵,的确很牛批,但也就仅止于此了。
陈南听着听着,眉头则是皱的越来越深,心想道:
“我说那个死老登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还是个世界千强人物,放着那么大个集团企业不去享受生活,干这些丧尽天良的事居然是为了雪拉比这个幻兽?”
“先不说能不能再次得到这个有点逆天的能力,就算得到了也没有自保的力量啊,联盟可没那么简单。”
直接抓去切片研究都是比较好的结果了,至少死的比较痛快
待陈南指定的人说完了之后,又有好几个人站出来补充了很多,从而让陈南完全得知了此次事件的来龙去脉,还有老者此时最可能躲藏的位置。
不得不说,这些人在危机关头卖起人来倒是挺麻溜的,面对其他人的怒目而视,这几人不仅跟个没事人似的,反而还有闲工夫嘲讽回去。
啧啧
之后陈南在记下这些个较为主动的人的名字,将他们全都一股脑汇报给叶凌之后,就在附近找上了许多麻绳,将这些人全都紧紧的绑了起来。
顺带还给距离自己这边不远处的秦雨发了个坐标,让其过来看着,等着联盟官方的人过来交接。
而陈南自己则是亲自带着夜莺,开始根据刚才几人所透露的消息,寻找起消失不见的老者来。
见陈南如此小心翼翼,哪怕是连抓人都要带着自己一起之后,夜莺索性直接摆烂了,不再想着借机逃离,任由陈南肆意摆弄。
陈南见夜莺竟然如此识时务,倒也没过多为难对方,只是将其绑的严严实实的,让烈咬陆鲨将其托在身前,自己则是骑在烈咬陆鲨的背上开始扫视着下方的一切事物。
此时正在被陈南搜寻的老者犹如回光返照一般,跑的相当之快,虽然比不上一些专业的跑步运动员,但也足够令陈南叹为观止了。
老者面色涨红,喘着粗气,看着手中的一根肾上腺素的注射管,面露疯狂之色。
肾上腺素的副作用他不是不知道,但为了在临死之前完成自己的心愿,一死而已,何惧之有?
现在的他费了大半条命回到了自己之前布置过的地方,这个地方有着他多年来投入的资金研发出来的抓捕装置,为的就是一击命中。
至于为何没有高等级的训练家相助他呢,还不是因为那些与他交好天王级及以上的训练家。
听到他的计划之后接连拒绝,并且还劝说他尽早放弃为好,他们也就只当自己说的这些话是些玩笑话。
毕竟真要当真的话,为了联盟的整体利益,他们还要不得不与老者为敌,多不划算。
费尽千辛万苦,抓个雪拉比有何用?传说幻兽是他们这个级别的人能把握的住的吗?
而且还不一定能抓得到!
到时候不仅事没干成还惹得一身骚,像他们这种本就前途一片光明的天王级训练家可以说是一点都不想去干。
至于花大价钱弄来天王级宝可梦自个用,老者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最后不仅指挥不动,还差点被反杀了,属实是太难受了。
训练家等级不够,就算强行抓来一只普通的天王级宝可梦有啥用?
给手底下的人使用?
怎么能保证手底下的人不离心?
包括刚才夜莺放出去的玛狃拉一样,哪怕夜莺本就是个天王级训练家,也指挥的动天王级宝可梦。
但为了防备夜莺反水,他还不是只交给了夜莺一只道馆巅峰的宝可梦?
毕竟相比较那些花了大价钱请来的保镖,夜莺这个本就是z组织三天王之一的领袖级人物更像个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引爆。
人活到这份上了,属实是挺抽象的,若不是老者害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出去,从而对谁都不敢推心置腹的话,也不至于这么老了还没一个值得信任的人。